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了一陣子,程世陽發現一個問題,如果和三個女人單挑吵嘴,絕對是能夠秒殺任何一個人,自己和聞雪姬獨處的時候那是完勝。


    可是三個女人在一塊,簡直珠聯璧合,效果和小龍女、楊過的雙劍合璧一樣,威力無窮。


    不對,這三個女人簡直是“三賤合璧”,特麽的無敵了。


    一個女人兩張嘴,上麵一張,下麵一張,三個女人合起來就是六張嘴啊,饒是程世陽因為占據了生理優勢,上麵一張嘴,下麵一個麥克風也無濟於事。


    最後,程世陽壓著嗓子投降:“大小姐們,別吵了,我認輸,我認輸。”


    “這麽快就認輸了?姐姐的癮頭剛上來呢。”聞雪姬一副不屑的語氣說道。


    “我好像跟人吵架啊,昨天晚上做夢憋出來的惡氣現在還沒有散盡呢。”聞舒雅也覺得沒有過癮。


    林茵茵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算了,放了陽陽一馬吧,他也確實累得不行了。”


    程世陽內心十分激動,這才是哥的貼心小棉襖啊,茵茵,哥沒有白疼你。


    林茵茵接著說道:“反正來日方長嘛,下次咱們心情不好的時候再拿陽陽開涮。”


    咳咳咳,程世陽差點沒有被這句話給噎死,媽咪的,就屬你最壞。


    “你們不要逼我發大招。”程世陽惡狠狠的往前踏了一步,是時候給這些娘們上上課了。


    聞雪姬抬頭看了程世陽一眼,哼的一聲扭過了頭:“發啊!你倒是給老娘發啊。”


    “呀,叫板?”程世陽就勢往聞雪姬的身邊一趴,整個人撲到在沙發上麵:“姑奶奶們,饒了我吧。”


    三女皆大樂。


    鬧過笑過後,程世陽從床上爬了起來:“我去找老雷,他還讓我安排安排迎新晚會的事情呢?對了,明天上午要軍訓,雖然我們跟老師請假了,我們還要跟軍訓的教官請個假,你們應該知道吧?”


    “狗屎,還要軍訓呢。”聞雪姬想到這個就害怕,奶奶的,天天站在太陽底下練軍姿,踢正步,能夠將人給搞死,雖然軍訓確實是為了學生好,可學生也不一定要參加軍訓啊。


    聞舒雅瞧著幸災樂禍的已經是大二學生的林茵茵,悵然道:“就是啊,那麽大的勞動量,我本來就身子骨弱,萬一給練死了怎麽辦?好在這次我們要去雲南,躲過一劫啊。”她看向程世陽:“陽陽,你應該不用怕,你身體素質那麽好。”


    程世陽吹了吹自己已經日漸變長的秀發,瀟灑的甩了甩頭:“怎麽不怕?會把我曬黑的。”


    三女皆暈。


    ……


    雷升亮雖然是中華大學的老師,可因為才剛剛升級,所以沒來得及搬到學校的宿舍裏麵,還住在出租屋內。


    程世陽如果過去的話,一定要開車,但是他不想當專職的司機,所以在大小姐麵前隱瞞了這件事情,現在依然不能夠露餡。


    開車的方案排除掉,另外現在屬於上班的高峰期,打的太難,也給排除掉。


    那就隻有搭公交或者地鐵了。


    程世陽走到了路口,原來自己家門口就有公交車站啊,他瞧了瞧站牌,上了806路公交車。


    在程世陽的記憶裏麵,搭公交車是一件很古老的事情,那還是自己很小的時候,以後要麽是自己開車,要麽是搭人家的車,這一上車,還有些小激動呢。


    至少車上還會有不少的美女呢,現在又是夏天,女人們穿衣服穿得可少了,是個美差事。


    不過想象和現實總是有很大的差距,程世陽上車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這一切是那麽的殘酷。


    車上已經站滿了人,程世陽當然也隻能伸手扒在扶欄上站著,他的對麵坐著一位老大爺。


    老大爺一看程世陽四處尋覓的眼神便覺得不對勁,盡量的往裏靠了靠,同時用手摟了摟腰上類似腰包的突起物。


    程世陽有些鬱悶,這是把我當小偷了啊!你見過長得這麽帥,氣質如此沉穩的小偷嗎?小偷都是無恥、猥瑣、大變態。


    “奶奶的,真晦氣。”程世陽心裏老大的不舒服,可是他堂堂男子漢,能夠跟一位老人較真嗎?


