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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到底給我服的什麽?”李雪凝氣憤地轉向葉欽,認為他是在害自己,對你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身上有那麽一層“髒東西”比殺了她還難受。


    “老婆,我不是說了麽,你去洗個澡自然知道。”葉欽滿臉的邪笑,一副悠然模樣。


    不用他說,李雪凝也要去洗澡,一陣風般衝進洗浴間。


    清冽的流水滑過肌膚,衝去了外圍的汙垢雜質,露出了細膩如羊脂美玉般的肌膚,皮膚白裏透紅,細膩滑潤,吹彈可破,比之前更勝三分。


    李雪凝越來越驚訝,衝洗完畢,迅速來到鏡子前麵端詳著鏡子裏的美人。鏡子裏的女人皮膚細膩如瓷,白裏透紅的肌膚晶瑩剔透,形如剛扒皮的雞蛋,吹彈可破,泛著瓷一般的光芒,簡直如同九天臨塵的仙子一般,清麗脫俗,飄飄欲飛九天之外,美的不可方物。


    “這還是我麽?”李雪凝輕輕撫摸著自己細膩滑潤的臉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李雪凝的肌膚不錯,但是和現在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的,不僅光潔如玉,更是透著一種淡淡的紅暈,整個身體如同一匹光華奪目的錦緞,滑膩誘人,遠非之前能比。


    “這哪裏是美容丹,這分明是仙丹啊!”越美的女人對容貌越是在意,想到葉欽以前將昂貴的手鏈給自己,救了自己性命,現在又送這種丹藥讓自己脫胎換骨,李雪凝心潮澎湃,半晌無言。


    “葉欽,謝謝你!”李雪凝站在葉欽對麵,美目中飽含著柔情。


    葉欽上前,輕輕撫著她的秀發輕笑道:“你是我老婆,為你做什麽都是應該的。跟我還這麽客氣幹嘛?”


    “嗯!”李雪凝輕應一聲。羞紅著臉將臻首輕輕靠在男人懷裏,柔情無限,陶醉其中,短暫地忘了他看黃片的事。


    片刻之後,李雪凝從葉欽懷裏起身,黑寶石般的美瞳閃著晶瑩的光澤,驚訝地望著葉欽道:“你不是要把這種美容丹當做新產品吧?”


    葉欽笑:“老婆,這東西可遇而不可求,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服用我的美容丹的,也隻有我老婆這樣的美人才配服用。美容產品我還有其他辦法,你放心好了。”


    李雪凝也不相信這種堪稱仙丹的珍品會批量生產。聽葉欽如此說,臉上飛起紅霞,輕嗔道:“就你嘴甜。”不過心裏卻是美滋滋的。


    忽然,她想起一事問道:“這種丹除了我用之外,你會不會給莫部長,柳媚煙,或者雲隊長服用?”說完。李雪凝美目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葉欽被問的啞口無言,昨天晚上剛成丹的時候,他就扳著手指頭算來的,應該給誰,誰應該拿特等,可是現在老婆問,他能說麽?一旦自己說出來,剛才的美妙氣氛肯定沒了。


    李雪凝見他不回答,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不過並沒有象以前那樣俏臉冰寒,而是從葉欽身邊走開,不溫不火地輕聲說道:“我去上班了。”


    李雪凝的身影款款而去,葉欽長出口氣,不管怎麽說老婆沒發飆就是一大進步,本來他還想和李雪凝說修真的事,他想讓自己的老婆和情人一起修煉,這種情形也隻好放一放。


    葉欽忽然想起了馮博的事,他一直未給自己來電話,當下立即驅車趕往醫院,想看看馮小麗的案子最終怎麽樣了。


    ……


    曾永祥雖然包養了兩個情人,但是對她們並不放心,即使自己不能光顧,他也不希望被人給戴上綠帽子,因此對兩個情人比較大筆的開銷經常私下調查,白金卡就是他安排人為兩個情婦辦的,查起來很容易。


