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敢不敢打賞讓我占首頁???)


    再次和雲閑見麵,是在裝病的第二日;雲閑那從不離手的折扇輕挑著秋怡的下巴,動作輕挑,笑的幾分風.流“你家王妃都病成這樣了,還不讓本公子進去瞧瞧?”


    秋怡下巴被他抬著,卻是垂下眼未去看他那風.流無雙的俊容“王妃正在休息,公子若是來看望王妃,還容奴婢前去通報。”


    “去吧!”


    收回折扇,雲閑又轉眼看向冬沁;隻是那丫頭跟秋怡一個樣,連頭都不曾抬一下,看來,王妃倒是有兩個知分寸的丫鬟。


    寧夏正坐在桌前看著書,聽說雲閑來時,眉頭一挑。


    為了弄清楚樂浩然為何會背叛,炮灰王爺便親自去查了,雲閑倒是挑準了這個機會來找事兒!


    “去將昊天埋的盒子挖出來,你小心些!”


    既然雲閑找來了,今天也該將那小東西還給他了。


    秋怡應了聲是,便退出去挖盒子,也將雲閑給放進了屋來。


    見到寧夏一臉病容坐在桌前時,雲閑便是一聲吡笑“裝病倒是一流的,逍遙王還真是下得了本兒,那麽難搞的東西,他居然能弄到手了。”


    “雲公子這話恕我聽不明白,不知雲公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在沒弄清楚那些事情之前,寧夏隻覺得雲閑強了謝雅容是因為著迷;如今理清楚這些事情之後,寧夏隱約覺得,雲閑有意的去調查謝雅容,必是與朝堂之事有關。


    以前看似簡單的男女之情,如今卻是每一步每一招都與朝堂有著千絲萬縷;真正的世界,並不像書裏寫的那麽簡單美好。


    “聽聞王妃病了,在下擔憂王妃,便來替王妃瞧瞧。”言罷,不由分說捉了她的手腕,一探之下,眸中的冷笑更深“逍遙王當真是好手段!那般難弄的藥他居然也弄到了手!”


    “雲公子果不愧是鬼醫弟子,任何事物在你眼皮下也不過是雕蟲小技!”


    今天雲閑來了,她這病,隻怕是得好了才行!


    果不其然,雲閑鬆開她的手腕,轉而輕拂著衣袖“方才皇上提起王妃的病,頗為擔憂,請了在下來給王妃看病;如今,我也可給皇上回話了,王妃這是路途疲乏過度,休息了一日,已無大礙。”


    原本是想著裝病在這裏躲三天,這才過了一天,雲閑就來生事兒,若說沒有別人在後頭操作,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隻是,那人是誰?


    寧夏沉默不語,秋怡雙手捧著一個小盒子走了進來;聽得那盒子裏的聲響時,雲閑一下便笑了;隻是這笑,就似冰山開裂,怎麽看都覺得滲的慌。


    秋怡將盒子放到桌上,寧夏朝她打了個眼色之後,便低著頭退了出去;安靜的空間隻聽到那盒子裏的聲響,顯得詭異的很。


    “赤煉最恨這種狹小的空間,王妃這般虐待它,隻怕它是恨上王妃了。”


    一字一句說的隨意,可寧夏分明感覺到他話中的惱意。


    這赤煉是雲閑的寶貝,如今卻被她用盒子裝了埋於地下,他不心疼死才怪!


    ‘啪’的一聲,盒子打開,那紅光一閃,卻是直接朝著寧夏而來。


    赤煉那眼瞳呈赤紅之色,小腦袋因為憤怒而揚起,在纏上寧夏的脖子時,那嘴張開,尖尖的牙齒已是貼著她的脖子。


    豔紅的信子不斷的掃著脖子上那白晰的肌膚,那因憤怒而猛甩的甩巴,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她肩頭,耳邊,是它憤怒的噝噝之音。


    寧夏的呼吸瞬間就滯住,雙眼冷冷的看向雲閑“雲公子倒是心疼這小東西!”


    她不相信雲閑會讓赤煉咬她,隻是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心跳微慢。


    四目相對,他眸中閃著寒光,她渾濁的眸子卻是透著倔強;良久,雲閑一招手,赤煉便不甘心的飛上他的肩頭,卻還用那小眼睛盯著寧夏,顯然這次吃的大虧,讓它很惱。


    “不要一再的挑戰我的底線!”


    雲閑一開口,寧夏就笑了,先是輕淺的笑,而後是大笑“雲閑,你要的東西得不到,便說我在挑戰你的底線?你空有一手毒術,卻不能讓自己的勢力滲入攝政王的圈子,這便是你說的底線?”


    表麵上,雲閑是對謝雅容極有興趣,更是一門心思去研究謝雅容的情香;可實際上呢?雲閑要的哪裏是那無足輕重的女人?他分明是要用謝雅容做幌子,來達到他的目的!


