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幫我生一個,就能出乳了。”胡翠珠把石頭抱得更緊了,恨不得他把自己整隻乳都吃進去。


    胡翠珠的乳像剛出籠的慢一頭,又白又圓,在黑暗裏也能感覺出瓷一樣的溫潤飽一滿。石頭貪婪地吃著不肯放開。胡翠珠眉頭皺了一下,石頭咬痛她了。胡翠珠捏住石頭的鼻子,石頭璞的一聲吐了出來。


    “臭石頭,你真貪心呢。”胡翠珠笑了。


    “翠珠姐,不是我貪心,是你的乳好吃。”石頭說。


    “別鬧了,弄得我渾身癢癢,又不能那樣。去,我得做飯了。”胡翠珠推開石頭往廚房裏走。


    石頭把胡翠珠拉回來,說廚房裏有男方的奸細,做什麽都會被看到。


    “這樣啊,我曉得了。”胡翠珠笑了。


    “你得換個地方做菜。”石頭說。


    “不了,我就在這裏做。”胡翠珠扭著小腰走進廚房去了。


    石頭不曉得胡翠珠葫蘆裏賣什麽藥,見她胸有成竹在廚房裏擇菜切菜,好像全然不顧有雙眼睛正在偷偷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翠珠姐,你這是不往槍口上撞嗎?”石頭擔心地問。


    “石頭,你出去幫我弄些白菜幫子來,把菜幫子上麵薄薄的一層外膜撕下來,在洞房門口等我。”胡翠珠低聲說。


    石頭曉得胡翠珠搞的是蒙天過海之計,從廚房出來直奔菜地裏去。夜深了,菜地裏的大白菜被凍得硬邦邦。石頭扳了很多菜幫子,菜幫子遭受霜凍雪壓,裏麵的組織都被蓬鬆蓬鬆的,他把菜幫子一折,外麵一層薄薄的膜就撕出來了。這些膜薄如蟬翼,幾近透明,要是放到湯汁裏,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石頭想胡翠珠真聰明,這一局贏定了。


    胡翠珠把芥菜剁碎,捏了一些汁下去,又切了一些蔥杖燒開,然後盛在一隻湯碗裏端上去。走到洞房門口,石頭已經在等她了。胡翠珠問石頭東西重到了沒。石頭說重到了。胡翠珠叫石頭把白菜幫子的薄膜放進芥菜湯裏。


    芥菜湯綠盈盈的,白菜幫子的薄膜一放進去很快就融在綠色中,即使撈出來看,也看不出是什麽東西。胡翠珠聞了一下,芥菜湯菜香四溢,還帶有蔥杖的香味,男方的人肯定以為湯裏放的是蔥的薄膜。


    “來了,來了!”男方一見胡翠珠就興奮地喊起來。下麵通風的人已經把胡翠珠用的食材通報上來了。


    “這道菜,不猜湯汁,也不猜作料,就猜湯汁裏放的是什麽。”胡翠珠說。


    “翠珠,你真夠刁難的,這個湯做得綠盈盈的,裏麵放了什麽東西根本看不出來。”男方故意示弱。


    “看不出來,你們吃酒啊!”送親的姑娘們笑了。


    “我們吃酒倒是不怕,就怕你們吃醉了會被野男人搶了去。”男方挑釁的意味十足。


    胡翠珠說老規矩,這次也賭三忠酒。男方不肯,說這次要加酒。胡翠珠問他們加多少,男方說輸贏五忠。


    “你們已經吃過五忠了,還檔得住嗎?”胡翠珠笑了。


    “這次隻怕輪到你們喝。”男方詭異地說,這道菜一端上來,他們就認定女方輸了。


    胡翠珠唱道:芥菜綠盈盈,新娘水靈靈,洞房交一股睡,明日起不來。


    男方對:翠珠小軟腰,胸前兩大包,摸摸大不少,再摸又大了。


    “死貨,想吃老娘豆腐,拔了你的燒火棍。”胡翠珠笑罵道。


    “翠珠姐,你要是拔了我的燒火棍,就杆在你裏麵不回來了。”男方禧皮笑臉地湊過來想摸胡翠珠的胸。


    胡翠珠端起一盆洗手湯一檔,那個人的手雙手全浸了下去,燙得嗽嗽大叫。送親的姑娘咯咯咯笑得歡。


    “老娘的奶生刺的,摸不得,你沒聽說過嗎?”胡翠珠故意把胸挺了一下。


    “我就不信邢,偏要摸一下。”男方那邊又伸過一隻手來。


    胡翠珠把芥菜湯送了過去。那個隻手·賡陀縮回去,要是碰翻芥菜湯,男方等於自動認輸。胡翠珠把芥菜湯推到桌子中央,讓男方說芥菜湯用什麽做的。


    “不用看了,就兩樣東西,一樣是芥菜汁,另一樣是蔥杖。”男方說。


    “芥菜汁和蔥杖誰都能看出來,我讓你們吃的東西在芥菜汁裏麵。”胡翠珠說。


    “芥菜汁裏還有東西?”男方頓時愣住了。


    “當然有東西。”胡翠珠嘴角一挑,又露出一抹輕笑。


    男方就怕胡翠珠的笑,她一笑,他們心裏就沒底了。有人再次詢問了那個通風的人,他說胡翠珠在廚房裏隻用兩種食材,一種是芥菜,另一種是蔥。他們把芥菜汁裏的白菜皮撈起來一看,又嚐了嚐,果然有股蔥香味。


    “是蔥皮,胡翠珠,你真會動腦筋啊!吃酒吃酒。”男方拍著桌子大叫。


    胡翠珠把桌子上的酒忠倒滿,笑著推到男方麵前。


    “怎麽叫我們吃?”男方好奇怪。


    “你們猜錯了,當然得吃酒。”胡翠珠說。


    “我們猜錯了?怎麽可能,湯汁裏的就是蔥皮。”男方不服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走村媳婦好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在先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在先並收藏走村媳婦好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