    黛黛也就罷了,天生會演戲,而且花錢大手大腳,出手就是十萬二十萬,即使給鼻環男買東西也很難查出來,她有各種理由搪塞。


    而羅美蓮就不一樣了,雖然買服裝、化妝品之類的同樣開銷不小,但是和黛黛相比就要少的多了。


    就在今天,他查到羅美蓮昨天有幾筆大開銷,花出去十幾萬。男人不自信的時候就會懷疑自己的女人有外遇。想到多日沒能滿足這個小情婦,曾永祥起了疑心,又查了她的近期的通話記錄。想外遇的人,誰還沒幾個手機號,他根本查不出什麽來。


    中午的時候,曾永祥帶著兩個保鏢趕到了紫羅蘭小區。曾永祥讓兩名保鏢在外麵等候,進入客廳見保姆不在更加起了疑心,問道:“保姆去哪了?”


    “王姨孩子病了,她回家兩天看看孩子。”羅美蓮回答。


    這就是曾永祥的霸道,不僅為官霸道,對待情人同樣霸道,當著羅美蓮的麵就開始打保姆的電話。


    羅美蓮芳心砰砰直跳,好在保姆確實回農村了,而且羅美蓮早已暗示她如果曾永祥查崗怎麽回答,兩個人的回答基本一致,並沒有露出什麽破綻。


    “你昨天花了十五萬,都買什麽了?”曾永祥繼續追問那筆錢的去向。


    “人家閑著沒事去逛街,特意給你買了禮物!”羅美蓮將自己買給葉欽的手表、手機、還有阿曼尼西裝、夾克什麽的都拿了出來。


    曾永祥特意將幾件衣服、手表,試了試,雖然不太合身,他也無話可說,畢竟東西在這擺著呢,再說了,憑感覺買衣服哪有這麽正好的。


    能給大領導做情人,能讓他心甘情願為自己花錢,哪個情婦沒點手段,這一招果然讓曾永祥不再懷疑,開始安慰她,想滿足一下小情婦。


    正在這時,他的嫡係,公安局副局長孟宣宇打來電話,馮家人對新的調查結果不滿意,頑固不化,死活不肯火化馮小麗的屍體,一幫刁民守著屍體在醫院和警方對峙,連記者都驚動了。


    其實新的調查結果和原來的基本一樣,換個負責人而已,結論仍然是馮小麗屬於自己跳樓身亡。


    “一定想辦法盡快把屍體火化。多給他們賠償。幾個刁民能翻起什麽風浪來?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激化警民矛盾,避免事態擴大,爭取盡快把事情壓下去,有什麽事立即向我匯報。”曾永祥迅速做出指示。


    他也沒心情滿足小情婦了,立即返回市委,羅美蓮裝作依依不舍的樣子將曾永祥送走,看著他的汽車消失,才長出口氣。


    自從和那個送水工邂逅,羅美蓮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想起他昨天對自己嗤之以鼻,羅美蓮意識到被包養是難以尋到真愛的。對曾永祥已經不再象以前那樣上心。


    羅美蓮想找人傾訴一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羅美蓮的圈子很多都是和自己一樣被包養的女人,他們經常一起聚餐,逛街。她想到了和自己一樣被一名富商包養的女人麗麗。打電話過去,知道對方一個人在家。立即驅車前往。


    “麗麗,那個帥哥好帥哦,把我迷住了。”羅美蓮開始犯花癡,她們經常在一起評價這些壞男人,互相並不避諱。


    麗麗嗤之以鼻:“一個送水工能把你迷成這樣,你可真沒出息。”


    “哎呀,你不知道,他可帥了,刷刷兩下放倒十幾個。車開的更是酷的沒邊,我感覺我愛上他了。”羅美蓮一副傷感模樣。


    “幹我們這一行還談什麽真愛,再說了,即使他能接受你,你能舍棄現在的一切麽?”


