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婕,”他皺眉說:“我覺得這名字有點女氣。”


    “哈,那是因為你想著我的名字了吧,那你換一個字,把寶丫的婕換成木字下麵四點那個‘傑’,俊傑公司,可以了吧?”


    “俊傑,俊傑,”南宮俊斐念了兩遍,說:“還是不夠大氣。”


    “啊?那你想,我可想不到更大氣的了。”


    “嗯,我想想,時間不早了,睡吧。”


    “好的,老公,吻吻。”


    陽寶丫爬到他懷裏,坐在他腿上和他親吻。


    南宮俊斐的小腹陡然竄起一股熱浪。


    不能不說,陽寶丫現在的動作,對南宮俊斐是一種折磨。


    這半年來,因為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中度過,就忽略了關於性的概念。


    現在因為春節,還在放假,他比較閑,想要陽寶丫的心就十分強烈,再被她這樣熱吻,更如她在挑逗他一般,他哪裏還忍得住?


    陽寶丫正吻得熱乎,南宮俊斐突然抱住她,將她放睡在了沙發上。


    “老公,你幹嗎?”陽寶丫愕然地瞪著他。


    南宮俊斐不說話,他低頭一邊吻她,一邊撩起她的睡衣下擺,手伸上去在她的腰腹上遊走。


    陽寶丫感到不自在起來,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撫摸,以前別說男人,連女人都沒有撫摸過她。


    這讓她的心跳得很急,他的撩撥讓她呼吸不穩,她喘息著說:“老公,你……你的手……拿開,我……好癢……”


    一邊說,她一邊去拖南宮俊斐的手。


    她喘息的聲音聽在南宮俊斐耳裏極具誘惑力,就像她在呻-吟一樣,他覺得這樣的呻-吟聲是在召喚他快速進入她的身體。


    他的身體裏竄起一股股火苗,從小腹處不斷上升,不一會兒就在他的整個身體內熊熊燃燒起來。


    這一刻,他非常渴望,渴望進入陽寶丫的身體,渴望跟她合二為一!


    他繞開陽寶丫的手,繼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


    陽寶丫穿的是一件比較保守的睡衣,因為洗完澡就要睡覺了,所以她裏麵沒有穿罩衣和小褲,這讓南宮俊斐的手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爬行。


    但陽寶丫開始幹擾他了,她不讓他的手繼續往上,他拿出手從上麵探進去,睡衣扣子又阻擋了他的發揮,他煩躁地一把扯開,睡衣的布扣刷刷掉落。


    陽寶丫一聲驚叫,慌忙用兩手抓住睡衣前襟,大聲喊:“老公,你幹什麽啊?”


    “手拿開!”南宮俊斐不由分說拽開了她的手,睡衣被他大力扯開,看著彈跳而出的兩隻玉兔,他的手毫不猶豫覆了上去。


    陽寶丫驚慌不已,兩個人雖然結婚已有半年之久,她在他麵前卻從未如此暴露過。


    洞房花燭那一夜,雖然南宮俊斐說幫她脫的衣服,可她當時完全沒有知覺,所以也並無羞澀之意。


    現在南宮俊斐突然這樣對她,她哪能不心慌?


    “俊斐哥,”陽寶丫拚命拖他的手:“你……你別這樣,我害怕!”


    她感到南宮俊斐很反常,他粗重的呼吸聲就像要吃掉她一樣,真的讓她很害怕。


    南宮俊斐沒有在她的前峰上停留多久,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直起腰來,扯掉了自己睡衣上的布帶,睡衣敞開,陽寶丫一眼看見他那鬥誌昂揚的男性特征,驚喊了一聲,滾下沙發就跑。


    南宮俊斐一把抓住她的睡衣後衣領,沒想到這一扯給扯掉了,陽寶丫光著身子衝進她的臥室,碰地一聲將門關上再反鎖,放聲大哭起來。


    陽寶丫的哭聲驚住了南宮俊斐,他才意識到自己嚇著寶丫了。


    發了好一會兒楞,體內的邪火一點一點地熄滅,他不由搖頭苦笑。


    他怎麽會想要她?怎麽能要她?


    他不是不知道,要了她就會將她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可竟然會在一刹那間失去了理智。


    也許不能怪他太獸性,一個正常的男人,結婚半年都不能碰碰妻子,哪個男人能夠忍住身體的寂寞?


    他進淋浴室衝了個涼水澡,感到不那麽脹了,出來聽見陽寶丫還在哭。


    他走到陽寶丫的房間門口,敲敲門說:“寶丫,別哭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你放心,睡吧。”


    哭聲低了下去,卻還在低低地啜泣,南宮俊斐又站了片刻,回到了自己房裏。


    這一個晚上,兩個人都久久沒能睡著。


    次日早上,陽寶丫先起來,出來先看了看南宮俊斐的房間,門還關著。


    她去洗漱了出來,走到南宮俊斐的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推開門走了進去。


    南宮俊斐還在熟睡著,她定定地看著他的臉,眼淚不知不覺掉了下來。


    南宮俊斐在半夢半醒之間,陽寶丫的輕聲啜泣讓他徹底清醒了。


    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紅腫的眼睛和一張掛滿淚水的臉。


    “寶丫,”南宮俊斐趕緊坐起來,伸手拉她:“怎麽了?還在生老公的氣?”


