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陽直直的站立在精品區裏麵,一刀衝著手中的原石砍了過去。


    一刀下去,刀勢淩厲,將一塊原石砍成了兩半。


    程世陽笑嗬嗬的將切開了石頭,遞給了切石工人。


    切石工人吆喝了一嗓子:“玻璃種!”


    “我擦!這一刀下去就是玻璃種?太牛了?”


    “操!真給力,隨意一刀,都是玻璃種的翡翠?”


    程世陽再次拿起了一塊原石,又是一刀下去。


    “極品水種翡翠。”


    極品水種翡翠,相當於品質差一些的玻璃種了。


    “下刀就有翡翠,不愧是玉神。”


    “我日!這手法,簡直是驚人。”


    還有更加驚人的事情呢。


    程世陽連續砍了十六個翡翠,最低檔的都是水種,而最好的,甚至到達了帝王種的玻璃地級別,讓眾人驚訝得合不攏嘴吧了。


    “天啊!玉神!”


    “玉神,我要給你當徒弟。”


    “老子要是有這本事,早就在騰衝找了好些個女人了。”


    “切,有了玉神的這手法,女人算個屁啊。”


    一群人都狂嚎不已。


    就連見慣了賭石出玉的老馬,都愣住了。


    能顧從一塊原石裏麵砍出翡翠來,這已經是極度誇張的事情了,連續十六塊?這!這是要發啊!


    程世陽笑著對老馬說道:“老馬,這些翡翠啊!都是開窗貨,別繼續開了,當做半開窗的貨色,賣給諸位顧客吧!算是我程世陽,給新老顧客的一些答謝!”


    “仗義!”


    “玉神講究。”


    “玉神出了手的石頭,老子傾家蕩產也要買一塊,拿回家當傳家之寶。”


    雖然這些原石,程世陽已經知道裏麵都是滿滿的翡翠,但他知道,做生意,最忌諱的就是殺雞取卵,這一手,賠本賺吆喝,往後賺得錢,肯定比這些石頭賺得錢,多得多。


    “得了!我先走了,下次我再來,還是有活動,但到時候,能夠參加活動的,隻能是我們賭石店裏的vip客戶。”說著程世陽擺了擺手,一隻手抱緊了黃沙萬裏,揚長而去。


    諸位顧客都大眼對小眼,眼中十分狂熱。


    “麻痹的,老子待會就我那賭石場的vip給退了,就來老馬這賭石場裏麵開vip。”


    “我去!玉神都發話了,我留著那邊的vip幹啥?退了。”


    “他妹妹的,別的賭石場老子也是輸錢,但輸給玉神的賭石場,老子心甘情願。”


    頓時許多的顧客都表明了立場。


    而那些過來觀看了正常活動的賭石場老板們,頓時直呼狼來了。


    他們紛紛往家裏的賭石場裏頭跑。


    啥話都不說了,現在開始,要做的就是一點,無論如何,要將賭石場裏的石頭價格,降低百分之三十。


    如果和老馬的賭石場是一個價錢。


    那就等著死吧!


    程世陽抱著黃沙萬裏出來的時候,此時的月小薇還在教那些小朋友跳舞。


    也許是這些小朋友的家境太窮,見到月小薇的舞蹈,就感覺新鮮,聯係了一下午,也沒有累。


    程世陽笑意十足,召喚道:“小薇,咱們要回去了。”


    “哦?這麽快就回去了?”月小薇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對小朋友們招了招手,說道:“小朋友們,姐姐要回家了。”


    小朋友都撲了上來,抱住了月小薇的小腿,呆呆的說道:“姐姐,你下次還來嗎?”


    “來啊!為什麽不來!哈哈。”


    月小薇笑著說道。


    “嗯!我們等著姐姐。”


    “姐姐,你是個好人。”


    “姐姐,下次過來的時候,我給你買糖吃。”


    月小薇是真有些喜歡這些窮困潦倒的小女孩們,她們雖然貧窮,卻沒有忘記分享。


    “好的!姐姐下次一定再過來。”


    月小薇跟著程世陽,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謔!你對小朋友真是不錯。”


    “其實我以前最大的心願,就是去農村裏麵支教。”


    “是嘛!”程世陽覺得月小薇越發善良了。


    一直到了機場。


    月小薇才注意到程世陽手裏的玉石,她驚呼道:“哇塞!好漂亮啊,我能夠出錢買嗎?”


