(報告一下,因為下午為了改新文名字的事情而忙了一下午,別懷疑,想個書名真折騰,嘛書名都掃,表示鴨梨粉大。不廢話了,紫開始碼文)


    夜很靜,戀月兒躺在小小的閣樓上,五個月的身孕,自己的肚子終於像個小球一樣慢慢的鼓了起來,摸著自己有些尖尖的肚子,都說肚皮是尖的是男孩,而如果是圓的是女孩。


    男孩……


    會是一個跟他長的一樣的男孩嗎?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張臉,那已經刻在腦海中無法抹去的臉。那麽清晰,即使很想忘記,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張臉便不受控製的跑出來,讓她躲無可躲。


    搖頭,迅速的把那張臉給搖去,努力的把畫麵定格在手術室裏的那一幕,慢慢的閉上雙眼,再慢慢的讓一切平靜,隻有讓自己想著他如何的殘忍,才可以把自己二年的付出,二年的不顧一切的愛給壓埋在心底,一個不值得自己愛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去想。


    第二天一早,戀月兒便開始在樓下的麵館裏開始忙碌著,因為肚子已經突出了些許,大嬸和大叔很是照顧戀月兒,並沒有因為戀月兒有身孕而排斥用異樣的眼神看她,而是用著更多的包容和疼愛寵著戀月兒,常常會買些滋補的湯熬好了然後拿來店裏讓戀月兒喝,戀月兒為此而感覺到非常感謝。


    也因此而更加盡心盡力的為這家小麵館,完全當成是自己的地方一樣,如果不是那件意外,她想自己一定會留在那個有溫暖的青島,而不用再次麵臨著顛簸。


    子個真五。那天下午,戀月兒像平常一樣在人都吃完走後,開始幫著大嬸一起忙碌著洗碗清理,當快忙的差不多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有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從外麵外裏麵走,在看到彎著身的戀月兒的時候,指著戀月兒不知道在說什麽。


    戀月兒在感覺到有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的時候,抬起頭,而那兩個人在看到戀月兒的臉時,對著手中的東西看了一下,然後立刻激動的喊著:“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快快去聯係皇甫瞿,電話在我家裏的電腦裏,這下子我們發財了!”


    皇甫瞿三個字闖入耳中的時候,戀月兒完全的崩潰了,隻覺得突然憑空降了一道雷,直接劈在自己的身上,戀月兒眼前一片茫然。


    手中拿著的麵碗砰的一下落到地上,瓷器的聲音落地,傳出清脆的聲音。是戀月兒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在那裏站著,似乎是害怕自己跑了。


    他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和孩子嗎?他是不是真的已經知道了孩子沒有死,他為什麽這麽狠,自己已經離開了,已經遠遠的離開他的生活了,為什麽還不放過我。


    皇甫瞿,為什麽?


    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戀月兒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擦去滑下眼眶的淚,轉身看著大嬸和大叔,在看到他們關心的眼神時,哽的說道:“大叔大嬸,謝謝你們的照顧,我要離開這裏了。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們解釋太多,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幫我擋著門口的人,以後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大叔大嬸看著紅著眼眶的戀月兒,再看向門口鬼祟的人,剛剛他們隱隱聽到兩個人人的名字,一個是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一個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而看著小憶(月兒在這裏的名字)那副表情,那個叫戀月兒的名字一定跟她有關,而那人口中的男人名字,一定跟小憶有關係,但是兩個人都體貼的沒有多問。


    大嬸拉著戀月兒的手問道:“在外麵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這些錢你拿著,以後會有用!”


    “大嬸,哪裏有這麽多錢,不用了,你們……”


    “拿著,算是給你的獎金,別拖了,快走吧,我讓你大叔幫你攔著,你跟我從後麵走!”


    “謝謝你大嬸!”


    再一次,戀月兒拿著大嬸給的多餘的兩千塊,以及自己的存款一萬二,再次踏上了自己流浪的路。


    當再次坐上不知名的火車的時候,戀月兒的眼底一片茫然,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她隻是很愛了一個男人,隻是為了一個男人不顧一切的付出了,而最後,得到的是男人狠心的絕情,以及如今不放棄的追尋,他就那麽害怕自己以後會拿著孩子來要挾他什麽嗎?


