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濃濃的中藥味兒,林千羽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可並不是普通的草藥,大部分都是止血藥,是用來治療刀傷的中藥。


    難道冷心受了重傷?


    林千羽用透視眼,穿透被子將冷心整個身體掃視了一遍,發現她腹埠受了刀傷,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不過還是有鮮血流出來。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受了這麽重的刀傷,那她怎麽會受傷?而且為什麽要故意隱瞞刀傷?


    以冷心的武功,就算安靜幾人聯手也傷不到她半分,那到底是哪個高手,竟然讓這女人受了如此重的傷?


    林千羽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但是他並沒有直接開口問,估計問了冷心也不會說,就算說的話,她也不會說真話。


    想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自己去尋找答案,免得打草驚蛇。


    “冷醫生,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林千羽說完這話,起身準備離開。


    “嗯!”冷心應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


    眼看著林千羽走出房間,她才對旁邊的芸兒吩咐道,“派人跟蹤這個男人,有任何情況隨時向我匯報。”


    “是!”芸兒應了一聲,便走出房間。


    冷心慢慢用手掀開被子,發現剛剛流血不止的傷口,此刻已經完全止血,沒有半點血跡。


    隻是在傷口旁邊,有兩枚銀針還紮在上麵。


    冷心伸手拔出這兩枚銀針,盯著銀針看了很久,嘴角才慢慢吐出三個字:“林……千……羽!”


    林千羽離開房間,便用透視眼在天堂寨四處察看,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隻是看到有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躲在不遠處,像是在跟蹤他。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冷心派人跟蹤,不過找這兩個廢物就想跟蹤他,那簡直太可笑了。


    “哼!”林千羽冷哼一聲,突然人影一閃,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剛離開天堂寨,林千羽就接到代九打來電話。


    “林哥,有了冷刀的下落。”電話那頭傳來代九欣喜若狂的喊聲。


    聽到這個消息,林千羽到顯得非常淡定,隻是平淡的語氣追問了一句,“冷刀在哪?”


    “我一直派人跟蹤聞天,剛才看到聞天將冷刀刺傷後,搶走了神草。”


    “你是說,現在神草在聞天手中?”


    “對!”


    “那聞天在哪?”


    “聞天搶走神草過後,便逃往龜山,我正在往龜山趕,你趕快過去。”代九說完這話,便急匆匆掛斷了電話。


    林千羽剛掛斷電話,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放進兜裏,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姚貝汐打來的電話。


    “小林,你趕快來龜山。”電話接通後,便傳來姚貝汐急迫的聲音。


    龜山?怎麽又是龜山?


    難道姚貝汐也知道了神草在龜山?


    “你們是不是找到了神草的下落?”林千羽試探著追問了一句。


    這次倒是電話那頭的姚貝汐大吃一驚,呆愣了很久,才開口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們找到了神草?”


    “果然沒錯。”看來林千羽猜的沒錯,姚貝汐和吳自成的人都找到了神草的下落,不過世界上哪會有這麽巧的事。“先告訴我,你們怎麽知道神草的下落?”


    “哦,是這樣。”姚貝汐將事情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今天早上,別墅突然闖進來一個黑衣蒙麵男人,將我們幾個女人戲弄一番過後,便將雀兒劫走,之後我們就一路追蹤,一直追到龜山,之後黑衣男人在龜山遇到聞天,兩人發生對峙後,黑衣男人受傷逃跑,聞天趁機從黑衣男人身上搶到了神草。”


    “那雀兒現在怎麽樣?”


    “雀兒沒事。”姚貝汐又急迫的催促起來,“我們現在在龜山南麓,你趕快過來。”


    “好,我馬上過來。”林千羽掛斷電話,便以最快的速度朝龜山趕去。


    按照姚貝汐的說法,那個綁架雀兒的黑衣男人就是冷刀,聽起來更像是冷刀引姚貝汐幾人到龜山。


    林千羽感覺這件事並沒有那麽簡單,更像是有人提前設計好的重大陰謀。


    當林千羽趕到龜山南麓的時候,發現姚貝汐等人竟然全部受了重傷,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除了姚貝汐隻是受了輕傷之外,安靜等人幾乎都受了內傷,很顯然是在跟高手對峙的時候,被對方給重挫。


    “姚長官,你沒事吧?”林千羽將姚貝汐從地上扶起來,幫她檢查了一番,隻是頭部遭受撞擊,產生了輕微的腦震蕩,其他並無大礙。


    “你怎麽才來?”姚貝汐瞪著眼責備了一句,這才催促道,“別管我,看看安靜他們怎麽樣了。”


    “ok!”林千羽將姚貝汐輕輕放在地上,之後將傷勢最重的安靜從地上扶起來,運足真氣幫她進行療傷。


    之後又分別幫雀兒唐欣悅和陳勇魏清華幾人進行簡單療傷,不過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痊愈。


    這時間,林千羽拿出手機給代九打了個電話,他正在暗中跟蹤聞天返回市區。


    代九這家夥可真夠狡猾,眼看著姚貝汐幾人不是聞天的對手,他竟然不出手相助。


    “對了,姚長官,剛剛到底怎麽回事?”掛斷電話,林千羽才開口追問道。


    “眼看聞天想帶著神草逃跑,我們原本想攔住聞天拖延時間,沒想到這家夥如此強大,竟然把我們全部打傷,帶著神草跑了。”姚貝汐麵無表情的將剛剛發生的事簡單講述了一遍。


    “好了,聞天我自有辦法對付,你們先好好養傷。”


