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與安妙曼也聽說過《黃帝內經》,但僅僅是聽過其名罷了,具體的自然是沒有深入的去了解過。


    《黃帝內經》是華國現存醫書中最早的典籍之一。成書於戰國至秦漢時期,當然並非是傳說中的軒轅黃帝所著,而是古代醫家托軒轅黃帝之名所著。


    這部經書市麵上也有得賣,不過市麵上所賣的《黃帝內經》不過是闡述著一些理論,關於這部經書最初所記載著的具體古代醫學特別是針灸術方麵是沒有記載的。


    《黃帝內經》中最著名的“治元神針法”乃是以孤本的形式流傳下來,不過赫赫有名的“治元神針法”已經是多年沒有出現在中醫界的眼中,因此很多人都認為這套神奇的針灸法早已經是失傳了。


    不曾想,宋文竟然說蕭浪會這種針灸法,真要是傳出去那隻怕在整個中醫界將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全國各地的一些老中醫將要絡繹不絕的過來登門拜訪,虛心討教。


    “花姐,你先坐下來吧,有幾個問題我還想問問你。”蕭浪開口說著。


    花姐點了點頭,和所有穿裙裝的淑女一樣,她坐下的時候雙腿微側,緊閉著腿,那一瞬間的風情分外撩人。


    其實她心中除了一絲希望之外,她心裏有九分忐忑。她早就聽安妙曼說宋文藥鋪的醫生是婦科聖手,姑且不說這個婦科聖手指的是宋文還是蕭浪,她心中還真的是沒有一點底,因為……她患的根本不是婦科疾病!


    蕭浪深吸口氣,肅聲道:“我問幾個問題,如果你覺得為難的話,可以不回答。”


    花姐逐漸放鬆下來,這時候的她除了光豔動人之外,身上也體現出了她最原本的氣勢,果然氣場很大,宛如一尊女皇坐著,她點頭道:“你盡管問吧。”


    蕭浪聞言後便是沒再客氣,問道:“在你患上這個病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麽意外?比方頭部遭到重擊,比方遭到什麽重大的精神打擊之類的?”


    花想容想了想,她眼神忽而一厲,閃過一絲寒芒,隨後她如實答道:“四年前我的確是出過一次車禍,出了這個車禍後我便是暈迷了過去,被身邊的人送去醫院搶救了過來。一開始恢複得很好,從第二年開始,逐漸出了一些問題……”


    蕭浪點了點頭,又問:“出現的問題最初是頭疼對吧?後來你想必也去醫院檢查了,醫生怎麽說?”


    “看過了,有的說是手術後遺症,有的說是車禍後遺症。見過很多醫生,最後還是沒治好。半年前我還特意去了一趟國外,病情稍稍得到控製,不過依然是治標不治本”花想容說道。


    “之後發病的時候你就出現了嘔吐甚至是胸悶現象,對嗎?”蕭浪不疾不徐的問道。


    花想容聞言後眼前驀地一亮,那雙波光盈盈的美眸看向了蕭浪,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一樣,她點頭說道:“不錯,之後就出現了嘔吐胸悶的情況,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這個病……還能治好嗎?”


    蕭浪輕歎了聲說道:“其實你的頭痛才是最主要的,嘔吐與胸悶隻是你的並發症而已。簡單的說就是你四處求醫,然後不同的醫生開不同的藥給你吃。而給你看病的醫生並沒有看出你真正的病因,診斷並不全麵,一些藥根本不用吃。而你吃了這麽多年,在一些藥物的沉澱誘發之下,才會伴隨有嘔吐胸悶的並發症。”


    花想容聞言後頗有點恍然大悟之感,她看蕭浪的眼神更加的順眼了,對方既然能夠看出她的頭痛才是主因,而嘔吐與胸悶不過是並發症,豈不是表明了對方知道她患的是什麽病?


    想到這,花想容心中還真是激動欣喜不已,她寧願不要那麽多的權勢與財富隻想要自己一個健康的身體,讓她也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對於有病的人來說,健康人每天過著的覺得理所應當的生活絕對是可望而不可求的。


    “你既然看出了我的病因,那能夠治好我的病嗎?”花想容急切的問道。


    “這個……”蕭浪臉色有點為難,他如實的說道,“老實說我現在隻能通過針灸緩解你的痛苦,順便臨床檢測下你的病情。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醫生,有顧忌的話你可以馬上走,我不會介意的。在此之前,你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花想容關鍵時刻展現出了女強人的魄力,她語氣堅定的說道:“我相信你!”


