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銘要是被開除,王家想出人頭地的根脈就被刨斷了。校長慫恿王大銘姐姐跟楊老師纏,可她怕進班房。


    “少囉嗦,不給解藥,明天縣裏來人拉你去槍斃。”石頭惡狠狠地說。


    “石頭,求你了,別這樣,我……我給你解藥。”王大銘姐姐被唬住了,她哆哆嗦嗦地解開褲帶,從貼身的襯兜裏摸出一個紅綢包。紅綢包裏有些幹透的草藥,她揀出兩根遞給石頭,讓他泡茶給楊老師服下,半個小時候後,楊老師出一身冷汗,就會好起來。


    石頭把王大銘姐姐手中的紅綢包奪過來,仔細一看她給的草藥跟李愛國說的不一樣。石頭大怒,揪住王大銘姐姐的頭發打了一拳。王大銘姐姐手裏的碗摔出門外,飯粒漂浮在水中。她抓住灶台驚恐地望著石頭。石頭說她的解藥假的,想毒死楊老師。


    “天理良心,解藥如果沒效果,你剝了我的衣裳泡芙蓉灣。”王大銘姐姐說。


    石頭把李愛國描述的解藥說了一遍。王大銘說石頭上當了,李愛國說的不是解藥是岩珠,長在陡峭的鬼見愁,大雨天叫石頭上去采,想要他性命。


    “這個李愛國,好險毒,我非治死他。”石頭非常惱火。


    “李愛國最看不得你跟秀鳳好,他要秀鳳嫁給趙德理,好進公社裏當幹部。你追著秀鳳不放,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釘,心尖刺。”王大銘姐姐借機數落李愛國,自己治不了石頭,李愛國會治他。


    “叫你兩個女兒跟我去,要是解藥不管用,我掐死她們。”石頭雙手捏住兩個姑娘的脖子,嚇得她們臉色煞白。


    “石頭,別嚇著我女兒,你不相信我,我跟你過去。”王大銘姐姐說。


    “我不稀罕你,叫她們走。”石頭抓住兩個姑娘的手往外拖。


    小女兒嚇得大哭,大女兒粉臉含羞,順了石頭往外走。石頭放了小女兒,牽起大女兒的手往家裏走。王大銘姐姐的大女兒叫香荷,比石頭小一歲,像她的名字一樣生得白,生得嫩。王大銘姐姐謀了個媒婆的營生,平時很少下地,兩個女兒也學著懶了,地裏的事從來不做,偶爾閑得慌,做做針線什麽的,養得跟畫中的女人一樣白裏透粉。


    香荷穿了一雙繡花布鞋,踮著腳尖在鋪路的圓石上跳,她的身姿輕盈而優美。石頭輕輕捏住她的手指,帶著她往外走。到了院子門口,外麵水勢洶湧,根本沒有落腳的地方。香荷不願跳到水裏去,無奈地看著石頭。


    雨停了,天空返照出一絲暮色的光亮。到處都是水聲,枝頭屋簷的滴答聲,水渠壟溝的嘩嘩聲,山澗深穀的轟隆聲,芙蓉溪灣的咆哮聲,震蕩著人的鼓膜,好像這個世界除了水聲再沒有其他響動了。


    “我背你去。”石頭說。


    香荷撲到石頭背上。她的身子很輕,像是沒有骨頭,隻有柔柔嫩-嫩的肉。她的兩個胸兒也不大,壓在石頭後背,石頭幾乎感覺不出來。不過香荷的屁-股圓得飽滿,石頭用手托著,感覺很美妙。香荷的屁-股比別人的小,正好托在石頭的手掌中,石頭往裏一捏,還可以觸摸到那條神秘的縫隙。香荷叫他別動來動去。石頭偏要動。香荷像醉了似的趴在石頭肩上嗬著氣。


    石頭一直以為胡翠珠是最小巧的女人,可跟香荷一比,胡翠珠還是重了好幾斤。石頭用一隻手就能輕鬆地托住香荷。香荷的骨頭奇小,石頭幾乎摸不到,他想要是到了床上,香荷一定可以像麵條似的揉來捏去,玩出許多新花樣來。當然石頭不知道有哪些新花樣,他這樣想隻是出於人的本能。


    大路上水深,石頭專門撿小路走。小路上的水急,石頭一跳一跳地往家趕。香荷在背上顛來顛去越發軟了,她香噴噴的臉不時擦著石頭的兒根,嫩嫩的,癢癢的。香荷繼承了姆媽的妖冶之氣,對男女之事早已知曉,被石頭這樣弄來弄去,無端出了些汗,身體酥酥的。


    香荷上小學的時候,經常跟石頭一塊玩,她挺喜歡石頭的。那時候,石頭家境好,總有新奇的東西帶來。香荷嘴巴甜,會膩人,石頭沒少給過她想要的東西,什麽手絹啊,頭花啊,橡皮筋啊……隻是石頭的心思都在秀鳳身上,對香荷沒留下多少印象。


    “石頭,你還記得我們玩醫生看病的遊戲嗎?”香荷問。


    “怎麽不記得,我把你脫光了放在花草田裏,用花草莖兒捅你的小縫縫,你的小縫縫好漂亮,粉紅粉紅的。”石頭清楚地記得那是在四年級,香荷向他要了一條漂亮的手帕,他說玩醫生看病的遊戲,她爽快地答應了。石頭足足把那條小縫研究了一個小時,直到香荷說尿了,他才放開。


    “你真是個小流氓,這麽下流的遊戲都想得出來。現在想來,你是想占我便宜。”香荷用粉拳在石頭後背擂著。


    “以前有什麽好看的,細細的一條縫兒,現在才好看呢,我們再玩一次好不好?”石頭在香荷的屁股上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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