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君,你糊塗!”喬正新一聽是大女兒促成了溪溪的婚事,饒是很有修養的他也忍不住動怒了。而曹淑芬和喬靈域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要用眼神淩遲這個吃裏扒外的家夥了。


    “爸,你倒是聽我說完啊,我也是有不得已苦衷的。”靈君也是一肚子苦水呢,如今又被家裏人討伐,心裏很不好受。


    季青這個有眼色,自然不會放過表現的機會,立刻上前摟住靈君的肩膀,給她精神上的支撐和依靠。


    靈君感動的很,吸吸鼻子,感歎,幸虧自己現在有季青。


    “爸,媽,弟弟,你們聽我說。在七月份,我的美容院出現了一次重大事故……”


    靈君靠著季青的肩膀,將整件事娓娓道來。當然,這隻是靈君知道的整件事。而其實,陸修遠,喬靈溪,就是季青也都知道真正的事情是怎麽樣的。但是他們三個人在此時此刻,或是在以後,都不會說出真相。


    靈君說完一切,蹲身到爸爸跟前,紅著眼窩說道:“爸,其實整件事是我害了靈溪。靈溪是無辜的,她為了給我籌錢,為了不想你們也跟著我操心上火,才嫁給陸修遠的。溪溪一直是我們的溪溪,她善良的讓人心疼。這事都瞞著我的,也是我後來無意中才得知,她用自己的婚姻,挽救了我和我的美容院。我很自責,但是木已成舟,修遠又對溪溪真的很好。所以……所以……我隻能祝福他們。”


    喬家人就是做夢都想不到,溪溪是舍身取義,用自己換了錢救姐姐。


    喬正新和曹淑芬都心疼的看著溪溪,而喬靈域卻是再也忍不住,直接上來就打陸修遠。


    “陸修遠,你這個強盜!你趁火打劫,為什麽非要我妹妹,她還那麽小!”陸修遠沒有躲開,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喬靈域一下。


    靈溪不幹了,一把就去拉喬靈域:“哥哥,別打,別打了!”


    喬靈域氣的很,回頭拽住靈溪低吼一聲:“溪溪,你傻了麽?陸修遠這麽欺負你,你怎麽還幫他!”


    “哥哥,你就是打死他,也改變不了我是他媳婦的事實啊。”靈溪都急哭了,就想著哥哥那一下好重的,不知道陸修遠有沒有怎麽樣。


    喬靈域不忍心看溪溪哭,溪溪掉一個眼淚他都感覺是刀子在自己身上割。氣的好似要炸了肺子,一把將靈溪護在身後,怒視陸修遠,瞳孔都是紅的。


    “陸修遠,你給了她們多少錢,我還給你!你現在就和溪溪離婚,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根本就不配她,隻會害她一輩子!”


    陸修遠挨了一拳好像沒事人似的整整外套和領帶,優雅貴胄的唇角勾起笑了笑,聲音磁性而清淺:“喬靈域,我當初娶靈溪那是我們相親,一見鍾情。是,她開始是不喜歡我,但是有什麽關係?我喜歡她就行了。所以用了一點點的逼迫。而且時間是個好東西,天長日久的,感情那東西自然而然就滋生了。所以,現在不要想著從我身邊帶走靈溪,因為我是他老公,而你什麽都不是。”


    陸修遠自信而篤定的說完,招招手:“靈溪,過來。”


    喬靈域不送手,繃緊著手臂:“溪溪,不去。”


    這是最關鍵的站隊伍的時候,房間裏所有的人都看著靈溪。靈溪知道自己的選擇一定會讓喬家人失望,讓哥哥傷心。但是沒有如果,她一定會選擇陸修遠。


    喬靈域給自己十年哥哥的寵愛和情懷,她隻能說對不起。她希望自己的決定不會讓喬家從此拋棄了自己。


    當靈溪抽出靈域攥著的手,到陸修遠跟前時,喬靈域身子虛晃的差一點沒站住。他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一把推開身邊的姐姐,奪門而出。


    季青抱住靈君,輕輕拍著。


    喬正新和曹淑芬也很失望,起身,不發一言繃著臉就走。


    “媽,爸……”靈溪和靈君一起追著出去,但是老兩口沒有一個回頭的。


    電梯門前,姐倆都紅著眼窩。顯然是被父母一起遺棄的可憐蟲。


    靈君到底是強悍一些,很快收斂了心情,伸手攬住靈溪的肩頭,“好了,別難過了。爸和媽就是暫時接受不了,等過一陣心情平靜了,就會好了。哪有父母跟女兒記仇的,我敢保證撐不了多久,他就會主動先聯係我們。”


    “姐姐,我跟你不一樣……爸和媽對我太失望了,我真怕他們會覺得白養我了,從此不要我了。”靈溪深深埋著頭,抽著小鼻子。


    “不會,溪溪你真是多想了。爸媽對你比對我好。再說,就算爸媽不要我們也沒關係,我們姐妹倆相依為命,你也不會被遺棄,再變成小乞丐的。”靈君很快收拾好心情,還笑著搓搓妹妹的頭,接著拉起她的手驚呼:“哎呀,溪溪你的戒指好漂亮。你老公對你真不錯,就算姐姐也不要你,你還有愛你的老公啊。哈哈……”


