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磁魅的話縈繞在蘇默歌的耳邊,讓她聽了渾身發麻,想要將她的腰身從他的大手中掙脫,他反而擁的更緊了,都快要將她揉進了他的骨頭裏。


    “咳咳!”


    顧老爺子咳嗽了一聲,顧景辰與蘇默歌二人才意識到他們的失態,竟然忘記了顧家二老還在這裏,他們剛才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顧景辰和蘇默歌二人就像是同極磁鐵相斥,瞬間分開。


    顧景辰倒是顯得很坦然,畢竟他臉皮夠厚,還是個男人,倒也無所謂。


    可蘇默歌卻感覺羞死了,一想起剛才她給顧家二老許下的承諾,就有種想找個地縫也願意鑽進去躲一躲的衝動。


    “奶奶,你在家好好養身體,我和默歌回家造人去了!”


    他說這樣的話,竟然麵不改色,蘇默歌更加佩服他厚顏無恥的程度。


    顧家老太太說話有些吃力,但是她的每一個眼色和動作,顧老爺子就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了。


    顧老爺子冷著一張臉:“不許走,從今天起,你們就要住在這裏。”


    顧景辰第一個抗議:“爺爺,顧家那麽多的產業都等著我去管理,你難不成想要荒廢了你一手經營和打拚下來的天下嗎?”


    “混小子,我又沒有說不讓你去工作。我意思說,隻要默歌覺得需要,你隨時都要趕回家中配合她,等到你們結束了,你在回公司正常上班。直到她懷了身孕為止,你們才可以離開這裏,回去過你們想要的生活。”


    顧老太太咳嗽了兩聲,顧老爺子會意了她的意思,又補加了一句。


    “不對,是等到默歌將孩子生出來了,讓我們抱到了曾孫子了,你們才可以回你們的家。”


    顧景辰扯動了唇角,露出了一副苦相,他轉身看了眼蘇默歌,她也是蹙著眉頭,一臉為難的樣子。


    “爺爺,那麽我先回公司一下,今天很多公務還未處理完,等我處理完之後在回來。”


    顧老爺子將手中的水晶拐杖用力的敲了下地麵,對他吼道:“先不用去,等你們做了該做的事之後,你在回去!”


    他對身旁的於叔吩咐:“為他們布置一下,就在這裏,讓他們……”


    顧景辰和蘇默歌同時忍不住製止:“爺爺……”


    顧老爺子看了眼躺在*上的顧老太太,見她也不讚同的搖頭,他這才改變了主意:“你去給他們的新房備出來,然後看守在外麵,沒有我的吩咐,不讓他們離開半步。”


    “是,老爺!”


    於叔帶著嚴肅的表情,做出了請的手勢。


    蘇默歌和顧景辰隻好硬著頭皮,被於叔送上了樓上的新房。


    這間房裏,布置的很是浪漫。


    粉紅色的牆壁,粉紅色的軟*和被褥,上麵灑上了玫瑰花瓣,到處都是濃鬱的玫瑰花香。


    而離*不遠的雪白色的長桌上,擺放著兩隻倒了三分之一高腳杯高度的紅酒,彩色的蠟燭燃著彩色的光亮,將周圍的氣氛增添了溫馨和浪漫。


    於叔恭敬的退出了房間,蘇默歌以為他離開了,輕手輕腳走到了門前,打開屋門卻發現於叔像是一名警衛,站在門邊守著。


    他的臉色很嚴肅:“少夫人,有何吩咐?”


    “沒有,我就是覺得餓了,想要找點吃的!”


    蘇默歌也隻好用這個理由來敷衍於叔。


    “別著急,等下會給你們送來吃的!”


    “我不急,我等著!”


    蘇默歌將門掩上,耷拉著腦袋,有些無力的走到*邊坐下。


    顧景辰已經仰倒在軟*上,修長的雙腿耷拉在*邊,一雙手交叉枕在了後腦勺,薄紅的唇揚起,邪惡的笑出了聲。


    “蘇默歌,你也有緊張的時候?剛才是誰那麽痛快的答應了,要和我造人啊?”