    陽寶丫搖頭,哽咽著說:“我沒有生老公的氣。”


    “沒有生我的氣為什麽還哭?”南宮俊斐抬手抹她的眼淚。


    “我……我怕老公……”陽寶丫抽抽答答地說:“怕老公不要我了。”


    說出這句話,她眼裏又滾出一串晶瑩的淚珠。


    “傻丫頭,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你是我老婆,我怎麽會不要你?”


    “因為我……我昨晚不要你碰我,你生氣了!”陽寶丫哽咽地說。


    南宮俊斐很無奈,這可真是惡人先告狀,明明他才是應該哭的那個人好不好?


    他將陽寶丫摟進懷裏,拍著她的背說:“傻丫頭,你昨天晚上是對的,如果你不跑進房裏躲起來,我們就做那事了,那你就可能懷上孩子。


    “一旦懷上孩子,不僅會耽誤你上學,還會耽誤我上班,因為現在公司還沒有完全擺脫困境,我要把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工作上,你懷上孩子的話,我照顧不過來。


    “昨天晚上我是一時糊塗,忘記了我們現在不能要孩子,如果不是你堅持,我們就鑄下大錯了。


    “所以我不僅不會生氣,還感謝你的堅持,明白了嗎?小丫頭!”


    陽寶丫抬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老公,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從小到大,我從你的二哥到俊斐哥,再到你的老公,什麽時候騙過你?”


    陽寶丫將頭埋進他懷裏,泣不成聲地說:“老公,我不是不要你碰我,可是,昨天晚上太突然,我嚇住了,不知道怎麽就逃走了……”


    南宮俊斐抱緊她說:“是我不好,我太衝動,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陽寶丫又抬起頭來,看著他說:“我以後也不會逃了,我是你的妻子,你碰我沒有什麽不對,如果你現在不想要孩子,我可以吃藥……”


    “你不能吃藥,”南宮俊斐打斷她:“吃藥對身體不好,沒事,我今天就上班了,又該忙了,一忙就沒時間想這些事了。”


    陽寶丫說得沒錯,她可以吃藥避-孕,南宮俊斐也可以用套子避-孕,但是,關鍵不是陽寶丫生不生孩子的問題,而是南宮俊斐想要讓她保留一個完整的身體。


    他們的婚姻能維持多久?他不知道,陽寶丫更不會知道。


    他隻知道,如果母親堅持要在陽寶丫身上報仇,他將無力阻攔,那他和陽寶丫也必然會走上離婚的道路。


    到那一天,如果陽寶丫依然完整,她再嫁的男人才會珍惜她,愛她,不會因為她不是處-女了而欺負她。


    他時常想像陽寶丫有一天跟另一個男人走的情景,隻是想像一下,他的心都揪緊了一般地疼。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樣。


    陽寶丫抱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說:“老公,要不然我們要一個孩子吧,我可以休學……”


    “不行。”南宮俊斐的聲音突然抬高。


    怕嚇著了陽寶丫,他又趕緊放柔和:“不是你休不休學的問題,是我很忙,這樣忙碌的狀態下要孩子不好。等我空閑一些我們再商量這件事,好不好?”


    “哦,我聽老公的,你說什麽時候要,我們就什麽時候要。”


    “嗯,丫頭很乖,不會再哭了吧?”


    “隻要老公不生氣,我就不哭。”


    “我不生氣。”


    “那老公起來梳洗,我去做飯了。”


    “好,”南宮俊斐捧住她的臉給了一個吻,說:“去吧。”


    陽寶丫腳步輕快地出去了,南宮俊斐心事重重地看著她的背影。


    元宵節的時候,左曼雲帶著兩個孩子,跟南宮俊奕和蘇寒冰一起到了h國的療養院。


    看見躺在病床上的蘇警官,南宮俊奕才想起打算為嶽父找一家條件比較好的療養院的事,這段時間事情太多,給忘記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頭,暗想回去後一定在網上好好查一查,找一家最好的療養院,早點把嶽父送去,他老人家也好早點康複。


    沈冰心看著蘇寒冰隆得高高的肚腹,問:“有五個月了吧?”


    蘇寒冰點頭:“五個多月了。”


    “還有四個月,”沈冰心笑盈盈地說:“我就多三個孫孫了。”


    從h國回來後,沒幾天,楚浩鋒和楚浩瀾要開學了。


    左曼雲想柳曉眉要結婚了,不能再到楚成澤家去照顧兩個孩子,她現在也沒上班,就打算把他們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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