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宋意墨一臉窘然,景世丹便又哼哼道:“救命之恩啊,居然連幫著擦身也不肯。”


    宋意墨也怕引起景世丹疑心,隻好令人打了水端進來,放下簾子,過去幫景世丹解了上衣,幫著擦了擦背。


    景世丹高舉雙手,示意宋意墨幫他擦擦腋下。


    宋意墨默不作聲,拿了巾子過去幫景世丹擦,俏臉卻慢慢飛紅起來,霞染雙頰。


    景世丹似笑非笑看宋意墨,慢慢道:“阿墨,莫非你是女扮男裝的?動不動像個娘們一樣臉紅。”


    宋意墨一驚,嘴裏卻道:“我天生臉皮薄,沒法子。”


    景世丹待宋意墨伸手過來擦胸口,便挺挺胸,笑吟吟道:“瞧本王的胸,是不是特別結實?”


    “咳!”宋意墨臉更紅了,神使鬼差的,手指卻去捅了捅景世丹的胸口,點頭道:“是很結實。”


    “哪你喜歡麽?”景世丹目不轉睛看宋意墨,見宋意墨連耳垂處也紅了,心下亂跳,不由自主伸手過去,撚住了宋意墨的耳垂。


    宋意墨“啊”一聲,拍掉景世丹的手,惱道:“惠王殿下,還請你尊重一下別人!”


    宋意墨情急說話,忘記像以往那樣壓低嗓音,聲音卻如黃鶯,動聽悅耳。


    景世丹把視線投在宋意墨咽喉間,再三打量,也沒看到宋意墨的喉結,心下道:本王好像十一歲就開始變聲了,阿墨都快要十四歲了,連喉結也沒有,這事兒確實可疑。


    景世丹心下生疑,一時解了腰帶,作勢要脫褲子,一邊道:“阿墨,下麵也要擦擦。”


    宋意墨左手捉住景世丹的手不讓他脫褲子,右手捏著巾子已是探進景世丹褲子內,隨便轉著圈擦了擦,很快縮回手,嚷道:“好了,幹淨了!”說著不待景世丹抗議,她端了水就走。


    “這小子!”景世丹不由失笑,一時去縛腰帶,神情若有所思。


    過得幾天,軍醫過來檢看景世丹傷口,眼見他傷口愈合了,便鬆一口氣,又囑道:“這幾日還是不能動武,也別飲酒,過幾日我再來檢看。”


    送走軍醫,景世丹卻馬上喊石康道:“快拿酒來!”


    石康摸頭道:“軍醫不是說了,不能飲酒麽?”


    景世丹招手讓石康近前,壓了聲音道:“留著晚間灌醉阿墨那小子的,本王倒要瞧瞧,他是男是女。”


    石康幸災樂禍,哈哈大笑道:“我支持惠王殿下,阿墨那小子捂得太嚴實了,越瞧越不像話,把他扒光一次,他下次也就放開了。”


    景世丹道:“晚上你過來,幫著灌醉他,到時你把門,本王扒他衣裳瞧瞧。”


    自打死了遼國王孫,這陣遼軍沒有什麽動靜,石康正悶得慌呢,聽得景世丹要扒宋意墨衣裳,馬上就答應晚上過來幫著灌醉宋意墨。


    至晚,石康把幾個守營的兵調動了一下,方才過去見景世丹。


    這個時候,宋意墨也到了景世丹營中,聽得景世丹要喝酒,她便阻止了,道:“惠王殿下,現下還是喝茶罷,過幾天再喝酒未遲。”


    景世丹見宋意墨不肯讓他喝酒,一時又轉動眼珠道:“要不,你幫本王喝幾杯,本王看著你喝了,就像自己喝了一樣,也解解饞。”


    宋意墨卻不過景世丹,隻好斟了酒,舉懷喝了,如是三杯,方問景世丹道:“惠王殿下,行了麽?”


    景世丹看著宋意墨紅豔豔的唇,他不由自主舔舔自己的唇,啞聲道:“再喝幾杯。”


    宋意墨警惕地看了看景世丹,惠王殿下想搞什麽鬼?


    景世丹攤手道:“阿墨,咱們一起作戰過,是過命的交情了,你幫本王喝幾杯酒而已,何必警惕成這樣呢?動不動防著自己人,累不累?”


    宋意墨也覺自己警惕太過了,且自己酒量也還行,再喝幾杯又怎麽了?她一笑道:“既如此,我便再喝三杯。”說著斟酒。


    景世丹看著宋意墨喝酒,心下暗笑:哈,這酒可是加了料的,這麽幾杯下去,不信你不醉倒。


    待石康揭了簾進景世丹營內時,就見宋意墨趴在案前,卻是醉倒了。


    石康搓手道:“惠王殿下,要不要我幫忙扒他衣裳?”


    景世丹止住石康道:“萬一他真是女子,你這麽一扒,豈不是要娶她?可你都定親了,這可不妥當。還是本王自己扒罷!”


    石康隨口道:“哪要她是女子,惠王殿下扒完之後,準備如何?”


    “娶她當王妃呀!”景世丹笑吟吟的。


    石康一下道:“惠王殿下覬覦阿墨很久了麽?”


