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雀兒雙手雙腿仍然死死纏在林千羽身上,兩人這種親密無間的噯妹舉動保持了好幾分鍾。


    看著雀兒驚魂未定的樣子,林千羽也有些心疼,雙手放在她背上輕輕拍打安慰著。


    “你沒事吧?”見雀兒神情恢複了正常,林千羽才試探著問了一句。


    雀兒這才把腦袋拱了起來,嘴巴裏大口大口吐著熱氣,帶著責備的語氣怒斥道,“你捉那麽多老鼠幹嘛?想嚇死我呀?”


    “捉那些老鼠是用來培訓士兵的,早就說了讓你別打開袋子你不聽,這可不怪我。”林千羽暗暗好笑,這丫頭有時候還真可愛,看到老鼠就往自己身上跳。


    “哼,嚇死我了。”雀兒狠狠翻了個白眼,想想剛才那些肥碩健壯的大老鼠,就感到後怕。


    “咳咳!”林千羽幹咳幾聲,附在雀兒耳旁小聲提醒道,“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


    “啊?哦!”雀兒這才發現此時的姿勢有些噯昧,趕忙紅著臉從林千羽身上跳了下來。


    “嘿嘿,沒想到你兩隻腿還蠻有勁兒,差點沒把我腰給夾斷了。”林千羽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聽到這話,雀兒臉頰變得更加紅暈,想想剛才那羞愧大膽的舉動,她就感到麵紅耳赤,將頭垂的很低。


    剛才看到那些恐怖的老鼠,讓她驚嚇過度,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撲向林千羽,做出那麽失態的動作。


    過了好半天,雀兒才抬頭狠狠瞪著林千羽,沒好氣的嚷了一句,“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


    “臭……臭流氓?”林千羽指著鼻子,很誇張的張大嘴巴,義正言辭的替自己辯解起來,“我說雀兒小姐,是你撲過來用雙腿纏住我,是你占我的便宜,怎麽我成流氓了?”


    “你就是流氓。”雀兒像隻癩皮狗一樣,死死咬住林千羽不放。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林千羽拍拍手朝屋外走去,嘴裏念念有詞的警告道,“臭丫頭,以後遇到老鼠別忘我身上跳。”


    “噗!”看著林千羽失落的離開,雀兒竟然捂著嘴傻笑起來。


    這男人還算有點良心,至少剛才那種情況下,他並沒有趁機占便宜,而是不停的安慰。


    正在雀兒盯著門口發呆的時候,卻聽到身後響起安靜的聲音,“雀兒丫頭,你一個人傻笑什麽呢?”


    “呀!”雀兒被這聲音嚇了一大跳,用手輕輕拍打著胸脯,轉身看到安靜從浴室走出來,皺眉質問道,“安靜,你啥時候進來的?”


    “我一直在房間,看到林千羽抱著你進入房間,我就一直躲到浴室裏麵。”安靜解釋了一句,又忍不住打趣道,“你們剛剛那舉動太親昵了,我還以為你們要在房間裏大戰三百回合呢!”


    這話過後,雀兒羞的臉頰緋紅,她沒想到剛才這一幕都被安靜給看到了,急的連眨雙眼,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其實不是……其實我們……那什麽,我跟他……”


    話沒說完,就被安靜給打斷了,“我知道,你是為了刺殺任務才故意接近林千羽對吧?”


    “對,對,是這樣!”雀兒用力點點頭,其實她早把刺殺計劃拋到九霄雲外。


    “雀兒,我看林千羽很信任你,刺殺成功的幾率應該很大。”


    “嗯,我準備今晚動手。”雀兒說完這話,滿臉惆悵的樣子。


    她已經想到了一套完整的刺殺計劃,今晚就準備實施,具體由唐欣悅來執行。


    剛才捉的那五十隻老鼠都被雀兒放跑了,林千羽又回到樹林,再捉了五十隻老鼠,之後發給五十個兵崽子,讓他們先在房間裏練習抓老鼠。


    那五十隻老鼠真夠可憐,被五十個兵蛋子攆的雞飛狗跳,滿世界到處瞎跑,甚至有的老鼠不堪屈辱,幹脆撞牆自殺。


    男兵對抓老鼠這項訓練很感興趣,都玩的不亦樂乎,倒是那些女兵,雖然沒有雀兒那麽懼怕老鼠,不過都對這小東西感到惡心。


    “欣悅,你說林教練是不是變態,沒事兒竟然讓咱們攆老鼠。”陳娟看著地上爬來爬去的大老鼠,就感覺惡心想吐。


    唐欣悅倒是挺喜歡老鼠,正用餅幹在逗老鼠,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沒有哇,我倒覺著這老鼠挺好玩的。”


    “玩老鼠?欣悅,你口味兒是不是太重了點?”


    “去。”唐欣悅揮手一巴掌拍在陳娟胳膊上,故作生氣的嗔怒道,“你才被老鼠玩。”


    之後房間裏傳來絡繹不絕的笑聲。


    “哇!”陳娟像是發現了什麽驚奇的事,突然指著唐欣悅那隻老鼠驚呼起來,“欣悅,你看,林教練竟然給你發了隻公老鼠,他是不是知道你口味兒重?”


