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輕撫湖麵,柳葉倩影掀起波瀾,陣陣漣漪四麵開來,滴水成碩。


    風,拂過臉頰,卻帶來血腥的味道。


    湖邊,一個巨大的金屬房拔岸而起,如同一個巨人展開雙臂,露出健碩的胸膛,那麽的粗狂,尖銳的聲音響起。


    一起說這是一座房子,不如說這是一個牢籠,一個固若金湯的牢籠,就算用散彈,火箭筒衝擊,它也不會有絲毫的損傷。


    一個男人,一個上身**的男人,被綁在一根豎立起來的柱子上,頭發淩亂,身上血痕交錯,血肉翻滾,但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即使是這樣,他的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笑的攝人魂魄,感到膽戰心驚,如同地獄修羅。


    “你打我一下,日後我打你十下,繼續。”男人咧開嘴,口腔裏摻有濃重的血腥味,嗆人。


    站在男人跟前的,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人,他身高大約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理著一個光頭,臉上也帶著笑容,笑的有些猙獰,有些恐怖,就好像一個變態的劊子手。


    “暴君,你真離開。”光頭笑著說道。


    暴君甩了甩自己的腦袋,汗珠抖了下來,不說話,隻是笑。


    他的笑容,更像是一記記耳光,打在那些打他的人臉上,好像是在告訴他們,你們繼續啊你們難道就這種能耐嗎我怎麽就那麽覺得你們是在給我撓癢癢呢


    “啪”沾著水的鞭子,打在了暴君的身上,又是一條新的血痕誕生。


    光頭看著暴君,眼神很是熾熱,就好像一個藝術家看著自己親手創造出來的藝術品一樣:“唉,我現在算是徹底的明白什麽叫體無完膚了,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的那一鞭子要打在哪裏了,你還會感覺到痛嗎我不想讓鞭痕重複,你知道嗎我有強迫症的。”


    暴君沒有說話,隻是做了一個嘴型。


    “你再說什麽”光頭微微一怔。


    暴君加大了聲音:“我說,強你麻痹”


    光頭怒了


    他又笑了,笑得讓人膽寒


    他放下鞭子,隨手抄起一個黑色的鐵塊,貼在了暴君的身上,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麽嗎”還不等暴君回答,他就自顧自的說道,“我告訴你吧,這個叫黑羅刹,帶有高電壓你想試試嗎”


    “試你親爹。”暴君說。


    “很好,很有種”光頭獰笑著,按了一下鐵塊上的紅色按鈕,緊接著,暴君就好像是一個羊癲瘋患者,拚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你怕死嗎”光頭看著暴君問道。


    “怕,很怕。但是我既然做了這一行,就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暴君說道,“我準備在死之前,先把你剁成碎塊,然後喂給你的家人吃,一塊一塊地吃我希望他們能吃的津津有味。”


    總是光頭在殘忍,在恐怖,聽到這樣的話,也變了臉色。


    “你真是一個惡魔”光頭說道。


    “你也是,不過沒有我惡,如果我們角色互換的話,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真正的殘忍”暴君哈哈大笑。


    “不過,我覺得你沒有機會的。”光頭說道,“我們不會讓你活著走出去的”


    “最起碼現在我還活著,那就證明,我還有機會。”暴君認真的說道。


    光頭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此時他腰間綁著的對講機卻想了起來,冷冷的看了暴君一眼,轉過臉對身邊的兩個手下,道:“把他待會地下室。”然後又打開對講機,走到一邊,恭恭敬敬的說道:“金先生。”


    “感覺怎麽樣”金先生笑嗬嗬的問道。


    “不錯,但是我們為什麽不殺了他們呢”光頭有些狐疑的問道。


    “你現在到監控室來。”金先生說完這句話,掛斷了電話。


    光頭放下對講機,走進了意見黑暗的小屋子裏。


    屋子裏,一個昏暗的白熾燈下,一個男人最在那裏,看著眼前的幾個顯示器,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


    “金先生,怎麽了”


    那個男人站起身,走到了光頭的跟前,毫無征兆的突然揚起手,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了光頭的臉上:“記住,以後不要問那些和你沒有關係的事情,出去。”


    光頭挨了一巴掌,但是臉上卻毫無慍色,隻是沉默了一會,低著腦袋,走出了房間


    金先生又轉過臉,看著顯示頻。正好,看到了暴君被抬回地下室的情景。


    “暴君,你沒事吧”見暴君回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快步走了過去,伸出手把暴君接了過來,讓他靠在牆邊。


    “沒事。”暴君搖了搖腦袋,說道,“就他們那兩下子,能玩死我”


    “”男人沉默不語。


    良久,他抬起腦袋,看著攝像頭,冷笑道:“你們欠我的,我都會記住,不要讓我出去,否則的話,我將會把我們受到的待遇,加倍,加十倍還給你們”


