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濤身上那股陰冷的氣息更加旺盛,他身邊的杜建邦卻絲毫未覺,而馬寧已經發現了其中的古怪。魯濤的胸前是陰冷氣息的發源地,也是那道窺視馬寧的意念的來源之處。


    “魯濤是吧,原來當過兵?手裏有不少的人命吧!”馬寧直接了當的開問,不想浪費時間,這個魯濤可能就是一個載體,或者本身就有古怪。


    “嗯,以前經常參加實戰,狙擊成績也不錯,確實有些成績。”


    馬寧步步緊逼道:“為什麽來中海?誰讓你來的。”說完話之後,馬寧法力運發,等同天級高手的威壓施展在魯濤身上。


    魯濤手裏的茶杯開始抖動,嘴裏也不由自主的荷荷出聲,臉上肌肉扭曲,兩隻眼睛咕嚕嚕的亂轉。


    “啊,馬寧,怎麽回事!|杜建邦噌的站了起來,稍稍後退了兩步,看著魯濤的變化他很是吃驚。


    “呃……你是誰,為什麽要壞我的事。”魯濤臉上的肌肉繼續顫抖,嘴裏卻發出了另外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馬寧哈哈一笑道:“雕蟲小技的歪門邪道,你害人還要怪別人,這是什麽道理。難道任由你殘害生命不成。”說罷朝著杜建邦一擺手,示意他靠後一些。法力運轉加到八成,並且一伸手搭在魯濤的胳膊上。


    “啊!壞我大事,我要將你碎屍萬段,抽你魂魄讓你永世不得投胎。啊……不要……停手。”魯濤開始從七竅流出黑色的血液,麵目猙獰好不駭人。


    馬寧另一隻手輕鬆的點在魯濤的胸前,一聲尖利的呼叫之後,魯濤頓時萎頓在地,宛若死人一般毫無氣息。


    “怎麽回事?他死了?”杜建邦雖然吃驚,但是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並沒有露出膽怯害怕的神色。


    馬寧上前挑開魯濤的衣服,胸口一個黑色的圓形圖案正在漸漸消退,周邊的皮膚都已經幹枯變色。當黑色消失完以後,那一小片肌膚立刻開始腐爛,發出一股濃烈的臭味。


    “他是被人控製住了,接近你應該也是有特殊的目的,具體的情況我不清楚。剛一進來我就發現他身上不對勁,本來也沒什麽,可是控製他的人對我有了感應,想要窺視,被我抓住了,雖然可能相隔萬裏,但是他也得受傷。”馬寧抖了抖手指,沒想到的事情,竟然在杜建邦身邊有了這樣的傀儡,那會是為了什麽呢。


    杜建邦問道:“如果能控製我豈不是更好?小魯來了兩個月了,你還別說,他一直喜歡跟著我。開始我以為他是拍馬屁想混的好點,可是後來發現並不是,他有很多機會不在公安局,部隊提幹指標他都不要,何必拍我呢。”


    “你先叫警察來,先把他弄醫院去吧,免得一會真死了,你在翻臉定我個襲警的罪名,那可就說不清了。”馬寧招呼杜建邦坐下,開始詢問那個小四川的案情,了解以後搖搖頭,並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


    魯濤進了醫院以後一直昏迷不醒,他以前的檔案連同過往的經曆都擺到了杜建邦的辦公室。馬寧隨手抽出兩夜,粗略的掃了兩眼,他的檔案很清白,一個有理想的有誌青年的完美人生,很多目標都實現了,獲得了眾多的榮譽和稱號。按道理來說,提幹如此輕易就能達到的事情,魯濤竟然拒絕了,並且轉業到了離他家鄉很遠的中海來當小警察,那就真的不正常了。


    “支隊長,醫院剛通知,魯濤醒了。”


    聽到報告以後杜建邦看了一邊沙發上打瞌睡的馬寧道:“大師,走吧,魯濤醒過來了。”


    “我幹嘛去?醒過來的就是一個正常人了,他應該不記得我。”馬寧伸了個懶腰,晃了晃脖子。


    “看你杜哥平時對我不錯,我救人救到底,不過我可有個條件,讓我進看守所見鄧運通一次。”


    杜建邦一下傻了眼,這個要求換做別人就是小事,現在那個鄧運通正在風口浪尖之上,兩位局長都被嚇得進了醫院,他這個支隊長怎麽敢往前靠。


    “馬總,你這不是坑我嗎,換個條件中不中?我請你洗澡按摩咋樣?”


    “切,那些個我家裏有,還用你請?你答不答應吧,反正死的是你,別說我不幫你啊。”馬寧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


    這個威脅杜建邦很是撓頭,見識了馬寧的厲害,魯濤那裏他就失去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其實這件案子主辦者應該是馬寧。可他的條件又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杜建邦深吸了一口氣道:“行,我答應你,不過不是明的,你裝成警察隨我進去,可以看但那是不能交流,否則你就把我坑了。”


    “廢話,我進去就是要接著削他,不說話我動手行吧。”


    杜建邦差點哭出來,不說話你揍他還能認不出你來?再說我領人進去打人,這支隊長的帽子明天就得被掀翻了,你說我命怎麽這麽苦啊!


    “馬哥,你照顧我一次,先把魯濤這件事情整明白了,我拚了這支隊長不要了,再帶你進去行吧!”


    馬寧露出滿意的微笑道:“杜哥你可別說的那麽可憐,一直都是你幫我嗎,這次我還個人情,一定幫你幫到底。那個鄧運通我就不揍了,進去和他說幾句話就行。”


    杜建邦邊往外走心裏暗道,你和他說話能不漏兜嗎,如果可以的話,這帽子還能保幾天。


    隔離病房的重症監護室,所有的醫護人員都穿了一次性的隔離服。主要是魯濤送過來的時候,胸口那塊肉爛的不行,並且臭氣熏天,醫生們不得不防備著是惡性的感染,直接就送進了隔離病房。


    杜建邦和馬寧也穿上了淡藍色的隔離服,站在魯濤的床邊。


    “半小時間他睜開眼睛,並且大喊了兩句,然後看了我們一眼就又閉上眼睛了,不過這次不是昏迷,是睡著了。”主治醫生介紹了一下,這個奇怪的病人其實他們也沒怎麽治,隻是吊水消炎,取樣標本的化驗結果還沒出來,根本不知道病因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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