    她什麽都不會要,她說過了,她隻是想要跟寶寶兩個人過平靜的日子,為什麽他終還是不放過自己。


    ………………………………


    ………………………………


    皇甫瞿開始了正常的生活,他跟月兒共同擁有的地方,就是情婦教學的地方,還有冰淇淋店,以及月兒以前住的地方。


    這天,皇甫瞿開著車,正準備去戀月兒以前住的地方,從跟月兒在一起後,這裏便已經被他買了下來,一直沒有告訴月兒,而今天,他想再去看看那裏,那裏有著月兒成長的經曆,可以看到月兒長大的曆程。


    想要尋找到一點月兒熟悉的痕跡,他想她,瘋狂的想念,他發現,當自己想念的時候,除了腦海中的回憶外,已經沒有任何的其他的東西,就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如果不是自己的腦海中的記憶太過於深刻,有時候,他甚至會有一種錯覺,月兒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人物,他們之間從來沒有真實過,而那個可能性閃過的時候,心總會是很痛,那含有疼痛的有,那樣痛的揪心著。


    月兒,你可知道我很想你。


    往月兒以前住的地方開的時候,路上閃過一抹熟悉的身影,而那抹身影在看到皇甫瞿的車時,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和兩個男人有說有笑著。


    皇甫瞿的眉頭微微的皺著,這些天來,熏子的荒唐早已經聽到手下匯報,但是親眼看到還是被震驚了,什麽時候,那個總是清純的熏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嘴裏叼著一根煙,然後穿著暴露的衣服,一手挽著一個男人,任男人曖昧的在她的身上撫摸著。臉上畫著嚇死人的妝,妖嬈的從自己身邊走過。


    皇甫瞿停下車,歎了口氣,走到三個人的麵前,看著站在眼前的熏子。


    而那兩個人在看到皇甫瞿的表情的時候,還沒開口便被那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凝氣息給嚇的後退了。


    拔腿就跑,在日本有誰不認識皇甫瞿啊,自己不會那麽倒黴的把到的是皇甫瞿的女人吧。不是說這個女人是公車嗎?怎麽可能會是皇甫瞿的女人。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在心底咕噥著。


    皇甫瞿冷眼看著熏子,熏子看著兩個跑走的男人,罵了一句髒話,然後轉身離開。


    皇甫瞿的大手一把拉住熏子的手腕,眉頭緊皺著冷聲說道:“這就是你作賤自己的方式?”


    “作賤?我沒覺得,我現在很開心很開心,皇甫瞿,我現在如何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嚇走我今天的樂子了,我要繼續去尋找我的樂子,能不能麻煩你放開手!”熏子掙紮的要甩開自己的手,當傷已經成了一定的點時,已經徹底的麻木了。


    熏子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還有隱隱的作痛著,隻是那痛已經被自己放縱的麻木了,她發現當自己沉醉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時,自己才會忘記眼前這個男人的臉,忘記這個男人的殘忍。


    記得一個月前自己在那個大雨的夜裏,因為知道了自己懷孕而惶恐的時候,打他電話他不接,那一個月,她不管做什麽,他都直接無視著,眼底心底隻知道找那個叫戀月兒的女人。


    她故意找男人在他麵前晃,他冷眼掃過,然後轉身離開。


    她自殺,他更是無視,隻是冷冷的丟下一句,想死死遠些,別在他的麵前,如果個人連自己的命都不珍惜,就別想別人珍惜你的命。。


    而當自己發現不管做什麽都引不起他的注意的時候,那個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她很害怕,唯一想到的就是瞿哥哥。家裏的人因為自己的脾氣反複和自我放縱已經放棄她了,除了每月給些生活費,已經不願意看到她。


    媽媽因為自己而被氣的住院,爸爸也因為此不再管自己。


    而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隻剩下那個疼愛她的瞿哥哥了,可是,她去找她,等了足足一個晚上,等到的隻有他冷漠的從身邊走過,然後直接讓秦媽送客,被人帶到外麵,連多看她一眼都未曾。


    如果說言語的傷害很痛,那麽,無聲的傷害就更痛。


    失魂的她被送到市區,丟下了她,這算不算是他對自己最後的疼寵,嘲諷的笑,失神的走到馬路中央,車飛馳而過,而自己便被撞飛,在醫院躺了幾天便恢複了,唯一值得慶幸的自己腹中的孽種也沒有了。


    隻是休養了幾天,情緒無處可以宣泄,心已經痛到了麻木,如果自己愛的人不肯給自己一點目光,那麽,自己可以找那些會愛自己的人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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