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你小小年紀不學好,看這此東西幹什麽!”張三嬸又羞又惱衝著他一陣嗬斥。


    “三嬸,這是寶圖,一個老人留給我爹的。”石頭說。


    張三嬸不相信,把名器圖送到油燈上打算燒掉。石頭一急,頂住張三嬸的小腹把她往後推。張三嬸踉踉蹌蹌退了幾步,想把名器圖撕掉。石頭死死捏住張三嬸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石頭,你不聽我的,你跟方桂枝的事我不管了。”張三嬸生氣地說。


    石頭的手鬆了一些,不甘心張三嬸毀掉寶物,隻好把她重新壓倒在床上。張三嬸被石頭壓得生疼,名器圖被石頭拿回丟了。石頭怕張三嬸生氣,把名器圖邊上的文字解釋給她聽,說得到圖上的七個美人就能得到江山。張三嬸半信半疑,問圖上的美人到哪裏去找。石頭拿出刷才抄錄下來的文字給張三嬸看。


    “石頭,別欺負我不能識文斷字,快說給我聽聽。”張三嬸來了興趣。


    “三嬸,講的都是女人下麵的東西,各有各的特點,分別是緊腸,滑腸,暖腸,膩腸,套腸,曲腸,淺腸。緊腸緊致無比,男人進去被緊緊箍住,熬不過幾分鍾:滑腸油潤,如入豆腐裏麵,隻有柔嫩不見障礙,讓人酥癢難忍;暖腸熱如溫泉,更添心火三分,男人越弄越是喜歡:膩腸粘性十足,都說夫妻如膠似漆,就是這種滋味,兩人肉肉相貼相纏,快活賽神仙;套腸更是奇妙,女人身體裏麵仿佛有無數的肉套,男人進去一此像臍過一個肉套,再進去一此又像臍過一個肉套,記記都有耕耘姑娘身體的驚喜:曲腸盤曲幽謠,不是其中高手不識其中滋味,裏麵有層層疊疊的障礙,給人探幽獵奇之趣,逢著這樣女子,男人會賴在她肚皮上不肯下來:淺腸在七大名器中列為第一,自有道理,淺腸不像其他名器一樣需要用心品味,它細致暖淺,既有緊腸和暖腸的優點,又能讓男人一刺到底,進入花蕊中央,女人的花蕊最為敏感,被刺個正著會陣陣蠕動,猶如嬰兒唇吸,妙不可言。”石頭一口氣把七大名器介紹完畢。


    張三嬸聽得熱血沸騰,第一次知道幾百年前有人對女人的身體研究得如此透徹,問石頭她的身體屬於哪個名器。石頭笑了,說不知道。


    “你幫我看看,說不定我也是個奇貨。”張三嬸笑了。


    “這……這怎麽看呀?我脫你的褲子,你會肩我耳光的。”石頭為難了。


    “臭石頭,辨別名器非得看下麵嗎。畫上這樣寫,肯定有看相的方法。”張三嬸說。要不是跟石頭爹有過那麽一回,她真想讓石頭看看,或者親自試一試。就是那一回,讓張三嬸不敢越雷池半步,在她心裏,石頭是她的半個兒子。


    石頭把名器圖遞到張三嬸麵前兩個人一起研究起來。張三嬸很快有了發現,她說圖畫上的七個美人身材都不一樣,緊腸的嬌小,滑腸的豐膚,暖腸的小腹圓潤,膩腸的屁股高蹺,套腸的秀氣妖媚,曲腸的高挑風椿,淺腸的最沒特點,但怎麽看都舒服。石頭也覺得淺腸最不好辨認,不過他在畫像的臉麵上發現了一此蛛“馬跡,七個美女有七種笑容,七個眼神,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石頭把自已的發現說給張三嬸聽。張三嬸說女人動情時,就是這種笑容和眼神。石頭暗暗記在心裏,要是碰著這樣的女人一定要泡上手來。


    “石頭,這些女人想想可以,不許跟她們胡來,不然對不起方桂枝。”張三嬸警告他。


    “三嬸,我不會有那個心思。再說我家窮得叮當響,即使我看上圖畫中的女人,也不會嫁給我的。”石頭說。


    “那不一定,你的本錢大。女人都喜歡。”張三嬸說到石頭的本錢,心裏癢癢的,一陣尿急。


    “三嬸,男人的東西都差不多,我的沒什麽特別。”石頭說。


    “不瞞你說,我見了都喜歡。該死的,被你說說看看,下麵癢死了。石頭,你家馬桶在哪裏。”張三嬸提著褲子一副尿急的模樣。


    石頭說馬桶在樓下。張三嬸慌忙跑到樓下,在馬桶上坐了好一會兒,卻尿不出來。石頭在樓上見張三嬸沒有動靜,問她找著馬桶沒有。張三嬸說找著了,卻尿不出來。


    “三嬸,是不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石頭笑著問。


    “都怪你,給我看這此東西,肯定是被你的大東西堵住了。”張三嬸愛說笑的脾氣到了這個時候依舊不改。


    石頭真想跑下去在張三嬸身上堵一堵,看她還敢不敢跟自已說笑。又過了一會兒,石頭聽到馬桶裏有幾滴尿叮當略終響著,張三嬸舒服地出了一口氣。


    張三嬸回到樓上,心裏的火已經退去,她跟石頭商量明天方桂枝跟瘸子三離婚的事,問他用什麽理由比較好。石頭說瘸子三跟方桂枝沒有夫妻生活,方桂枝不能守活寡。


    “恐怕不行,這個理由太那個,說出去瘸子三和方桂枝會成為美蓉灣的笑柄。”張三嬸說。


    “說小叔天天打她,兩個人感情不合。”石頭說。


    張三嬸想了一會兒,覺得這個理由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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