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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是說了叫我師姐嘛?”


    慧絕嬌嗔,有些慌亂,她精心布置了這一切,本來以為他一個青年人見到這一幕即使不害怕,也會驚訝,那樣的話自己也會掌握主動,卻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平靜,臉上沒有一絲波瀾,眼神甚至有些霸道。


    以前雖然有過意中人,可意中人的理想情侶是自己的師姐,她雖然年過四旬,一定意義上來說尚且是姑娘之身,並沒有真正的洞悉男女之事,被一個男人注視,即使隔著簾子,她也是慌亂不已,準備好的行動和說辭竟然因為一時慌張而沒有了用武之地。


    “我們沒有同門之緣,你一個長輩當然要稱師太,叫你師姐你不覺得太裝嫩了嗎?”葉欽對她裝嫩的舉動嗤之以鼻,無情地打擊和揭露。


    “你……”


    慧絕窘的臉通紅,有些惱火,自己一盆火似的設下美人計想讓這個男人上鉤,沒想到他如此詆毀自己,對自己不屑一顧,她惱怒之下就想發作,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為的不就是把這個男人從靜嫻手裏搶過來,讓她痛苦嗎?怎麽能前功盡棄。


    被葉欽一激,她反而不再那麽慌亂,穩定了下心神,攏了攏耳邊發絲,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嫵媚一些,輕笑道:“讓你來不是讓你批評我,難道你不想知道如何才能恢複靜嫻的記憶嗎?”


    珠簾琉璃,春光朦朧,木桶內幾朵檸檬和依蘭環繞在慧絕白皙豐盈的身體周圍,散發著淡淡清香,本來葉欽對她沒什麽感覺,此時望著慧絕雪白的脖項,飽滿到極致的半裸酥胸忽然有一種曖昧的想法。小腹下不自覺地升起一團火熱。


    葉欽一驚,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冷然道:“有什麽辦法快說,不然我馬上離開!”


    慧絕俏笑,花枝亂顫,搔首弄姿。表情更加嫵媚,她知道葉欽著了自己的道。剛才的緊張羞澀緩解了不少,將白花花的身體從木桶裏麵再次露出一部分,笑道:“想知道辦法不是不可以,你進到這簾子裏麵來,我便告訴你!”


    葉欽不是什麽衛道士,更不會在意看她的身子,挑簾而進,頓時,無盡春光盡在眼底。木桶中的水很清澈,她下麵的身子幾欲可見,更因為幾朵花瓣漂浮在水麵上,幽巒溪穀,皚皚腴臀若隱若現,半遮半掩間更充滿了原始的惹火味道。


    那股火熱迅速流竄全身。本來葉欽對她沒什麽感覺,此時卻不得不承認,慧絕不知用了什麽秘法,身材不僅豐滿、酥嫩,而且極為惹火,風韻撩人。


    他強行將那股邪惡的念頭壓製下去,直視著慧絕的身子。喝道:“痛快點,老子沒時間在這和你磨牙。”


    頭一次被一個男人看遍全身,慧絕下意識地加緊了雙腿,身體一陣戰栗,臉上帶起一抹嬌羞,更多了幾分嫵媚的味道,因為緊張,她一時有些慌亂,不敢直視葉欽的目光,本來還想拖延時間,竟然不自覺地說了出來,低著頭,攏著酥胸前一縷烏黑的發絲道:“我曾在古籍中見到過,修真者修煉到練氣三層,可以解封因為意外封鎖的記憶。”


    說到這裏,她停頓下來,為了達到勾引的效果,將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些,才不屑地笑道:“說了也白說,靜嫻不是修真者,你也不是,沒有辦法恢複她的記憶。”


    葉欽知道她不是想真心幫自己,末法時代修真者不可見,可是她又哪裏知道歪打正著了,自己偏偏就是一名修真者,這個辦法對別人來說不可行,而自己完全可以讓靜嫻修煉修真功法,等她修煉到了練氣三層也許就可以解開塵封的記憶。


    他方一高興,心神一鬆,一股奇異的香風湧入鼻端,那股熱流瞬間充斥著脈絡,讓他渾身更加血脈噴張,幾乎難以自持。


    “*之毒!”此時葉欽在那股火熱的灼燒下熱血沸騰,渾身的血脈幾乎要蓬爆,殘存的理智讓他意識到自己中了毒,回想起來,應該就是自己進入房間時那股特殊的香味,而那香味應該就是幾支蠟燭發出來的催情之毒。


    不知不覺間步入慧絕的圈套,他中毒已深,若強行逼毒難以逼出不說,也會遭到反齧,傷及內府,搞不好會被慧絕有機可乘。


    慧絕已經發現他欲火難耐,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更不遮掩,“嘩啦!”水花響處,從木桶裏站起,邁步走了出來,剛才半遮半掩的一切瞬間清晰起來,豐滿雪白的酥胸,圓潤耀眼的臀部,隨著他腴臀款擺晃動不止,濃密的幽草,草叢間幽深的溪穀幾欲可見。


    葉欽轉身就走,分簾而出,可是步履卻是如此沉重,那股奇異的芳香更是讓他忍住不想到慧絕的身體,雪白的晃動,幽深的草叢,一切都難以克製。


    慧絕衝了出來,豐滿柔軟的身子從後麵抱住了他,臉頰摩挲著他的後背,道:“既然來了,何必克製自己呢?這是我特意配置的燃情之毒,無人可解,如果不發泄出來會欲火焚身,爆體而亡,良宵美景何不盡情溫存一番?”


