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裏,可沒有這些事情;畢竟在原文裏,那三個謀位的人達成了共識,排除異己。


    可如今,渣男被廢,雲閑因為她的計劃而不得不受傷作戲;如今,隻有一個大宇的二皇子還未現身。


    北宮逸軒那麵上不由的一笑:“就算是我們不弄出一場刺殺,也有別人弄出來;反正局麵一樣的混亂,倒不如我們自己動手,給自己多加幾分得勝的把握。”


    “就你會安慰人。”歎了口氣,寧夏這才一手撐著下巴,一手繞著長發,腦子裏來來回回將這些烏七八糟的事給理了幾遍。


    她在想著,北宮逸軒也在一旁靜默深思。


    過了許久,寧夏這才打破沉寂問道:“謝雅容想殺我,如今她的靠山卻是起不了什麽作用,你覺得,她會怎麽辦?”


    北宮榮軒雖未敗北,可他已經殘廢,一個殘廢,如何去謀位?謝雅容不是傻子,自然不會把自己給捆死在北宮榮軒身上。


    謝雅容要對付她,絕對不可能隻用那些慣用的手段,都是聰明人,哪有一直原地踏步的?


    北宮逸軒靠著椅子,雙手放到椅把上,簡單隨意的一個動作,那也是一副勾人眼目的美人圖。


    “裝委屈、扮可憐是她的強項,若是沒猜錯,她必會借用卓旭的勢力,達到自己的目的。”


    北宮逸軒對於謝雅容那‘裝委屈、扮可憐’的形容,寧夏直接給點了32個讚,那個女人,不就是那麽婊麽?


    謝雅容借用卓旭的勢力,這是必然,隻是,卓旭的勢力卻是不敢輕易的擺出來,畢竟,這卓家,可是北宮榮軒的暗棋!


    “借用卓旭的勢力,隻是在借勢達勢,以卓旭的勢力,達到她想要的高度;她想要的高度,必然不會輸於攝政王妃這個身份。”一手撐著下巴,寧夏慢慢的推敲著謝雅容的心思和路數。


    “以她的智商,若隻是想要敗壞你我的名聲,完全沒必要將田曼雲作為誘餌;我能想到的,她必然是已經想到,所以,今日這一局,看起來是個局中局,可這外局,卻也是個套子。


    田曼雲若真是與她那表哥有什麽私情,那表哥在府上這些日子,看著她受苦,如何不早早的帶著她離開?為何非得等著到了這冰天雪地的雪域才想著跑?


    今日我不過是將這私情隨口那麽一提,她那副驚慌的模樣之中,卻是閃過抹輕鬆。”


    這也是寧夏直覺田曼雲是在演戲的原因!


    那時,她細細的觀察著田曼雲的神色,當她在試探性的說出田曼雲與那表哥有私情時,田曼雲那眸中一閃而過的輕鬆之中,帶著小小的喜色。


    這神色表明,她這推斷是錯的!


    可是,這錯的推斷,田曼雲卻是直接給接了過去,承認了!


    所以,這就是寧夏懷疑田曼雲的原因。


    田曼雲那表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田曼雲這女子看上去嬌嬌弱弱的,從今日這情況來看,也並非池中之物!


    “如今想的再多,也是在浪費腦子。”北宮逸軒沒說什麽,寧夏倒是自個兒笑了:“這一醒來就是這些麻煩的事情,我這腦子都還沒靈清便又要塞滿漿糊了。”


    若說事情一件一件來,倒還好些;可是眼下,所有人都聚到了一起,她的對手有渣男,有小皇帝,有雲閑,還有那個謝雅容,而謝雅容也指不定會找哪些人來參與……


    想到這,寧夏轉眼看向北宮逸軒:“炮灰,好像這第三男主,也該出場了?”


    第三男主,謝雅容的第三個男人------大宇二皇子,宇文瑾。


    寧夏這一問,北宮逸軒雙眸一閃:“你的意思是?”


    “我是這麽猜的,畢竟劇情走到了這裏,雖然內容因為我們的關係而改了不少,可是這梗,還是在這裏的不是麽?”


    第三男主出現,然後和謝雅容酒後亂.性,接著就成了謝雅容的忠犬。


    “炮灰,那宇文瑾,你了解多少?”


    “因為我的事與他沒有直接的聯係,所以未曾去調查過,隻聽說他一歲識字,兩歲背詩,三歲舞劍,五歲便通兵法;8歲之時入軍中學習陣法,10歲之時已然著手行軍布陣之事。”


    北宮逸軒這回話,讓寧夏愣了半響,文裏隻說那男人生的同樣妖孽,卻沒說的這般的細。


    此時聽他這般說,寧夏不由問道:“他如今多少歲了?”


