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燈瞎火的,我看不見。”石頭說。


    “你摸摸就知道了。”張小蕙捏住石頭的手往下摸索,那裏*得受不住了。


    石頭毫不客氣地用手指挑了一下,張小蕙喲地叫起來,聲音非常銷魂。石頭的手指沾了很多東西,他把手指塞在張小蕙嘴裏。張小蕙竟然貪婪地吸著。石頭的小獸誇張地挺起來。


    “石頭,我不要這個,要那個。”張小蕙情迷意亂。


    “不好,有人過來了。”石頭說。他不想跟張小蕙那樣。


    “你快出去,不要別人看見。”張小蕙嚇了一跳,把石頭推下床去。


    石頭輕輕推開門溜出去,故意在院子裏跑了一通,裝出有人進來的樣子。張小蕙的房間裏沒有動靜,她在裝睡呢。


    “賤女人。”石頭罵了一句,要是真的通過張小蕙報複趙德理,他覺得作踐了自己。


    張小蕙原本色膽迷心,差點跟石頭有了實質性的發展,被院子裏來人嚇出一聲冷汗,欲-火也消了。靜下心來想想真不應該,石頭還是個上學的孩子,怎麽能對他下手呢?她聽到院子裏的動靜沒了,輕輕跳下床往外看。石頭不見了,一彎月亮躲在雲縫裏。張小蕙摸了摸被石頭手指挑過的地方,有些痛。又要獨自度過一個寂寞的夜晚了,她有些哀怨。張小蕙對石頭的調戲是真正意義上的飽暖思淫-欲,她家庭條件好,又嫁了個好老公,生活中什麽都不缺,唯一遺憾的是老公在那個方麵總讓她覺得缺少點火候。


    石頭回到方桂枝的病房。病房裏的燭光幽暗,瘸子三已經睡著了,方桂枝坐在長椅上出神。石頭叫了聲小嬸,方桂枝一驚。石頭在長椅另一端坐下,兩個人之間足足空出兩尺距離。


    “石頭,你跟護士在屋裏做什麽,黑燈瞎火的。”方桂枝有些擔心。


    石頭說陪她打牌。方桂枝笑了,說關著燈呢。石頭說停電。


    兩個人便沒了話,一會兒石頭看看方桂枝,一會兒方桂枝看看石頭,好像一下子陌生了。方桂枝朝裏挪了挪身子,她不想讓石頭以為自己故意疏遠他。石頭也往裏挪了挪,不過兩人之間還是有安全的距離。石頭把手放在長椅上,方桂枝的手沒有伸過來。


    “嬸,我去學校看看,晚上總是有人欺負楊老師。”石頭說。


    方桂枝叫他小心些。石頭說沒事。方桂枝把石頭送到門口,石頭捏住她的手想抱她一下,方桂枝把手抽了回去。石頭曉得她受到了瘸子三的壓力,故意跟自己保持距離。


    “嬸,我走了。”石頭說。


    “走吧。”方桂枝想笑一下,卻流下眼淚。


    “嬸,你為什麽哭?”石頭一把抱住她。


    方桂枝用力掙紮。石頭越抱越緊,方桂枝不動了。石頭緊緊箍住她的細腰把她壓在走廊的牆壁上,兩個人互相凝視著,方桂枝嘴巴動了動,輕輕扳著石頭的手指。石頭鬆開手,方桂枝一閃回病房去了。


    剛才還隱約可見的月亮隻留一點淡淡的痕跡了,夜空裏的雲越堆越厚,像一條無比寬大的被子緊緊裹住芙蓉灣。


    胖頭四說食堂和老師宿舍樓梯的間隔裏曾停放過一口最大的棺材,百年老柏樹做的,很重很厚實,漆刷得油黑發亮。可以裝下十來個小孩子。學校剛開始辦的時候,這口棺材還在的。現在他去食堂蒸飯總會感覺到棺材的氣息。胖頭四說這口大棺材會飛,又一次孩子們躲在棺材裏捉迷藏,棺材竟然升了起來。


    青皮問他是不是親眼看到的。胖頭四說當時他也在棺材裏麵,後來棺材掉了下來,他的額頭碰在棱角上留下一個疤痕。青皮伸手一摸,胖頭四的發際線上真的有個疤痕。


    “快看,是不是棺材飄出來了?”胖頭四指著一團黑乎乎的影子說。


    青皮正想打開手電筒照過去。胖頭四說不可。夜裏漂浮的棺材要是被打擾了,會緊追不放,讓你一輩子交倒黴運。青皮本來不信的,被胖頭四說得全身發毛,真的不敢開燈了。


    不一會兒,楊老師房間裏的門被敲響了。青皮和胖頭四聽到胡柳蘭的驚叫聲。原來她開門出來看,被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撲棱棱嚇了一大跳。胡柳蘭慌忙關上門,再也不敢出來看了。


    “是漂浮的棺材嗎?”青皮問。


    “楊老師真煞氣,纏了這些鬼魂,我們幫不上忙了。青皮,你跟我去把胡柳蘭接回來,我們馬上回家。”胖頭四說。


    “胡柳蘭走了,楊老師怎麽辦?”青皮問。


    “管不了那麽多,保住胡柳蘭要緊。楊老師是城裏人,她一回城就沒事了。胡柳蘭要是得罪這些鬼魂,會遭罪一輩子。”胖頭四說。


    青皮說等石頭回來再做決定。胖頭四一個人不敢從樓梯那邊上去,更不敢離開青皮,隻好心驚膽戰地等下去。


    石頭從圍牆的豁口處進來,看到花壇邊有黑影晃動,知道青皮和胖頭四還在。他悄悄地走過去。


    青皮和胖頭四發現黑影朝他們移過來,嚇得大氣不敢出。胖頭四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青皮則躲到花壇邊上。


    “鬼敲門逮住了沒有?”石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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