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車子完全失控的從護欄裏翻了出來,滾了好幾圈才在坡下方停下,遠遠的甚至看不清楚下麵的情況。


    劉楓猛然刹住車子,詫異的看向以初,“怎麽回事?”


    以初不語,打開車門下了車,從圍欄邊看下去,隻見車子已經整個都倒翻著,車身已經完全扭曲了,在那輛翻轉的車子旁邊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就是它,讓車子變得奧凸不平慘不忍睹。


    劉楓也急急忙忙的下了車子,隨即剛打開車門,卻見前方那輛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連車牌號都一樣的車子也停下來了,從車子裏緩緩的伸出一條腿,隨即,慢慢的探出頭走了出來。


    “大,大哥?”劉楓震驚的看著出現在此地的高大俊朗的男人,有些難以置信。他怎麽也沒想到,出現在車子裏麵的人居然會是裴陌逸。


    而車子的另外一端,踏出另外一個熟悉的中年男人,真是白家的管家陳伯。


    他有些受驚的走上前來,順著以初的視線看下去,後怕的拍了拍胸脯,呼出一口氣來,“大小姐,你說的果然沒錯,沒想到真的有人對大少爺的回來虎視眈眈的。”


    “陳伯,這件事情不要告訴我爸爸,免得他擔心。”


    陳伯重重的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不過大小姐,那,那個人怎麽辦?出了這麽大的車禍,他……”他指了指那輛扭曲的車子,雖然不曉得裏麵的人是誰,但是畢竟是在他麵前出了事情的,要見死不救嗎?


    以初和裴陌逸對視了一眼,後者淡淡的笑了一聲,“放心吧陳伯,我們會打電話通知警察和救護車的。你不用擔心,這是個意外,我們本來就是想用調虎離山將他帶到別的地方好平安無事的接回白以楓,誰知道中間會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料不到的,也不是我們的錯。”


    陳伯點了點頭,看了裴陌逸一眼。心裏卻好奇的不得了,這個裴少爺什麽時候和大小姐的關係這麽好了?居然答應幫助大小姐將少爺給接回來,在他看來,做這種事情的就算不是滕家那位少爺,也應該是大少爺的好朋友顧邱寧啊。


    他總有一種感覺,這個裴少有些不太尋常,他出現在白家的概率高了一點,雖說和老爺誌同道合,也深得老爺的喜歡,可是還是看著很怪異,尤其是跟大小姐站在一起的時候,特別的詭異。


    以初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陳伯,淡淡的笑道:“陳伯,我大哥就麻煩你去接回來了。”陳伯是她可以信任的人,他是她母親娘家的人跟著過來的,雖然現在她母親那邊的家族都沒落了,也因為家產問題散的差不多幾乎不走動了,可陳伯還是會常常和她說起那些人的曾經,懷念母親在的那個時候的和睦。


    他很照顧大哥和她,雖然白以兒他也照常照料的,但是並不是很上心,要不是礙於身份尊卑這種思想長久的侵蝕,他不會去理會白以兒一下的。所以大哥回來,除了爸爸,最高興的莫過於他了。


    上輩子的陳伯,在她嫁給了滕柏涵,在大哥死去以後,便心力交瘁的告老還鄉了,帶著老婆孩子回了老家,再也沒有出現過。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躲過了一劫,沒有成為滕柏涵要迫.害的對象。


    所以今天白井方本來想親自來接白以楓時,被以初說服了,改成了陳伯。畢竟如若白井方過來,事情肯定會變得複雜,他可不是個那麽容易善罷甘休的人,一定會親自去查看要對自己兒子不利的到底是誰。


    “啊?大小姐,你不去嗎?”陳伯剛想點頭,轉念一想又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大小姐不是迫不及待的要見大少爺的嗎?她剛剛還說要親自去迎接的,怎麽這會兒……


    這裏有劉楓和裴少爺,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吧。


    以初笑了一聲,“陳伯,我心裏有自己的打算,總之是想給大哥一個重大的禮物,所以,讓劉楓陪著你去吧。”


    她說著,回頭笑米米的看向已經準備拔腿往下去探個究竟的劉楓。後者嘴角一抽,有些不樂意了,“我?我去?”


