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項目的第一版計劃書就是由鄧運通旗下的港務基金發起的,但是當時的條件不允許,政策也沒有放開,而現在不同了,國家允許多方持股開發港口,但是國家權益基金必須占大頭。


    省發改委和項目論證小組都在和港務基金保持密切的聯係,就是說港務基金在這個項目上話語權很大,分散持股以後成為大股東的可能性加大,這也是鄧運通提前來中海買地搞開發的原因。他雖然不能決定最終的歸屬,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做無米之炊,白白在濱海投這麽多錢而港口落在別家。


    肯定是他在做著提前的部署,再說鄧運通發家之本不就是超於常人的前景分析,幾乎沒有失敗過。”


    這番猛料抖出來,就連市委書記的臉都變了顏色,雖然自己三年以後任期一滿就要退居二線,但是這個項目太讓人眼紅了,能夠成為一名參與者那得多大的榮光啊。看還著市長方世明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老書記喉嚨動了一下,但沒有說話。


    盧書記臉色比較難看,這個大餡餅肯定是沒有他的份,而這麽大的事情,自己才第一次聽說,肯定是已經被排到小圈子之外,雖不是敵人,但也說不上朋友。可他現在如果繼續堅持,就會得罪多半個領導班子,都說銘心寡欲,可是那個為官之人不想升官?站隊決定一方麵,真正的實力那就是一條道,政績。


    “那今天先這樣吧,兩天後同一時間,咱們再碰一下,希望大家有個統一的立場,免得延誤事情推進的時間。”市委書記發話,哪個還有意見,可以私下去找領導,會不會有好果子,那可是需要高明的手段的。


    馬寧眨了眨眼睛,昨晚的瘋狂曆曆在目,而告饒的時候那楚楚動人的神態,那種滿足感豈是輕易夠得的到的!


    “哇,都已經中午啦,兩個小懶豬快快起床了。”


    冰冰首先醒轉,嘩然一驚的樣子好像出了什麽事,出溜溜的從馬寧膝下爬了起來,把頭鑽進懷爐,舒服的找了個姿勢,又閉上了眼睛。太累了,人總比不過機器吧,而昨晚的馬寧比機器還要可怕,那種痛並快樂者的滋味,實在是叫人難以忘記。


    佳佳伸了個懶腰,半坐起身子,兩手按著馬大腿,秀首低垂,濕熱的氣息噴到了馬寧腰間。


    “佳佳,你要,嗯,慢一點,小心舌頭。香風漸起場麵正酣,久別相思受煎熬,佳佳現在已經是食味知髓的小婦人,早就沒有當初的扭扭捏捏,很自然的就發起了攻勢。


    “嗯,幹嗎,好吵啊姐姐,你們安靜一會。”冰冰轉了轉身體,又尋了個姿勢睡下。


    這一番行動一直延續到下午,非常滿足的馬寧被兩個美女轟進了衛生間,洗漱完畢以後來到了客廳。早就準備好的午餐,涼了又熱,綠豆粥熬得久了那股濃厚的香氣早就大廳裏飄散。


    馬寧先喝了一碗粥,順道拿起來今天的報紙,看了幾眼之後露出會意的微笑。


    魏隊長先把自己的功勞做實了,現在不管後期如何發展,那是戰略眼光長短的問題,已經和這件案子關係不大。這件案子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並且想要探知一二的難度不大。綠茵閣餐廳當晚的目擊者眾多,但是口述的情節雖有差異,但是善惡的判斷標準是一樣的。鄧運通作為一名眼光卓著的投資精英,身上的光環閃耀,由不得他做一點惡事,當出現問題的時候公眾要求的標準可是嚴的多。


    這個版本經過不斷地在大眾口中傳來穿去,但是主線劇情與報紙上公布的一般無二,那就是超級富豪看上了別人的女朋友,金錢誘惑不成惱羞成怒,手下的打手一擁而上大打出手。哪料想男豬腳是為低調的武術高手,而且還不畏強權,努力抗爭,經過無數回合的生死相搏,巴拉巴拉巴拉拉的打敗了助紂為逆的保鏢,並且第一時間報了警。


    在人們口耳相傳的時候,隱隱的還露出警方壓力很大,操勞過度的兩位局長竟然發病住進了醫院,這案子在橋東分局魏隊長的堅持下,把作惡的富豪扣押,具體的案情稍後還會有猛料。


    而兩位在火線之中住進醫院的兩位局長,巧不巧的湊到了一間病房,那兩對狡黠的眼睛裏都是,啊!原來你也在這裏。


    “局長大人啊,身體好些了嗎,我可是堅持不住了,最近的壓力太大了,血壓老是一百八,醫生建議我休息一個月呢。”


    副局長一臉疲憊不堪的神色:“別提了領導,我這是並發症,年輕時候落下的病根。這血壓一搞上去啊,很久都不下來啊,醫生也和我說了,建議靜養!”