    “怎麽不能?可是人家不喜歡我,而且我現在也找不到他。”羅美蓮唏噓。


    麗麗望著她的表情似有所感,幽歎道:“其實我們女人都一樣,如果碰到真心喜歡的男人可以放棄一切,可惜這世界上沒有讓我動心的男人,他們都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不值得我去愛。”


    “我何嚐不這樣想,可是現在我真忘不了他了。”


    “我有個朋友是道上的,你把他的消息給我,我幫你打聽打聽,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麽男人能讓我羅大美人這麽動情,我給你把把關。”


    “我沒他的聯係方式!”羅美蓮愁眉苦臉,蘋果手機被退回來了,送水工沒電話。


    “你清醒點好不好,真給我們女人丟臉,別忘了,你可是咱們那一屆的校花呀,別丟了咱們女人的麵子好不好。”麗麗數落著羅美蓮,忽然說道:“你不是會畫畫嗎?你把他的名字告訴我,畫張畫,我這個朋友在道上很吃的開,一定能幫你找到。”


    “可是人家不喜歡我。”


    “憑我們羅大校花的美貌還有不動心的男人?我不信,你畫吧,到時候我幫你鑒定一下。”


    兩個女人都是藝術院校的美女,擅長作畫,湊在一起無事可做,開始有說有笑,趴在床上晃著大白腿勾勒葉欽的形象。


    ……


    葉欽未到醫院,就看見醫院門前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群眾。警察守在門前,大廳裏警方正在與馮家人對峙,防止他們帶屍體離開,或者再次搞遊行事件。


    葉欽在外麵略微一打聽就得到了消息,警方將這件案子重新進行了調查,結論是:馮小麗仍然是處女,不能證明馮小麗是被人威脅跳樓或者他殺。她死亡的原因是,她有重度抑鬱症,因為工作壓力比較大,一時想不開,跳樓輕生。


    服裝城方麵答應將撫恤金提高到三萬,出於人道主義,市委也會從專項基金裏想辦法擠出五萬塊塊錢撫恤馮家人,但是這兩筆錢要在屍體火化之後才能支付。


    醫院會議室內,馮博和馮家的幾名族人正在就撫恤金事宜與服裝城和市委的的領導進行溝通。他們本不想火化屍體,可是被警方帶到了這裏,沒有領導的話禁止離開,市委接待他們的人是一名秘書長,規格不可謂不高,可以說給足了這幫土包子麵子,若是還不妥協就太不識抬舉了。


    “你是什麽人?站住!”幾名警察攔住葉欽。


    “家屬!”葉欽舉步向前,古井無波,眼神冷漠,看他那睥睨一切的氣勢好像是位大人物光臨,一股無形的壓力讓警察們不自主地讓開了一條道路,無人再攔。


    大廳裏滿滿當當都是人,馮小麗屍體橫陳,身上蓋著白布,幾縷烏黑的發絲露在外麵。血跡斑斑。馮家人護在四周將屍體護住。幾名族老正在於警方交涉,死活不肯火化屍體。


    這件事從昨天到今日影響甚大,不少記者趕到現場,若非如此馮家人難以擋住官方壓力,即使是現在他們也已經絕望了。警方兩次公布調查結果都一樣,馮小麗是自己跳樓身亡,與任何人無關。沒有證據為馮小麗伸冤,很多族人已經動搖,甚至有人認為她真的是自己跳樓的。


    馮博的父母已經沒了主張,目光呆滯。欲哭無淚,機械地護在女兒的屍體旁。向在場的每一個人訴說她們的女兒是被人害死的,可是警方已經兩次出具調查報告,鐵證如山,誰又能信他們?連媒體輿論也對他們越來越不利,越來越多的人把這夥鄉下人看成了無知者,看成了挑釁法律尊嚴的刁民。