    “陳娟,你是不是想讓我掐死你?”唐欣悅直接撲過去,死死掐住陳娟的脖子。


    “啊……死人了……”


    正在兩女在床上打鬧的時候,突然人影一閃,雀兒出現在房間裏,而兩女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很快,唐欣悅就被雀兒帶出了房間,來到後山一片隱秘的樹林裏,兩人簡單聊了幾句便各自散開。


    從後山離開,唐欣悅又去了幾個地方,最後慌慌張張的來到林千羽房間,僵硬的臉頰讓她看上去極不自然。


    房間裏空蕩蕩的,並沒看到林千羽的蹤影,唐欣悅進入房間後,開始幫他打掃衛生,整理床鋪,做著和每天同樣的事情,隻不過神態有些異常。


    林千羽則是被傳喚到了姚貝汐的房間。


    “姚長官,您找我有事兒?”看著麵無表情的姚貝汐,林千羽內心有些忐忑不安,這個女人找他肯定沒好事兒。


    “坐吧!”姚貝汐指了指旁邊的凳子,然後從櫃子裏拿出一瓶紅酒,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林千羽,“陪我喝酒。”


    “啊?”林千羽戰戰兢兢的接過酒杯,腦海裏卻在胡思亂想起來。


    這個女人平時對他恨之入骨,怎麽今天突然請喝酒,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陰謀?


    “幹杯!”姚貝汐舉起酒杯,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林千羽咧出一絲難看的笑容,也將紅酒喝掉,雖然知道裏麵或許有什麽陰謀,但是他可不會懼怕,區區一個女人,有什麽好怕的。


    這杯酒裏麵並沒有什麽異常,或者說,他暫時還沒發現酒力有任何異常,難道這女人隻是單純的想請他喝酒?


    不可能,以她高傲自大的性格,自己在她眼裏隻不過是一條狗,主人怎麽可能跟狗一起飲酒,而且還是這種高檔的紅酒。


    “謝謝姚長官的酒,如果沒其他事兒的話我先走了。”林千羽說完這話,見對方沒回話,便起身離開房間。


    這紅酒年份很高,後勁兒很大,讓林千羽腦袋有些發暈,搖搖晃晃的回到房間,發現唐欣悅正昏躺在房間地板上。


    “咦,你沒事吧?”林千羽趕忙將唐欣悅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經過檢查發現,這丫頭竟然是中了毒,而且是一種罕見的急性劇毒。


    奇怪,她怎麽會中這麽強的毒,到底誰要殺她?


    如果不及時幫她解毒,等到毒性入侵五髒六腑,極有可能會全身腐爛而死。


    不過解這種毒需要耗費很多真氣,而且也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還是先幫唐欣悅解毒再說。


    林千羽解開唐欣悅的衣裙,雙手運足真氣,準備幫她解毒的時候,手機響起了短信鈴聲。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內容如下:千萬別幫她解毒,不然你就會死。


    叉,這誰發來的短信,純屬是在嚇唬人,解這種毒根本不可能死人,隻是會耗費少量真氣而已。


    不對,難道有人知道唐欣悅中了毒,這怎麽回事?林千羽眉頭緊皺,腦海裏拚命思考著問題,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算了,也懶得去想,還是先把唐欣悅的毒給解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掉。


    林千羽運足真氣,開始幫唐欣悅解毒,在她身體每一個部位進行按壓治療,他現在也沒心思欣賞美女的身體,更沒心思想著占便宜,所有精力全部花費在解毒上。


    整整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才幫唐欣悅解完毒,之後又用銀針將她體內的瘀毒逼了出來,解毒之後,他體內還剩下一半的真氣,基本上沒有太大損傷。


    兩分鍾過後,唐欣悅慢慢蘇醒過來,很快就恢複正常,不過看到自己就這樣躺在床上,發現林千羽就在自己旁邊,嚇的捂住身體尖叫起來。


    “啊,禽獸,你對我做了什麽?”唐欣悅雙手死死抱住身體,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


    林千羽這才抽出時間,掃了一眼唐欣悅身上的美景,很認真的解釋道,“唐美女,別害怕,我什麽都沒做。”


    “禽獸,流氓,混蛋,你竟然把我給……嗚嗚嗚……”唐欣悅似乎以為自己真的失了清白,竟然傷心的痛哭起來。


    她現在就這樣躺在林千羽床上,而且全身酸軟無力,某部位還有些隱隱作痛,肯定是被林千羽這混蛋給禍害了。


    “我真的沒有。”林千羽很憋屈的吼了一句,然後又冷靜下來解釋道,“你隻是中毒了,我隻是幫你解毒。”


    “混蛋,禽獸,你給我下了藥,然後趁機把我給……嗚嗚嗚……”唐欣悅捂著身體傷心的大哭起來,她沒想到就這樣被禍害了,她的清白就這樣沒了。


    “我……”林千羽感覺現在是百口莫辯,不管怎麽解釋,這丫頭都不會相信。


    正在他辨無可辯的時候,卻看到姚貝汐帶著安靜和雀兒三人衝進房間,而且手裏都抱著手槍。


    “林千羽,你這禽獸,對欣悅做了什麽?”姚貝汐衝進房間,看到縮在床上哭泣的唐欣悅,冷冷的質問起來。


    還不等林千羽回話,就聽到唐欣悅哭訴起來,“姚長官,這禽獸把我給強了。”


    “敗類!”姚貝汐冷冷的罵了一句,之後對安靜命令道,“把這敗類給我綁起來。”


    “是!”安靜衝上去,直接將林千羽反綁起來。


    “我沒有……”林千羽無力的辯解了一句,原本準備反抗,發現身上沒有絲毫力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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