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拉開褲子鏈,掏出家夥來,又熱又硬地就給她刺頂了進去!一邊大動著一邊說,“幹,我這家夥還不大嗎?你這玩意兒也太深了,幹磨都捅不到頭兒,不過還挺緊,幹起來可真舒服,你個浪婆娘!”


    劉月娥被他給幹弄地舒服了,忍不住就說,“李軍,你以後別跟你堂兄弟李兵做對了,你要想在村裏有所作為,光使壞耍奸不行,鄉裏鄉親的,人家誰傻啊?你得豎立自己的威信。”


    李軍沒想到連劉寡婦都這樣說自己,火氣更大,接連不斷地挺刺著她那汁水泛一濫的某處,罵道,“次奧,你個濫女人還有資格教導我?槽的你輕了吧?媽的,我幹死你!你就隻管賣你的比就行了。”


    劉寡婦被他頂動得奇一癢無比,不再多管閑事,隻是掐住他繃緊的劈一股用力掘向自己的身子,還伸叫著說,“哦哦,癢,你就是槽的我輕了,用力,用力啊,舒服死了,幹死我吧,,”


    跟劉寡婦做完以後,李軍全身象吸完大一煙一樣有氣不力,我李軍不能頂的雞鳴村這個小莊子的夭亂轉轉!我還真就不服!


    獨自坐在南河邊往水裏扔著石頭,自我解恨地罵道,“媽勒個比的,我就不信


    甭管他眼下服不服,甭管他以後能不能蓋過萬載龍的氣焰,目前,他的老婆卻得被萬載龍給幹了,而他李軍卻不會知情。


    萬算子打發李軍去柳鎮找一戶人家,去跟人家要一點老紙盒子裏麵糊著的一層薄綿紙。


    他老人家獨研的藥總是會用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村裏的人早就見怪不怪而且奉若神明了,他說要用到什麽來入藥,病患家屬都會無條件尋摸回來。


    那戶人家祖上是地主,即使經過了上世紀的社會運動洗劫,家裏還是存留了不少沒落的舊物事。


    那種紙盒子做工非常古老考究,通體用竹蔑做框架,用紙漿打底,裏外糊多層由粗到細的綿紙,沾漿全用上好的高筋精麵熬製而成。


    這樣的紙盒子如果不受潮,經年堅固如初不變形,衣帛細軟存放在裏麵從來不發黴生蟲,還能保持衣色如新。


    紙盒子是大戶人家的新媳婦從家境殷實的娘家帶過來的陪嫁,一般小戶人家是做不起的,裏麵的綿紙柔韌細軟,薄如煙藹,絲滑如絞羅,時日越久,顏色越雅致,甚至散發淡淡的草木香。


    萬算子常年走南闖北,結識的三教九流不計其數,既然他指派李軍去柳鎮的這戶人家求紙,那一定就能求得出來。


    李軍騎了摩托車去了一百多裏外的柳鎮後,萬載龍潛入了他家。


    按照爺爺的授意,拿了一個褚樹疙瘩做成的木盒,推開了李軍婆娘獨自呆著的臥室。


    村裏人都知道她這幾日在家裏避風養病,所以都沒人上門來叨擾,萬載龍象進了沒人之境一樣。


    爺爺在李軍家院門的門樓子下麵吸著煙袋鍋子、盤腿坐在草蒲團上閉目打坐,萬載龍摸上了李軍家的炕。


    李軍老婆的臉蒙在一個黑布罩裏,看不到來者何人,心裏正緊張地慌,光身子在薄毯子下麵瑟瑟發抖。


    之前萬算子知會過她,會采取獨特的方式為她深度用藥,其間無論來了什麽人發生了什麽,讓她不必詫異驚慌。


    李軍老婆自得了這個病後,就一直鬱鬱寡歡身心煎熬,早就盼望著萬算子從外麵遊方回來幫她治病了,所以無論他老人家用的什麽法子,她都會深信不疑。


    李軍是離了女人身子就吃肉都不香的漢子,她得了這怪病後每次勉強行房都會因為那種尷尬的聲音影響情趣,李軍也被拐帶地罵罵咧咧硬不起來了。


    而且她的那兒不但會發出怪聲,還變得異常鬆弛、又疼又癢,那活罪簡直不是人受的。


    萬算子給她瞧了後,說她這些症狀是多種原因導致的,還問她是不是用什麽不千淨的東西捅過那裏?


    李軍老婆求醫心切,不敢隱瞞自己的隱私,就羞燥地說,因為她的欲一望總是特別強烈,李軍每次都難以真正滿足她,所以她經常背著男人用一些物體自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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