    “那麽……”蕭浪看向了宋文。


    宋文自然是明白蕭浪那眼神的意思,他開口說道:“裏麵有間小房間可以進行針灸。”


    蕭浪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花想容,說道:“花姐,那麽你隨我過來吧,我給你針灸治理一下。”


    花想容點了點頭,便是站起身準備跟蕭浪朝著藥鋪裏麵走進去。


    “蕭浪,你可要治好花姐的病啊……加油!”安妙曼朝著蕭浪說道。


    蕭浪笑了笑,那略顯蕩漾的目光先是看了眼安妙曼那張狐媚的俏臉,而後目光一低,便是從那性感身材上一掠而過。


    安妙曼自然是注意到了蕭浪的眼神,她眼神微惱,暗暗跺了跺腳……什麽人啊,都要給別人治病了還如此的猥瑣……


    藥鋪裏麵有一間小間,看著跟一些診所的輸液間沒什麽區別,裏麵還有一張鋪著雪白床單的病床號。


    “花姐,你先躺下吧。”蕭浪指著那張病床號說著,而後在一旁先是洗了下手,擦幹手後很是熟練的拿過來一盒銀針。


    小間本身就不大,再加上四周放著一些醫療器材之類的,又有一張病床號占據著,蕭浪與花想容站著還真的是很近。


    難免的,蕭浪自然是聞嗅到了從花想容的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顯得高貴而又魅惑不已的香味。


    蕭浪不是一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人,因此同樣的,蕭浪禮尚往來也將他那帶著汗臭味的濃烈男人氣味傳遞給了花想容。


    花想容就算是再成功,再怎麽的高高在上猶如一個女皇,但她終歸還是一個女人。如此的與蕭浪單獨在一起她還真的是有點不習慣,嬌媚豔麗的臉微微漲紅,猶如一個黃花大閨女,她有點吞吐的問道:“那、那個……我需要脫衣服嗎?”


    “什麽?”蕭浪聞言後語氣一詫,禁不住奇怪的看了眼花想容……自己帶她來這裏又不是亂來的,還脫什麽衣服?不過這要真的是脫了衣服……


    蕭浪沒敢多想,安妙曼這個狐狸精勾搭自己的時候,蕭浪都無法自控了,更別說花想容這樣比安妙曼看著更為成熟與嫵媚的女人了,那簡直是要了人的命。


    花想容臉色更紅了,她看了眼蕭浪有點欲言又止,她發覺自己還真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如此的不知所措,也如此的尷尬。


    “一般來說是不用脫衣服的……”蕭浪有所保留的說著,也不知道是打著什麽鬼主意抑或是為了照顧花想容的感受,迅速補充了句,“施針後你會出很多汗,如果害怕熱,或者怕弄髒衣服的話,可以先脫掉。”


    “那我還是不脫了。”花姐說著便是脫掉高跟鞋,很配合地躺好,她現在有點明白蕭浪為什麽不是個醫生,就算是相當醫生也拿不到資格證。


    這家夥跟別的醫生完全不一樣啊。


    通常大夫們都會想方設法先安撫病人,比方護士給病人打針的時候說著些諸如不會痛的,很快就好,你身體放鬆之類的話……可是這個家夥根本不管這些,想到什麽說什麽,就沒照顧過別人的感受。


    蕭浪低頭凝視著已經是躺好的花想容,忽然間有點獸血沸騰。


    如此居高臨下的注視下,他可以看到花想容胸前那片雪白了,深不見底的溝壑清晰地映入眼簾。裙擺下兩條被黑絲襪籠罩的長腿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讓人油然生出撲上去為非作歹任意馳騁的衝動。


    兄弟,淡定,你是一個有原則的黃牛醫生!蕭浪暗暗做了個深呼吸,而後他拿了條幹淨的毛巾朝花想容遞了過去,說道:“一會兒會很疼,你咬住毛巾吧。”


    然而花想容隻是淡淡看了看毛巾,平靜道:“不必了,你來吧。”


    不必了,你來吧!


    這句話此時此刻來說沒什麽毛病,可是倘若一個不知情的人看著一個嫵媚豔麗而又性感成熟的女人躺在床上,臉色微紅,眼眸迷離,穿著黑絲的雙腿緊緊並著。然後這個女人對著一個男人開口來了這麽一句,要說沒點遐思那是不可能的。


    蕭浪聽著花想容的話還真的是一陣怦然心動,這個女人豔麗成熟也就算了,偏偏那聲音……他突然覺得就算是藝術片上那些女的全部加起來的叫聲都比不上花想容的一句話的聲音來得誘人。


    蕭浪深吸口氣,暗暗告誡自己藥鋪門外還守著兩個恐怖高手,別他媽的有什麽非分想法,否則到時候隻怕自己還真的是衝不出去。


    於是他冷靜了下來,雙手按住了花想容的太陽穴,輕聲說道:“閉上眼,吸氣,放鬆……”


    花想容也還真的是很聽話,她緩緩閉上了雙眸,隻感覺到頭部越來越舒爽,心想著難不成這個家夥在施針之前都要對病人進行一番按摩推拿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想容忽然感到蕭浪的賊手在她身上摸了幾下,心下大驚……難道遇到流氓醫生了?


    若真如此,憑著花想容的權勢,隻消一句話那麽宋文的這家藥鋪隻怕要在轉眼間灰飛煙滅。


    可花想容想想又覺得不對,如果蕭浪真的要耍流氓,動作不應該這麽輕才是。懷著幾分疑惑,花想容睜開眼,赫然看到蕭浪已經是站在床頭前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花姐呆了呆,很迷茫地問:“你、你不是要紮針嗎?”


    蕭浪也很迷茫地反問:“已經紮好了,你沒發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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