    蘇默歌朝著他猛挖了兩眼:“還不是你,你要是找到充分的理由拒絕了,我怎麽會答應的那麽快呢?”


    “你是害怕人工受孕對不對?”


    蘇默歌不得不承認,顧景辰的腦袋瓜的確轉的很快、很靈。


    她也不想隱瞞:“人工受孕你以為會是什麽好事嗎?我感覺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還有……”


    她有些打趣,上下瞧了瞧他修長的身體:“你想讓爺爺和奶奶以為,是你的xing功能不全,所以無法讓我懷上孩子嗎?如果是這樣,我隻好忍一忍,接受人工受孕好了!”


    一個男人最忌諱都就是兩個字‘不行’,尤其在夫妻之間的xing生活中,要是他說不行了,那麽連妻子都要鄙視他了。


    蘇默歌竟然敢和他開這個玩笑,簡直是找死。


    顧景辰一側身,大手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壓在了手臂下,躺在了他的身側。


    “你怎麽知道我不行呢?今天我要不把你伺候爽了,我就不是你老公!”


    蘇默歌討厭離她靠的太近,想要伸手推開他的胸口,卻發現他用的更緊,到最後將她的頭都按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大少爺,少夫人,老爺讓我給你們送來吃的!”


    顧景辰和蘇默歌二人彈開,兩個人含笑坐在*邊。


    顧景辰指了指*邊的那張桌子:“於叔,將吃的放在上麵就可以了!”


    蘇默歌在整理被顧景辰弄出褶皺的裙子。


    於叔沒打算離開,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有兩個蓋著蓋子,看似很古老的小盅。


    “老爺吩咐了,隻有你們吃完了這兩盅東西,我才能離開。”


    顧景辰和蘇默歌相視一眼,知道顧老爺子鐵定了要他們今晚就要修成正果。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他們也有了主意,先應付了這個於叔再說。


    顧景辰端起了托盤中的那隻小盅,打開蓋子,將盅裏黑乎乎的東西,一飲而盡。


    蘇默歌觀察著顧景辰喝下那盅黑乎乎東西後的表情,麵帶微笑,很是享受,有那麽好吃嗎?


    她也端起了托盤上的那盅東西,一飲而盡。


    “好苦啊!”


    她差一點將喝下的那盅東西吐出來,可是一看到於叔嚇得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她要是吐出了喝下的東西,一定會被於叔告訴顧老爺子,說她不聽從他的命令了。


    她忍著哭,閉著眼睛,狠下心將那盅東西吞進肚子裏。


    顧景辰瞧見她吃苦的東西狼狽成這個樣子,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於叔看見那兩隻空了底的小盅,很是滿意地笑著點頭。


    “大少爺和少夫人表現不錯,不過別心急,等一會兒還有很多吃的送來。”


    “啊……於叔,我不餓了,你不用送來吃的了!”


    蘇默歌感覺到她的口中又苦又澀,眼淚都要被這苦味刺激的要流出來,她趕快阻止於叔,不讓他繼續端來這麽難吃的食物。


    於叔又變了臉色,有些嚴肅:“這是老爺的吩咐,你們要是不想吃,我隻好如實稟報給老爺了!”


    顧景辰一把拉住了蘇默歌的手臂,朝著她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再多說話了。


    他對於叔推了推手:“於叔辛苦你了,爺爺要你拿來的東西,你盡管拿來好了,吃完了我們還有正事做,可別耽誤了這造人的正事。”


    於叔很願意聽這話,又眉開眼笑,恭敬的退出了房間。


    蘇默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顧景辰啊顧景辰,你難道沒有看到爺爺今天的架勢嗎?他是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了。你要是一口答應了讓於叔去拿吃的,我看你非得吃的肚皮漲破了,補得流鼻血身亡了,才知道後悔。”


    “那是你們女人多驕性,吃不了苦!我是男人就不同了,有什麽苦都能吃得下。”


    蘇默歌意味深長地朝著他笑了笑,她還真想見識一下,這個霸道傲嬌的顧總裁,有多麽的男人,會不怕顧老爺子命於叔送來吃的東西。


    “少爺,少夫人,這是六味雞湯,你們一定要喝光了。”


