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給文字人打電話,事情原委是不可能全部如實說了,總之盡量說明了過程。內容就是發現同行者中有背叛的,利用手機gps就算不在我們身邊也能向會長發送我們的位置消息,然後這件事我們已經解決了。


    “這樣啊……還真執著呢,作為敵人我都敬佩了”


    文字人沒有生氣,更多的是敬佩


    “看來學生會都這麽認真了,還是沒找到有用的情報呢……得讓染穀好好注意下了”


    然後幾次會麵失敗後,我再次問他能不能見麵


    “也是,趁現在……我也該做決斷了”


    明明很累了文字人還是奉陪我們,最壞的情況就算是通過電話告訴我們事情也無妨,不過他“你們都遠道而來了,不見下你們感覺也像輸了”


    也是,要是這種程度就輕易放棄可不符合至今仍和輪月候群症有關係的韌性。聽到地點後,我們五人開始行動


    【……和往常一樣第一個指定的地點是假的吧】


    【喂木崎,那也是沒法的事……】


    【我知道,又不是生氣】


    【現,現在會長他們怎樣?】岩佐不安說


    【要是他們相信我發的信息還有跟著gps……那應該是朝相反方向走。現在父親在那邊買東西】(我感覺前文翻錯了,寄放的東西不是“大河內”而是“手機”,但你為何要用代詞“こいつ”,直接用“攜帶”不就好了?但原文又說鬼畜又說可憐又是保持距離……好煩啊,給我加主語啊,我以為對象是大河內,但仔細想想他們是在說“學生會”。總之輕國和本tt都會改正,至於已經轉載的,就請讀者自我修正了)


    【呼哈哈,我已經可以想象他們悔恨的表情了!】


    【柳沼你很高興嘛……】


    【橫須賀,下個指示是什麽】木崎問


    【哦哦……哦,來信了】


    【感覺都習慣這樣了,內心好複雜……】


    再換一次地點後,文字人來電了


    “好像這次真的ok了”


    【那……】


    “你們現在來指定的地方,我也會去的,讓你們走這麽遠抱歉了”


    【謝,謝謝!】


    明明他就不在這裏我還是低頭道謝了


    【終於啊】【感,感覺過了好久……不過像冒險一樣,還是挺好的】【這樣就可以滿足地回去了】【……讓你們多費事抱歉了】


    終於地點不再是某個車站,而是在某建築了。地點就在山中的某所大學裏


    【調查了下,大學還在山挺高的位置】


    木崎邊看手機邊說


    【海之後是山嗎!然後是大熊嗎!還是凶猛的山豬呢!】


    【別想太多,那裏人口挺多的】


    我讓吵鬧的柳沼閉嘴


    【啊,好像真有野豬出沒】


    【假,假的吧木崎桑!?……不會被咬嗎!?】


    【好像沒人被咬過的消息。別怕啦,最多就被撞下而已】


    【那也很可怕啊橫須賀君?!】


    【好走啦走啦!let"s go!】


    又是柳沼先跑起來了


    【呼呼……】


    【你笑什麽大河內?】


    【就感覺開心】


    大河內如炫目般眯起眼睛,一副幸福的表情


    【……話說你跟來好嗎,家那邊呢……】


    【沒事,這事完後我會回去的。我們五人的旅遊今天就結束了吧?就讓我陪到最後吧】


    大河內說得很真切,我也有些感概了


    【你陪著我很高興】


    【……行嗎?我可是讓你們繞了這麽遠的路……而且還騙了你們】


    【我原諒你了。而且往後才是重要的對吧?】


    【嗯……謝謝】


    【那邊的二人世界不管你們了哦】


    【別,別管他們了木崎桑】


    木崎岩佐看了我們一眼後就開跑了


    【你們搞什麽飛機……】


    我和大河內也小跑起來追上去。我們坐上巴士後由於還有其他人也就安靜了下來。經過昨天讓人窒息的氣氛,然後半天又經過了過山車樣大起大落的各種事情,從發生了各種動蕩的事情後我們能再次歡聲笑語,可謂是奇跡了。


    同時,我想起了我的syndrome,之後還有很多要想的事。而且大河內就是重塑世界的人,之後還要和她談談。可現在,就先集中於眼前的事吧,這裏肯定也有重要線索。


    巴士經過急彎往山上爬,道路兩旁都是住宅,並非鬱鬱蔥蔥的樹林,不過山路還是山路。隨著乘客的減少,也漸漸展現出了山路的真正模樣


    【唔……路……好彎……】


    【喂橫須賀你還活著嗎?】


    沒想到竟然還有這等山路等著我……


    【……應該吃暈車藥的】


    【振作點橫須賀,要水嗎】


    【木,木崎桑……那水不是你喝剩的嗎】


    【呃?……啊,沒,我沒想這麽多,不小心就像女生間那樣了】


    【木崎桑,光是這樣就足以表現你對橫須賀君的態度了】


    【既然你有這樣的自覺那就自我控製一下啊大河內桑!】


    【水什麽都好……安靜點……】


    【【【抱歉】】】


    不久到了目的地,幸好沒死


    【哇,城市看上去好小啊】


    聽到岩佐的話我回過頭


    【哦】


    我也發出了感歎的聲音。我眼前,是一副巨大的全景圖。離半山還有段距離,要是繼續往上,就能看到海了


    【夜景肯定很讚】木崎說


    越往山下,建築越多,也越高,白天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建築,但晚上夜景肯定很美。但最棒的還是能看到海,光是海就美如畫了。不巧現在多雲,不過從漸漸放晴的雲間可以看到海天一色。看著眼前陌生的景色,真切感覺自己來到了很遠的地方。我們終於到了(台灣日本都可以看到這樣的景色,可惜夜景沒看過)


