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穿過裙子呢,隻怕穿不出去。”胡翠珠笑著扭了扭腰。


    石頭又想起早晨給她洗頭的情景來,低了頭,臉燙燙的。那一瞬間的舒服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石頭,你不舒服嗎?讓姐看看。”胡翠珠說著把石頭拉到胸前,兩個大乳幾乎貼著他的嘴。


    石頭不敢睜開眼睛,胡翠珠身上百雀靈麵油的香味讓他感到久違的親近。他好想伸手去摸摸,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充滿了神秘和新奇。胡翠珠摸了摸他的額頭說沒事。


    “翠珠姐,我口渴。”石頭說。


    “不早說,讓我擔心呢。在村子裏,我跟你姆媽最要好了,以後碰上什麽事盡管來找我。”胡翠珠笑著給石頭倒了一碗開水,又放了一些紅糖。


    石頭吃了那麽多梅菜肉,確實渴了,剛才被胡翠珠的香氣一熏,身體裏像火燒一樣。一大碗紅糖水很快喝光了。


    “石頭,還要嗎?”胡翠珠問。


    “姐,不要了。我回去上課。”石頭轉身外門外走,跟胡翠珠在一起他怕犯錯誤。胡翠珠對他太好了,早上給他貼了身子,現在又泡紅糖水給他喝。從胡翠珠的眼神裏石頭覺得自己摸她一下都沒事。


    “石頭,你幫我量量身子,看看這些布料夠不夠。”胡翠珠說。石頭跟他父親一樣高大英俊,不像鄉野的其他男孩那樣粗魯,眉宇間透著股倔強勁兒。胡翠珠很喜歡他。


    胡翠珠喜歡石頭要從他父親說起,那個時候她還沒嫁給大春,正值十八九歲,對愛情充滿純真的向往。胡翠珠的村子離芙蓉灣不遠,石頭父親挑著貨郎擔下村的次數挺多的。每次他一搖撥浪鼓,吆喝著雞毛鴨毛牙膏殼有得換沒,胡翠珠總是早早地來到他的貨郎擔子前,不是買個發夾就是買些針線。


    一來二去,胡翠珠和石頭父親就熟悉了。她曾偷偷跑到芙蓉灣去看過石頭父親。可那個時候,石頭父親已經結婚,兒子石頭也七八歲了。胡翠珠好失望,背地裏哭過好幾回。第二年她嫁到了芙蓉灣,隻為能經常看到石頭父親。


    石頭父親根本不曉得胡翠珠的心思,隻道她對自己客氣。胡翠珠的夫家跟石頭家隔著兩個院子,她性格開朗,嘴巴兒甜,石頭姆媽很喜歡她,兩個人經常一起洗衣裳下地。倒像姐妹一樣親。胡翠珠有事沒事總喜歡往石頭家走,可惜石頭父親在家的時候少,一月半月也難得碰上一次。他總是天沒亮出去,天黑了回來。


    後來,大春姐夫做了芙蓉灣中學校長,讓大春去廚房做事,胡翠珠跟著大春住到學校,跟石頭一家的交往少了。


    “翠珠姐,我沒有皮尺。”石頭把胡翠珠打量一番。胡翠珠確實很漂亮,這幾年在大春的盡心耕耘下越發有女人味了。臉蛋粉裏透紅,兩個胸高高聳起,在廚房吃了好幾年,腰沒見變粗,反而妖妖軟軟,讓人心魂蕩漾。


    胡翠珠說她有。她彎下腰在樟木箱子裏摸來摸去,箱子裏有很多衣裳,皮尺又小,她一時找不出來。她叫石頭幫他一起找。石頭也彎下腰,雙手在箱子裏摸。


    “石頭,你爸還走村不?”胡翠珠問。


    石頭說父親昨天出去,到了早上還沒回來。胡翠珠笑了,問他想不想父親。


    “想什麽,反正出去最多一兩天。”石頭說。


    “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爹辛辛苦苦掙錢給你讀書,你卻一點都不關心他。”胡翠珠說著用屁-股撞了石頭一下。


    石頭也大著膽子用腰身蹭胡翠珠。胡翠珠的身子軟軟的,石頭不敢太用力。她被石頭蹭了幾下咯咯大笑。


    “笑什麽?”石頭問。


    “你像隻大公雞,蹭得我好癢癢。”胡翠珠說著,笑得更厲害了。


    “我又沒欺負你,怎麽像大公雞了?”石頭不服氣。


    “那是你不敢。”胡翠珠說。


    石頭當然不敢了,大春的塊頭像石墩,欺負胡翠珠等於找死。這幾年,胡翠珠漂亮的名聲在外,敢打她主意的人一個沒有。


    兩個人繼續在樟木箱子裏摸著,從兩邊朝中央靠過來,不一會兒兩隻手碰在一起。胡翠珠的手軟軟的,像廚房裏蒸過的饅-頭。石頭把它捏在手裏舍不得放開。胡翠珠沒有動,仍憑他揉捏著。


    “翠珠姐,你的手好軟和。”石頭說。


    “我天天在廚房裏做事,哪有軟和的,你不嫌棄我的手粗糙就謝天謝地了。”胡翠珠笑著說。


    皮尺就在兩個人的手邊,石頭和胡翠珠都沒有去撿。胡翠珠說大春去鎮上買麵粉了,要到放學才能回來。石頭聽她話裏似乎有什麽意思,他還是害怕,猛地放開胡翠珠的手,把皮尺拿了出來。


    “姐,我幫你量身吧。”石頭說。


    “行,我去把門關上,免得那幫壞小子說閑話。”胡翠珠的心撲撲亂跳,她不是傻子,早上石頭幫她洗頭,在她身後做的那些事心知肚明。雖然隔著褲子,她依舊能感覺到石頭的強悍,害得她差點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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