    麵對官方和輿論的壓力,不僅是馮家的族人。就連馮博的父母也開始動搖,他們本身就一身病,身體不太好,別說隻是懷疑,就真的知道女兒是被別人害死,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辦,上訪、打官司,打到傾家蕩產的人有的是,何況是他們。手裏根本沒幾個錢,更主要的他們根本就沒證據,畢竟他們隻是平民,沒有調查別人的權利。


    見馮家人動搖,那名秘書長按領導指示,開始增加籌碼,如果他們同意火化屍體,考慮到馮家生活拮據,可以增加二萬撫恤金,並解決馮博的工作問題。


    不少人開始規勸馮博的父母,勸他們不要堅持下去了,警方已經證實馮小麗是自殺,而且撫恤金已經提高到十萬,又幫忙解決馮博的工作問題,這是對外地人,對農民莫大的恩德,別說沒證據證明馮小麗是他殺,就是有證據,也唯有上訪一條路可走,不僅錢、工作成為泡影,馮家更會傾家蕩產,也會耽誤孩子的前程。


    馮博的父母被人扶著,最終含著眼淚點頭答應,鄉親們說的很對,答應市委領導的條件可以得到一筆撫恤金,還能安排孩子的工作,死者已矣,還要為自己唯一的兒子考慮。


    馮博雙目赤紅,鐵拳握的嘎蹦蹦直響,到最後隻有他一人不同意火化,可是父母已經同意,他也無能為力,唯有兩行淚長流,雖然他看到了葉欽,卻也不相信他能改變這一切,眼神仍然憤恨而茫然。


    葉欽徑直走向馮小麗的屍體,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讓路,這個人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使人忍不住要回避。


    葉欽俯身徑直掀開馮小麗身上的白單,還是那個少女,烏黑的秀發,單純秀氣的臉龐,隻是那雙明麗活潑的眸子緊閉,臉色慘白,嘴角帶著血跡,隻是數月不見伊人已經陰陽兩隔。


    無聲的注視了片刻,葉欽直起身形,來到馮博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道:“一會我會帶走妹妹的屍體,查出事情的真相。”


    說完,葉欽轉身出了大廳,馮博眼神亮了一下很快又黯淡下去,對葉欽他也不抱什麽希望,雖然身手有兩下子,但是警方已經兩次出示調查結果,他又能怎麽樣?而且這裏這麽多警察守著,他憑什麽把屍體帶出去?


    葉欽來到外麵徑直撥通了雲一航的電話:“一航,給我找個可靠的法醫!” 他的口氣不容置疑。


    “你想做什麽?”畢竟對這個男人她還是關心的,想了解下發生了什麽事。


    “服裝城跳樓少女自殺的事。”葉欽語言簡練,他相信,隻要雲一航肯幫忙,堂堂刑警隊長安排個法醫根本不是事兒。


    雲一航動容,道:“那件案子我知道,不過不是我負責,是孟局長親自過問,既然你想做小心點吧,我馬上安排。”


    身為刑警隊長,她早就意識到這件案子不簡單,有可能觸犯某些人的禁忌。但是她雖然是個女人,心中卻有一份熱血,尤其是葉欽要參與這件事,她願意和他一起承擔風險和責任,還公眾一個真相,給馮家人一個交代,隻有這樣才對得起頭上的警徽。


    葉欽也不廢話,他相信這件事雲一航一定會和自己站在一起,掛掉電話,開始聯係羅兵。


    大廳內,馮家人最終和服裝城方麵還有政府方麵的領導達成一致意見,對於馮小麗的死,在屍體火化之後給予十萬撫恤金,喪葬費什麽的都由服裝城方麵負責,當然這都是出於人道主義,出於對農民的愛護和關懷。


    馮博還想阻攔,被警方攔住,催促馮家人立即火化屍體,畢竟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影響很壞,隻有馮小麗的屍體火化了,才能解決大家的一塊心病。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大喊,“不好了,詐屍了!”聲音帶著無邊的恐懼,傳遍了每個角落,讓所有人心神巨震,不約而同望向同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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