    【這城市真不錯呢】


    大河內能有餘裕這樣想,我才剛做的事也有價值了吧。深深吸入舒心的空氣,暈車的感覺也好點了


    【走咯橫須賀!感動吹飛了不舒服吧!】


    【是這樣沒錯,但好像是你說後才這樣的真讓人火大,用別的方式安慰我啊】


    巴士站就在大學門前。放開的氛圍廣迎天下賓客


    【就這樣進去好嗎?要不要通行證?】岩佐擔心說


    【大學很open的,別擔心岩佐桑】


    【嗯嗯,那裏還有散步的大爺大媽呢】(旅遊一定要去當地大學走走,台灣推薦東海大學,國立中山大學)


    我們就從正門走了進去,大學也在放假,人不是很多。有打扮像大學生,也有很多t恤短褲之類的遊人。本以為我們這些高中樣的人很受人矚目,沒想到都沒人注意我們,以為我們來參觀的嗎?地點是某個教室,我們看指南圖確認位置


    【他是這間大學的學生嗎】木崎聲音有點高昂


    【一定是熱衷研究的人!內容絕對是輪月候群症……!】柳沼依舊自high


    他是輪月候群症的畢業生,同時還保留著syndrome,並且在輪月中還有影響力,學生會對他也是異常警覺,我們就要和這樣的人見麵了。我們來到的教室中隻有一個人,坐在正中讀書的男人看到我們後站起來。


    清爽的發型,知性的銀框眼鏡,標準身材,米色襯衫,說得失禮點就是沒有特點的人


    【你們好,還是5人呢,本以為會少一人的,你們還是處理


    好了5人來呢】


    聲音有點高,雖印象和電話中想象的不同,但聲音是一樣的


    【那個,你們,初次見麵,我是橫須賀浩人】


    【不用這麽正式啦】


    噶攤,教室後門打開了,我們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人。是清爽感的男生和身穿女人味服裝的女生,是瓜生和芹澤。他們無言快步走向文字人


    【呃,你們……?為什麽……?】


    不對文字人的提問反應他們就這樣一口氣走進他。為什麽會有第三者亂入,他們為何能來到這裏,大河內不是沒再向他們通風了嗎?我們都看向大河內,可大河內睜大眼睛一臉愕然。


    大河內她也驚訝得不得了,犯人不是大河內——不,不對,現在該處理的不是這件事。趁這空隙會長他們逼近了文字人,在會長之前芹澤站在了文字人前麵,芹澤的syndrome是“消除”。在她接觸別人同時宣告,就能把別人的syndrome消去。芹澤說了聲“失禮了”後就抓住了文字人的手臂


    【將你的syndrome——】{圖9}


    【快逃!】


    在我叫前文字人已經甩開了芹澤的手跑出去了。教室左右都有門,文字人就這樣跑出了教室


    【別看我是女生就小瞧我的腳力哦】


    【芹澤,看到他的臉就行不用追了……沒在聽嗎】


    芹澤氣勢洶洶跑了出去,會長也跟著


    【怎麽了?】【額,呃?】【怎麽回事!?】


    無一例外他們都呆了。我也完全不懂事態。隻是我們現在被他們拋在了這裏


    【快追!】


    我喊後沒顧後麵就跑了出去,撞開門,在走廊奔跑。沒人太好了,不然就撞上去了。我稍微看到他們消失在了右邊,總之是直線


    【快橫須賀!掩護文字人!】


    我隻知道柳沼跟上來了,不管怎麽說,無論何時這家夥都能跟上來確實讓人安心


    【……不過你跟得上嗎?】


    【橫須賀你在擔心我身體嗎?別擔心!我的身體可是集馬力和能量於一生的特製品!】


    【哦……這樣哦】


    要是他跟不上來……就拋下這個肥仔吧


    【h……橫須賀君!?】


    岩佐跑在了我的旁邊,這家夥平時都遲遲頓頓的,隻有這時候特別醒。怎麽說,她很多時候在我身邊。


    【怎,怎樣!?】


    【別問我!】


    跑出校舍,學生會兩人左看右瞧。跟丟了嗎,我們和他們縮近了距離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木崎對他們大喊,雖然木崎一直抱怨,但這種時候多虧她了


    【……和你們沒關!】


    芹澤隻回頭說


    【是你跟著我們吧!?有什麽事情得讓你們這樣做嗎?】


    【就,就是必要的事】


    芹澤是被人指出痛處就立即發飆的類型。


    我們在大學內跑著,穿過校道時當然見到大學生之類的人,大家都很驚訝看著我們


    【做必要的事就可以麻煩別人嗎?想也知道你們“必要”的事和輪月候群症有關,那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呢?】