    顧景辰與蘇默歌都很痛快的喝下了於叔端來的第二碗雞湯。


    “大少爺,少夫人,這是老爺讓我送來的鹿鞭湯和鹿胎羹。”


    二人相視一眼,他仍舊是很瀟灑的一飲而盡,蘇默歌卻盯著鹿胎羹發呆,最後還是眼睛一閉,端著那碗鹿胎羹吃進了嘴裏。


    於叔剛端下去空碗沒多久,又端著一托盤的食物過來了。


    “這些都是補血補氣的滋補食物,少夫人一定要全吃光了,尤其這阿膠驢血摻了幾十味名貴的藥材熬成的藥湯,你可不要浪費了。”


    蘇默歌很是為難,喝了那麽多碗的湯了,胃裏已經沒地方在裝進去任何食物了,簡直是要撐死她不成?


    她想了想,最後隻端起於叔說的那碗阿膠驢血的藥湯,捏著鼻子,表情很痛苦的喝了進去,到了最後,感覺胃裏一陣翻滾,險些沒吐了出來。


    “於叔,我隻能喝這一碗藥湯了,剩下的我喝不了,你端下去吧!”


    於叔搖了搖頭,重重的歎了口氣:“哎!少夫人在忍一忍,什麽都會挺過去了。”


    顧景辰還在幸災樂禍,以為於叔不會在回來了。


    “蘇默歌,你也就這麽點出息吧,才喝了幾碗湯,你就喝不下、吃不下了?還想不想要孩子了?”


    “要孩子也不是吃藥補出來的吧?要是每個女人都能吃藥補出來,生了孩子,還要你們這些男人有何用了?”


    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要是於叔給你端一盤子滋補的東西吃,我就不信你都能吃光了。”


    “爺爺和奶奶都覺得你差勁,所以就給你多準備了滋補的藥湯,我身體健康的很,不像你身子瘦弱發虛,一定不會……”


    他的話還未說完,於叔又端著盤子回來了。


    這下顧景辰的眼睛都要瞪得突出來掉進了於叔端著的托盤中,嘴巴長大了,下巴都要掉在地上。


    “於叔,這又是些什麽?”


    “當然都是壯陽補腎的滋補品了,海鮮粥、沙茶羊肉片、洋蔥牛肉卷、鰻魚山藥飯、鹽焗腰果、白果炒蝦仁、芝麻醬拌腰片……”


    於叔還未說完,顧景辰已經受不了了,他做出了停止的手勢。


    “於叔不要再說了,這些我一個也吃不下,你端下去吧!”


    於叔有些為難:“可是老爺有吩咐……”


    “爺爺要是問為什麽我不吃,你就告訴他,要是他喝下兩碗大補湯,還能吃下這麽多補藥,不怕壯陽補腎多了會死人的話,都給他吃好了!”


    於叔板著一張臉,重重歎了一口氣,老爺還不是為大少爺好,聽他說的話,還真是氣死個人呢。


    於叔終於走了,而且在沒有進門,不過蘇默歌能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一定會守在門外,一定不會讓他們鑽空子逃開。


    “我先去洗澡了!”


    顧景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扔在了*上,最後隻剩下一條黑色緊致包裹他腰下寸土之地的內/褲。


    他轉過身,將他完美的八塊腹肌和已經有些傲挺、若隱若現的雄姿,展現在蘇默歌的麵前,扯動唇角笑了笑:“老婆,要不然我們兩個人一起去洗澡怎麽樣?這叫鴛鴦戲水,你覺得如何?”


    蘇默歌閉上眼,實在不想看他妖孽的身材,媚惑人心的麵孔。


    “你要洗就自己去洗吧!我沒有兩個人共洗澡的習慣!”


    “那好,我先去洗了,你也準備下,我洗澡很快的!”