    “劉楓,陳伯就交給你了。”裴陌逸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以初始終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


    “可是……”他更有興趣的是陡坡下麵的人啊,這樣支開他是什麽意思?他們就知道狼狽為殲的迫.害他。


    以初瞄了他一眼,“別可是了,記得幫我問候一下我大哥,跟他說明一下情況。”


    劉楓咬了咬牙,重重的哼了一聲,“我一定會好好的問候他的。”回頭就揍扁他,真是麻煩,一個三十來歲的大男人了,有手有腳還是部隊出來的難道不會自己走路回來嗎?接機你妹啊接機。


    陳伯歎了一口氣,看了以初一眼,“那大小姐你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早點回來,大少爺最想見的就是你了。”


    “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去吧,我大哥的班機差不多要到了。”


    劉楓不情不願的,可是一對上裴陌逸冷冷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時,整個人便焉了,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默默的轉身上了車子,等陳伯一上來,就迫不及待的發動了,呼嘯著從以初兩人身邊飛馳而過。


    遠遠的有車輛經過,車主看著這邊雖然感覺有些怪異,然而也都是匆匆而過,最多就是看了以初和裴陌逸一眼,見前方是個拐彎處也不敢怠慢,更是不做停留便直接走了。因此即使他們在此地停留了不少的時間,也沒有人下來看個究竟,更沒有人發現那撞翻了圍欄滾下坡的車子。


    裴陌逸的車子停在了一邊,回來對著以初笑了笑,“走吧。”


    兩人這才沿著剛才車子翻下去的痕跡一路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來到那輛被擠壓的變形的車子旁邊。


    以初蹲下身子往車子裏麵看了一眼,隨即冷冷的笑了起來,抬頭對著裴陌逸說道:“看來是昏過去了。”


    “咱們弄醒他不就行了?”裴陌逸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男人,見他眉心微微的擰著,似乎就算是撞得暈了過去依舊疼痛難擋的樣子。“我倒是沒想到來的居然會是羅尉澤,我還想著是夏嶸陽那個陰險的男人。”


    畢竟羅尉澤的性子並不適合跟他們周.旋,更不適合除掉白以楓。


    以初卻隻是默默的挑了挑眉,當然會是羅尉澤,上輩子害死他哥哥的,就是他親自動的手。她永遠都忘不了她哥哥那時候的慘狀,而如今,她就要羅尉澤親自的嚐一嚐她大哥當初所受到的災難。


    裴陌逸伸手,在羅尉澤的臉上拍了拍,“喂,醒醒,醒醒。”


    “唔……”羅尉澤皺了皺眉,他一動,腦門上就有血留下來,洶湧的染紅了他的臉,讓一向英俊好看的臉蛋變得異常的恐怖。


    裴陌逸抬頭看了一眼車子另外一邊的以初,見她對著自己點點頭,便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重重的拍了拍羅尉澤的臉,“醒醒,醒醒,你妹妹來了。”


    車翻車看了。這話似乎比剛才更有效果了,羅尉澤的動靜略略的大了一些,眉頭鎖得更深了,許久,才緩緩的睜開酸澀的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你是……”


    “醒了嗎?你出了車禍,記不記得?”


    “車禍?”羅尉澤怔了一下,隨即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當下痛得申銀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已經完全扭曲的卡在了車裏麵了,雙腿往後折著,火辣辣的疼,好像連骨頭都已經碎了一般。


    羅尉澤額頭上的冷汗頃刻間便落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粗喘著氣,有些艱難的對著裴陌逸說道:“救,救我。”他不認識麵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他很清楚,如今隻能求助於他了。


    “救你?”裴陌逸笑了一聲,問他,“疼嗎?”


    羅尉澤不明白他臉上的笑代表了什麽,琢磨不透,卻還是低低的‘恩’了一聲,有些焦急的說道:“快,快救我出去,我的骨頭好像都已經碎了,雙腿痛得沒了知覺了。”


    “是嗎?那就好,痛,就對了。”裴陌逸又笑了一聲,隨即在他詫異震驚的眼神下,默默的朝著他背後看去。


    “什麽,你什麽意思?”羅尉澤腦袋有些僵硬,有種很不好的感覺自腦袋後麵傳了過來。沒一會兒,便聽到身後冷淡的熟悉的清朗聲音,帶著一絲絲嘲諷,一絲絲讓他心驚膽戰的恐懼,慢慢想起,“意思就是,要我們救你,門都沒有。”


    “是你?”羅尉澤困難的轉過頭去,看到白以初時,整個瞳孔都開始放大了,混合著鮮紅色的血液,整個腦袋都變得恐怖異常。


    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在白以初的麵前如此狼狽。驀然,他眉心微微一皺,豁然瞪大了眼,咬牙切齒的開口說道:“是你,是你動的手腳對不對?否則,我車子怎麽會失靈?是,是你,白以初,你,你好惡毒的心思。”


    “我惡毒?”以初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表情十足的譏諷,“要說起惡毒,我比得上你嗎?你一開始的機會,不就是用這樣的方式給我大哥製造意外,讓他死於車禍當中嗎?我不過是將你的想法提前付諸行動並且用到了你身上而已。”


    羅尉澤震驚的看著她,她,她怎麽會知道他心中的計劃,她怎麽會了解自己要用什麽樣的方式去對付白以楓?這怎麽可能,她連要等到白以初生日宴會再動手的夏嶸陽和滕柏涵都沒告訴過,白以初是從哪裏知道的?