    眯眯眼睛,就等著去見雷升亮了,程世陽索性閉上了眼睛。


    車子一晃過了四五站,程世陽就快要下車的時候,身邊突然擠過來一位長相非常猥瑣,眼神酷似島國著名男優東尼大木的男子,他在程世陽身邊蹭來蹭去的。


    程世陽有些鬱悶,被一個男人用屁股在自己的小弟弟上麵磨蹭好幾遍,肉麻得不行啊,他一隻手推了推大木老濕:“小子,靠遠點,不然揍你滿地找牙。”


    對於不受待見且陌生的人,程世陽的忍耐度向來不大。


    大木老濕抬頭瞧了瞧程世陽,又瞧了瞧程世陽的身材,自忖兩個自己也幹不過這個有些凶的男人,朝老頭那邊靠了靠。


    程世陽這才體會道帥哥在車上到底有多難受,現在基佬的人數可不少啊。


    不過他隨後發現大木老濕並不是基佬,他的手掌處吐出了一絲絲的鋒芒。


    這家夥是個小偷。


    “我操!老子讓你蹭,老子讓你蹭我小弟弟,待會就給你扭送到公安局裏麵去。”程世陽壞壞的想到,這家夥一看就是慣偷,肯定在警察局裏麵留了底,扭起來送到局子裏那是一點都不冤枉。


    正想著的時候,程世陽前麵擠過來了一位彪形大漢,剛好擋住了程世陽的身位。


    車子廣播響起了叮咚的聲音,表示已經靠站。


    小偷也出手了,整個美術刀吐了出來,在老大爺的腰包上麵一劃,然後伸手準備掏鈔票的。


    結果老大爺慘嚎了一句:“啊!啊!”


    血流如注,鮮紅的血水噴了小偷一臉。


    原來這位老大爺的腰間並不是什麽腰包,而是一個發育巨大的良性瘤子,這麽一刀削過去,能不是血呼啦差的嗎?


    程世陽見了這場景,牙齒咬的蹦蹦響,罵了隔壁的,小偷你死定了。說著他就往前擠,可是前方彪形大漢實在體積龐大,程世陽擠了兩三秒鍾才到了小偷的身前,這時候的小偷已經反應過來了,拔腿就往車子下麵跑。


    “跑個毛線。”程世陽一伸手扣住了小偷的右手。


    小偷這個著急啊,如果被扣住,那就不是偷竊罪了,而是故意傷害罪,他老往局子裏麵進的人自然知道這兩者的差別了。


    他用過於簡單的腦子想了想,能夠逃走的辦法唯有製造更大的混亂,所以再次轉身,左手拿著美工刀在還沒有從痛苦裏麵醒過神來的老大爺臉上再次劃了一刀。


    程世陽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現在的小偷都凶悍到了這種程度,按照程老爺子的說法,在老上海灘,如果小偷被抓了現行,行當上的規矩是不能還手,連裹腳老太太都敢教訓小偷呢。


    這個世界難道規矩就不存在了嗎?


    “狗日的,老子追上你,非要敲斷你一條腿不可。”說著他也往車子下麵擠。


    但車廂裏麵已經混亂不堪,一個個的跟趕著投胎似的往下轟,程世陽擠下車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淩亂了,四處瞧了瞧,發現前方三四米處的大木老濕,想來這個家夥擠下車也不是很容易。


    而且他一路上用美工刀連續劃傷了兩三人,袖子上麵全是鮮血。


    “狗日的。”程世陽正準備拔腿的時候。


    大木老濕卻囂張的指著程世陽說道:“抓住他,他就是小偷,在車上用刀子割了那位大爺,濺了我一身的血。”


    程世陽頓時被幾位好心的乘客給圍住了。


    邊上的幾位冷漠的乘客此時像是看了郭德綱的相聲似的,一個個激動得不行:“對,就是這個家夥,剛才還擠我來著。”


    “沒錯,想不到啊,長得這麽帥也做小偷,做鴨不好嗎?”


    麻痹的,什麽邏輯?小偷是偷東西,當鴨是偷人好嘛!


    另外還有些乘客已經在嗷啕大叫了:“救命啊,小偷殺人了,小偷殺人了。”


    程世陽現在真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裏麵,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尼瑪……唉。”程世陽隻能動用手法將前方的人快速的撥開,隻有抓到了那小偷,才可能會洗脫嫌疑。


    再次跑了兩三步,斜邊出殺出來一位警察。


    應該說是一位女警察,長得漂亮,最亮眼的是胸部,以往程世陽覺得林茵茵是海咪咪,現在比起來,這位才是真正的海咪咪啊,強悍的咪咪時刻都可能將胸前的扣子崩開了。


    女警花一伸手,一柄閃亮亮的銬子拷在了程世陽的手腕上,而另外一邊著拷在了一旁的電線杆上麵。


    “小偷還敢傷人?寶寶打死你。”女警花一伸手就想要給程世陽一耳光。


    程世陽直呼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他一偏頭躲過了女警花的一擊,同時一頭撞向了對方的海咪咪。


    瓦擦!這麽有彈性?這麽酥軟?程世陽有一頭在上麵撞死的衝動了,他朝著前方喊道:“你他媽神經病啊,打我幹什麽?抓前麵那個家夥啊,跑的飛快呢。”


    女警花以前可是重要部隊的,得罪上司太多了,所以才成了一名小小的反扒隊員,但辦案經驗那可不是蓋的,朝著前麵一看,果然是,大木老濕正用接近百米衝刺的速度跑著,要不是路上報攤太多,亂停亂放的自行車太多,行人太多,早點攤太多,估計這個家夥已經跑出了五十米開外。


    但現在還隻是有二十米的樣子。感謝華夏國情。


    警花瞪了程世陽一眼:“我瞧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等著我回來。”說著就快速的衝到了前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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