    ……


    靈溪橫姐姐一眼,人家現在在傷心呢,你別笑的這麽大聲好麽。


    “姐,哥哥不會有事吧?”靈溪想起哥哥絕望離開的眼神,心都跟著哆嗦。


    靈君的笑聲漸漸小了,她也想起弟弟走時候推開自己時候的眼神。那一瞥明明是帶著恨意的。


    靈君很自信,爸媽終有一天會原諒自己犯下的錯,原諒溪溪的隱瞞。但是她完全沒有把握弟弟什麽時候會原諒自己,原諒自己將溪溪送到今天陸修遠的身邊。


    但是今天的事太多,靈溪和靈君還沒有靜下來好好想以後怎麽辦,事情就來了。


    陸修遠找到靈溪,說市裏有一些政要官員和上流人士也來了度假村。邵軍臨時在酒店弄了個酒會,他們要一起去接待。


    而陸修遠臨走還給季青安排活,要確保會場安全,不允許再出現事故。


    季青暗暗歎口氣,安保工作不是已經做的相當到位了麽。陸修遠甚至還把曾經的同事,曾經退伍的戰友都請來,布置在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這會兒又安排自己,真是物盡其用,絕不會讓你閑著就對了。


    酒店的貴賓區,一眼就能看出不少市委的幹部來了。邵軍和喬安此時正在周旋,見到陸修遠和夫人來了,頓時鬆一口氣,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陸修遠雖然踏入這一行沒多久,但是帶著靈溪遊走在眾人之間,是那麽遊刃有餘,顯得持穩紳士,翩翩風度。而靈溪除了笑的臉上的肉都疼了之外,就是無比的厭倦。


    靈溪向來不喜歡人多交際,不適應,也不擅長。


    跟一些主要的人打過招呼之後,陸修遠感覺出靈溪的興致闌珊,就拍拍她的手,輕聲說:“累了就讓宋書送你回賓館休息,這幾天都沒睡好。”


    靈溪抿嘴一笑:“這個場合,我走了似乎不太禮貌。不然我去那邊角落休息一會兒,等你完事,我們一起回去。”


    陸修遠捏捏靈溪的小鼻子,媳婦兒人是小點兒,但是禮貌規矩都懂,而且懂事的讓人心疼。


    “好,拿點飲料和水果去那邊坐一會兒,我盡快完事,然後咱們去吃大餐。”


    靈溪點點頭,轉身到長桌子上用碟子裝一些葡萄和聖女果,端著一杯草莓汁就去了一個人最少的角落。


    角落裏沒有人,此時的人都在中心圍著那些高官政要巴結,討好。有時候一句話,興許就是一個商機,就是個大買賣。


    靈溪到這兒,先把鞋子脫了,兩隻腳在矮桌下動動,穿高跟鞋真是要命。


    喝一口冰爽的草莓汁,才覺得又活過來了。


    陸修遠轉頭看一眼媳婦兒,昏暗的角落,媳婦擺弄手機自娛自樂。


    “陸總,您夫人很漂亮優雅,就是看著歲數不大。”市委書記的秘書長劉增過來遞給陸修遠一杯香檳,笑著說道。


    陸修遠不著痕跡的回頭,接過香檳,輕抿一口:“是的,她還是個學生。”


    “陸總就這麽心急,都等不了你夫人畢業?”劉增調侃一句。年過四十的他,身材保持的還很不錯,成熟穩重,眉宇之間睿智卻低調。這種人,久居名利場,卻十年來地位不動搖。可見他的心思縝密和潔身自好。


    不錯,劉增就是一個事業有成,魅力十足的中年男人。他和陸修遠從前就認識,可謂是一見投緣,很快就結成了忘年交。


    “劉秘書長你也說我夫人優秀,所以我不著急娶回來,萬一畢業飛走了,我不是後悔來不及?”陸修遠難得開句玩笑,所以直接逗樂了劉增。


    “哈哈,原來陸總還有害怕的時候。真是讓我打開眼睛,怪不得陸總這麽這一會兒已經往那邊看好幾眼了。”劉增打趣著。


    陸修遠喝一口酒,歎口氣:“沒辦法,我比她大很多,沒有安全感,劉秘書應該要理解。”


    劉增伸手拍拍陸修遠的肩膀:“我能理解,我非常理解。好了,理解萬歲,不說家事,咱說說公事。”


    陸修遠不動聲色的眸中閃了閃,卻故作不知:“我們之間有什麽公事麽?”


    劉增凝了陸修遠兩眼,長長歎口氣:“陸總真沉的住氣,是在跟市裏玩薑太公釣魚呢,還是故意在吊著我玩?”


    “哪有,劉秘書長想多了。”陸修遠一副成竹在胸,卻繼續打馬虎眼。


    劉增擺擺手:“行了,別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就直接說吧,陸氏不是想從銀行兼營保險業,等著市裏文件審批麽。我們就不明白,陸總一向做事果斷迅猛,為何這次卻是不著急不上火的,也一直不跟市裏開口要通關秘諜。偏偏逼著我來親自問。你啊,太沉穩了,沉穩的市長和我都急的不行了。所以今天借這個機會來跟陸總說說。”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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