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賓館,靈溪拿出陸修遠的證件開了個房間,然後讓服務生幫忙把陸修遠搬上樓。


    看著陸修遠終於躺倒床上了,靈溪累的一屁股坐地上。發誓以後再也不和喝醉的男人一起了,照顧他們,簡直是能吐血而亡。


    喘暈乎氣了,看看陸修遠一身正裝,很束縛,肯定不舒服。於是就又起身給他脫衣服。


    脫了鞋襪,然後用上吃奶的力氣,把人翻過來,又翻過去。上衣脫得精光,因為靈溪知道陸修遠喜歡光著上身睡覺。


    脫褲子?


    脫不脫?


    自己現在是小白呢,是和陸修遠不熟呢,若是給陸修遠脫褲子,似乎有點那個。


    不脫。


    自己也要洗洗,累出一身的汗,吊帶小背心都沾身上了。


    靈溪去浴室沒敢洗澡,怕陸修遠突然醒過來。就隻是洗洗臉,用濕毛巾擦擦身上。這邊剛拿著蓮蓬衝衝腿,那邊就聽“咣當”一身悶響。


    靈溪急忙關了蓮蓬跑出來浴室,頓時頭大無比。陸修遠已經用一種爬山的姿勢摔地上了。


    “修遠哥哥,你醒醒……”


    “修遠哥哥,地上涼,床上去睡。”


    “陸修遠,你丫的死沉,我搬不動!”


    “老男人,我以後若是再讓你喝酒,就丫的跟你姓!”


    靈溪累的筋疲力盡,一腳踢到陸修遠的大腿上。陸修遠終於動了動,卻不是要上床,而是要水喝。


    “媳婦兒,靈溪,我渴了……”


    靈溪剛剛還滿滿的怒氣,瞬間就側漏的點滴不剩,甚至還心頭湧起無限的感動。


    陸修遠是愛自己的,真的是隻愛這自己,喝醉了,無意識的時候,心裏的媳婦也隻是自己。


    靈溪蹲身急忙給揉揉剛才踢到的大腿,不知道那一腳是不是給踢疼了。然後去給陸修遠倒水,回來哄小孩一樣的:“起來,喝水了。”


    之前怎麽叫都不醒的,這一次陸修遠倒是乖乖就醒了。睜開眼睛就著靈溪的手把一杯水喝了,然後慢慢的坐起身子,曾經潭水一樣的眸子,現在朦朧著。愣愣看著靈溪好久,忽的,一把抱住靈溪,抱得緊緊的不撒手:“媳婦兒,你終於回來了。”


    靈溪下意識的就去推陸修遠,可是那手臂鐵箍似的,勒的自己紋絲不動。


    “修遠哥哥,你鬆開,你嚇到我了。”


    “我不鬆開,靈溪,你知不知道你走了這麽久,我多想你……”


    靈溪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被這句話弄得,還是被陸修遠的胳膊勒的。


    你想我,我不知道。不過看著我就在你麵前,你卻不能認,還要裝著紳士,扮演大灰狼哥哥,估計不是那麽好受的。


    “靈溪,我再不要和你分開,我愛的隻有你。”陸修遠又含糊的咕噥一句,接著推開靈溪,臉就要壓下來。


    “膨”手裏的杯子落到陸修遠的後脖子上。


    陸修遠沒親到靈溪,還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


    靈溪一把推開陸修遠,女王一樣的爬起來,“哼,害的我那麽慘,這麽容易就想吃到?美死你!耍酒瘋是吧,那就在地上睡吧,沒人管你!”


    靈溪冷聲說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扭身就走。走到門口,想起自己身無分文,又回來從陸修遠的錢包裏拿走一張紅票子。既然拿了人家錢,就好心賞一個毯子吧。


    抓起毯子扔陸修遠身上,接著就走了。


    隨著門一關上,本來醉酒加砸的迷糊的陸修遠忽的坐起身,看看身上的毯子,又看看關上的門,伸手揉揉酸痛的脖子。


    臭丫頭,這一下砸的還挺疼。自己要是不裝昏迷,是不是還要來一下子?


    陸修遠雖然是喝了整整一瓶子的酒,但是現在哪兒有一點醉酒的跡象?


    靈溪,還是太嫩了,生活半年,不知道陸修遠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其實也不怪靈溪,實在是陸修遠的演技太高了。為了試探靈溪,竟然那麽損的裝醉。


    是,酒後吐真言,但是醉酒後也能聽到許多實話。


    很不能想象,靈溪居然真的沒有失憶。居然是一直在裝著失憶,不僅騙了自己,還騙了喬家所有的人。為什麽裝失憶?是為了和自己徹底的一刀兩斷麽?


    如果那樣,那自己糾纏她的時候,她應該是果斷的離開,而不是似是而非的迎合。


    既然不想一刀兩斷,既然迎合,又為什麽不直接相認?難道是在報複自己,非要讓自己受夠心裏的折磨,她才能解恨,才能原諒自己。


    還是……


    靈溪說不想做小三,說想看著自己和唐甜橙離婚。


    陸修遠唇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看來,靈溪是在等著自己表姿態呢。


    好,那你就等著,等著我和唐甜橙劃清關係,等著你飛奔到我懷裏。


    盤亙在心頭太久太久的一口濁氣,終於慢慢呼出,直至消失不見。陸修遠一躍而起,眉頭一皺,摸摸大腿,‘嘶’的一聲,“媳婦兒,你知不知道你那一腳踢得多疼?”


