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天他來給劉喜珠打針,劉喜珠燒得雙腮通紅,象染了胭脂,豐滿年輕的身體在紅色的襯衣下顯得凹凸有致,胸脯因為呼吸急促而格外洶湧起伏,讓平時非市視的李剛石連忙低下了頭,隻是溫聲跟她聊幾句家常,分散她的注意力,輕輕巧巧地就將針頭給她紮到了手背上。


    劉喜珠由衷地說,“叔,你打針手藝真好,一點也不疼。”


    兩人因為是堂叔媳關係,礙於農村倫理,平時都不怎麽打交道,現在倆人麵對麵呆在一個屋裏,眼前沒外人,都有些別扭。


    尤其是李州石的手指溫和地觸及劉喜珠手上的皮膚時,讓多日不曾得到男人寵愛的她不禁心神一蕩,手就不自覺地抖了兩下。


    她這一抖,李剛石也察覺到了,他的手也跟著抖了一下,兩人的神色更不自然了。


    為了避免尷尬,劉喜珠主動說,“叔,你給我搭搭脈吧,我這些日子老是肋下漲疼,有時候還象針挑似的,一紮一紮的,簌簌的疼。”


    李剛石說好,讓她把手搭在了脈枕上,他的手指摁上了喜珠的手腕。


    李剛石的手指肚很圓,暖暖的搭在劉喜珠的手腕上,輕輕觸及著她的脈搏,她的胳膊不禁又是一麻。


    這今年輕的媳婦為自己的心猿意馬而害羞了,她知道自己是因為多日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身心都幹涸的緊造成的”


    李剛石強摁著心猿意馬神思飄蕩,給喜珠把完脈後,溫和地說,你是肝氣不舒造成的氣血沉淤,沒大礙,我給你開幾副湯藥你煎了吃著調理一下,平時把心放寬些,有心事多跟相知的人說說,別憋在心裏”你還這麽年輕,得愛惜自己”


    第三天過了晌午,李剛石又去給她打針。


    她剛關著院門在院子裏洗完澡,頭發還是濕路路的,全身散發著香皂的清香,臉兒更是水裏透粉,象剛被雨水洗過的蜜桃,讓人看了就想聞一聞嗅一嗅,摸一摸,然後咬上一口,一定是汁水流溢”


    進門後看到她這樣,李剛石的眼一熱,不禁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喜珠,你真好看。”


    說完他又後悔了。


    按輩分他是她的叔公,在她麵前他得端著長輩的範兒才是正統哇。


    劉喜珠一聽他的話,心裏砰砰一跳,不禁飛眸看了他一眼。


    他和李金剛的眉目之間長的很象,身架也差不多,隻是比李金剛更長十來歲。


    頭天夜裏她獨自躺在炕上煎熬時,心裏就想好了,金剛不在家的這些獨守空房的日子,她怎麽可能一直獨自熬下去?


    她還這麽年輕,身體正是欲求旺盛的時候,她沒有辦法讓身體象盛開的鮮花一樣任由風霜摧折枯萎下去。


    她想到了偷男人,可是偷誰好呢?李剛石的影子出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他比較忠厚,不是輕浮的登徒子,不用擔心他對她糾纏不休或口無遮攔泄露了秘密。而且他又是村醫,來她這裏即使有人看到,也有遮人耳目的理由。


    前思後想後,劉喜珠再也摁捺不住那顆年輕女人躁動的心了。


    李剛石一進院門,劉喜珠就探頭往外看了看,門前正對通往村子的山道,一覽無遺,晌午的莊稼地裏一個人影都沒有,她反手將院門給關了。


    李剛石聽到門鎖吧嗒一聲,他的心也跟著吧嗒一聲,轉頭驚惶地看著喜珠,想問她為什麽關院門,卻問不出口。


    劉喜珠臉兒紅紅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就轉身往屋裏走去了。


    李剛石心裏象揣了一麵鼓,咚咚敲著跟了上去。


    進了屋門,劉喜珠給他侄了杯水,手抖的連水都灑了,遞給他,看著他,低聲說,“叔,你跟我說實話,金剛那身體,真的治不好了?”


    李剛石的舌一頭打著結,說,“這個,叔也沒,沒法說啊,你們也帶他去過城裏的大醫院了,那兒都沒治好””


    劉喜珠開始輕輕啜泣起來,眼淚吧嗒吧嗒落在自己手上,說,“叔,你說,我該咋辦?我和金剛的感情大家都知道,一直很好,我不可能改嫁,我一定好好帶著孩子,在家裏等他,可是,我畢竟還年輕,叔””。


    她哭得肩膀聳動,梨花帶雨,李剛石坐不住了,心裏象被她的小手捏著,揪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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