    木崎邊跑邊問


    【吵死了你……額,我記得木崎桑你也是syndrome使?那我就……】


    【停手芹澤】


    【但就是輪月候群症把難得的旅行……怎麽說,我不想也忍了……還想快點去玩】


    芹澤不停向會長抱怨


    【……話說橫須賀,我們追上去後做什麽?】


    木崎悄悄問我


    【……要做什麽呢】


    【你什麽都沒想哦】


    【總之追著就是了,給文字人逃走爭取時間吧?】


    【我們現在是追著他耶?】


    是如木崎說。我們速度有點放慢了,在跑在前方的會長他們前麵也沒看到文字人,真的跟丟了嗎?這時,有道影子一下從我身邊穿過,平常優雅的長發女生,現在樣子有點粗魯


    【停下!】


    大河內喊的同時抓住了會長副會長的手


    【喂!?】


    芹澤想甩開,但瓜生卻乖乖停下了


    【別在公眾場合亂來了】


    看到瓜生停下,芹澤也停下了,我們則跑向了他們。現在是位置是停車場。會長他們和我們麵對麵,大河內站在我們前麵


    【以防萬一問下,大河內桑現在哪邊的?】


    【為什麽你們在這裏……?】


    大河內擠出遊絲般的聲音問


    【……當然是大河內桑報假信息時。如果那是大河內桑你自己的決定,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我尊重你的意見】


    瓜生如俯視所有事物一樣說


    【看來你完全不懂呢,那要我告訴你?】


    芹澤露出“呼呼呼”勝利的表情


    【我們最初就沒信你,就算你背叛了我們,我們還是有能知道位置的手段】


    大河內放棄般垂下了頭


    【不是你們逼他的嗎……!】


    木崎憤怒地質問


    【我沒逼人的記憶呢。我是請她和我們組成共同戰線的……】


    他們確實沒逼大河內,所以會長自身也沒任何愧疚的樣子


    【抱歉了大河內桑,我想你終究會站在橫須賀君他們那邊】


    大河內也會為利益轉換陣營,所以也可說她“自作自受”。可我知道她的內情,在這裏實在是坐立難安


    【果然是學生會的“惡”!】


    柳沼大喊


    【“惡”是什麽……我可不記得做過能被這樣形容的事】


    【柳沼君,你的話很iing呢】


    芹澤瓜生回


    【芹澤愛梨她的syndrome能把syndrome消除,隨便奪走別人的東西……不稱為“惡”還能稱為什麽!】


    【那一個勁做著和輪月候群症有關事的你們就是“正義”嗎?】


    【當然!】


    【為何?】


    【探求人類新可能的行為絕不是“惡”!所以是“正義”!】


    【放任讓誰都能接觸不受控製的東西是“正義”嗎】


    【咕……!】


    【就像法律一樣,無論什麽事都要一個規矩吧?在此之上談論人類各種可能性才是可行的吧?】


    【唔……可是……橫須賀!】


    【別沒話說就拋給我】


    說是爭論,不如說是一方被壓著打。但我懂柳沼得辯解一下的心情,所以我也說


    【就算如此……還是得有人去做吧!】


    【……不是被選上的人的你知道何為“被選的人”嗎?】


    【呃……】


    會長依舊保持他微笑的表情,語調倒變得開朗


    【……你知道就算輪月候群症被說是“幻覺”,但一間學校卻有這種“疾病”的意義嗎?】


    感覺到了背後嚴重性


    【就是啊,明明就不懂還隨便說!】


    【芹澤,讓不明白的人明白也是我們的使命,畢竟我們一直都這樣硬著過來的】


    為了安撫芹澤瓜生冷靜下來


    【就是,光我們不爽】


    【總之我們和你們目的不同,再見】


    【拜了,我們去享受旅行了】


    【這就是最後了】


    【沒錯~~,這可是最後了,快點處理完哦?】


    【我知道,馬上就結束……】


    他們留下我們走了。垂下頭的大河內,仿佛存在消失了


    【等等……】


    她發出無能為力的聲音,這時我口袋的電話震動


    “哎呀……剛才嚇了一跳”


    是文字人打來的


    【沒事……嗎?】


    大聲說話嗆了一下,我感覺收了下


    “暫時是甩掉他們了,現在的地方外人是不知道的,應該沒問題”


    既然是在他主場是可以放心了


    【和誰說話……難道是文字人!也讓我聽聽!】


    【你好吵!別湊過來!我開揚聲器好了吧!】


    我看柳沼就要靠過來趕緊說。會長他們已經走了一段路了,應該聽不見


    “你那邊挺熱鬧的,怎麽了?”


