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給錢，石頭做的衣裳跟他姆媽做的一樣服帖。”瘸子三說。
“你放心，我給錢，快回去把桂枝伺候舒服，別中途掉鏈子。”胡翠珠說起話來毫無遮攔。
方桂枝怕她說出更難聽的話，拉著瘸子三走了。胡翠珠一陣狂喜，聳著胸朝樓上跑去，她要把石頭壓在床上狠狠地騎。
石頭在樓上聽得小嬸走了，也是充滿期待，張三嬸說過了要娶上秀鳳，必須先跟別的女人學點經驗，一下子拴住她的心。石頭想胡翠珠每次跟大春搞得死去活來，那方麵肯定在行。
胡翠珠跑到樓上像隻蝴蝶似的撲到石頭懷裏，一邊親一邊解石頭的襯衫。石頭叫她換上裙子，他喜歡穿裙子的女人。胡翠珠一下子把自己擼個幹淨，把裙子套了上去，仰麵躺在大床上。石頭撲了上去，把頭鑽進裙子裏又親又摸，弄得胡翠珠嚶嚶喲喲亂叫，雙腳抖個不停。
“石頭，快來吧，受不了。”胡翠珠說。
“翠珠，往哪裏進？”石頭還是沒找著地方。
“喏，這裏，你摸摸。”胡翠珠把石頭的手指捏了過去。
石頭終於感受到那個朝思暮想的地方，他一陣抖索，慌裏慌張地爬到胡翠珠上麵。胡翠珠雙腿朝上翻著，正準備接納石頭，門又被敲響了。
“石頭，別管他，快進來，我想死你了。”胡翠珠說。
“我怕大春會來。”石頭說。
“大春今天去大舅家打地基了，明天早上直接回學校。準是哪個討厭鬼來搗亂。”胡翠珠說著，把石頭一拉，身子一吸。
石頭感到自己進入一個無比溫暖無比緊致的地方，舒服地叫起來，緊緊抱住胡翠珠不放。胡翠珠吃了一驚，石頭真的比大春更硬實，她裏麵被填得滿滿。她叫石頭快動動。石頭不知道怎麽動，像隻精力充沛的猛獸亂拱。他的粗魯和蠻狠反而激發了胡翠珠的*感，她拚命搖著腰緊緊吸住石頭不放。
“翠珠，太舒服了。”石頭說。
“石頭，你再用力點。”胡翠珠說。
“我怕把你撐壞了呢。”石頭說。
“沒事兒，快些。”胡翠珠咬著牙齒，眼睛都翻白了。
門敲得更響了，青皮和胖頭四大聲喊著石頭的名字。石頭停了下來。胡翠珠可不依了，她不想自己被甩在半空裏。
“石頭，你再快一些，完了再下去。”胡翠珠說。
石頭一緊張打滑了幾次。胡翠珠等耐不住，翻身騎了上去。石頭想起三姨跟趙德理就這個樣子，心裏大樂，閉了眼睛靜靜享受。胡翠珠的動作比三姨更厲害，石頭覺得自己被帶上了半空裏。
“石頭，楊老師被人欺負了，你快下來。”青皮大聲喊起來。
“你等等，我馬上來。”石頭說。
“不許你去，得弄完。”胡翠珠說。
“你快些。”石頭沉不住氣了，楊老師被人欺負就像挖了他的心一樣難受。
胡翠珠憋住氣又騎了幾分鍾，頭發也亂了，汗出了一身，忽覺一股暖流衝來，她驚喜地抱住石頭亂啃。石頭感覺自己要爆炸了，情不自禁地聳了幾下。就這幾下，差點讓胡翠珠昏死過去。
“石頭，你這個勾命鬼，我這輩子認你了。”胡翠珠說。
“翠珠姐，我得去看楊老師了。”石頭匆匆爬了起來，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往樓下走。
胡翠珠氣得嚶嚶叫，身子裏突然空了，難受得很。
石頭開門出來，見青皮和胖頭四神情異樣，問楊老師怎麽樣了。
“你怎麽樣啦？”青皮問。
“我，在幫胡翠珠做衣裳呢。還有幾針沒縫好，讓你們等了一會兒。”石頭說。
“別騙人，胡翠珠那叫聲我們都聽到了。”胖頭四說。
“她被針紮了，喊痛，嚶嚶喲喲的。”石頭說。
“是被你那枚大針紮得吧，假痛。”青皮和胖頭四笑了。
石頭在青皮和胖頭四胸口拍了拍，叫他們別亂說。青皮和胖頭四說他不夠義氣，有好事也不帶他們。
“這種事能帶你們嗎？”石頭笑了。
“這麽說，真有了。”青皮和胖頭四一臉羨慕。
“哪有呀？大春惹得起嗎？”石頭問。
“隻要胡翠珠願意，你前腳玩過，大春後腳進來也不知道的，又不會留下記號。”青皮說。
“石頭，你可不能辜負我妹妹，她說跟你睡過了。”胖頭四說。
“她在椅子上睡，我在床上睡，連她的手指都沒碰著。”石頭說。
三個人說說笑笑，很快趕到了學校。楊老師的宿舍裏還亮著燈，鬧哄哄的。石頭問青皮和胖頭四到底出了什麽事，兩個人都說不知道。石頭叫他們在操場上等，他跑了上去。
楊老師坐在床沿上哭，幾個女老師正在安慰她。石頭叫了一聲楊老師，楊老師轉過臉看著他。石頭見她可憐兮兮的，問誰欺負她了。
“房間裏進了蛇。”楊老師說。
“蛇有什麽好怕的，我幫你捉住。”石頭說。
楊老師說蛇已經被打死了，還在走廊上。石頭在走廊上找到那條蛇，仔細看了看，感覺不對。這是條水蛇，水蛇不會爬到二樓的房間裏來的。
