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果果恩的一聲哼,雙手死死抓住了他結實的肩膀。


    萬載龍攬緊她的小皮,對準目標,連續搗弄,哼哧哼哧合著的聲音,在深的草垛群裏,低低地回旋著…


    這次萬載龍為了證明自己的勇無敵,先是在她不停奮戰了十多分鍾,待王果果完全被搗麻了之後,又在她的要死要活裏,將她翻過來跪在他前,從後麵弄進去,接續著連搗了數十個回合 。


    王果果哪兒經受過這些啊,被撞擊得發紛,拚命咬著唇兒防止自己出聲來,那聲音憋在喉嚨眼兒裏,咿咿唔唔的,聽得萬載龍格外興起。


    他的手伸到前麵去各自抓住她的一隻飽滿的,用力握捏著,下也一個勁不斷搗弄著,喘著問她,“,舒服不?咋樣?比劉大強和蘇川他們,咋樣?誰的更粗?”


    王果果幾乎帶著哭腔,搖擺著好受的皮,說,“恩啊,載龍,你,太壞了,受不了了,要,要被紮透了,啊,好,,你饒了吧,要撐爆了。”


    萬載龍一聽,越發來了精神,腰部挺,一下一下,撞擊得啪啪直響,而王果果也極力往後挺送著腰,享受著他這全方位的沾有。


    後半,王果果子完全散架了,拖著兩條合不攏的,綿綿回了娘家。


    ……


    次早起,萬載龍用破狼載了千穀生,還有兩大包帶給他的戰友們的土特產,將他送到了鎮的公車車站。


    穀生說等他轉士官的事定下了後,就讓載龍去駐地那兒看他,帶他去北京城看天安門去。


    看著穀生離開後,萬載龍騎了破狼,轉去了派出所。


    出來打早飯的員小李一聽這轟轟的破車聲,就張狂地拿手指點著他,說,“小子,你這破車啥手續沒有,沒查你罰你就算不錯了,你還敢騎到派出所門來啊?”


    萬載龍大搖大擺走進派出所大門,將裏嚼著的一根草一扭啐到地,用手指著小李說,“你的,信不信我騎你家炕去?”


    小李連忙一縮脖子,拐進值班室,說,“泥的,你們哪,平時不查你們,你們還真蹬鼻子臉了,靠。”


    話說得倒是硬,可是到底有些心虛,把值班室的門一關,低就吃他的豆漿油條。


    俗話說,不怕橫的就怕不要命的,這萬載龍雖然不是什麽有名號的人物,但是他另類的世和居住習慣以及光杆子一人啥都不在乎的脾,這個鎮的人卻沒有幾個人是不知道的。


    萬載龍在王果果的話裏聽出劉大強平時是不回縣城的家裏住的,都是在所裏的宿舍留宿,於是就徑直去了派出所的後院,正好看到劉大強端了刷牙缸子,到龍那兒準備洗臉刷牙。


    萬載龍衝他一笑,說,“劉所,早哈。”


    劉大強來營防鎮時間不長,不認識萬載龍本人,他好歹也是一所之長,平時自我感覺挺膨脹的,這冷不丁看到一個陌生年輕人過來衝他套近乎,他沒放在眼裏,斜著眼瞟他一眼,沒理會,把牙刷捅在腮子裏,呼嚕呼嚕刷牙。


    萬載龍一看劉大強這態度,也不著惱,走到他後,直接推開他的宿舍門,往裏走著,說,“強哥,不認識我吧?我,萬載龍,鳴村的無業遊民,嘿嘿,來跟你認認親。”


    劉大強自打掛了這皮後,在這小鎮裏還沒見過敢這麽跟他不論親疏套近乎的人,不笑了,心說,萬載龍?就那個獨居山二十多年的小子?嗬嗬,有點意思。


    不知道他今天突然門來找自己是有什麽由,劉大強三兩下漱了,跟著進了宿舍,想看看這小子在他這派出所所長的跟前,葫蘆裏打算賣什麽。


    萬載龍也不客,進了這所長宿舍,象到了自己家炕一樣,看桌子放了一包牛幹,手指拈起來就吃了。


    劉大強凝起審問犯人的淩厲目光來,盯著他問,“說吧,有什麽事?”


    萬載龍一揮手,笑了,說,“強哥,也太不親民了吧?非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啊?就不興無故三分近、民一家親哪?嘿嘿,這麽說吧,我想請強哥幫我跟石橫說句話,幫我那裏拉根網線。


    這丫的,老搭不理我的,說我那單門獨戶的,不會單獨給我扯個端過去的,靠,要不是看他家裏老娘癱瘓在炕十年了,我早挫挫他那欺弱畏強的臭德行了。”


    劉大強皮笑不笑地乜斜他一眼,說,“小子哎,我劉大強是你什麽哥啊?你要找石橫拉網線,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嗎?有嗎?至於你想想辦法治治他嘛,也犯不著先我這兒來備個案吧?”


    萬載龍繼續厚臉沒皮地吃著他那包牛幹,說,“以前強哥不是我什麽哥,但是打從昨兒晚開始,還真我哥了,不,是夫,嘿嘿,無人知無人曉、隻我和你還有果果知道的,劉夫。”


    他話說到這份兒,劉大強明白過點味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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