    【沒,沒事……】


    原地站著也行,不知怎麽就跟在了會長他們身後


    【你,你跟上去了哦橫須賀君?】岩佐不解,其他人也一並跟上來了


    “總之那時不逃很不妙呢。很久沒和能用syndrome的人見麵了,在那方麵大意了”


    【副會長的syndrome是消除,能把別人的syndrome消除】


    “……消除,如果是完全消除,從原則上說很難呢……大概是一時封印……”


    我們還不清楚消除的能力強弱


    “剛才我的syndrome差點就被消除了嗎?……要是真的就太糟了”


    【有那麽糟嗎?】


    “我力量消失了,我們的輪月候群症就沒了”


    【……什麽】


    我隱藏不了驚訝


    “本想直接和你們說的……你有事想問吧?”


    【是,是的】


    事前已經跟他說了我想知道相關的事


    “畢業還能有syndrome就是要從誰那裏傳接syndrome。我還有一名夥伴,就是他幫我我才繼續能用syndrome。如果我的syndrome沒了,那也就做不成了”


    那就是讓輪月候群症繼續的方法。會長他們拐進了小道,注意到我們跟著了吧


    【……很簡單,就像game bug咯】


    “方法是簡單,但傳接意外難,沒有相應適配性不行”


    【還有其他人也這樣保持著輪月候群症嗎?】


    “我所知的還有一個”


    【如果文字人的syndrome沒有了的話……】


    “我和他的syndrome都沒有了”


    【抱,抱歉……】


    “這不是該道歉的時。而且我的syndrome還沒被消除,可不想你早早就認為輸了”


    【就是啊!隻要沒被他們從背後突然襲擊,什麽問題都沒有!】


    柳沼突然興奮大叫


    “好,好吵……還有誰在聽著嗎……?”


    【啊,抱歉,忘說了……】


    【不小心就參戰了……初次見麵!我是柳沼清十郎!】


    “哦,你好……你開揚聲器了?還有其他人?”


    【你好,我是木崎真晝】【岩,岩佐美帆】


    “你們好……你們有5人吧,還有一個呢?”


    【你好……我是大河內葵,那個……這次我給您添麻煩了……】


    “嗯?哦,你就是間諜?”


    文字人沒什麽意思地說


    【嗯……是,沒錯】


    “發生這麽多事後還跟在橫須賀君他們身邊……表麵看貌似還要當間諜?”


    【不,不是!……我知道您不信也正常,但真的不是】


    “那我就信你咯”


    【可大河內她……額?】


    本想辯解一下,沒想他的回答很意外


    【那個……為什麽會相信我呢?】


    大河內也驚訝問


    “因為我能用‘看破謊言’的syndrome”


    【這是假的吧?】


    我說後,“暴露了啊?”聽到了文字人愉快的聲音


    “這就行了。繼續爭下去隻是徒增動搖而已”


    他的口吻似乎他過去經曆過這些


    “總之我想盡早見你們,而不是罵你們”


    【謝謝你的話。讓你再處危險中,真是抱歉了】


    “久違來次還是開心的,比起這些,問題是為何會長知道我們的會麵地點”


    【要是大河內桑真的沒告訴他們……那究竟是……】


    木崎邊瞥著大河內說


    【他們沒被我們的假情報騙了!?】


    【……抱歉。這也是我的錯,既然我被他們利用了,那他們肯定也不會信我。最糟的情況就是被他們裝發射器了……】


    【這完全就是犯罪了吧?】


    木崎不開心說


    【可我也做了類似的……也沒資格說他們】


    “重點是現在要怎麽做”


    【……嗯,我也同意】岩佐點頭


    我也說


    【會長他們目的就是消除文字人的syndrome……大河內,會長他們知道阻斷syndrome傳接的方法嗎?】


    【不……從我聽來的,他們大概不知道,被盯上的原因最多就是文化祭上用了禁止使用的syndrome】


    “嗯……我隻是想裏文化祭按往常舉行而已呢……”


    【那個,文字人你們和學生會對著幹嗎?】


    這情況以前有想過,但還沒清楚問過他


    “現在我對學生會隻知道別人說的,他們基本上不讓人用syndrome吧”


    【是強硬阻止】柳沼點頭


    “可他們卻依自己方便用,比如剛才他們就想用女生的syndrome消除我的syndrome。不覺得他們在禁止他人使用的同時確保自己的使用權限很危險嗎?而且還邀請能用syndrome的人加入學生會”


    說起來,浜凜子也對學生會不爽


    【我們要防止學生會獨占syndrome嗎?】


    “他們完成對syndrome的使用禁止後可能自己也不用了”


    文字人像喜歡惡作劇的小孩一樣


    “不過,難得syndrome這麽有趣,怎麽忍心看它被封存呢?而且它還是我們個人所有物……嘛,我都畢業了也不怎麽用,可看到後輩失去了件有趣的東西,有點生氣”


    有趣,無聊,生氣,理由全是感情方麵的。可比起會長的正論,這樣的更讓我信服


    “他們隻是打壓我們,剛才也是吧,問都不問直接衝上來”


    【嗯,他們突然就上來了……】


    “當然有我是裏文化祭策劃人的因素,在學生會眼中,輪月候群症就是危險物”


    【……聽到這個不禁會想“學生會什麽意思嘛”呢。雖然學生會有它自己的理由……】木崎


    “你們現在在哪?”


