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菊?


    剩下的那幾個小弟頓時一陣哆嗦,心想自己大哥也太狠了,不僅對那個奸夫狠,對自己小弟也狠啊!


    一個個都不由慶幸,幸好大哥沒讓自己過去,要是自己也被叫去了,那是爆還是不爆啊?太讓人為難了!


    這個時候,也意識到不能在讓人進入那個小房間了的程世陽也偷偷溜了出來。


    一來是再找人進去絕對會引起別人注意了,二來也是那個房間太小,那麽多人實在裝不下。


    好在現在倉庫裏的人已經很少了,程世陽可以輕鬆溜出來而不被人發現。


    他也聽到了流火的那句話,心裏不禁一陣腹誹,你老公才被人爆菊呢!你情夫也被人爆菊!


    程世陽悄然走到一個帶槍的家夥身後,直接一根手指叩打在不那人後腦上,一道九陽真氣衝擊過去,那人就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的昏倒在程世陽的懷裏。


    程世陽把那人放在地上,轉身又往另外一邊的男子走去。


    ……


    “終於全都給解決了!”程世陽拍了拍手,“我說你們的人效率也太低了些,這個時候都沒趕到,難道是知道有哥這麽個高手存在,所以準備直接過來收成果嗎?”


    “這才多會兒,半個小時都沒到,我們的人都是很珍貴的人才,又不是一直在門口盯著的!”流火沒有給他好臉色,但是心底也不得不承認,程世陽的效率確實是太高了,這麽點兒功夫,就一點兒動靜都沒鬧出來的把所有人都給控製住了。


    真是個變態。


    說的不是他的身手,而是他的手段。


    這個時候程世陽已經把那些所有昏厥的人都搬到了倉庫大門旁,包括已經醒了的鄧振昌,全部都用繩子給捆綁在了一起。


    鄧振昌麵色陰毒地看著他們,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自己栽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栽在程世陽的手裏,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引來他的報複。


    他都是殺了自己,都沒啥可以顧慮的啊,畢竟自己私販軍火,周圍都是證據。


    所以他很乖。


    程世陽其實壓根都沒有跟他多計較的興趣,而是讓王舒霞從倉庫內的通道去酒吧裏麵等自己一會兒,他要等著白牧塵過來,一來是證明自己的身份,畢竟是殺了人了,自己要是不聲不響走了流火肯定不能同意,雖然她不同意也攔不住自己,可誰較自己那麽喜歡為別人考慮呢!就不讓她為難了,長得還挺漂亮的……


    終於,流火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到了,是的,所有人都已經被控製了,我給你們開門,直接進來就好。”流火說著就走到倉庫的大鐵門前,打開了門。


    倉庫內燈光通明。


    白牧塵就看到一圈人被繩子綁著,有的醒了,有的還昏厥著。


    跟在他身後的那些特工也都傻了眼了,這次的任務也太簡單了吧?!


    然後白牧塵就看到了程世陽站在流火身旁。


    “陽哥!”白牧塵一驚,立馬就走了過去,“我就說,流火一個人不能完成這樣的任務,原來你也在呢!”


    “嗬嗬,碰巧遇到了,我哪能放任這些不法分子,自然得幫我們軍方動手處置一下了,小事兒,小事兒。”程世陽得意地看了一眼流火,沒騙你吧?我說白牧塵是我小弟吧?叫你不信!


    以至於白牧塵都很奇怪,程世陽對自己什麽時候態度這麽好了?難不成他看出來我最近實力進步很大了?還真想再跟他過過招,討教一下呢!


    不過他知道眼前並不是討教的時候,轉身就對著眾人道:“把這些人全部帶走!”


    然後又看著流火,“你暫時還在這個酒吧呆著,過段時間上麵會有新的任務給你,你不用再臥底了。”


    “真的?”流火激動萬分,她的年紀實際上要比程世陽和白牧塵都要大上一些,此時卻流露出小姑娘似的興奮。


    看來真是當臥底被憋的久了。程世陽心道,無間道裏麵梁朝偉抱怨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而實際上,有太多的特工有可能一輩子都在從事臥底的工作,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如果他們不做出犧牲,這些不法之徒就會禍害更多的人,所以他們不得不這麽做。


    這也是程世陽在意識到鄧振昌有可能不是一般的流氓之後,跟著他們來到這裏的原因,他本身就是這麽嫉惡如仇。


    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完畢,送走了白牧塵等人,程世陽叼著香煙就跟著流火朝酒吧內走去。


    酒吧內,王舒霞正被幾個家夥糾纏著。


    “臭娘們!走路不長眼啊!酒都灑到老子身上了!”為首的大漢是個光頭,義憤填膺地伸手指著自己衣服上的酒漬,眼神卻在王舒霞曲線玲瓏的身體上打轉。


    “對不起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王舒霞滿臉誠懇的歉意。她是受了剛才那種緊張氣氛的刺激,來到酒吧之後就喝酒舒緩下情緒,卻沒想到一轉身就潑到了別人身上。


    “對不起就完了?”光頭大漢眼神猥褻,“我這件衣服好幾千呢,你個小娘皮,一句對不起就值好幾千?那我把你那啥了,回頭跟你說句對不起行不行?”