    想在攝政王眼皮下做手腳,最好的辦法是什麽?自然是利用他風.流的習性去靠近謝雅容。


    謝雅容不管是容貌還是才情都讓男人趨之若鶩,就算是他折倒於謝雅容的石榴裙下,也沒有什麽奇怪的!如此一來,他在攝政王眼皮下動些什麽手腳,攝政王也不會發覺!


    隻可惜,這兩日攝政王北宮榮軒被樂浩然之事給擾的加強的防備,雲閑想要做點手腳,著實是不太可能。


    在攝政王那裏下不了手,便想要看看寧夏這邊有什麽進展,結果卻是怎麽也招不回赤煉,這才覺得詭異!


    親自來探,卻沒想到,這女人竟是這般的歹毒,將他精心訓養的赤煉給裝進盒子裏埋了!若他今日不來,赤煉怕是死了他也不知曉!


    “雲閑,你可想清楚了!當日你那些曖昧不明的話,已經讓北宮榮軒懷疑你;你覺得,你還有可能和他合作嗎?若我是你,我必會在此時將自己國內的勢力梳理,把那些有可能背叛自己的人一個個的拔了!”


    一聲輕哼,寧夏絲毫不被他的冷然氣勢所嚇。


    這一路走來,被北宮榮軒嚇,被太後嚇,哪一次不是把她嚇的心肝兒都顫?


    如今被嚇的多了,在麵對雲閑有意施壓時,她也能平靜的麵對。


    “後盾尚且不夠牢固,你非但不理,還一味的舍近求遠,一味的想著讓別國派兵相助;你既有這時間來浪費,倒不如回去一步一腳穩紮實力,等到實力有了,哪怕是沒有別國的幫助,你也能坐穩那位置!


    你兄弟五人之中,你是最沒有可能坐上那位置的人,所以你也覺得應該靠外力?所以哪怕你設計害死了兩個兄長之後,還在想著如何借兵來威懾太子?


    有這些精力,你為何不想想,如何利用你這鬼醫弟子的名號給自己攢下民心?


    正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等得你有了實力,有了民心之後,誰還能阻止你坐上那位置?”


    寧夏的話,猶如當頭一棒,令雲閑險些站立不穩。


    “你…”你怎的知曉這麽多?


    那一晚她說知曉許多,他隻當她是知曉片麵之事,此時聽到她說出那死去的兩個兄長乃他所為時,便是心驚不已。


    這個女人知道的太多了!她,不能留!


    “如果我是你,對於知道自己的一切,卻絲毫沒有威脅的人,我不會出手殺她;相反的,我會好好的保護她,因為我知道,她和我雖然不是同盟,卻也不是敵人!”見他眼露殺機,寧夏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是讓雲閑目光一閃。


    是啊,殺了她,消息便會傳了出去;而她雖然與他談不上有什麽可合作的,可眼下,不是敵人,便是最好的立場。


    “多謝雲公子看診,如今我覺得身子好了許多,明日便能看看這塞外的風光!”


    這話,便是代表送客!


    雲閑目光複雜的看著她,那種想殺她,卻又殺不得的模樣,真真是讓人看了都替他揪心的慌,


    雲閑走了,卻沒帶走赤煉,那小東西這次卻是學乖了,不敢往寧夏的身上爬,而是纏在椅子的扶手上,衝著寧夏吐著信子。


    “你留下來做什麽?監視我?看看誰在跟我通信?看看我知曉那些事,還有誰知曉?”


    雲閑總是這麽狂妄的,她賭雲閑不敢殺她,他就光明正大的把赤煉給留下來監聽,他這是在光明正大的查看她的消息是傳給誰的!


    隻是啊,雲閑這次失算了,那些事,除了炮灰王爺,還真沒第三個人知曉了;而雲閑,還在為那個莫須有的知情者煩心。


    “警告你,往後不許往我身上竄,你若敢鑽進我衣裳裏,我再將你關進那盒子裏,這次連縫也不給你留,將你活活憋死!”|.


    纖纖玉指一抬,指向那一旁的盒子,赤煉一看那盒子,便是惱的立了身子,張口就往寧夏那手指咬去。


    就在牙齒剛要貼上手指時,赤煉又張大了嘴,生生的把腦袋給縮了回來。那模樣,像是一個被人欺負的孩子,想要還手,卻又不敢還手。


    這模樣,看的寧夏一笑,這小東西,還真是好玩兒!


    篤定這小東西不敢咬她時,寧夏就拿食指去戳它的小腦袋“你主子就知道恐嚇我,你現在知道被人恐嚇是什麽滋味兒了?下次再見他時,你需告訴他,榮王妃是個睚眥必報的惡毒女人!”


    赤煉被她給戳的一路往後退著,聽著她這話時,下意識的朝那盒子看去,下一瞬,它就將自個兒給盤成了一個圈兒,把那小腦袋給埋在了身子裏。


    這小家夥,這是怎麽了?無語?還是害怕了?


    寧夏依舊戳著小東西,簾子一掀,便見北宮逸軒麵色沉重的走了進來“蟬兒,你說的沒錯…這小東西怎的又挖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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