    【其實我們跟在會長他們身後,對麵好像是知道的】


    “那你知道他們的位置嗎?看看周圍有什麽,我會幫你的”


    【嗯……剛穿過小路,現在是校舍吧?比起普通校舍有種公寓感覺】


    “……陽台那裏有沒有練習樂器的人?”


    【啊,嗯,有】


    會長副會長往裏麵走去


    “等等”


    對麵傳來沙沙的聲音,在搬東西還是他在動


    “……為什麽他們在下麵的樓梯?”


    【額……就是說……】


    文字人就躲在這6,7層高的建築裏嗎


    【那兩人知道文字人就在那裏嗎?】木崎說


    那兩人毫無猶豫走了進去。我們沒跟進去,而是在外麵看。不久,會長他們出現在了2樓平台。


    往上看的我和瓜生合上視線,他帶著確信自己勝利的笑容,旁別的芹澤指著上麵


    “死,被發現了……”


    電話那邊“嗙”的一聲。看來他探出頭時被芹澤看到了


    “他們究竟怎麽回事啊,來這裏都沒有猶豫過!?”


    【……他們好像是一直線直接來的】


    “為什麽知道這裏?!”


    【但,但和我們沒關吧?】


    岩佐質疑。現在的狀況和以往不同,他們去了我們不在的地方。聽到了dandan的踏樓梯的聲音,文字人逃走了嗎,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怎麽想都不正常……”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syndrome嗎!?】


    柳沼喊後那邊馬上回答


    “很有可能”


    現在他是往上還是往下走?有兩條樓梯就好了,不然就是死路


    【啊……會長說了“看到臉就好”?】


    我說後文字人嘖了下舌


    “那就是發動條件嗎?可惡大意了。他們用‘間諜’做障眼法掩飾syndrome……這雙環計完全就沒想到,被算計了”


    【就是說這是會長的syndrome嗎?】


    “那兩人一起行動肯定是了”


    會長他也是syndrome使?


    “可惡……我得專心逃跑了……之後再聯係!”


    他的聲音從電話中消失了


    【會長是syndrome使?……真的嗎?】


    岩佐難掩驚訝


    【文字人在被人追!?趕快幫他!】


    木崎對大喊的柳沼說


    【會長他們完全掌握了對方的行蹤我們能做什麽?不可能一直纏著他們吧?】


    【……隻要是syndrome就一定有突破口】


    柳沼自語,大河內茫然說


    【……都不知道會長能用syndrome】


    聲音中透露出她的悲情


    【會長之所以能跟著我們……也不是我的關係,而是他自己的能力……我隻是單純的障眼法啊】


    我對這麽悲情的她不由得說


    【那怎麽都想不到呢……】


    【嗯。不過我或多或少都能想到一些……如果我是間諜這事沒被發現,之後解釋會長就能拿我來當擋箭牌用來掩飾他能用syndrome】


    【那……】


    很有道理,無法反駁。這時文字人聲音插了進來


    “喂,聽得到嗎?現在稍微安全了”


    【幸苦了,找到安全地方了?】


    “我用電摩稍微和他們拉開了點距離,我不知他們syndrome範圍多大有多精確,但能爭取點時間”


    【哦哦!】


    “不過還是有極限的”


    聲音是沒有了緊迫,但還是能聽出一絲放棄的


    【現,現在放棄還太早了!太早了!太早了!】


    “什,什麽剛才像回音的聲音……?不過擺脫他們難度太高了,真的沒法”


    【為什麽】


    “你想一下,隻要他們知道我的位置,就算我逃了他們也肯定能抓到我。呆在哪裏把門關上也總有一天要出來吧,不過我還有同伴……”


    【果,果然背後還有組織嗎!?】


    “沒啦,我隻是普通的從輪月畢業的大學生”


    【怎麽會——!】


    【我還是第一次見一邊叫一邊倒下去的人……】


    木崎完全呆了


    “情況如此,還是直接會會他們更有戲”


    【呃,要正麵剛嗎?】岩佐膽怯問


    我也認為這樣更有戲,該時候做個決斷了


    “沒,我的syndrome如你們所視一點戰鬥力都沒,身體素質也一般,怎麽也不可能和他們剛”


    文字人接著把話講清楚


    “是你們去見他們。如果可以,我也會在我還能保持syndrome的時候去見你們,然後,想交托給你們一些東西”


    【別說這樣的話,現在又不是要結束了……】


    文字人是知道往後依舊保持syndrome不是件簡單的事


    “嘛,長江後浪推前浪,老人是要退場了”


    他都如此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也正因此,我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那在放棄前,不戰最後一次嗎?】大河內說