    他修長半羅的身體從她的麵前搖擺著消失,浴室裏很快傳來了花灑淋下的水聲。


    蘇默歌坐在*邊,有些緊張不安,一想到他出浴後,會按照爺爺的話,在她身上努力造人,她就有種想要逃離的感覺。


    她起身走到屋門邊,一想到於叔就站在門外,她是逃不掉了,雙肩耷拉下來,垂著腦袋又不得不坐回*邊。


    她嫁給了顧景辰,早晚都是要為顧家開枝散葉的。


    既然早來是來,晚來也是來。


    不如就豁出去一把,該怎麽做就怎做,不必扭扭捏捏的,到了最後還被顧景辰這個霸道自傲的家夥笑到了。


    對了,還有那句話,生米煮成熟飯。


    如果她把顧景辰給辦了,懷上了他的骨肉,那麽他是不是以後就不會貪戀那個女人,和她一起安心的過日子,過著快樂幸福的生活?


    “蘇默歌,你還在等什麽?”


    顧景辰已經從浴室出來,他腰間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頭上濕答答的,身上也沾著幾滴晶瑩的水珠,好一個出水芙蓉夠讓人銷/魂的。


    出水芙蓉?形容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恰當了。


    她盯著他的身子看著,搖了搖腦袋,卻被顧景辰一把從*上拉起。


    “還不去快去,別讓我等著著急!”


    “你急什麽,我早晚不都要和你睡一張*上,做夫妻之事嗎?難道我還能跑了不成?”


    顧景辰仰倒在軟*上,朝著她推了推手:“廢話別太多了,行動才能證明一切!”


    “我又沒說不洗!你最好別等的困了睡著了,到時候可別到爺爺、奶奶那裏告狀,說我不和你造人。”


    “你在不去,我可要真的睡了!”


    蘇默歌在心底詛咒,他最好困得眼睛粘上了,這樣她就能逃過和他在*上滾*單的機會,不必害怕他對她霸道粗魯的行為。


    她走進了浴室,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光著身子走到了花灑下,擰開了熱水浴的閥門,溫熱的水沿著她的頭頂灑下。


    她用了洗發露,正揉搓著已經淋濕的長發,揉起了很多泡沫,臉上也沾了不少白色泡沫。


    她怕泡沫流進眼睛裏會弄痛眼睛,緊緊閉著眼,揉搓著頭皮,感覺到剛才的緊張感一點點沒有了,渾身也輕鬆了許多。


    還是那句話,該來的終歸要來,她蘇默歌二十三的成年女人了怕什麽?


    她開的花灑很大,淋水聲也很大,又閉著眼睛看不到浴室裏的情況,連浴室的門被拉開了,她都不知道。


    她閉著眼睛,哼著小曲,覺得又輕鬆、又愜意,盡管她哼的小曲跑調了,隻要她覺得高興,又有什麽問題?


    “你快別唱了,太難聽了,太有殺傷力了,都能毀滅地球、毀滅人類!”


    “顧景辰?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蘇默歌邊衝著頭上的洗發露揉搓出的泡沫,邊雙手環胸朝著他怒吼一聲。


    顧景辰依靠在浴室門邊,像是在欣賞一道旖旎美麗的風景。


    “我的內/褲落在裏麵了,要不你幫我洗了,拿出去晾著?”


    她頭上的洗發露泡沫洗的也算幹淨了,也能睜開眼看清站在浴室門邊的那個妖孽美男。


    她伸手拾起了放在手盆上的沐浴露朝著他砸了過去,卻被他輕巧的抬手接住。


    他瞧了瞧是瓶塑料瓶的沐浴露,‘好心’的問道:“老婆,這是沐浴露,你確定用過了,不再用了嗎?”


    蘇默歌長大了嘴巴,差一點沒被花灑淋下的水嗆死,她氣的一張小臉都要紅了,背過身去,怒吼一聲。


    “把沐浴露留下,人滾出去!”


    “哎,幹嗎發這麽大的脾氣,好的老婆大人,沐浴露我留下,內/褲也留下了,記得要幫我洗幹淨了,一定要手洗的,這樣我穿著舒服,如同你的手……”


    “你真是厚顏無恥,還不走?”


    她氣的一扭身子要抄起洗手盆上最大瓶的護發素砸過去,可是一轉身他的人影消失了,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是錯覺?