    “你行了,別給我裝了,你這身子骨有多壯我還不清楚?不過你們局裏的年輕人不錯,處理的很好,我們就別和年輕人搶功勞了,安安心心的休息幾天吧!”市局局長一臉的無奈,這也是沒辦法的選擇。


    魯濤騎著一輛大號的黑色摩托,瀟灑的停在一家茶樓門口,大步流星的直奔二樓,來到約好的雅間,直接推門而入。


    “我靠,著火了吧”一股濃鬱的煙氣差點把魯濤頂出去。煙霧繚繞中依稀可見一個人,手中的雪茄一閃一閃,口中繼續噴出縷縷白煙。


    魯濤趕忙說道:“哥們,不好意思,走錯屋了,抱歉啊”就要轉身關門。


    “你沒走錯,聽說你狙擊技能拿分挺高,眼神怎麽這麽差,誰是哥們呀”銀鈴般的嗓音,清脆的如同百靈歡唱,屋裏的人站了起來。


    魯濤定睛細看,不禁目瞪口呆,見此人短發上依稀有點紅色,大眼睛一字眉,高鼻梁厚嘴唇,組合在一起說好聽點叫英姿颯爽,簡單說這不就是一爺們嗎!手指間粗大的雪茄煙繼續對魯濤的看法給予有力的支持,和剛說話的聲音簡直不能結合到一起。


    魯濤急中生智,連忙說道:“對不起姑娘,我來就是先告訴你一聲,局裏有任務我著急要回去,怕你久等來通知你,我這就得走了,再說我年紀還小不考慮談戀愛呢,你替我謝謝張姐費心了”說完話抹頭就要走。


    這位姑娘聲色不動,彈了一下手中的煙灰,輕聲說道:“日觀金烏”


    “夜訪北鬥”魯濤如同換了個人,煞氣隱隱浮動在眉目之間,隨手關上門,身子如標槍一般站定,敬了一個軍禮,喊道:“領導請指示”


    “你來中海已經兩個多月了,目標情況你說下,你坐下吧!”姑娘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揮了揮手中的雪茄。


    魯濤正襟危坐的雙眼平視,低聲說道:“目標正常。”


    “好,這次監視任務也快結束了,你盡快把我介紹給他認識。記住我是張淩娜,郭局長的外甥女你的女朋友,首都大學剛畢業,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你去吧!”張淩娜掐滅了雪茄朝魯濤擺了擺手。


    魯濤起身沒有說話,隻是稍微點頭示意了一下,快速離開了茶樓。


    張淩娜默默的坐在椅子上,雪茄煙還剩下短短的一截,拿在手裏把玩,忽然間眉頭一皺,雙目變得赤紅如血,一絲絲青色的紋理在臉上浮現,逐漸清晰越來越粗壯,額頭閃現一個朦朧的印記,隨著印記的出現整個人似乎變得幹癟了下去,被紋理上溢出一團青色的煙霧包裹起來。一刹之間,屋裏的煙霧消散已盡,座位上已是一個消瘦的中年男子,麵色陰鬱,留著兩撇小胡子,自言自語的說道,“越來越弱了……”


    魯濤在摩托上正在做著思想鬥爭,昨天晚上和杜建邦一起值班,作為支隊長的杜建邦對魯濤沒有一點架子。


    “小魯,來一根吧”杜建邦抽出一根煙扔到了小魯的枕頭邊上。


    “杜支,你別害我了行不,為這次相親,我都戒煙五天了,好不容易有個見我照片沒說不能過早談戀愛的姑娘了,哥哥,你是我親哥,你別往我這邊吹了行不”


    “誰家的姑娘啊,一點煙味都聞不了,你真能戒了啊”杜建邦嘴裏說著心裏也是琢磨,是因為我抽煙才沒姑娘靠近嗎。


    “就你們辦公室張姐牽的線啊,南市區郭局的外甥女,從首都大學剛畢業,張姐說人家討厭男人抽煙”


    “好吧,你睡吧,祝你明天相親大吉”杜建邦有點沮喪,老子比小魯可帥多了,張姐怎麽不和我介紹一個!


