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充滿感讓劉喜珠的睡意全無,雙手捶了李金剛拱動著的皮一把,恩啊伸著說,“死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哎呀,今天格外硬,是不是做夢夢到誰家小媳了。”


    李金剛一邊大喘著用力搗弄著,一邊說,“沒事,你睡你的,我槽我的,死了,的,這事太好受了,咋就怎麽也幹不夠呢?次奧,劉喜珠,你娘可真會生你,把你的這個生的又緊又滑,槽起來舒服地要命。”


    喜珠被他弄得滿泥濘,咿呀笑罵著他說,“李金剛,你爹更會生,生出你這樣一根金剛鑽來,哎呀,能鑽透人家的肚子。”


    李金剛一聽老婆這樣誇讚自己,更加來勁,一邊將她的大力折疊到肩膀,一邊滿足地吸著說,“舒服吧?說,想不想被人這樣鑽?”


    喜珠受用地著說,“啊,恩,喜歡,喜歡死了,老公,使勁,鑽透,,”


    李金剛哼哧著,擊著,說,“恩,好,我槽,說,要老公用什麽使勁鑽你?說!”


    劉喜珠放一地挺送著自己被撞擊得孳孳響的子,咿咿唔唔著*


    夫妻二人開著玩笑,卻一點沒耽誤體的親密一合,李金剛跪在喜珠的間,腰部象打油一樣,不斷地送進送出,弄得喜珠舒服地大呼小,前兩隻錐形一個勁晃。


    因為他們住在周圍無人家的坡裏,所以喜珠無論如何放肆地喊都不用擔心會被別人聽到,而他們三歲的兒子虎子一旦睡著了,就象塊小石一樣,不到天亮是不會醒的。


    李金剛就喜歡媳在自己下的這份辣勁兒,聽著她那一連串聲,他總是越弄越持久。


    夫妻二人火朝天、大汗林漓地幹著,窗子外麵的雨伴隨著哢嚓的雷聲,就呼隆隆地劈了下來。


    窗玻璃很快就象掛了瀑布,房子周圍的鴨驚得起來,閃電將炕赤一體纏在一起的女的體映照的一覽無餘。


    雨下得越急,李金剛的緒被帶動得越昂。


    他幹脆將老婆從炕翻過去,讓她跪趴在他的眼前,自己雙手掰開她又白又圓的兒瓣,眼看著自己那長長的家夥從她的那兒貫穿了進去。


    喜珠滿足地扭動皮,被紮得恩啊。


    李金剛借著閃電的亮光,欣賞著老婆撩人的光子在自己前不停搖擺,迎動,那越來越緊的收縮讓他深入在她體內的某物象要爆炸了一樣,得鑽心。


    他扳緊老婆的腰,呼一哧大喘著連聲說,“老婆,老婆,準備好,我來了,我要給你了!”


    劉喜珠連忙更高地抬起皮,迎接老公的灌溉,就在兩人緊張高速配合運動時,一個驚雷自天而降、轟隆一聲巨響,好象劈透了屋頂一樣,在他們的眼前白閃閃地炸響了!


    正陶醉在要死要活的塊感裏的夫妻二人同時驚一聲,瞬間就被震失了知覺!


    短暫的靜寂後,兒子虎子的哭聲伴隨著依然刷拉啦的雨聲,震耳聾的響了起來。


    剛才這雷聲實在是太大了,連睡覺死沉的虎子都給驚醒了。


    劉喜珠從昏死中清醒過來,卻感覺自己的下一大灘流,好象生孩子破了羊的感覺。


    她推了推還粘在她後的李金剛一把,說,“快起來吧,孩子醒了,別讓小家夥看到我們沒穿衣服。”


    李金剛沒吭聲。


    喜珠以為他還沒醒過來,就從他下爬了出來,一邊拿毯子圍著自己的子準備下去把小裏哭著的兒子抱起來哄哄,一邊回踢了李金剛一腳,說,“還沒醒啊?你這一炮打的,連雷公都打到


    了,哈哈。”


    李金剛終於蜷縮著子在炕痙攣了一下,說,“不好,喜珠,我可能壞事了。”


    喜珠一邊哄著兒子一邊問,“咋壞事了?”


    李金剛痛苦地捂著那個地方,說,“那個,剛才硬得象石,正要攝,突然被雷這一嚇,巴了,縮回去了,連蛋兒子也縮回去了,現在肚子裏疼得要命,全象針紮一樣,不會出事吧?”


    劉喜珠一聽,也顧不哄兒子了,連忙把兒子放回小,自己爬到炕,說,“我看看,怎麽縮回去了?”


    李金剛痛得不敢撒手,好容易由著喜珠鑽進他的間看了看,喜珠的聲音就慌了,“哎呀金剛哪,確實不太好,這三大件子好象都縮進你肚子裏去了,外麵隻剩一堆皮兒了,咱不能這樣放著,得馬找剛石給瞧瞧去!你等著,我這就去他去!”


    說著,就著急忙慌地往套衣服,虎子在一旁跟著哇哇地哭。


    此時雨已經停了,天也蒙蒙亮了,喜珠抱著虎子從村子外的養場跑回村子,路過村的老廟時,卻發現那兒圍了不少的人。


    大來的子扒在地,人象條死狗一樣趴在老廟的門簷下麵,裏還在吐白沫,想爬起來卻東倒西歪的站不起來。


    村裏幾個早起的老農都站在廟前憤慨地指責他,說他耍酒瘋竟敢耍到三姑廟裏來了,玷汙了三姑,以後他是沒好果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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