    是錯覺嗎?


    她一看到放在門邊的那瓶沐浴露才知道,原來那個厚顏無恥的男人,真的在浴室出現過,而且還在欣賞她洗澡,真是太可惡了。


    她氣匆匆地走過去彎腰要將沐浴露拾起,門邊忽然出現了一張俊臉,差一點貼在了她的臉上,嚇得她一屁股坐在了瓷磚地上。


    “要記得,手洗啊,我不要洗衣機洗的內/褲!”


    “不要臉……你滾開!”


    沒等她罵完,他的身影已經從浴室門邊消失。


    蘇默歌決定將浴室門反鎖,看他還敢不敢闖進浴室來嚇她。


    她洗著洗著,又怕他又浴室門的鑰匙,就用了掃把杆別在了把手的地方。


    還好這個拉門有把手、也有上鎖的地方,不然這個顧渣渣在闖進來,她真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了。


    她這次也能洗的舒心了,她邊洗著澡,邊有了一個主意。


    今天死活也不和顧渣渣盡夫妻義務了,他的人真是太壞了,還不知道怎麽折騰她了。


    既然不想和他在*上折騰,那就拖延時間,等到他躺在*上愜意的睡著了,她在出去,然後靜悄悄躺在他的身邊。


    等到他醒來了,在告訴他,他們已經該做的都做了,今天大功告成,而且一槍擊中,這樣以後他就不會在折騰她了。


    他們井水不犯河水,豈不是很好?


    她邊想著,邊咯咯的偷笑兩聲,而且洗過澡後,又在浴缸裏放了水,決定在浴缸裏泡個熱水澡,這才叫生活,才叫享受。


    等澡也泡好了,身上和頭發都擦幹了,她這才穿著浴袍走出了浴室。


    想起她的身上什麽也沒穿,要是穿著浴袍躺在他身側,會不會被他懷疑了,猜想到他們之間根本什麽也沒有做呢?


    蘇默歌躡手躡腳走到了更衣室,打開了更衣櫃,拉開了下麵的抽屜。


    第一層都是男士的小件衣物,其中擺放的最多的是男士內/褲,格式色調、不同風格的,應有盡有。


    蘇默歌一想到顧景辰剛才浴室裏一直強調要她手洗內/褲,就覺得臉發燙,趕緊將第一層抽屜推上。


    她拉開了第二層抽屜,裏麵擺放著女士的小件衣物,她找了幾條女士的內/褲和胸zhao,卻發現都是一些比較性/感的款式,應該是情趣*吧?


    哦都開!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什麽時候這麽前衛時尚了,簡直在他們身上,下了這麽大的血本,放下了他們高貴的臉麵去做這種讓人噴血的事了?


    蘇默歌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下她有些克製不住激動的心,她找了條相對比較保守的,胸zhao是純白色鏤空有花紋的純棉款式,內/褲周圍是白色蠶絲網狀織成的邊,中間的隱/私部位用了紅色密網,裁剪出來的形狀好像是幾朵玫瑰花瓣,看起來還真是鮮豔欲滴。


    她是閉著眼睛換上了胸zhao和這條內/褲,實在連她都不忍直視了。


    她趕緊穿上了浴袍,輕手輕腳走回了臥室,看到顧景辰已經鑽到了白色的薄被裏,雙眼緊闔著睡的香沉。


    她洗澡用了快兩個小時了,就不信他喝飽了、等久了不犯困?不睡覺那才是奇怪了。


    她輕輕走到*邊,將身上的浴袍脫下,手指捏著薄被,輕輕的掀起被子的一角,身子如泥鰍一樣滑了進去。


    好了,大功告成了,就等著一覺醒來,就像是做一個美麗的夢一樣,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人催著要孩子了,以後她的生活還會那麽自由愜意。


    她心裏樂開了花,伸出手捂住了已經扯開一抹微笑弧度的唇角,兩隻眼睛笑的都彎了。


    “老婆,你怎麽才回來,在笑什麽?”