    “若是沒記錯,當是25歲。”


    25歲,比莊映寒大10歲,莊映寒5歲之時,那男人卻是已經15歲,一個15歲的少年,在現代還是個孩子,可是在這裏,卻是已經領軍作戰的神將。


    想到這,寧夏心中一動:“聽說當年莊偉澤與大宇一戰,先是被打的狼狽不堪,最後才是莊偉澤臨時變了行軍計劃,將那大宇給打了個全軍潰敗;那一戰,傷了大宇的根本,明明該讓大宇求和,而先皇卻是同意了大宇的議和。”


    求和與議和,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若是求和,大宇便會被北煜所壓製,且年年上貢。


    而議和,卻是隻定了年限不再作戰,大宇根本沒有上貢任何的東西!


    既然已經大勝,為何不乘勝追擊?為何要給大宇這麽多年喘息的機會?


    這其中的事兒,寧夏不清楚;就連北宮逸軒在聽她質疑這些時,也隻是搖頭:“我對當年這事,著實沒有去查過;隻知道當年莊偉澤之所以被定罪,一是意圖謀反,二是善改行軍計劃,有通敵賣國之嫌。”


    “通敵賣國?”寧夏無語:“若真是要通敵賣國,何以將大宇打敗?”


    “蟬兒,這些事,眼下不是去查的時候。”事有輕重緩急,雖說這些事往後終究要去查,可眼下的事,比這些更為關鍵。


    且欲速則不達,沒到時候去查,隻會打草驚蛇,倒不如一直留意著,一路收集資料,等時候到了,那些疑問也就解開了。


    寧夏沉默了半響,而後說道:“也是,眼下還有許多的事沒處理;這田曼雲也是個有心思的,估計這一次,是想借著謝雅容的計策為自己謀劃些什麽。”


    “所以,現在想的太多也是累著自個兒,等到方童查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這般說著,北宮逸軒起身拂了拂衣袖:“今日這天氣倒是不錯,沒有下雪,雖說是有些冷,卻也合適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裏?”當他走到跟前,給她整理著桃色的坎肩兒時,寧夏不由的問道:“你和我一起出去?”


    “這麽些人,不可能盡數住在宮中,這兩日留在宮中,是因為需要給皇上和寒王過禮;如今有資格住有宮中的,隻有你我二人,還有皇上,攝政王;其他人,都得出宮,去宮外特意為來使建的別宮暫住。”


    北宮逸軒答非所問,寧夏眨了眨眼:“所以?”


    “此時是他們去別宮的時候,謝雅容若想與宇文瑾有所瓜葛,就絕不可能離開,咱們不如去瞧瞧,她是以什麽方法留下的?”


    以什麽方法留下?


    裝病?不可能!就算是攝政王未過門的側妃,也不可能因為染病而留在宮中診治,畢竟晦氣的很。


    而她以病謝客,留在宮中,也是沾著了北宮榮軒的光,畢竟,她是攝政王妃。


    隻是……


    寧夏抬眼看向北宮逸軒:“炮灰,我是攝政王妃,卻和攝政王分開住,而且這院子離的也有些距離;這安排,你是怎麽想的?”


    怎麽想的?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人來打擾罷了。


    而且……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頭,看著她坎肩兒上,二人衣裳相同的顏色,北宮逸軒勾唇一笑。


    而且------雲閑今晚就會到了……


    寧夏看他笑的怪異,不明白他這心裏頭又在想著些什麽?


    但見他笑而不語時,隻能無奈的搖頭:“跟誰學的賣關子?不說就不說,不要每次不說的時候就用這種勾人的笑容來禍害我的小心髒!我還想多活些日子!”


    她這話,換來他越加勾人的笑容,那泛著情意的眸子,越來越近,直到將她給吻了個暈頭轉向時,這才問道:“其實咱們穿這顏色的衣裳,比雲閑穿著好看很多,對不對?”


    “……”


    他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總愛把雲閑拿出來做比較?


    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寧夏抬步自個兒走了出去。


    雪域的王宮,給人一種冰雕古堡的感覺,這建築還真是跟那動畫中的城堡一樣,她這一路走來,就像是走進了童話世界。


    雖說有些冷,可手中捧著手爐,穿的厚,倒還過的去。


    北宮逸軒不可能與她一並出來,在她出了屋子時,便不見了身影。


    “在屋子裏躺了這麽些天,出來走走倒是不錯。”


    寧夏這般說著,秋怡忙應道:“今兒個沒下雪,倒是適合出來走走;前些日子下著雪,奴婢們去逍遙王院子裏照顧著時,這一來一回的,若是不拍雪,身上都是厚厚的一層了。”


    二人說話間,那前頭迎麵而來的人忙側身立於一旁。


    看著前頭那於一旁垂首之人,寧夏回道:“逍遙王將你們借去,這回禮倒是不少,吃的用的送來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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