    “嗯?當然不能。”程世陽壞笑著說道:“你還買什麽,我送給你就行了。”


    程世陽不是一個將錢看得特別重的人,他指了指黃沙萬裏中央的小珠子:“你瞧瞧這顆,往後我就把這個送給你,怎麽樣。”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不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月小薇的兩隻小眼睛放著關,沒有女人,可以拒絕珠寶的誘惑!這或許是天性。


    程世陽進入機場的時候,給王維山去了一個電話。


    說句實在話,他的刀技雖然好,可是對於玉雕這麽有技術含量的事情,他還真是不熟悉。


    在玉雕裏麵,隻要一個出手不慎,整件玉石,可以說徹底失敗了。


    這不是作畫,如果作畫出現了失誤,可以重頭再來,但是玉雕如果毀了,那就隻能毀了。


    電話響了好些聲,才接通了。


    王維山沒有接電話前看姓名的習慣,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是王維山,我現在很忙,請盡快長話短說。”


    “哦!老王,我是程世陽啊,你說你回到了燕京,說話就這麽冷血,要不說你是大師呢。”


    王維山聽說是程世陽,頓時聲音親熱了起來,他爽朗的笑著:“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個小子啊!那我就特別有時間了。”


    他又解釋道:“你也知道,我名頭很響,所以老是有一些學藝不精的人,打電話給我求助,但是他們那些人,水準低,慧根也低,我跟他們說上一個小時,他們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麽,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但你就不一樣了,你跟我打電話,屬於是我們互相切磋,平輩論交,老王我自然是願意跟你多說的了。”


    程世陽心裏暗罵這個王維山雞賊,他呸道:“我啐你一臉,誰沒事跟你交流古玩啊!我是想說我這裏新到了一塊奇石!你有興趣過來給我雕刻不?”


    “嗯?過去?去哪裏?”


    “去金陵,就是上次金陵的那個酒店裏麵,你應該知道的。”


    “啊?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明天是我孫女婿的婚禮,我說啥也要到場啊。”


    “哦!你要是不來的話,這塊奇石我可就找別人雕刻了!那就隻能怨你自己不來哈。”程世陽恐嚇道。


    王維山搖了搖頭:“不,不!我真是沒時間,你要找別人,就找別人吧,對了,奇石,是什麽樣的奇石,你要不給我一張照片,我瞧瞧。”


    “行!我給你發張照片過去,待會看了照片,不管是來不來,給我個消息。”


    “放心吧,妥妥的。”


    程世陽掛上了電話,對月小薇說道:“小薇,你把石頭幫我給抱起來,我拍張照。”


    “嗯!”


    月小薇聽話的抱住了黃沙萬裏。


    程世陽拿出手機,對著黃沙萬裏照了一張,然後將照片通過微信,傳給了王維山。


    還沒過上一分鍾,王維山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語氣有別於剛才的親熱,更應該說是一種狂熱。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什麽?黃沙萬裏?”


    “是啊!黃沙萬裏。”程世陽就估摸著王維山是這個表情。


    王維山特別的鬱悶了起來:“妹的,你剛才就應該跟我說清楚嘛!討厭,我晚上就去金陵,大不了一夜不睡了,我明天中午再返回燕京參加我孫女婿的婚禮。”


    “呸!我剛才怎麽沒跟你說清楚,我已經說了我這裏有一塊奇石嘛!”


    “滾犢子,奇石也有很多種的,這黃沙萬裏,屬於奇石中的奇石,好吧,啥都別說了,等著我去金陵。”


    “好!”程世陽正要掛上電話。


    突然電話裏麵又罵了一句:“對了,你小子給我記著,這塊石頭,如果你讓別人給你雕刻,老子一把菜刀砍掉你的腦袋。”


    “哈哈,你個老小子!行了,那我掛電話了啊。”


    ……


    在飛機上,月小薇很無聊,她才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為什麽那些黑幫的人說程世陽已經被打落山崖,而程世陽竟然活著回來了?


    其實她來的時候就想聽程世陽講講。


    可是來的時候,月小薇因為一晚上沒有睡個好覺,所以感覺非常累,上飛機就睡著了。


    這一次她雖然教那些小孩跳了一下午的街舞,但是精神相當的亢奮,所以問程世陽。


    程世陽眯了眯眼睛,將昨天晚上的遭遇,都講給了月小薇聽。


    原來昨天晚上,程世陽是真的被打落懸崖了。


    兩千米的懸崖,一旦掉下去,哪怕是天階的高手,也幾乎是不能還生的。


    並且那懸崖還不同於一般的懸崖。


    懸崖的石壁是花崗岩的,十分堅硬,一拳鑿下去,根本就不可能打出一個坑,最多會裂開幾條縫隙。


    在程世陽都已經跌落到了半山腰的時候。


    程世陽已經失去了生還的信心:難道我這一身本事,就要葬身在山崖之下嗎?


    當他又下降了兩三百米的時候。


    突然一根長鞭,裹住了程世陽的腰,將他徹底給拉了回來。


    這個人程世陽認識!


    他就是程世陽在陵園裏麵交過手的田軍野。


    田軍野怎麽會出現在半山腰呢?


    原來這位老獠牙並不願意坐以待斃,他是玄階初期,如果能夠晉升到玄階的中期,便可以增加十年的壽命。


    十年對於一位半隻腳即將踏進棺材裏麵的老人來說,彌足珍貴啊!


    所以,田軍野想出了一個全新的修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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