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芬幾乎將拳頭都塞.進了她的嘴裏,才堵住嗓子眼裏冒出來的伸吟。


    她雙.腿軟,身子發酥,想立刻逃離,想閉上眼睛不看,可是,心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一直在蠱惑她:再看一眼,隻看一眼,就看看大春子受不受得了那大物件就好!


    韓玉芬的眼睛非但沒有閉上,反而睜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發亮,目不轉睛地透過眼前的一小塊透明玻璃,注視著花廳內yin靡的畫麵。


    隻見花廳之內,王總握著他那鮮紅水亮的巨.物,居然滿臉邪笑地在大春子的大白皮股上使勁上抽打了兩下。大春子那搔貨浪一蕩地扭著她的大皮股,滿臉春一情地扭過頭去,討好地向王總媚笑,那又浪又濺的樣子,真是讓人恨得牙癢氧的!


    啊,王總的大東.西終於抵到了大春子的皮股眼子下麵!唔,好可惜,大春子那浪一貨的大白皮股擋住了,看不清具體的畫麵。


    可是大春子那又浪又媚的樣子,她好像非常舒.服,非常享受,一點也沒有痛苦的樣子。


    王總一點一點地,把他的大東.西全部擠.進.去了!啊,王總他動起來了!他頂得好快,他頂得好猛,大春子那搔貨被完全頂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湯湯水水都濺出來了。


    啊,大春子,你的皮股扭得好歡實,你一定快.樂得要飛上天了!大春子,你張.開嘴巴在叫什麽?你一定在叫好.爽,好美,王總幹得你好舒.服,好痛.快!


    韓玉芬的兩.條腿不知不覺,緊緊地絞到了一起,一股股的酥氧,從那羞人的地方傳遍全身。可是,她不是大春子,她的空虛,她的酥氧沒有人為她填補,沒有人為她摩.擦。


    韓玉芬隻能悄悄伸出一隻手,悄悄擠.進緊緊夾在一起的兩.腿之間,慌亂地撫一摸,使勁地按壓那酥氧之源,饑.渴之源,感受著一絲絲津.液,汩汩地流.出來,浸.濕.了她的內庫,打濕.了她的手指!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半個小時,也許是一個小時,花廳裏的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春子那搔貨已經坐到了桌子上,兩.條腿緊緊地纏住王總的腰,兩.隻手緊緊地抱住王總的腦袋,拚命地在王總的臉上親.吻,看兩個人表情扭曲,麵目猙.獰的樣子,他們此時一定快.樂得想要唱歌,爽快得要飛起來……


    韓玉芬扶著牆壁,失魂落魄地一步一蹭地走回廚房,失神地坐到凳子上。不知為何,韓玉芬竟然悲中從來,捂著她那滾.燙的臉頰,傷傷心心地哭了起來!


    就連韓玉芬自已也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麽哭。


    也許是因為自已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的童年。


    也許是因為自已年幼無知的時候,上了那人.渣的當,16歲就被他破了身子,懷上了小香的苦澀回憶。


    也許是因為看清那人.渣的本牲之後,帶著還在繈褓中的小香逃避那人.渣,那些艱難的顛沛流離的生活。


    也許是因為小香跟著自已沒有吃過好的,沒有穿過好的,就連學習也耽誤了,就連初中都沒讀完,隻能跟著自已早早就出來工作。


    也許是因為自已在流浪中拒絕了許多男人真心的求愛,狼子野心的覬覦,自已十幾年沒有得到男人的疼愛,自已太空虛,太寂寞了……


    當大春子端著碗筷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禁嚇得連忙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地扯過一.條毛巾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連聲問道:“玉芬,怎麽啦?是張義和李星那兩個混小子說了什麽嗎?別怕,我出去罵他們!”


    王林身邊的六個保鏢,除了史東、史全兄弟外,另外四個人叫馬超、石景山、張義和李星,今天晚上正是張義和李星在四合院值班。隻不過人家隻要天一黑,就乖乖地待在房間裏看電視,看他們布置的幾個監控畫麵,從來不會出來亂走,以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大春子這可錯怪人家了。


    韓玉芬拿過毛巾擦去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地擠出一個笑臉:“春子,謝謝你!沒有人說我,是我想起過去的傷心事,有點難過。”


    大春子臉上激一情的餘韻未消,粉撲撲地顯得格外水潤漂亮,聞言使勁拍拍她那高.聳的胸一脯,毫無心機地大聲道:“玉芬,別想過去的傷心事了,現在你到了王家,算是一跤跌進福窩裏了。就像我一樣,麗珍要給我發一份工資,王總還會給我發一份工資,王總對我又這麽好,我做夢都會笑醒呢。放心吧,不管你以前的經曆多麽艱難,你以後的生活也隻會越來越好!”


    不知為何,韓玉芬非常看不慣大春子滿麵桃.花,得意洋洋的樣子,輕輕撇了撇嘴,瞪了她一眼道:“王總當然對你好了,你都服侍他服侍到床上去了!哼,你現在身上就全是他的味道,難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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