    【……大河內】


    我的表情一定很驚訝


    【什麽?在你們眼中我絕望到動不了了?】


    大河內即便現在,也沒有絕望,眼中冒著意誌的火焰


    【我可是嚐過絕望的味道了】


    大河內的話確實是


    【因此我知道就算在絕望中也有能掙紮的餘地】


    ****


    決戰舞台是200人階梯教室,就結構看很容易藏人。現在隻有我和大河內,人來多也沒用,光讓對方提高警惕。


    【差不多了】


    我們經由大河內提出要和會長他們見麵,說文字人要和他們談談。後麵門打開了,他們來了。會長微笑,不知他想什麽,芹澤則是一臉不快的表情。我們有勝算嗎?我們走近他們


    【差不多了吧很麻煩耶。為什麽那人不在,為什麽是那兩人來?】


    相當火大的芹澤突然就把槍頭對準了我們


    【為什麽是大河內你?你究竟站在哪邊的?都站那邊了】


    【冷靜點芹澤】


    瓜生穩重說


    【你們兩個好。看來你們想商量解決方法了,我很高興】


    【相對你倒是想用權力解決呢】


    【哈哈哈,真會諷刺呢橫須賀君】


    【亮君!和這些人沒什麽好說的。還有用了這麽多時間計劃都亂套了,我快忍不下去了】


    【我知道,快結束了。那藏在那裏的人能出來嗎?我知道你藏在那裏】瓜生看著教室說。


    心猛跳一下


    【雖然驚訝了下,但你不會沒認識到自己暴露了吧】


    【當然……我是用syndrome明白位置的】


    瓜生表情完全沒變,可芹澤反應沒按預期,一臉焦急看著瓜生。會長果然能用syndrome。這樣就能按計劃進行了


    【但你不知道精確位置吧】


    接下來是柳沼的假設。會長syndrome是“追蹤”,但無法知道目標精確位置,不然文字人逃進建築時,他們早就直接往相應樓層去了。從他們從低往上一層層搜,還可以確定他的syndrome不能確定高度


    【要是這教室再大點,就不能這樣走一圈解決了】


    會長邊說邊在教室裏走。看來比起預想,會長的syndrome還能確定大概位置。不過讓他們這樣無一遺漏檢查一遍就不好玩了


    【啊,呃,等——】


    我不淡定得連聲音都發不出


    【嗯?真藏著?那我也……】


    芹澤也走第二條路開始一排排檢查。教室是大,但2人檢查一遍花不了很多時間


    【請等等芹澤桑】


    大河內站在了芹澤前麵


    【什麽?你真要幹擾?】


    瓜生隻往這邊看了下,便繼續檢查了


    【不用阻止我嗎?那是說在芹澤那邊咯】


    會長走了過來


    【可不光是藏起來你們應該還有什麽想法吧?不然來的也不會隻有你們兩個】


    會長還是一臉餘裕


    【既然你懂了,那就依你所望】


    完全被他看扁了,那就讓你嚐嚐


    味道


    【隨便問下,你知道是誰藏著嗎】


    我的聲音在人少的教室裏特別醒目


    【當然】


    【真的嗎?】


    我們對瓜生syndrome有個疑問,如果他的syndrome能一直確定看過一眼的人的位置,依輪月候群症專家文字人和輪月候群症狂熱者柳沼的意見,這能力太過強了,而且範圍也太大了。因此,在跟蹤距離和人數方麵肯定有所限製,從他能遠程跟蹤我們,那他syndrome的限製點很可能就是人數。要是可能,他能追蹤的人最多一個,換言之,他現在隻跟蹤著文字人。要是如此會長確認不了這裏到底有誰。所以,我給他下套了