“你放心，我給錢，快回去把桂枝伺候舒服，別中途掉鏈子。”胡翠珠說起話來毫無遮攔。
方桂枝怕她說出更難聽的話，拉著瘸子三走了。胡翠珠一陣狂喜，聳著胸朝樓上跑去，她要把石頭壓在床上狠狠地騎。
石頭在樓上聽得小嬸走了，也是充滿期待，張三嬸說過了要娶上秀鳳，必須先跟別的女人學點經驗，一下子拴住她的心。石頭想胡翠珠每次跟大春搞得死去活來，那方麵肯定在行。
胡翠珠跑到樓上像隻蝴蝶似的撲到石頭懷裏，一邊親一邊解石頭的襯衫。石頭叫她換上裙子，他喜歡穿裙子的女人。胡翠珠一下子把自己擼個幹淨，把裙子套了上去，仰麵躺在大床上。石頭撲了上去，把頭鑽進裙子裏又親又摸，弄得胡翠珠嚶嚶喲喲亂叫，雙腳抖個不停。
“石頭，快來吧，受不了。”胡翠珠說。
“翠珠，往哪裏進？”石頭還是沒找著地方。
“喏，這裏，你摸摸。”胡翠珠把石頭的手指捏了過去。
石頭終於感受到那個朝思暮想的地方，他一陣抖索，慌裏慌張地爬到胡翠珠上麵。胡翠珠雙腿朝上翻著，正準備接納石頭，門又被敲響了。
“石頭，別管他，快進來，我想死你了。”胡翠珠說。
“我怕大春會來。”石頭說。
“大春今天去大舅家打地基了，明天早上直接回學校。準是哪個討厭鬼來搗亂。”胡翠珠說著，把石頭一拉，身子一吸。
石頭感到自己進入一個無比溫暖無比緊致的地方，舒服地叫起來，緊緊抱住胡翠珠不放。胡翠珠吃了一驚，石頭真的比大春更硬實，她裏麵被填得滿滿。她叫石頭快動動。石頭不知道怎麽動，像隻精力充沛的猛獸亂拱。他的粗魯和蠻狠反而激發了胡翠珠的*感，她拚命搖著腰緊緊吸住石頭不放。
“翠珠，太舒服了。”石頭說。
“石頭，你再用力點。”胡翠珠說。
“我怕把你撐壞了呢。”石頭說。
“沒事兒，快些。”胡翠珠咬著牙齒，眼睛都翻白了。
門敲得更響了，青皮和胖頭四大聲喊著石頭的名字。石頭停了下來。胡翠珠可不依了，她不想自己被甩在半空裏。
“石頭，你再快一些，完了再下去。”胡翠珠說。
石頭一緊張打滑了幾次。胡翠珠等耐不住，翻身騎了上去。石頭想起三姨跟趙德理就這個樣子，心裏大樂，閉了眼睛靜靜享受。胡翠珠的動作比三姨更厲害，石頭覺得自己被帶上了半空裏。
“石頭，楊老師被人欺負了，你快下來。”青皮大聲喊起來。
“你等等，我馬上來。”石頭說。
“不許你去，得弄完。”胡翠珠說。
“你快些。”石頭沉不住氣了，楊老師被人欺負就像挖了他的心一樣難受。
胡翠珠憋住氣又騎了幾分鍾，頭發也亂了，汗出了一身，忽覺一股暖流衝來，她驚喜地抱住石頭亂啃。石頭感覺自己要爆炸了，情不自禁地聳了幾下。就這幾下，差點讓胡翠珠昏死過去。
“石頭，你這個勾命鬼，我這輩子認你了。”胡翠珠說。
“翠珠姐，我得去看楊老師了。”石頭匆匆爬了起來，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往樓下走。
胡翠珠氣得嚶嚶叫，身子裏突然空了，難受得很。
石頭開門出來，見青皮和胖頭四神情異樣，問楊老師怎麽樣了。
“你怎麽樣啦？”青皮問。
“我，在幫胡翠珠做衣裳呢。還有幾針沒縫好，讓你們等了一會兒。”石頭說。
“別騙人，胡翠珠那叫聲我們都聽到了。”胖頭四說。
“她被針紮了，喊痛，嚶嚶喲喲的。”石頭說。
“是被你那枚大針紮得吧，假痛。”青皮和胖頭四笑了。
石頭在青皮和胖頭四胸口拍了拍，叫他們別亂說。青皮和胖頭四說他不夠義氣，有好事也不帶他們。
“這種事能帶你們嗎？”石頭笑了。
“這麽說，真有了。”青皮和胖頭四一臉羨慕。
“哪有呀？大春惹得起嗎？”石頭問。
“隻要胡翠珠願意，你前腳玩過，大春後腳進來也不知道的，又不會留下記號。”青皮說。
“石頭，你可不能辜負我妹妹，她說跟你睡過了。”胖頭四說。
“她在椅子上睡，我在床上睡，連她的手指都沒碰著。”石頭說。
三個人說說笑笑，很快趕到了學校。楊老師的宿舍裏還亮著燈，鬧哄哄的。石頭問青皮和胖頭四到底出了什麽事，兩個人都說不知道。石頭叫他們在操場上等，他跑了上去。
楊老師坐在床沿上哭，幾個女老師正在安慰她。石頭叫了一聲楊老師，楊老師轉過臉看著他。石頭見她可憐兮兮的，問誰欺負她了。
“房間裏進了蛇。”楊老師說。
“蛇有什麽好怕的，我幫你捉住。”石頭說。
楊老師說蛇已經被打死了，還在走廊上。石頭在走廊上找到那條蛇，仔細看了看，感覺不對。這是條水蛇，水蛇不會爬到二樓的房間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