    耳邊傳來了低沉磁魅的聲音,在蘇默歌聽來,卻像是惡魔在她耳邊咬耳邪惡的說著。


    她睜大了眼睛,轉身就要跳下*,卻被一隻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腰身,將她緊緊鎖在了他結實滾燙的胸膛中。


    “顧景辰,你放開我!”


    “怎麽,你害怕了?害怕剛才還敢在爺爺、奶奶麵前說的那麽胸有成竹?還真的以為你是心甘情願呢!”


    蘇默歌咬了咬牙,心思一轉,又下定了決心,既然逃都逃不掉了,那麽不如試一試?


    她忽然在他的懷裏不掙紮了,輕輕扭動著她柔軟的身子,蹭在他的懷裏。


    “我又沒說要逃,就是我喜歡……你讓我隨意發揮!”


    她都不知道,為什麽會說隨意發揮這個詞,應該是她太緊張了吧?


    顧景辰的唇角一抽,她竟然這麽浪,還要隨意發揮?


    他真的鬆開了他的手臂,蘇默歌從他的懷裏跳下了*,心裏又開始矛盾了,像是有兩個聲音同時在與她講話。


    一個再說,你是逃不掉的,既然做了顧家的少夫人,就應該為顧家開枝散葉,與顧景辰發生夫妻關係,為爺爺奶奶生個顧家的曾孫子。


    另一個聲音卻不讚同,顧景辰、顧渣渣就是個大惡魔,你要是和他發生了關係,有了個小顧渣渣,你就等著以後被一大一小兩個顧渣渣折磨死吧。


    蘇默歌搖了搖腦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了房事綜合症了。


    顧景辰將被子掀開,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老婆,我等這麽久了,你一直搖腦袋做什麽?是想反悔了嗎?”


    “誰說我要反悔了?”


    蘇默歌一轉身,跳到了*上,雙膝壓在軟*上,雙手爬在了*麵上,從顧景辰的雙膝上爬過,邊朝著他挑動眉毛,邊舔了舔粉紅的舌頭,性/感十足。


    “我這是在想,怎麽才能讓你更舒服了!”


    她都覺得自己說的話很羞人。


    他一邊眉毛挑了挑,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眼光看著她,見她快要爬過他的下身,忽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頭發。


    “老……公,你幹什麽?”


    她還是慌張了,難道他不喜歡女人主動一些?還是她做的有些太過了?


    其實他是被她已經挑/逗的快要克製不住自己了,甚至都想省略了前戲,直接進入重點。


    “我們直接一點吧,我不喜歡前戲這麽久!”


    蘇默歌的心都要突突蹦出來了,什麽叫做前戲這麽久了,她不過是剛剛開始好不好?


    她蹙了蹙眉毛,撒嬌的笑了笑:“老公,要是太直接了,會不會有些太快了,我想讓你舒服點,怎麽樣?”


    “舒服點?你想怎麽做?”


    她的鼻息溫熱的敷在他的小腹上,讓他感覺到身上的某處正有了反應,連他自己都不要不受控製了。


    她將他的手從頭發上拿開,朝著他舔了舔舌頭,柔白的雙手托了托她胸前的沉澱,讓他忍不住要流鼻血。


    “你乖乖躺著,我給你來點刺激的……”


    蘇默歌其實一直想穩定住他的情緒,因為她現在很矛盾,明明決定了想要和他發生夫妻間的關係,可是一想到將來要生下小顧渣渣,一大一小兩個惡魔,一定會要了她的命啊!


    他見她沒有了往後的動作,有些等不及了:“你是想讓我主動點,是麽?”


    她被他的邪惡的呼喚,嚇得渾身一抖,雙手在*上一滑,前胸趴在了他的腰身以下部位,讓他忍不住爽叫了一聲。


    “不錯,繼續!”


    蘇默歌愣了,沒想到她竟然成了主動獻身的那位?讓她繼續,怎麽繼續啊?


    她瞧著那黑色的內/褲中的男性特征正在發生變化,越來越隆起和凸顯了,讓她變得臉紅耳赤,真想馬上就跳下*,逃出屋子。


    “你不會不敢脫我的內/褲吧?你要是想臨陣脫逃,現在還給你機會。”


    她心裏暗想,這個傲嬌又自大的男人,她怎麽會不了解他?


