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這小身板兒來初潮,居然把北宮榮軒都驚動了,這讓寧夏老臉一紅。


    不過就是來個大姨媽,為什麽感覺像是要了她半條命?才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下地才三天,又得在床上躺著了….


    “王妃如何?身子可是有損?”北宮榮軒象征性的問著太醫,要不是采蓮院弄的雞飛狗跳的,他也不知道寧夏來個月事把太醫都請來了。


    “回王爺,王妃前些日子身子有損,氣血兩虧,此時再來初潮,自是受不得了。”說話間,太醫開了方子給秋怡“按這方子三碗水煎一碗藥服下,每日服三次。”


    太醫開了方子,拿著賞銀走了;本來就不關心的北宮榮軒自然也是走個過場就回了前廳;倒是秋怡、冬沁一臉緊張的又是拿手爐又是煎藥的,搞的跟多大的事兒似的。


    “冬沁,先給我來碗紅糖水。”肚子實在是疼的厲害,寧夏招呼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冬沁應了聲是,連忙跑出去準備。


    看著兩個丫鬟近日來的盡心盡力,寧夏覺得有些忐忑;原文裏,再過五天是北宮榮軒的22歲生辰,榮王府自是熱鬧非凡.


    那一日小皇帝在宴席上宣旨,將正七品翰林院編修,謝茂豐之女謝雅容賜婚於北宮榮軒,也是在那一日,謝雅容暗指原主被輪之事乃小皇帝安排;原主在一怒之下,將秋怡、冬沁給殺了。


    時間的沙漏從未停下,如今寧夏自動搬到了采蓮院,沒有礙著謝雅容,也盡量的避著,以謝雅容那孤傲的性子,應該是不會自降身份來尋她麻煩才是!


    忐忑之間,一晃就是五日,好在這個時間大姨媽也差不多完了;說是差不多,是因為大姨媽雖然是走了,可肚子卻還是會痛。


    “王妃,今日乃王爺壽辰,您就穿這樣嗎?”


    秋怡看著一身綠裳的寧夏,雖然這身衣裳也好看,可是總覺得她挑這顏色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


    寧夏肯定的點了點頭,男人都給她戴了綠帽子了,她不穿綠的,怎麽能形容這份淒涼?


    “衣裳我自已挑,我都允許你們在我頭上抹著惡心的發油了!”手裏甩著一塊翠綠的玉佩,寧夏對發油的反感還是那麽的強烈。


    冬沁微圓的臉上盡是笑意,“王妃自打病後就對發油避之不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油讓王妃病的。”


    “成天抹那麽多東西在頭上,沒病都得病!”這些日子窩在院子裏,寧夏是死活都不肯讓他們往頭上抹一點東西,每天就弄個半發公主頭,愜意的很。


    隻是今日日子不同,不能像往日那般隨意,所以咯,隻能讓她們倒騰了。


    兩個丫鬟相視一笑,覺得這樣的王妃讓她們輕鬆了許多。


    剛收拾好,秋怡給寧夏上了個淡妝;不得不說,秋怡化妝的水平不錯,這裸妝弄的很合她意。


    冬沁把發簪給寧夏戴好,一抬眼,卻是看的有些呆了“王妃真是美人。”


    美人?寧夏瞧了瞧銅鏡裏頭的人,不可否認,莊映寒這皮相倒是真的不錯;隻可惜往昔無人欣賞。


    看著冬沁這呆著的模樣,寧夏不免打趣“怎麽著?今日才見著你主子這麽美?”


    “這倒不是,隻是感覺不同了;最近王妃給人的感覺很柔和,不同往昔的…”說到這,冬沁麵色一變,立馬跪了下去“王妃息怒,奴婢該死!”


    不同往昔的狠辣麽?


    寧夏搖頭無奈一笑,看來她的惡毒是深入人心的,也難怪大家看她都是帶著異樣的眼光。


    “罷了,我也沒說什麽,起來吧,時辰不早了,該去前廳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寧夏抬步便出了臥室。


    秋怡橫了冬沁一眼,像是在暗罵她的多嘴。冬沁立馬起身跟了上去,同時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主子是真的變了,這些日子,沒再開口罵人,也從未說過一句重話;除了躺在床上時一言不發,在院中時,便是看著天空發呆。這樣的主子,讓她感覺輕鬆卻又陌生。


    “王爺有沒有說要我做些什麽?”走在安靜的道上,寧夏轉頭問著秋怡。


    王爺壽辰,她這個王妃今天才從病床上爬起來,能做什麽?


    秋怡上前兩步,輕聲回道“王爺說王妃身子弱,不需要做什麽,隻需要去前廳打個過場便好。”


    身子弱?從小功夫不錯的人,現在成了身子弱了,真不知道是褒是貶?


    說是打個過場,聽起來是在為她好,實際上是怕她聽到賜婚之後撒潑尋事吧?


    還真是不放心她啊,她都主動搬到采蓮院了,他還擔心什麽?哦不,不是他,而是謝雅容!


    記得書裏寫的是,今天小皇帝宣了口諭之後,原主就在諸位小姐們賞蓮時,把謝雅容給推進了塘裏。之後自然是被北宮榮軒狠狠的訓斥了一番,然後謝雅容安撫下了盛怒的北宮榮軒。


    之後,就是冬沁、秋怡的死期。


    但是,就在今晚,原主被下了藥,跟一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下人滾了一起。


    寧夏不明白,北宮榮軒為什麽要這麽淩.辱他名義上的妻子?這也是給他戴綠帽子吧?


    搖頭一聲輕歎,文裏的悲劇,今天她是不會再讓它發生的;走個過場之後她就回采蓮院,大門一關,火還能燒到院裏來?


    打定了主意,心裏頭也就輕鬆了許多;到了前廳,外頭和裏廳用簾子隔著,男賓在外間拚比詩詞歌賦,女眷在裏頭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閑聊。.!


    外頭的男賓有北宮榮軒招呼著,可因為北宮榮軒母妃已逝,王妃又還在病床上,故此裏頭的女眷就顯得有些怠慢。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就算大家都覺得受到了怠慢,卻也少不得彼此間的暗中比拚。


    這家小姐比首飾,那家千金比衣裳;比完行頭比樣貌,比完樣貌比才情,比完才情比家世…..總之是怎麽都不會冷清的。


    當寧夏帶著兩個丫鬟進入內廳時,幾個官家小姐正在比詩;眾人一看王妃出現時,先是一愣,隨即上前行禮。


    雖然寧夏歲數小,卻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的正妃,所以不管願不願意,這個禮都得行的!


    “臣女見過王妃。”


    一個溫婉輕柔的聲音傳來,寧夏的目光一下轉了過去;明明今日才是第一日真正見麵,可她卻覺得和這個女人過了千百招般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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