    金先生笑著回應:“好的,我等著,不過我擔心你們真的沒有這個機會了。”即使對方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他的語氣也很是冷淡。


    狂神,翟宇軒,你不是很厲害嗎你會在乎這些人嗎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們一個個死在了你的麵前,你的感覺會怎麽樣金先生在心裏想著,想到這裏,他突然忍不住豪聲大笑了起來,笑的那般張狂,笑到癲狂


    名山市,別墅裏,翟宇軒躺在床上,思索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突然,門發出吱嘎的聲音,翟宇軒條件反射一般,猛的坐了起來,雙眼盯著門口,黑暗中,他看不到對方,但還是問道:“誰”


    “我”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翟宇軒非常的熟悉,他放鬆了警惕打開燈,看著來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自己是做夢了嗎一定是做夢了


    他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疼得齜牙咧嘴,卻笑了出來:“茜茜,你怎麽來了”


    此時的韓茜茜,身上隻穿著一件睡衣,更讓翟宇軒覺得把持不住的是,她身上的那件睡衣,薄的就像紙一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胸前的兩點,如果不是因為翟宇軒現在的克製力越來越好的話,他早就流鼻血,甚至失血過多而亡了


    “我”


    也不知道是燈光的原因,還是韓茜茜本身的原因,此時的她滿臉通紅,似乎要滴出水一般。


    翟宇軒一臉狐疑的看著她。


    韓茜茜覺得自己簡直要羞死人了


    得知翟宇軒明天就要走了,韓思燕趁著翟宇軒不注意,把韓茜茜拉到了一邊。


    “茜茜姐,你現在有沒有和翟宇軒那個過啊”


    “哪個”韓茜茜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那個啊”韓思燕解釋道,“你懂得”


    韓茜茜就算再傻,也挺明白了韓思燕的意思,紅著臉道:“沒有”


    韓思燕一臉的驚訝,道:“不會吧你們這麽久了,還沒有那個過”


    韓茜茜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為他們到現在都沒有機會。


    一開始,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明朗,或者說有一層窗戶紙沒有捅開,兩個人總不可能打一次“朋友炮”吧


    知道翟宇軒一個人追到了京都,把她帶了出來,他們之間的關係才算是徹底的明朗了,在京都的那一晚,兩個人雖然獨處,但是卻都分開睡的,畢竟那一天出了那麽多的事情,怎麽可能會去做那些事情呢


    剛回到名山,韓思燕就過來了,她還能怎麽辦啊


    “茜茜姐,明天翟宇軒就要走了,難不成你還”韓思燕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所以,此時此刻,韓茜茜站在了這裏,並且穿著薄紗一般的睡衣。


    她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麽了,心中更是暗惱,覺得翟宇軒簡直蠢的就像豬一樣,接下來的話,你讓我怎麽說啊難不成說我怕老鼠


    翟宇軒多聰明啊他怎麽可能會是蠢豬呢剛才也隻是他沒有反應過來而已,現在他還能裝傻充愣嗎


    想到這,他露出笑容,道:“你是不是害怕老鼠啊”


    “”


    “嘿嘿,你放心,我不怕,而且我這個房間也沒有老鼠不然你到我這睡覺”翟宇軒繼續說道。


    “”韓茜茜真的要暴走了,擺脫,你能想一個正常的理由嗎連我都覺得很不合適啊


    不過,也就是在這狐疑的時候,翟宇軒已經站了起來,衝到韓茜茜的身前,伸出手把韓茜茜緊緊的抱住,嘴巴也吻了上去。


    “嗚”韓茜茜來不及開口說一句話,嘴巴就已經被堵住了,緊接著一個柔軟的物體闖進了自己的口腔,很不老實的挑逗著自己,韓茜茜的雙眼逐漸變得有些迷離,不知不覺中兩條如玉藕般潔白,如熟雞蛋般滑嫩的胳膊,也環抱住了翟宇軒


    激烈的親吻過後,翟宇軒把韓茜茜報到了床上,然後整個人也飛撲了上去。


    翟宇軒的手慢慢貼近了韓茜茜的身體,緊接著,掀起那件睡衣,兩隻手把玩著韓茜茜的兩片柔軟之物,愛不釋手。


    “嗯”韓茜茜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翟宇軒又很及時的湊了上去,嘴巴溫柔的親吻著韓茜茜的耳朵,慢慢的到了脖子,又到了胸部


    韓茜茜從來都沒有過這樣怪異的感覺,整個人都癱成了軟泥,完全不知所措,好在翟宇軒已經在韓思燕的身上吸收了不少的經驗,所以占據著主導的位置


    “啊”隔壁,韓思燕並沒有睡覺,而是站在牆邊,豎起耳朵聽著,本來她就是玩心打起,沒想到漸漸的,自己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下麵一陣難受,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雙腿,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兩個家夥,難道就不知道小聲一點嗎韓思燕的心裏很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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