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天心情很好的,被你幾個狗雜碎給弄沒了,我很生氣。”程世陽轉頭望了望華姿:“同學,哥既然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實現,你做好脫離苦海的準備把。”


    出手了,出手了,華姿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她並不驚訝於兩個保鏢以那種姿態斷手,而是驚訝於程世陽真的會出手,這位真的是男人,信守承諾的男人。


    女主管一看,這可不得了,黃哥的保鏢被人打了可不就是黃哥被打了麽?


    她趕忙探頭出去喊道:“來人啊,打人了,打人了。”


    沒有五秒鍾,三四個保安過來了。


    保安隊長叫徐飛,是野戰部隊退役下來的,身手有些不錯,帶著保安過來,問女主管:“誰打人?”


    “就是他。”女主管指向了程世陽。


    這個家夥剛才兩招踢飛了兩位保鏢。


    徐飛看了看黃哥:“黃哥,他們敢惹你?”


    “就是,現在都是什麽年代了,小癟三也敢在老子頭上動土?給老子狠狠的操死他。”黃哥淡定的點著了一根煙。


    徐飛掏出了甩棍,冷眼看著程世陽:“兄弟們,有人來胭脂堂撒野,打!”


    他們沒少對付那些喝多酒鬧事的客戶,反正一律痛揍一頓,出了什麽事情,丁大少擔著,他們什麽都不怕。


    四個保安拎著甩棍,虎視眈眈著程世陽。


    “罵了隔壁,誰敢動我兄弟?”丁大少和風一刀兩人聽到了動靜,都飛奔而來。


    黃哥恬不知恥的湊了上去:“丁大少,就是那個王八蛋揍我。”


    他和丁大少有一點點交往,喝過幾次酒,下意識的以為丁大少說的兄弟就是他。


    丁大少二話不說一耳光甩在黃哥的臉上:“你是個什麽東西,配當我兄弟?”他望向保安:“怎麽?還要跟我兄弟動手?”


    徐飛這才反應過來,對麵站著的程世陽和自己的少東家那是手足之情啊,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丁大少這麽激動過。


    “大少,我們也是聽主管說的。”徐飛指了指女主管。


    女主管更加害怕了,怎麽這麽明顯的底子都沒摸一下就枉然給黃哥開路呢?


    “你?不錯啊,長臉了!我不打女人,去會記那把賬結了然後滾蛋。”丁大少指著門口對女主管說道。


    女主管這個冤枉啊,在胭脂堂幹活可是很多人削尖了腦袋都進不來的好差事,光是提成都能夠在燕京算是高薪了。


    “大少,我。”


    “滾!”丁大少虎視眈眈的說道。


    女主管沒辦法,隻能低著頭出門了。


    華姿看向程世陽的眼神有些複雜了,他開頭以為程世陽就是丁大少的普通朋友,現在才發現,這關係肯定不一般啊,沒準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她有些激動,難道說自己真的能夠從新做人了?


    恍惚間,丁大少已經一隻手抓住了黃哥的衣襟,提出了門口,就是一腳:“媽了個比的,以後你這種暴發戶要是再敢跟老子稱兄道弟的,老子就砸斷你的腿。”


    黃哥這些年倒賣汽車賺了些錢,可是跟丁大少一比,簡直就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默不作聲,爬起來就準備走。


    可惜他被叫住了。


    “慢著。”程世陽一步一步的踱了過來:“你剛才怎麽稱呼我朋友的?”


    他是個煞神,此時煞氣更是讓黃哥肝膽劇烈,自己今天怎麽就這麽犯渾呢?


    “我剛才不知道那是你朋友?”黃哥訕笑道,拱著手賠禮。


    “老子生平最痛恨不尊重女人的人,就算你是過來嫖的,嘴巴上麵也放幹淨一點,別以為有兩個臭錢就嗚嗚渣渣的,吵死人。”


    黃哥點頭哈腰的:“是,是,大哥的所有的想法我都謹記了。”


    “還得給你留個念想。”程世陽說完,眼睛突然迸射出精光,左手抓住了黃哥的綠色頭發,揪到麵前,右手掄圓了,一記煙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黃哥的嘴巴上麵。


    頓時鮮血飛濺,上下四顆大門牙被血水包裹著飛了出來。


    程世陽像扔死狗一樣,將黃哥扔在地上:“滾!”


    “恩恩。”黃哥牙齒漏風,血水流了不少,也不敢強嘴,轉身就離開了,他決定以後再也不能來胭脂堂,碰上這個殺神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陽哥,你下手可夠黑的。”風一刀有些慶幸在ktv的時候沒有跟他打起來,要不然自己這身肥肉可得被打下去好多斤啊。


    程世陽笑笑:“哈哈,一般般,不算太黑,對了,大少,跟你說個事。”


    “啥事?”丁大少指著驚魂未定的華姿:“你是不是看上華妹妹了?沒事,你帶走。”


    “靠,你倒是夠意思,這可是你的搖錢樹。”


    “也沒你搖錢,你晚上幫我鑒定那個骨翠,少說也是大幾千萬啊。”丁大少裝逼德行再次起來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哥們是個生意人,腦子很靈光的。”


    “是,是,今天晚上這事一鬧,我也沒啥心思再幹點別的了,幹脆回學校,明天還要上課呢。”程世陽一伸手,將華姿拉過來。


    “那行,那行,我開車送你去。”丁大少有些戀戀不舍,不過總不能和程世陽合體吧?總歸是要回去休息的,下次再出來玩嘛。


    ……


    一輛頂級的超跑停在了中華大學的宿舍門口。


    “陽哥,下次再一起玩哈。”


    “當然,沒問題。”程世陽點了點頭,等到車子走了之後,他對華姿說道:“你現在是自由身了,想去哪裏去哪裏吧?”