    魯濤在中海市公安局工作已經另個月了,一次一等功兩次二等功的特戰精英離開了他最愛的軍營,轉業退伍的時候居然是軍區領導說話直接安排到了中海市公安局刑警支隊。


    魯濤猛地坐起來,頭有點蒙,似乎夢到了什麽?還是沒記住!一把抓過床頭的毛巾蒙到臉上,汗水浸濕了一大片,轉頭看看那邊的床上,杜建邦已經不在了。茶幾上有打來的早點,小米粥冒著一縷熱氣,幾個包子和兩個茶葉蛋擺在盤子裏好像一個笑臉。


    吃飽的魯濤坐在沙發上,歪頭叼著煙開始琢磨,執行任務?這次的任務到第來自哪個部門?為什麽要對付這麽好的以為好大哥呢?


    市二醫院和在公安局都在東風路上,間隔也就是有兩站地,魯濤從宿舍出來,慢慢走在東風路的大街上,路邊美發店的歌聲聽起來那麽讓人煩躁不安,鐺鐺敲擊盲道的木杖攥在一個老人手裏,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在老人前邊兩三米的距離倒著蹦蹦跳跳一邊和老人說話,“爺爺爺爺,你走的快多了噢”


    一輛裝滿沙石的自卸車轟鳴的轉向,往右側的建築工地裏駛去,溜下的沙石塵土借著一陣風朝夏歌刮過來,魯濤趕緊閉上了眼睛。


    隻聽哎喲一聲,轉過頭的魯濤看到小姑娘已經跌倒在地上,正嚐試著爬起來,又叫了一聲,“啊!我的腳”一下又坐到地上,眉毛一擰嘴一癟,大眼睛裏的淚水就留了下來,但是沒有哭出聲音。


    “麗麗,不哭,有爺爺呢,”老人半蹲著身子,伸出手來摸索著朝孩子跌倒的地方走去。夏歌朝緊前趕了兩步,抓住老人的手準備把老人送到孩子身邊,這時老人的身體忽然一震,停止了腳步,一把反握住了魯濤的手。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大爺,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旁邊公安局上班的,那您就別動了,我去看看孩子傷到哪裏了”魯濤一邊回答老人一邊想抽出手來去服小姑娘。


    “哎,大爺,您鬆手啊”魯濤一下沒把手抽出來,無形中就加了力氣,結果老人這時候鬆了手,重心一失,身體就要跌倒,魯濤的腰一扭一個側翻,正好蹲在小姑娘旁邊,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大哥哥,你翻跟頭好帥噢,”剛才的一幕讓小姑娘忘記了腳疼,“能教教我唄”一對大眼睛含著淚花直視著魯濤。


    “行嘍,叔叔教你啊,你先別哭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哪傷到了”魯濤一邊說一邊抱著孩子來到老人身邊。


    “我才不哭呢,麗麗最堅強了,我比小宇哥哥還堅強呢,是不爺爺”小姑娘一邊說一邊用含著淚花的大眼睛朝魯濤遞來威脅的眼神。


    “謝謝你啊,小夥子”老人說話間又好像無意識的碰到了魯濤的左手。


    “麗麗來讓叔叔背著你,大爺我領著您,咱們去醫院給孩子看看腳傷去吧,正好我也去醫院做檢查”魯濤就準備要把孩子轉到背上,卻被老人手攔住了,老人在孩子腳上捋了一把,又輕輕的捏了兩次。


    “麗麗啊,下來走一走,別讓叔叔抱你了,叔叔手都累了”老人一邊說一邊又去觸碰魯濤的左手。


    “什麽叔叔啊,看起來還沒小宇哥哥大呢”麗麗被夏歌輕輕的放到地上,輕柔的走了幾步,然後就像小貓在沙地上跳舞一樣輕盈蹦跳起來,直接讓魯濤嘴巴跌到了地上。


    “我爺爺的手可厲害呢,斷掉的骨頭一摸都能長上,我這扭到腳算啥啊”麗麗跑的爺爺身邊把老人的右手抬起來,炫耀的給魯濤看,“要不信大哥哥你把骨頭弄斷了,讓爺爺給你捏一下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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