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幹啥,快上啊!”草雞倒在床上,將自己攤成個大字。半天不見李天冬動手,像是突然明白過來似的,“你是不是不行呀?來來,我看看。”


    李天冬擔心胡一可和倪放聽到,忙豎起手指擋在嘴邊,示意她輕點聲音。又擔心她還會瞎嚷嚷,隻得去了褲子。


    草雞見他那東西果然吊兒啷當地懸掛著,壓低了聲音笑說:“我說呢半天不動,敢情還真是不行。可憐介的,我給吹吹吧,不過說好了要加錢的。”


    李天冬現在隻求她不要說話,連連點頭。她就r著屁股湊了過來,用他那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嘴。


    她口技倒是不錯,吞含舔吸居然都拿得出手,片刻之後,李天冬的大腦就控製不住身子,壯大了。這一來,草雞知道自己走了眼,扶著它丈量著,驚訝地說:“我滴個娘,這麽大,原來你不是不行啊……快上吧。”


    她伸手去消費品處拿套。


    李天冬攔住她說:“不了,我有點累了,你就像剛才那樣吧。放心,就算出不來,錢也不會少你的。”


    草雞也算見多識廣,知道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就依舊吸著屁股賣力地吞著。其實她心裏也有股火,客人已經龐大了,卻不上她,說明是嫌棄她,這當然算不了什麽,做這行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可客人說出不來也給錢,這就是小瞧了她的職業水準。她雖然沒到過東莞,但也知道做這行上下兩張口都是需要本事的,為這,她也曾練得把整根的香蕉吞食得隻剩一根芯,卻能不傷不折。就為這口氣,她也要拚盡全部氣力要讓李天冬交槍。


    可她哪裏知道,李天冬不僅晚上已經出過一次貨,而且心裏還在想事情。


    就算不是避孕藥,肯定也是其他常用的藥,比如感冒藥什麽的,總之,肯定是藥的問題。如果真是這樣,那胡一可確實是夠缺德的,竟拿有問題的藥來糊弄村民。


    隨後他又想到鄭愛英,想起她乖巧又期待的眼神,還有臨走前說的那句話,心裏一陣陣不舒服。他拿起床頭的病曆翻看起來,但很快就失望地發現,他看不懂那些字。西醫的英文和拉丁文他當然不認識,但就是中醫的字他也認不全。這應該是醫生或許某種利益與藥房達成協議,隻用代號來代替,除了當事人,誰也看不懂。


    草雞見他竟然分心了,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失敗了,一般男人經她這一舔吸,隻怕早就按捺不住了而提槍上馬了可他雖然也硬似鋼鐵,卻還能分心去看東西,這人要麽有特殊本事,要麽是有毛病。


    長時間含著個龐然大物其實是很辛苦的,況且她還要完全依靠脖子來做活塞運動,頸脖和嘴巴內外早己是苦不堪言,但又不敢停下來,隻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乞求他早點結束。


    李天冬笑了笑,抽出身子,示意結束了。隨後從口袋裏掏出錢來,用目光詢問該付多少錢。她舉起了兩根手指,隨後又縮回一根。李天冬抽出兩百塊來,她驚喜地接過,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很多男人、包括女人都認為性愛是否成功就在於射出的那瞬間,但事實上,隻要身體和精神愉悅了,不射也是一次成功的性。


    第二天早上,李天冬出門跑步回來,路過303號房時,見隊裏的骨科醫生打著哈欠走出來。這是個體格瘦 小的男人,一口煙牙焦黃焦黃的。李天冬想到自己昨晚就是沾了他的光,心裏一陣好笑。


    下樓吃好飯,一行人去了衛生院,按照昨天找好的各科室就位。李天冬找了會兒,仍是沒找到自己的位置,再閑著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他找到胡海群,詢問自己該在哪辦公。胡海群態度冷淡地說:“我們這沒有按摩科,這樣,你到那去,隨便用辦公桌搭個床吧,我估計也沒什麽來按摩。”他指著大樓的五樓說。


    李天冬也不以為意,沒人來就不能說他不幹活了吧。他上了五樓,整個樓層都空蕩蕩的,也沒什麽人。這裏過去可能是住院部,不過這一級的衛生院大病治不了,小病又沒人願意住院,也就空置了下來。


    李天冬找了間辦公室,又找了塊抹布,把裏麵兩張積滿厚厚灰塵的桌子擦了個幹淨,又打掃了一番。隨後下樓拿了兩床被子和一隻黑水筆又上了樓,把被子鋪在桌上,又找了隻白紙寫上按摩推拿科,描粗後貼在牆上 ,算是正式開張了。


    忙完這一切,李天冬給高老打了個電話。電話是小陳美女接的,聽到是他的聲音,態度非常惡劣,說:“什麽事?高老正在休息。”


    “麻煩你讓他接個電話,我有重要的事向他谘詢。”


    “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了,不要為一點小事也要打擾他。”


    真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李天冬沒好氣地說:“救人性命的事,你懂嗎?”


    小陳被噎得頓了頓,說:“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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