    而且,所做的手腳所要製造的效果,都和他計劃當中的一模一樣,就連地點,選擇的也一般無二。


    白以初,她怎麽這麽清楚她心中的想法?


    太詭異了,這太詭異了。


    以初笑得更加的暢快了,盯著他繼續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我惡毒?嗬,羅尉澤,別人都有資格說這話,就你沒有。想想你要對我大哥做的事情,想想被你親自動手弄瞎了眼睛的範霖軒,你覺得,誰更惡毒一點?”


    “範霖軒?原來那個叛徒已經和你聯係了?”羅尉澤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盡管處於這樣動彈不得的地步,他依舊表情猙獰的批判著曾經最要好的朋友,“範霖軒他弄走了我妹妹,我不該報仇嗎?不過是瞎了一雙眼睛而已,我現在更想砍斷他的手腳讓他徹底的成為一個什麽事情都做不了的廢人。要不是他,我妹妹怎麽會到現在都沒下落?”


    以初冷冷的看著他,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忽然嗬嗬嗬的笑了起來,“你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不用那麽費勁,我告訴你不就可以了?”


    羅尉澤心頭一驚,“你知道?”


    “何止知道啊。”以初抬起左手晃了晃,她的手指上係著一個布袋子,在她閑適的動作下晃來蕩去。


    裴陌逸詫異的看了那東西一眼,那裏麵是什麽玩意兒?這小妮子什麽時候有了這東西居然連都他不知道。


    羅尉澤的眼睛隨著她的布袋子左右移動,眼睛很快就酸澀了起來。


    “來,在你臨死前,送你一份大禮。”以初笑了起來,將布袋子打開,從裏麵掏出一個dv機。


    羅尉澤不明所以,身上的痛似乎已經麻木了,額頭上的血一點點的留下來也一點都影響不了他。他隻知道,白以初提到羅薇藍絕對不是什麽好事,這比她被範霖軒弄走更加讓人心顫。


    裴陌逸好整以暇的看著,心裏微微的猜出了她的意圖。嘴角的笑紋扯得略略的大了一點,卻更加的邪惡了。


    以初將dv機打開,對準他播放了起來,“別著急,你妹妹很快就會出來了。”


    畫麵播放的是金敏病房裏的情景。


    當看到那個莫名消失的女人時,羅尉澤猛然倒抽了一口涼氣,聲音發顫了,“她,怎麽會是她?”


    “別害怕嘛,你當初讓人去動她的時候,不是很勇敢的嗎?而且她現在已經瘋了,被你們逼瘋的,你就更加沒有理由怕她了是不是?看仔細一點,她的手指,看到沒有?我就奇怪了,當初你們讓繈堅她的人將她的手指頭給切斷帶回去的時候,就沒有感覺到惡心嗎?”


    羅尉澤越發的恐懼了,心裏的那份不安越擴越大,壓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你,你拿這個給我看做什麽?”


    “別著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以初惡意的笑著,笑容燦爛的幾乎媲美天上灼熱的太陽。


    果然,沒多久,畫麵一換,門外有人被推了進來。羅尉澤定睛一看,陡然倒抽了一口涼氣,“薇藍?”


    “兩個好朋友重逢了,你有沒有為她們感到高興?”


    “白以初!!”羅尉澤目光血紅,他幾乎能遇見羅薇藍接下去的情況肯定會非常的糟糕。


    然而,沒多大一會兒,當他看見自己的妹妹被金敏用力的踢著下身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差點要崩潰了。可是,更加糟糕的是在後麵,那樣一個拳頭大的腿凳子,就這樣毫不猶豫的重重的被金敏使勁全力的砸下去,砸痛的不止是羅薇藍的手指頭,更加砸碎了羅尉澤的心。


    他感覺自己已經鮮血淋漓,痛得快要死去了。1c1td。


    羅薇藍,他最最疼愛的妹妹,他用盡一切力量去保護去嗬護的妹妹,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遭受到這樣深沉的折磨,這樣悲慘的生活。她那麽嬌弱,從未受過任何苦,怎麽會受得了?怎麽受得了啊?