    華姿有些不相信:“不打算和我那啥了?”


    “嗨!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老把我想成那樣的人,趕緊回寢室休息去吧,以後我們是好朋友,有什麽要幫忙的說一聲。”程世陽揮了揮額頭的冷汗。


    華姿懵懵懂懂的轉頭,剛走兩步,就被程世陽喊住了。


    唉!男人,總歸是不做虧本的買賣。


    “你又想了?”


    噗!程世陽有些冤枉,我想什麽了?


    “妹妹,我想問問你,現在課多不多?”


    “不是很多。”


    “那好,我給你介紹一份兼職。”程世陽掏出筆和便箋紙,寫了一張條子:“你明天去聞氏地產,將這張紙由前台遞交給他們總經理就可以了,任職以你的水平應該沒有問題。”


    華姿更加懷疑了:“你在聞氏地產裏麵有人?”


    “這個差不多吧?”程世陽默默的壞想,哥們在聞氏地產裏可能沒有人,但堅決讓聞氏地產的大小姐肚子裏麵有人。


    “那謝謝了。”華姿接過了便箋紙,在程世陽臉上親了一口:“大哥,你是一個好人。”


    “請你不要敗壞我的形象,我是一個流氓。”程世陽笑了笑,轉身去敲房門;“等你弟弟的錢還清了,記得請我吃飯啊。”


    華姿心裏感動不已,還一直一位程世陽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現在才發現對方不關有能力,人帥,心地也特好。


    當然她認為程世陽心地好,有些人就不這麽認為了。


    比如說薑成。


    “喂!疤子,你們今天怎麽還不動手啊?”薑成今天等了一天了,結果聯係好的疤子還沒有將程世陽給打成沙瓜,他的心裏很不滿意。


    疤子慵懶的說道;“成哥,做生意什麽的,你比我有頭腦,但教訓人你顯然沒經驗啊。”


    薑成臉一熱:“放屁,老子沒少教訓過人。”


    “嘿嘿,成哥,你說是在人多的地方揍那個傻逼好一些呢?還是在人少的地方揍那個傻逼好一些?”


    “當然是人多的時候了。”薑成說道。


    疤子點了點頭:“那就對了,明天你們室友都要第一次上課吧?然後咱們喊上兄弟,當著他們全班的麵揍那個傻逼一頓,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薑成這才了然,不停的壞笑著:“有你的,就這麽說定了,老子明天非要他給我吃一條香煙進去,生吃。”


    ……


    推開寢室門,程世陽發現自己的室友都還沒有睡覺,他一看表,都淩晨兩點半了,這兩個夜貓子。


    寢室裏麵除了普天同和李虎以外,還有兩陌生人。


    體型不算高大,可是太陽穴高高隆起,明顯是兩練家子。


    “喲!這兩位是?”


    四個人正在鬥地主,普天同拿著一手牌說道:“老大,他們是道哥的朋友,來我們這裏熱鬧熱鬧,好,炸了,翻倍啊,多加兩塊。”


    程世陽無力的低下了頭,吳道真不容易啊,找了兩個高手陪普天同他們打五毛錢的鬥地主。


    這哪裏說理去啊。


    “那行,你們先玩,我睡覺了。”程世陽確實感覺累。


    “好好,我們玩完了這一把,也睡去了,媽的,今天火氣真好,贏了七十塊。”普天同樂嗬嗬的說道。


    程世陽剛踩在上鋪樓梯處,差點一跤滑下來。


    看來高手打架還可以,打鬥地主不一定牛逼啊,五毛錢的鬥地主都能輸出去七十多。


    夏天的覺一睡就過去了,程世陽感覺自己都沒有進入深層次的睡眠,已經醒過來了。


    不過他是被電話吵醒的。


    “喂!小陽子,你不是保鏢嗎?這麽一大早的還不幹活?”


    程世陽有些無語:“聞大小姐,請問一大早,在學校裏麵,有什麽能夠威脅到你的嗎?你總不能告訴我,你室友偷了你的衛生巾,讓我過去給你揍人吧?哥可丟不起那個臉啊。”


    “混蛋,趕緊過來,我和舒雅在吃早餐,你也知道,文山居的早餐很很好吃,萬一我和舒雅因為吃得太快,太高興,噎死了怎麽辦?你負得起責任嗎?”


    程世陽差點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大爺的,你們怎麽對自己的智商如此不自信呢?


    不過既然大小姐召喚,就沒有不去的道理了,程世陽快速穿好衣服,下了樓:“食堂的大包子,哥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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