    這個時候就算她想臨陣脫逃,他能給她機會嗎?


    她一定要穩住了他的情緒,等想好了辦法在說。


    “老公,別心急啊,我要來點刺激的了!”


    她硬著頭皮,閉著眼睛,雙手抓住了他的褲邊,兩手用力向下一拉。


    啊唔!


    “你就不能下手輕點?”


    他低吼了一聲,剛才命根子差一點被內/褲的彈性給彈掉了,她這是在謀殺親夫嗎?


    蘇默歌以為她犯了什麽大錯,一睜開眼就看到眼前是一條興奮到快要張開巨口的長龍,她趕緊閉上了眼睛,卻被他一手按住了後腦勺,將她的臉壓了下去。


    “用口服侍我吧!”


    “什麽……等等……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他按著後腦勺壓了下去,口裏有一股子淡淡的腥味,讓她的胃裏有些不舒服。


    她的唇很柔軟,讓他感覺很舒適,尤其在她為他舔/舐的時候,是那樣的暢快。


    他的一隻手揪住了她的長發上上下下拉按著,另一隻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不安的撫動著她的前身,感覺到了她身上的緊繃和硬實,身體不由自主的變得更加反應巨大。


    蘇默歌閉著眼睛,承受著口裏的硬物進進出出,她渾身都變得緊繃,羞赧和有種奇怪的反應,應該是……她不會是喜歡這個男人這樣對她吧?


    他的大手越來越炙熱,已經沿著她苗條的身段滑下,已經準備好了扯掉她身下的最後一道白色網狀的防線。


    啊!


    她一緊張,想到將會發生的事,已經豁出去了,張開口用牙齒用力的咬下去。


    他像是遇見了惡魔,揪住了她的長發,一把將她丟到了*下。


    蘇默歌摔得腰身和屁股都疼,這個該死的顧渣渣是想要了她的命嗎?


    顧景辰從*上坐起,在燈光下仔細地檢查了下他的命根子,發現裏麵已經有了青紫色的牙齦,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寶器,她竟然敢下狠口,是想要了他的命嗎?


    他憤怒的看著她,幾乎要將她撕裂。


    “你是想咬掉我的命根嗎?”


    “老公,你不是想要刺激嗎?我就給你刺激嘍,隻不過下口重了一些!”


    他的半邊俊臉和唇角都變得抽搐,恨不得將她揉在手心中,在捏成碎片,這個狡猾的女人,剛開始還勾/引她,後來竟然敢下口咬他的命根,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你還真是巧言善變,蘇默歌,我怕你了!你給我滾出去……”


    她聳了聳肩膀:“是想讓我告訴爺爺、奶奶我們完事了嗎?你讓我一個人去說,他們未必能相信!”


    她已經轉身走向了更衣室,開始穿衣服。


    顧景辰從*上跳下,來到她身後,將她推到一邊,拉開了更衣櫃的第一層抽屜,找來了條內/褲穿上。


    “你還真是好樣的,竟然玩了我!”


    “我哪裏玩你了,是你受不了我給你的刺激好不好?”


    他開始穿襯白色的襯衣,深邃的雙眸幽暗,如惡魔一樣要將她吞進口中。


    “你等著,要是還敢有下次,我非把你弄死!”


    她知道顧景辰這個人說一不二,他敢這樣說,也一定能做到。


    這個傲嬌又粗暴的顧總裁,看來是要暴脾氣發作了。


    她很懂得看臉色,對付他最好的方式就是默不作聲。


    果然很有用,顧景辰已經係上了腰間的褲腰帶,穿上了外套,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間,將屋門重重的摔上。


    蘇默歌挑了件白色的長裙,她喜歡白色,並不是因為周逸,而是因為她和周逸有共同喜歡的顏色,也難怪她當初和周逸成為了男女朋友的關係。


    忽然想起他,蘇默歌的心裏還是有些絲絲的痛著,沒想到那些美好的回憶,竟然成了一把無形的刀子,割著她的心,痛著她的心。


    “老婆,該走了!”