    慧絕今天準備充分,為了將這個男人從靜嫻身邊搶過來,證明自己不僅比她的師傅強,也比她強,已經近乎變態,不惜以掌門之尊勾引葉欽。


    可惜,慧絕成長於隱門,相對來說仍然屬於古典女人,雖然想借此計搶走這個男人,但是卻用錯了對象。


    葉欽自認不是什麽君子,他是個兵王,情毒焚身,柔軟的女人又貼了上來,送上門的獵物,他又何須再克製,猛然轉身,一把將慧絕抱了起來,步入閨房將她扔進了幔帳裏,如同一通蠻牛一般壓了上來,慧絕雖然功力已達先天之境,可是這個男人絲毫不懂的憐香惜玉,當即將她壓出一聲悶哼。


    雖然剛才極盡勾引,可是真的要行男女之事,無任何經驗的慧絕還是極為緊張,身子崩的緊緊的,本能的想抵拒,卻被男人強硬的將雙腿分開,俯身而上,迅速進入。


    充盈的脹滿使慧絕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幾乎被撕裂一般,葉欽情毒焚身,更是比平時強悍了無數倍,一次次的衝擊讓慧絕痛苦不堪,抓起衾單咬在嘴裏。


    須臾,床單上落紅點點,雖然曆經數十載,卻仍不喑人世的道姑,此刻正式成長為一名真正的女人,一名風韻婦人。


    終於,緊瑟多年的身子被衝開,慧絕漸漸適應了他的節奏,身體的空虛被充盈的脹滿所充實,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快樂。她緊緊摟住了男人的後背,兩行清淚無聲而下,無聲地哭泣,她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是以這種方式結束了保留多年的處子之身,她有些後悔,雖然是自己想勾引他,這個男人卻如此霸道,以強硬無比的姿態占有了她,與其說是勾引,倒不如說強~暴。


    雖然如此,她也有些欣慰,因為這個男人的強壯還是讓她十分滿意的,他的霸道也讓她迷戀,一聲聲*的呻吟從幔帳內飄蕩而出,慧絕不知不覺迷失了自我。


    窗外的弦月不勝嬌羞,躲進了雲層裏,外麵飄起了雪花,黑夜遮住了窗牖,隻有跳動的燭光見證了這瘋狂的一夜。


    這個男人太強壯了,極度的舒暢之後,慧絕的身體逐漸又變得幹涸,她的身體幾乎都要被擠碎,發出痛苦不堪的悶哼,轉而又被纏綿舒爽的呻吟所取代。


    漸漸地,慧絕已經被身上的男人折騰的筋疲力盡,她終於意識到在這樣下去,他沒事,自己卻要被男人折騰死了,她緊蹙著娥眉,將玉掌探出帳外,打出一縷掌風熄滅了桌案上幾根仍然在火熱跳動的蠟燭,將嫵媚潮紅的臉龐埋在黑夜中盡情地享受這一夜的瘋狂。


    ……


    下了一夜的雪,地上鋪滿了雪花,慧絕道姑渾身香汗淋漓,長發結成一綹綹粘在臉上,光潔的身子沒有了昨夜的緊瑟,半闔著媚眼,任憑春光乍泄仰躺在幔帳內,紅暈的臉上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切塵埃落定,葉欽掃了一眼柔軟無力的慧絕師太,起身就要下床,那表情就象看夜店裏勾來的女子,讓慧絕無比心寒。


    “你就這樣走了嗎?”慧絕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這個男人,表情有些幽怨,在她看來,既然有了這一夜,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了,他怎麽能說走就走。


    葉欽臉上閃過一抹不羈,“哥不是對每個女人都負責的,不要以為和我上過床就可以來要挾我!”


    “你……你不負責任。”慧絕羞惱無比,本以為這樣會將這個男人奪過來,留在自己身邊,讓他永遠愧對靜嫻,這樣自己也可以多一份報複的快~感。可現在這個男人辦完事抬腿就走,而且言語粗俗,如同土匪,讓她情何以堪呢。


    葉欽冷笑:“我不是隱門的人,你們那套規矩不適合我,再說了是你自願的,與我何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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