    休息了將近半個小時,安靜幾人的傷勢才有所好轉,林千羽又用銀針幫他們治療一番,幾人才勉強能從地上站起來,拖著虛弱的身體返回城南一號別墅。


    剛好代九打來電話,說是跟蹤聞天到雲川市區後就跟丟了,找了好久也沒找到聞天的下落。


    現在隻能讓代九加大力度尋找聞天,吳自成又安排雪玲瓏和他眾多手下全城搜索聞天的下落。


    姚貝汐和她的手下都受了重傷,這段時間隻能在家養傷,沒辦法去尋找聞天。


    林千羽留在別墅幫她們治病療傷,也沒時間去做其他事情。


    “雀兒,有沒有感覺好點?”林千羽對這丫頭照顧的無微不至,她五髒六腑都受到嚴重損傷。


    “嗯!”雀兒用手按在心口,“就是感覺這裏陣陣發疼。”


    “那兒疼?”林千羽微微皺起眉頭,很嚴肅的表情質疑道,“是不是帶子綁的太緊,把那地方勒疼了?”


    “什麽帶子綁的太緊?”雀兒微微皺起眉頭,沒明白這話什麽意思。


    她是被聞天打了兩掌,將心髒給震了兩下,這關帶子什麽事兒?


    “就是你那個帶子。”林千羽伸手在雀兒身上指了一下,怕她聽不懂,又開口解釋道,“就是你內依帶子。”


    “內……”雀兒這才明白過來,羞的臉頰一紅,氣呼呼的嬌嗔起來,“臭流氓。”


    她見這家夥如此的正經,說什麽帶子綁的太緊,才讓她心口發疼,但是沒想到林千羽這壞蛋說的竟然是內依帶子。


    真家夥整天就知道歪想,自己是心口疼,又不是那地方疼,管帶子什麽事兒。


    “我給你鬆一下就不疼了。”林千羽說完這話,伸手就朝帶子抓過去。


    “啊!”雀兒嬌呼一聲,想要伸手去阻止,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帶子真的被扯了一下。


    “混蛋,無恥,臭流氓……”雀兒開始大喊大叫起來,想要好好將這壞家夥教訓一頓。


    不過罵著罵著又突然停了下來,因為她發現,被林千羽扯了一下,心口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怎麽回事,難道是真的被帶子勒疼了?


    不對,肯定還是林千羽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腳,雀兒紅著臉咬著嘴巴,並沒說話,隻是用那種很警惕的眼神瞪著林千羽,雙手做好了防護。


    “啊!”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一聲大叫,將兩人嚇了一大跳。


    “你趕快去看看,欣悅怎麽了。”雀兒急迫的催促起來,這尖叫聲是從隔壁唐欣悅房間裏傳出來的。


    林千羽現在基本上就成了保姆,照顧著受重傷的兩男三女,當然,姚貝汐那點外傷早就恢複了,不需要對她特別照顧。


    聽到這喊聲,林千羽便快步衝進隔壁房間,聽到唐欣悅正在洗手間裏輕聲哀嚎。


    “你沒事吧?”林千羽問完這話,便急匆匆朝洗手間衝進去。


    隻見唐欣悅正綿綿的躺在廁所便池上,滿臉痛苦的樣子,看到林千羽後,急忙用手捂著裙擺,臉頰微微羞的發紅。


    “你躺這兒幹嘛?”林千羽先是問了一句,便準備伸手將唐欣悅扶起來。


    唐欣悅氣的直翻白眼,這家夥問的什麽話,要不是腰被摔傷了,誰想躺在廁所裏。


    “別碰我。”唐欣悅嚇的身體一縮,趕忙阻止了伸過來的那雙手。


    “哦!”林千羽把手縮了回去,用那種怪怪的眼神掃了幾眼,女人現在這個姿勢還真的想人想入非非。


    “你就這樣一直躺著?”林千羽試探著問了一句,這姿勢看上去很不雅觀。


    “我……”唐欣悅轉念一想,也不能一直這麽躺在廁所裏吧,又不得不轉變語氣,“抱我出去。”


    “好吧,看在你這麽虔誠祈求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林千羽伸手將唐欣悅從地上抱起來。


    表麵上看起來,林千羽一百一萬個不情願,可事實上,他心裏別提多開心。


    唐欣悅氣的咬牙切齒,這壞蛋得了便宜,竟然還在這兒說風涼話,臉皮真夠厚。


    林千羽將唐欣悅從廁所包出去放在臥室床鋪上,這才幸災樂禍的追問道,“你剛剛到底怎麽了,怎麽躺在廁所地板上?”


    “廢話,我摔了一跤,把腰給扭了。”說到這裏,唐欣悅臉頰微微多出幾分紅暈,她剛才正在忙著解決小便,突然腳一滑摔在便池上,幸好裙子長,要不然那可丟大人了。


    “我還以為你故意躺在地上,想借機讓我抱你呢?”


    “滾,想的美!”唐欣悅微微翻了個白眼。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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