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趁機把手一扣,重重捏了一下張小慧的奶。張小惹大叫起來:哪個音生摸了我的奶。我不整死你,誓不為人。


    人群亂做一團。看熱鬧的往裏擠,圍在張小惹身邊的後生們則往外逃。張小慧這樣一喊,他們都脫不了嫌疑。


    青皮,石頭真捏了。胖頭四汗都嚇出來了。


    捏了就捏了,白捏白不捏。公社書記摸過多少女人的奶,前些天還打方牲枝的主意,石頭在報複他呢。捏得越重越解恨。青皮說。


    張小蔫隻把注意力集中在身前的人群,根本料想不到使壞的是站在她後麵的石頭。因為人群最先的躁動是那個被踩了腳的後生弓發的,張小蔥認定摸她奶的人肯定和他有關。看戲的後生們想占她們的便宜總是三五成群地擠到心儀的女人身邊,然後製造出一個不大不小的事端,趁水摸魚。


    那個被石頭踩了腳的後生很快被村裏的幹部逮住了,張小蔫根住他的頭發問他誰動的手。那個後生嚇壞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巴他的膽怯更讓張小恿懷疑。幾個大隊幹部想討好張小慧要把那個後生抓到大隊部去關起來。


    石頭輕輕把手按在張小慧的屁股上。張小蔫回頭看見石頭不壞好意的笑容,曉得剛才是他使的壞,狠狠白了他一眼。


    小慧姐,他沒摸你呢。摸你的人早跑了。石頭說,他不想讓那個後生為自已頂罪。


    好了好了,把他放了。以後不會再來你們大田看戲,這麽亂,這麽野。張小蔥衝著大隊幹部們發了一陣脾氣,轉身往戲場外麵走。


    大隊幹部們小聲地賠不是,想把她送回家。


    你們煩不煩啊,我一個人回去就行。這裏到我家沒幾步路。張小惹意外碰著石頭,那顆寂寞的心不其狂跳起來。


    大隊幹部們不敢再跟去,把她送到門口叫她路上小心些。張小慧走到戲場外的曬穀場上,石頭已經等著她了。


    臭石頭,你壞死了,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摸我。張小慧嬌填地擂了他一拳。


    我特有成就感,在戲場裏摸了公社書記兒媳婦的奶。明天就去村頭喊一嗓子,讓整個芙蓉灣的人都曉得。石頭大笑。


    臭石頭,你不怕我喊出來,大田的幹部們打死你嗎。張小蔥根住石頭的臉使勁往兩邊拉,她看著石頭的臉慢慢變形,得意地笑起來。


    你你舍得讓讓我死嗎。石頭剛著嘴說話有些不請楚。


    我當然舍不得你死了,小傻瓜,你上過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我不許別人欺負你。當然,我會欺負你。張小慧堵住石頭的嘴,兩個人在曬穀場上瘋狂地親著。


    曬穀場無遮無攔的,張小慧怕被人看到,提議到旗灣邊上的襯林裏去走走。石頭故意纏住她不放。張小慧害怕了,想推開石頭。


    哈,你也害怕了。石頭大笑。


    臭石頭,就知道作弄我,看我怎麽收拾你!張小慧扭著腰往漠灣邊走去。


    她一條過膝的中裙,上麵一件深紅色的毛線衣,打扮得很時髦。石頭跟在她後麵隱隱聞到一股香水味兒。那個時候用香水的女人極少,石頭除了在楊老師身上聞到過,今晚是第二次聞到。


    石頭,走快一些,路上往來的人多,被別人看到不好。張小惠每次碰到石頭總不能成事,她心裏的火始終沒消去,想起剛才石頭對自已的大膽調戲,張小蔥的胸好癢癢。最近婆婆老是逼她要孩子,她跟老公配合了一段時間,竟然一事無成,她懷疑老公不行,可不敢開。相問。今夜碰著石頭正好拿他一試。


    看到就看到,剛才我在戲場裏捏了你的奶都沒事。石頭緊跟上幾步,把手伸進張卜慧的毛線衫裏,卻碰到個硬硬的東西。他曉得張小慧也帶了楊老師那樣的罩罩。


    臭石頭,這次我饒了你巴以後不許在別人麵前跟我親熱。被我公公曉得,我們兩個都得死。張小慧在家裏作威作福,公公也忌她三分。但她是個明白人,知道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不能有差錯。


    石頭和張小慧走進樹林。張小慧緊繃的心立刻放鬆下來,她主動牽起石頭的手,尋最隱蔽的地方走。兩個人轉到一片密密麻麻的灌木後麵。張小慧停住了,朝石頭張開雙臀。


    小蔫姐,我找你有事呢。石頭認真地說。


    你那點事我還不潛楚嗎。憋壞了吧,讓姐看看,保證讓你舒舒服服。張小慧說著蹲了下去,輕輕摧著石頭的褲子。隔著褲子她也能感覺到石頭的強悍,似乎比前段時間摸到的還要大。


    小蔫姐,真有事。我求你幫個忙。石頭扶住張小囂的肩把她拉起來。


    什麽事都先拋到一邊,臭石頭,你放了我好多次鴿子,今晚全要補回來。你要是耍小心眼再跑,我把你的東西害了喂魚。張小慧隔著褲子咬住石頭的小獸。小獸很快膨脹起來,張小慧咬不住了。


    小慧姐,你先惹我的,可別怪我欺負你。我的東西大著呢,隻怕你熬不住。石頭一把樓過張小慧,把手操進她的中裙裏。與其讓張小蔫慢慢吃掉自已,不如先動手霸占她,這樣在心裏上會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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