    【我們不是所有人都在這裏哦】


    【這樣啊】


    他回答曖昧,從他反應看他在注意著不讓我們發現點什麽


    【就算發生了什麽你們也能應對嗎?】


    【看你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是很期待呢……哦,果然這邊沒人,芹澤——額】


    我也轉頭看會長驚訝的視線方向。芹澤不在那裏,之前芹澤在的位置旁邊,現在隻有大河內


    【……芹澤?】


    沒有回答


    【要是她在我和橫須賀君說話時出去……我不會不知道。你們做什麽了?】


    我保持沉默


    【這就是你們的挑戰書?】


    明明他一同的旅人兼女朋友不見了,會長還是像麵對謎題的偵探一樣開心說。


    【看來不光是藏起來呢……】


    會長穿過座位,走向大河內


    【那就是syndrome咯,你們能用syndrome的是木崎桑……和透明人岩佐桑……透明人呢】


    噶塔。上排傳來聲音,會長也往上看了


    【確實還可能在上排。哦,繼續剛才的,岩佐桑除了變透明外什麽都幹不成,就算能讓別的東西透明,芹澤也沒理由一聲不吭】


    他再次看我


    【就是你們強硬來……芹澤也不是省油的燈】


    這時大河內插嘴


    【你還挺相信芹澤桑的能力呢】


    【她可不會這麽輕易就被放倒哦】


    【你們兩不愧是推心置腹的關係】


    【這還真謝謝……那你們怎麽把芹澤搞不見的?】


    我也不能輸給大河內,於是我說


    【就是讓文字人的夥伴用了下syndrome,把她傳送走了】


    【syndrome可不能進行這種物理幹涉哦,而且他現在也沒夥伴……】


    看來他也調查了很多


    【可他們是一直保持syndrome的傳說人物哦,能幹這種一點不奇怪吧】


    【……難道真的】


    會長說著看向座位間。我用手機發信號


    噶踏噶踏,上排又傳來了聲音


    【上麵還是有人嗎……】會長往後移動


    ……好危險,我撫了下胸。會長是看不見,但透明人岩佐確實在那裏。大河內麵不改色,確實很有演員的風範


    【嗯,找不到突破點呢……該往上看了】


    會長沒給太多我們介入的空間,依舊保持餘裕的態度以示優勢地位。然而他還沒意識到這就是他自投羅網的舉動。前期準備也差不多了,該來勝負了


    【要不要提示?】大河內問


    【告訴我所有人的位置嗎?那還心懷感激接受了】


    【遊刃有餘呢】我說


    【是嗎?】


    【你是用syndrome確認文字人就在周圍才這麽餘裕呢】


    【誰知道呢。那能給我提示嗎?】


    【可以。不過條件是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大河內提出條件


    【那就要根據內容了】


    【你是何時開始就想著利用我的?】


    她說得很平淡,但其中確實蘊含感情


    會長在回答前,出現了一瞬的空白


    【什麽,就問這個啊】


    他認為大河內的提問,就像是她還沒能從感情上完全接受,而會長也想到大河內會問他這個


    【最初是沒想著利用你的】瓜生慎重選詞


    【但我……】


    【難道不是你發覺了自己作為學生會一員的使命然後自願提出幫忙的嗎?】


    【……學生會招募優秀的人也是為了這個呢】


    【你想說什麽?】


    【把人當道具用】


    【……我可不記得有做過這麽過分的事】


    就連不常流露感情的會長,也覺得不好受了


    【我想知道會長的目的。不是想借此批評。因為你以前不是跟我說了很多嗎,“你是必要的”這些】


    大河內的話漸漸露出了熱意,她是真心想知道會長的想法。


    【會長心中,我們間是“能力”這種利害關係,還是有之上別的關係?我可是因為會長的熱情邀請所以才助學生會一臂之力哦?】


    大河內好像誤會了什麽


    【……如果讓你誤會了些什麽,我道歉】


    【“誤會”是指什麽?】


    【額,就是……我意思最多是“你對學生會是必要的”,沒有以上含義】


    【那請讓我問下】


    大河內追問


    【和我一樣你也是在利用副會長嗎?】


    越是出格,越想不到是陷阱


    【……問人是不是“利用人”不好呢。就事實說,我很讚賞她的能力,所以她才是副會長】


    【她有能力才放在身邊呢】


    【嘛,她是我的右手,雖然性格有點衝。不過這也不是說大河內桑比不上她】


    會長對誰都溫柔,對大河內也給予支援,然而就是這美德,這次會成為他的死穴


    【可作為你的右手,有件事我覺得不可思議。昨天站台見到副會長時她好像還不知道要做什麽呢?】


    沒錯,如果他們打算跟蹤我們,在見我們時芹澤也不會那樣大吵大鬧。考慮到是芹澤,也不像是演反戲


    【從剛才開始大河內桑你想問什麽?我都回答這麽多了,該是給我提示了吧】


    【還有!隻有在快行動前才對芹澤副會長說事情吧?你真的是相信著芹澤桑的嗎?】


    大河內無視會長,繼續問


    【……剛才開始就覺得話合不上了】


    【而且這次利用橫須賀君他們來獲取文字人位置的作戰也光是和我商量吧?就連沒什麽人知道的芹澤桑的syndrome都告訴我了】


    【因為作戰隻能借助大河內桑的力量……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


    會長也難掩焦慮了。此時就是我們出手的時機了


    【會長覺得副會長必要嗎?】


    對大河內不放過一絲空隙用演員般冷靜聲音說感到佩服


    【你從哪方麵問?】


    【把好利用的人升為副會長好留在自己身邊;還有隻看重她的syndrome】


    【那種事——】


    【現在她不見了卻不見你擔心呢】


    光是這句話就讓猛然反駁的會長沉默了


    【……你們是不會暴力對她的吧】


    他真的是這樣認為的,而且芹澤不見了的事,他也覺得是場遊戲,芹澤並沒真正被人抓走。他餘裕的樣子,也是不認為會輸給我們。不過在大家眼中,他這種態度就不見得所有人都喜歡了。他應該好好看看周圍人,再多想想身邊的人


    【那我換個問法。找芹澤桑和見文字人,哪個重要?】


    【……什麽這提問?】


    【如果隻能選一個,選哪個?