    顧景辰看到於叔候在門外,攔著他不讓他離開,也隻好搬蘇默歌這個救兵了。


    蘇默歌收起了那些傷心往事,穿好了衣裙,走到了顧景辰的身邊。


    二人麵上微笑,眼底卻是誰也不屈服誰的冰冷和堅毅,他抬起他插進褲兜裏的右手的臂腕,蘇默歌將左手挽了進去。


    兩個人如膠似漆,多麽的甜蜜,讓於叔這才滿意的笑著點頭。


    他心底想著,大少爺果然和曾經的老爺一樣,龍虎精神,兩個多小時啊,真是夠男人啊!


    可就是折騰了他這把老骨頭了,讓他站了這麽久,兩條腿都累的發抖。


    於叔帶著他們來到了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這匯報,顧老太太睡著了,他來到他身邊,附耳輕聲地對顧老爺子說。


    “老爺,今天我按照您的話給大少爺和少夫人吃了補藥,果然是有效,這一次大少爺和少夫人二人……用了兩個多小時呢!您和太太一定會早日抱上曾孫子的!”


    顧老爺子推了推手,於叔這才退到一邊。


    他怕聲音太大吵醒了她夫人趙芳,對顧景辰和蘇默歌眉開眼笑,輕聲道:“今天表現不錯,以後繼續努力!”


    最後他決定繼續施壓,看來施壓的效果管用:“若是你們在一個月內還無效果,我就讓有權威的醫生給你們做人工受孕,別想和我講條件,我是不會同意的。聽到了嗎?”


    顧景辰和蘇默歌都深吸一口氣,最後無奈的笑著回答。


    “聽到了爺爺!”


    “你們也夠累的,於叔……準備一些補品給他們吃,給他們補補身子,然後讓他們好好休息去吧!”


    “是,老爺!”


    顧老爺子畢竟是歲數大了,在顧老太太身邊照顧了一天也累了,伸手揉了揉額頭。


    “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們也下去吧!”


    “爺爺,你要多保重!”


    “爺爺再見!”


    蘇默歌和顧景辰向老爺子辭別,於叔正準備為他們備些補品吃,他們二人一想到剛才吃過的那麽多難聞難吃的補品,胃裏一陣翻滾,都阻止了於叔,不必麻煩,他們要出去吃。


    於叔也覺得總在家裏吃,似乎情調不夠,應該讓他們出去多浪漫浪漫,畢竟是年輕人嘛,他就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親送他們離開了顧家。


    “大嫂,你們怎麽回來了?是來看爺爺、奶奶的嗎?”


    顧詩丹和周逸剛從車子中走出,就看到顧景辰和蘇默歌手挽著手來到車庫要上車,她表麵上很好奇,其實內心對她很反感。


    顧景辰挑眉看了眼她身邊一身純白亮眼的英朗男人周逸,無意間瞥見默歌也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兩個人竟然穿的衣服顏色一樣,讓他心底燃起怒火。


    他似笑非笑,眼底有著濃濃的得意,故意對周逸說:“爺爺奶奶讓我們以後住在這裏監督我們,想早些抱上曾孫子。我們也在努力了,可是他們還是這樣心急……剛才折騰了兩個小時,他們才滿意,放我們出去走走。”


    顧詩丹用手肘輕碰了下周逸的手臂:“你看大哥大嫂多麽努力,我們結婚後也要努力才是!”


    周逸半眯著眼睛,勾出一抹笑容,可是看起來並不是很親熱,有些發冷。


    “是啊,我們也要努力!大哥,你可別被我比下去了,讓大嫂懷孕比詩丹還要晚啊!”


    顧景辰眸底幽暗,周逸這是想嘲笑他嗎?小看他不能讓默歌懷上孩子是不是?


    他的拳頭暗暗握緊,被蘇默歌瞧見了,她一直擔心這兩個人起衝突,想不到他們還是有了這一天。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名門癮婚,霸道顧少的愛妻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醉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醉柳並收藏名門癮婚,霸道顧少的愛妻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