    “先生,衣服我可以賠您的,但請您說話放尊重一點。”王舒霞的聲音有些冷漠了。


    光頭漢子顯然是故意來調戲王舒霞的,他露出滿嘴大黃牙,猥瑣地笑了起來,“你說什麽?放尊重一點?嘿嘿,你們聽聽,這個女人讓我放尊重一點。”


    他身後的幾個家夥也跟著起哄起來。


    “混酒吧的,還當自己是聖女啊!”


    “小妞你傲嬌什麽呀?大哥跟你說話是給你麵子,要不他怎麽不去跟發廊妹說話?怎麽不去跟按摩女說話?”


    “嘿嘿,大哥,你誤會了。”其中一個跟著插嘴道:“這小妞不是在玩矜持,隻是沒有表達清楚,她讓你放尊重一點,卻沒說清楚是讓你放在哪一點兒上。小妞,你身上一共有三點兒,你到底是想讓我們大哥放在哪兒一點兒呢?”


    “靠!原來是這樣!”光頭得意地笑了起來,“不過你小子說的不對,這小妞身上哪有三點兒?明明是兩點兒一坑!”


    “大哥高見!大哥高見!”那人忙不迭拍起了馬屁。


    光頭大漢說著伸出手就要往王舒霞胸前摸去,“小姐,你說我該先放在哪一點兒呢?”


    王舒霞還未來得及躲避,一顆閃耀的紅點,便從她身後向這邊激射過來,正打在光頭的手心。


    “哎呦我艸!”光頭當即捂著手痛呼,“那個不長眼的東西亂扔煙頭?!”


    程世陽的身形從王舒霞身後閃了出來,“兄台,聽說您要點兒,我就扔個紅點兒給您,祝您年年走紅運,天天發橫財啊!”


    “次奧!你他媽找死啊,敢這麽蹬鼻子上臉?!”先前那個拍馬屁的家夥豎起食指,怒指向程世陽。


    程世陽當即握住他伸出的食指,用力一掰,“我跟你大哥說話,你在這蹬鼻子上臉幹嘛!”


    這年頭怎麽是個流氓都這麽囂張?程世陽心裏很不爽。


    “啊!”那家夥當即痛呼,流出眼淚來,那根食指已經被程世陽掰折。


    頓時,光頭跟他另外的幾個狗腿子就怒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們大哥是誰啊,敢這麽放肆!”


    “敢得罪我們大哥,你死定了!你肯定死定了!”


    這話好耳熟。


    光頭看著程世陽,咬牙冷笑,猛然間一甩手,就向程世陽臉上抽去。


    程世陽倏地抬起左手,將光頭的手腕抓住,右手不知何時掏出一個打火機,啪嗒一聲,在光頭掌心處點出火苗。


    這一切的動作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聽光頭殺豬般嗷著嗓子痛呼,原本就猙獰的臉成了醬豬肝色。


    “這位光頭兄,我再祝您紅紅火火!”程世陽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燦爛地收回打火機,而被他握著手腕的光頭的手掌掌心已經冒出烤肉的味道,周圍更是起滿了燎泡。


    光頭疼的呲牙咧嘴,淚光閃閃,偏偏手腕被人抓住,身子也詭異地像是被牢牢釘在地上一般,無論如何都掙不開,著急之下隻得衝著他那幾位狗腿子罵道:“你們就幹看著?!”


    那幾人頓時驚醒,剛才委實是被程世陽犀利的手法給震住了,媽的,這是在烤人肉啊!但是現在被光頭一喝,立馬想起被烤的可不正是自己老大的爪子麽!


    出來混的,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老大被人這樣欺負?


    當下幾人就就近抓了酒瓶子,一齊向程世陽頭上掄了過來。


    程世陽身形一退,抓著光頭手腕的左手猛一用力,就把他拉到了自己剛才的位置。


    嘭!嘭!嘭!嘭!


    幾個酒瓶子果斷且狠辣地全都砸在了光頭的腦門上,血流如注。


    “大哥!”幾個狗腿子身子一哆嗦,嚇得驚叫起來。


    這尼瑪那小子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自己躲過去了不說,居然還能把他們大哥拉到瓶子底下。


    要知道他們大哥可是個壯漢,膂力驚人,平日裏一個挑翻他們幾個都沒問題,怎麽今兒個在這小子手裏就跟***似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軟硬都不行。


    他們再傻,也該意識到麵前這小子似乎不簡單,囂張氣焰頓時就收斂了起來。


    光頭更是在疼痛中悔恨,自己一時惱怒,居然走眼了,媽的,剛才自己手腕被他抓住動彈不得的時候就該意識到這小子身手牛逼,否則自己也不會被他玩成這副慘樣!


    “兄弟,這位兄弟,是我光頭有眼不識泰山,犯到了您的手上,今兒個我認栽,到此為止,放我一馬成不成?”光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鮮血,硬著頭皮說道。


    “滾!”程世陽冷哼一聲,鬆開了他的手腕。


    媽的!光頭看到自己那隻手腕居然都被握得青紫了,連忙捧著燒傷的手,跟自己的手下道:


    “走!”


    一行人灰溜溜地跑出了酒吧。


    酒吧內的圍觀人群這才散開。


    “沒事兒吧?”程世陽轉身揉了揉王舒霞的臉頰道。


    王舒霞嬌美的臉蛋兒紅紅的,搖頭道:“我沒事。”


    一旁一直看著這一幕的流火撇了撇嘴,這倆人還說沒有奸情,騙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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