    靈溪回到喬家,慧心正在院子裏看雨後的彩虹。見靈溪穿的清涼的從大門口進來,笑著說著:“溪溪,你什麽時候出去的,我咋不知道?”


    “我出去的時候你可能睡覺呢吧,沒走遠,就門口轉轉。”靈溪心虛的說著。


    “嗯,你穿的這麽涼快,想也是走不了多遠。”慧心扶著肚子要起來,“媽和爸去醫院看姐姐了,晚飯我們煮麵吃吧。”


    “晚飯不用你操心,我來就行。對了,我哥哥這一陣沒來電話啊。”靈溪一邊扶著慧心進屋子一邊問道。


    “打了,就說了三句話。第一句,問爸媽好麽,第二句,問孩子好麽……”


    “第三句是不是問你好麽?”靈溪接過話頭,打趣著慧心。


    慧心苦笑的搖搖頭,“第三句是問姐姐和小外甥好不好。”


    靈溪一陣後悔,不該自作聰明搶話說。“慧心,你別想多了。哥哥和你是閃婚,從見麵不說話,到現在能給你打電話,已經是不小的變化了。不管怎麽樣,不是已經有開始了麽?我敢保證,哥哥就是不好意思,若是他說第四句話,一定就是問你好不好。”


    慧心的臉一陣嫣紅:“溪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都已經八個月了,再有一個月就差不多生了,希望到時候你哥哥能回來。真想……生孩子的時候,他能在身邊。”


    “會的會的,部隊這點人性化還是有的。”靈溪不想慧心多想,急忙安慰著。


    慧心要幫靈溪洗菜,靈溪堅決不用。慧心不好意思,就在廚房陪著靈溪說話。


    “溪溪,我聽說,貝貝和餘飛龍分手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靈溪輕哼一聲:“我早就猜到他們的戀愛隻會持續到餘飛龍畢業。不過貝貝能做餘飛龍一年的女朋友,也是她的造化了。”


    慧心點頭,忽又抬頭:“溪溪,你怎麽知道餘飛龍和貝貝一年前在一起的?”


    “啊?”靈溪正切著黃瓜,心一驚,刀一滑,就落到了手指上:“啊!”


    慧心一見靈溪的手出血了,頓時一點的狐疑也被嚇跑,急忙就去找紗布和消毒水。


    靈溪抱著手指,長舒一口氣,這一刀切得值,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怎麽回慧心的話呢。


    靈溪這一下,手切的有點狠,晚飯也就隻能吃麵了。


    慧心去煮麵,靈溪就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選的是濱海市的財經新聞,這一期的財經人物是陸修梅。


    靈溪看著節目上的陸修梅,打扮優雅端莊,不時笑的溫柔大方,對當下濱海市的經濟侃侃而。真是讓人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女人的內心,竟然是藏著無人能及的陰狠和毒辣。


    尤其是陸修梅的標簽是陸氏的副總裁,這幾個子真是讓靈溪無語的很。她一個靠著害的弟弟妻離子亡的爬上這個位置的人,有資格做什麽陸氏的副總?


    靈溪看的火大,伸手關了電視,開始想陸氏眼下的情景。


    陸修遠秘密結婚被媒體抓到,大肆做文章,接著陸修遠又被季青和哥哥打的肺破裂,住院近一個月,無心公司,這些都波及了陸氏的安穩,也讓股票價格大跌。不得不說,是陸修梅上來做副總,陸氏的局勢穩定了一些。而後,陸修遠三個月幾乎吃住在醫院,而陸修梅就在公司上躥下跳。一反一正,陸修梅開始在公司變得有威信起來。甚至這還在電視的訪談節目上,信誓旦旦,如果她是陸氏的當家人,前景會怎麽樣怎麽樣。


    靈溪隻想說一句,如果你陸修梅是陸氏的當家人。很快,陸氏就不叫陸氏,而是改叫沈氏。


    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又要開始了,靈溪想著,要在這之前弄掉陸修梅,不然陸修遠的地位都要受到危險。


    但是她對自己和陸修遠做的那些事,說到底還是家室,翻出來,大家臉上都無光。陸氏也隻會受到更大的危機。打蛇打七寸,要踅摸到另一個強有力的事件,一舉拿下陸修梅,讓她永無翻身,這才是最重要的。


    靈溪堅信陸修梅做生意肯定不會陸修遠那麽老實,有著商場的職業操守。但是人家心思縝密,這些東西肯定也是藏的很深,要想挖出來,或是能挖出來什麽,靈溪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隻知道拉出一條陸修梅致命的要害,然後再說出他利用唐甜橙害自己,這樣,她就會外麵家裏,人品盡失。從此再無作惡之力。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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