    “白,以,初,你這個踐人。”羅尉澤咬著牙,一字一句雙目赤紅的盯著她。


    以初笑了笑不以為然,他要罵,也就這會兒能罵出口了,以後恐怕都沒機會了,她倒是不介意讓他逞逞口舌之強。


    裴陌逸冷笑了一聲,“如果想你妹妹今後少受點苦,我勸你嘴巴放的幹淨一點,否則範霖軒的那筆帳,我也會算在羅薇藍的身上。”


    “你……”羅尉澤說不出話來,想到自己的妹妹受到的這些苦痛,胸口憋得痛苦難當,再加上本就已經被壓得麻木不仁的身體,如今一口氣沒上來,竟然生生的吐出一大口血來。


    他瞪大著眼睛重重的喘了喘氣,“算我求你們,放了她,要我做什麽都行,放了她。”


    “做什麽都行?”以初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做什麽嗎?”


    羅尉澤眼睛死命的瞪著她,口中的血又控製不住的湧了上來。dv機裏麵的畫麵還在繼續,一刻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羅尉澤越看越受不了,卻又不得不睜大著眼睛看看羅薇藍是否還活著。


    可是,當他見到羅薇藍顫抖著身子縮在角落裏求饒,到傻兮兮的笑著和金敏手拉手跳舞,他覺得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的妹妹不但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如今更是已經瘋癲了。


    那是他的親妹妹啊,曾經活潑好動天真浪漫的妹妹,怎麽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羅尉澤的臉頰滑下兩條血淚,那些錐心刺骨的痛讓他恨極了白以初,伸出手用力的去抓她的dv機,也開始拚命的想方設法的往外爬。他腿上的痛已經感受不到了,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卻都是在回想著羅薇藍被敲碎手骨的那些畫麵。


    他們羅家到底造了什麽孽,他最疼愛的妹妹,怎麽會變成這樣?


    “別怕,別怕,薇藍,哥哥保護你,哥哥來救你。”羅尉澤拚命的往外爬,腦袋從車窗外探了出去,染血的雙手緊緊的趴在玻璃,用力的往外挪。


    可是他的下半身一直被擠壓著被壓製著,他根本沒辦法出來,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做著徒勞無功的動作,眼淚混合著鮮血在他臉上肆虐,羅尉澤徹底的崩潰了。


    以初冷冷的看著他,表情冷漠高貴,“羅尉澤,這就是你作惡多時的下場。從你和滕柏涵合謀要爭奪我白家開始,從你們要對我下手打算利用我開始,從你們千方百計的要弄死我白家的人開始,你的下場,就隻有這個。”


    “白,以,初,你別得意,哈哈哈哈,你別得意,我告訴你,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以為你能鬥得過夏嶸陽和滕柏涵嗎?我告訴你,要不是範霖軒那個叛徒給你告得密,你已經死了。嗬,那個叛徒,我現在正後悔沒親自剜了他。”


    “鬥得過鬥不過,你都看不到了,真可惜,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以初‘啪’的一聲將dv機給合上了,無視他焦急的仿佛要死去的表情緩緩的站起身來。


    裴陌逸無聲的走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腰輕聲說道:“別跟他廢話了,我們辦完正事就趕緊去見你哥哥吧,他可能等急了。”


    “恩,好。”以初點點頭,順著他的腳步往後退。


    羅尉澤的瞳孔陡然睜大,開始拚命的揮舞著雙手大叫,“不要走,不要走,回來,我話還沒說完。白以初,白以初,我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你放了她,你放了她啊。”


    羅尉澤哭的慘烈,那模樣是以初從未見過的。


    可惜,她的同情心在上輩子就已經用完了,在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以後,在知道他對範霖軒的殘忍以後,在知道他打算在今天對她大哥做點什麽事情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定了他的下場。


    至於羅薇藍,她可從來都沒有動過手,隻不過將她交給了她的好朋友而已。看看,她們現在不是很開心嗎?一起玩,多好,是不是?


    “白以初,我錯了,我承認我以前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真的錯了,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以初冷冷的勾起嘴角,嘲諷的笑了起來,羅尉澤,現在知道錯了,太晚了。


    裴陌逸弄壞了油箱,瞬間便便有一股子汽油的味道充斥鼻尖,羅尉澤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這也是他的計劃,這也是他要拿來對付白以楓的手段,為什麽……會這樣?


    以初站在離他百米之地,從包包裏拿出一個小小的鏡子,對著猛烈的陽光,折射出兩道金黃色的線,直直的對準了汽油低落的位置。


    “轟……”的一聲,火光衝天。


    …………………………………………………………


    今日的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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