    “胡說!”景世丹瞪眼,指揮石康道:“去守著門口,不許偷看,也不許放別人進來,待本王檢看完畢,就告訴你結果。”


    石康應一聲,疾速跑到門口,杆槍一樣杵著。


    這裏景世丹過去,伸了手臂抱起宋意墨,溫香軟玉在懷,他不由自主在宋意墨發間嗅一口,喃喃道:“軍營這等地方,這小子居然還能把頭發洗得幹幹淨淨。也不知道用什麽洗的,居然還有香味。”


    景世丹有些不舍得鬆開宋意墨,抱著她轉了兩個圈,輕輕俯下頭去,在她唇邊嗅了嗅,這才把她放到床鋪上,自己坐到旁邊,伸手去解宋意墨的腰帶。


    萬一宋意墨真是女子呢?這麽一解開,他以後知道了,豈不是會惱本王一輩子?景世丹停了手,停一會又自語:“總要看看才能確認。”


    石康在外揚聲問道:“惠王殿下,好了沒有?”


    景世丹回過神來,應道:“還沒動手呢,你千萬不能進來。”


    “知道了。”石康笑嘻嘻應一聲。


    景世丹繼續解宋意墨的腰帶,終於解開,他輕輕揭開宋意墨的衣裳,再扯開裏衣,一下就見到縛在宋意墨胸前的白布。


    “這搞什麽呢?”景世丹愣了愣,在宋意墨腋下找到白布的打結處,很快扯開,揭開白布,這一揭開,宋意墨胸前一對白兔“呼”一聲躍起,顫動著,映入景世丹的眼簾。


    景世丹還懷疑自己看錯了,伸手揉了揉白兔,觸手生溫,又柔又軟又彈又白又嫩又滑,他再揉一下,腦袋“轟”一響,獸血沸騰,渾身的血奔向一個點,叫囂了起來。


    阿墨居然真是一個女的,還有一對長勢喜人的白兔。景世凡心下認定,自己又看又摸了,自然要娶宋意墨為王妃,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哪再摸幾下也行吧?他如此一想,雙手齊上,一左一右,揉搓了起來,情難自禁之下,又俯頭,張嘴含住了宋意墨的豐盈處。


    宋意墨雖醉得人事不省,被這樣一含,卻是扭了扭身子,輕輕嬌喘起來,呢喃了一句什麽。


    景世丹最後一絲理智也失去了,大口吸吮起來,一邊喃喃喊道:“阿墨,心肝,我的王妃,你年紀小小,這白兔卻不小哇!”


    宋意墨再次扭動身子,嬌嬌“嗯”了一聲,俏臉酡紅,身子發著燙,眉頭蹙了蹙,嬌態萬千。


    景世丹隻恨不得這會世間的人全消失了,好讓他細細品嚐宋意墨。


    石康在外待了良久,又再次揚聲道:“惠王殿下,好了麽?”


    景世丹聽得聲音,神魂勉強歸位,艱難地鬆開宋意墨,答石康道:“差不多了,你先別進來啊!”說著笨手笨腳幫宋意墨縛好胸前白布,又拉好裏衣,再穿好外衣,係好腰帶,蓋了被子,看著沒有異常了,這才下地,端過一杯酒,裝作喝了不少的樣子,以掩飾自己渾身的不對勁,一邊揚聲道:“石康,可以滾進來了!”


    石康一進來,笑嘻嘻問道:“怎麽樣,怎麽樣,檢看出什麽結果了?”


    景世丹俊臉暗紅,眉眼卻全是失望,道:“如假包換的男子,不是咱們期待中的女子。還有,原來他身上長了痦子,怪不得不敢和咱們一起沐浴呢!”


    石康一聽釋然,笑道:“我就說,阿墨雖俏,不大可能是女子的。若是女扮男裝,襲了侯位,可是欺君大罪,鬧得不好,全府都得陪葬。”


    景世丹心下“咯當”一響,宋意墨這回雖殺了遼國王孫,立了軍功,但這軍功隻怕不足以抵消欺君大罪吧?現鎮武侯府得勢,正如日中天,突然暴出宋意墨是女子,就算皇帝想大事化小,禦史等人怎麽肯罷休?還有長信公主等人,自要落井下石。那時,宋意墨危矣!


    宋意墨這一睡,卻是睡足了三個時辰才醒來了,她一醒來,伸手摸身上的衣裳,再感覺一下全身,知道自己好端端的,這才鬆口氣,一時坐起道:“我怎麽醉了?”


    景世丹坐在床邊看書,見她醒來,卻是去倒了一杯茶遞在她手中,柔聲道:“喝了,解解酒。”


    宋意墨又警惕起來,他怎麽變得這麽溫柔了?好生奇怪。


    景世丹道:“你適才醉了,自己解了衣裳,又解開胸前白布,還逼著本王瞧你胸口,本王怕你著涼,又幫你穿好了衣裳。”


    “轟”一聲,景世丹的話如驚雷,把宋意墨震得魂飛魄散,她喃喃道:“解了,解了白布?”


    景世丹俯前道:“是的,你身子嬌小,可是胸前還真的……,不縛白布還真的不行。”


    宋意墨一張臉血紅起來,瞪著景世丹,一下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景世丹指指自己的唇道:“你若願意親本王一下,本王就幫你瞞著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笑眯眯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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