    】


    【你們要交換人質嗎?】


    【對會長來說,這趟旅遊果然還是見文字人更重要呢?】


    【如果能見文字人說yes也無妨——】


    小小的聲音散落在空間中


    【是這樣嗎?】


    光一言,就讓空間擴散出波紋,浸透了整間教室。不久,寂靜來臨。芹澤就在那裏,本想她再多呆會……不,呆到這裏就夠了


    【芹澤……太好了,你沒事】


    會長的這番話有幾分冷淡


    【讓文字人無力化更重要?】


    【……沒這回事,隻是那種level的提問我不想回答而已】


    【……在利用我?】


    芹澤的提問像小孩子


    【你很清楚我沒利用過人吧?……你剛剛聽到了嗎】


    【我一直在這裏】


    【怎麽做……】


    【變透明人】


    她覺得沒必要保密了。岩佐從座位間露臉,規規矩矩低下頭。隻要保持身體接觸,岩佐就能將所碰物體透明


    【岩佐桑還能把人變透明嗎……聲音也?】


    【那,那種還是做不到的】岩佐誠實回答


    【那芹澤……為什麽一聲不吭?】這超出道理的情況讓瓜生緊繃起臉


    【亮君,這旅行是我和亮君的暑假旅行對吧?剛好碰上了學生會的事所以花點時間就能做完對吧?】


    【嗯,沒錯,偶爾碰到了事】


    【可亮君,現在比起我們旅行的時間學生會這邊的時間更長哦?這也無所謂?】


    【有所謂,不過這裏就結束了,所以想把工作處理完,之後再按我們兩的預定去】


    【已經夠了!】


    會長應回答得更小心的,剛才他也是急了


    【為什麽得做這些事!?這是學生會的工作!?而且我之所以在學生會也是因為亮君在學生會……!】


    芹澤噴火了


    【明明就是我們兩的旅行卻一直是“輪月候群症”“輪月候群症”……!】


    【這沒辦法吧……】連會長都開始狼狽了{圖10}


    【亮君最開始就是為了這個才旅行的吧!?這個……我可沒聽說!】


    【進展不順利我道歉,沒想到額外多了這麽多事……】


    【……那就別做學生會的事了吧。反正是順便不做也沒事對吧?】


    【這……】


    【就算我隻說到這個地步也不行?】


    【我是打算之後好好和你兩人過的……】


    對這樣的會長,芹澤忍住淚水微微笑


    【……為什麽你全按這些人說的做了?】


    芹澤轉身,往出口走去


    【“這些人說的”……?等等芹澤】


    會長雖想挽留,但反而讓芹澤跑了起來。咚,門大力關上。被留下的會長,沒有去追。為了讓自己切換情緒,會長歎了口氣。然後麵向我們


    【按你們預想了嗎?】


    “哎呀哎呀”。會長露出苦笑


    【你……不生氣嗎?】


    我直接問


    【要是我生氣了,不就是對看低你們我自己的諷刺嗎?我還想著你們做什麽小動作我都有辦法應付……還真沒想到芹澤成了你們的突破點……不,那個也不是沒想到,就是沒預料芹澤會幫你們……】


    唔呼,會長哀歎


    【隻有一個想問,你們什麽時候和芹澤商量好了?沒她幫助你們也沒這計劃】


    {這就是答案}


    教室牆壁上突然出現文字


    {用文字syndrome發出提示,讓她試試你們間的羈絆}


    【原來如此……雖然現在看不見你,但你躲在上排座位吧……我還留意了上排的動靜,你們究竟用什麽手法讓芹澤也躲上去,我想想都覺得懸】


    木崎柳沼也躲在上排,他們負責吸引會長注意。文字人因岩佐變透明,岩佐出來了,那他也現形了,現在應該還躲在位置下


    【這次我輸了。接下來都要哄芹澤了……我沒怎麽考慮芹澤被封鎖後的手段】會長開始了反省。


    ……還真希望你別這麽快就吸取教訓了,還請你繼續保持這個弱點,不然我們往後就難辦了


    【……不過你們挑撥離間我和芹澤的關係究竟安什麽心呢……?】


    對這點,會長初次露出了怒色


    我不自覺撓撓臉


    【……對不起】【對,對不起】


    我和岩佐道歉


    【能讓我再說一句嗎?如果這建議能當道歉】


    大河內一點膽怯都沒有走前一步,你太大膽了。


    可能是這次事件讓大河內心變強了


    【口氣很大呢,這次被大河內桑算計了,可能心情不是很好很能聽進去,不過請】


    【對芹澤副會長……你到底是怎麽想?你們真的在交往嗎?你是真心喜歡她嗎?】


    對大河內擔心的口吻,會長鋒芒的態度也軟弱了下去


    【我和她交往不是為了利用她。再說我們交往,是她當上副會長而且能用syndrome之後】


    【那請你清楚對她說“喜歡你”】大河內真摯說


    【……為什麽這種事我要被大河內桑你說】


    【這樣她肯定能獲得慰藉。前提是你能說出口】


    【當然說得出口】


    【最好請不要輕蔑“喜歡”這種感情哦。“喜歡”這種強烈的情感有時會因為些什麽原因而反轉。那時的憎恨會超出想象的……】


    就算會長不知背後的故事,大河內話的沉重他也確實感受到了


    【因此要我總結會長失敗的原因……就是有點小看人的感情,就算那是出於你對他們的信任】


    【……竟淪落到被後輩說教了,看來我這次完敗了】


    留下這句話,會長走出了教室。他相當幹脆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沒芹澤在,會長也達不成目的。


    對大河內的話,我也有些思考。知道自己不久後將死,我能清楚地對誰說出“喜歡”嗎。


    ——因為喜歡才說喜歡


    ——因為喜歡才不說喜歡


    究竟哪個,才是幸福的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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