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收了你這個為非作歹的妖精,就是天打雷劈我都願意!”


    靈溪寒森森的說著,讓在場的人無不覺得後背發冷。靈溪看一眼大家,繼續說道:“高鵬從唐甜橙那兒弄來了消息,我隨後就去了韓國,用美容傷口為借口,其實是去做了一個調查。結果讓我大吃一驚,居然這一切的幕後人又是……親愛的姐姐你指使的。”


    陸修梅早已經坐不住,也早已經聽不下去。她不想再央求父母給她留在陸氏的機會,她現在就要走。


    但是高鵬一把拽住陸修梅,並不溫柔的一把給她按到沙發上:“陸家大姐,故事才剛剛到精彩的地方,你可別急著走啊。”


    陸修梅伸手就去打高鵬:“高鵬,你算什麽東西,也敢來動我!你和喬靈溪這麽好,當她的狗腿子,不知道你們在一起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兒給這個那個的興師問罪。若是以前,你們都該被浸豬籠!”


    “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也就你這樣肮髒的人,才看誰都是肮髒的。”高鵬氣的就嘴快罵一句。靈溪上去一腳踢到高鵬的腿上,瞪他一眼。


    不管怎麽樣,陸修梅的父母還在呢。這不是等於罵他們麽。


    高鵬呐呐的閉嘴,陸修梅就更得意起來:“修遠你看見了吧。你把喬靈溪當著寶貝在手裏捧著,怕磕著,怕碰著。可是他回報你的是什麽?當著你的麵就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那你看不見的地方呢?修遠你戴綠帽子有癮麽?之前有古恩,現在又是高鵬!”


    “陸修梅,你嘴巴幹淨點!若是再敢說靈溪一句壞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陸修遠寒刃似的的一聲警告擲地有聲的扔過來,直接讓陸修梅一哆嗦。剩下更難聽的話沒有說出來,卻是回頭抱著瓊佩的手臂:“媽,你看修遠太過分了!他現在就是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瓊佩現在聽得一知半解的,靈溪在她心中的印象又太好了。所以,即使女兒添油加醋,也看見靈溪和高鵬的眉來眼去,還是按下陸修梅說道:“修梅,溪溪的話還沒說完,我們等她說完再說別的也不遲。”


    “媽,還讓她說什麽啊。她說的都是謊話,都是自編自演的鬧劇。”陸修梅不想靈溪繼續說下去。


    靈溪冷笑:“陸修梅,你是害怕了吧?你若是不害怕,又為什麽不敢讓我繼續說下去?當然,我是不是要說下去,是我說的算,你還真就沒權力管。”


    靈溪說著話,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放在茶幾上,看著麵如土色的唐甜橙,陰測測的笑了:“韓國整容醫院的醫生說,就是看著這張相片,用了三次手術把一個女人的臉給做出來的。而……唐甜橙,你滿臉弄了三十二處,連牙齒都拔掉四顆,是不是很疼?三次手術費用,共計壹佰貳拾壹萬,都是陸修梅給你刷的卡。我說的分毫不差吧?”


    茶幾上的相片,就是唐甜橙現在的臉。很嫵媚風情,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臉。但是就這樣被這個女人生生糟蹋了。


    陸修遠聽到這兒,已經明白的差不多了。


    他渾身駭人的暴斂氣息再也仍不住,起身兩步到唐甜橙麵前,一把抓住她直接給提了起來。


    “啊!”唐甜橙巨大的尖叫聲,差一點震落了天花板的垂鑽吊燈。


    “說,你是誰!你居然敢假冒唐甜橙騙了我,也騙了我們整個陸家!”陸修遠這一下厲吼,就差一點把唐甜橙嚇死。


    “我……我……”唐甜橙支吾著,說不出話。


    靈溪起身拽拽陸修遠的衣袖:“放下來讓她說,你這樣衝動弄死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陸修遠聞聽,才警覺自己失控,力氣用的太大了。然後猛的一甩手,唐甜橙重重摔倒地上,發出一聲大響。


    唐甜橙被摔得渾身的零件都要散了架子,五官抽搐到一起,痛苦的模樣就別提了。


    她在地上一動不動,高鵬就伸腳踢踢唐甜橙的小腿:“起來起來,別裝死。你若是現在還不說實話,一會兒真死了,可就真沒人管你了。”


    唐甜橙一聽,急忙費力的爬起來,“我……我叫王……王詩雨。”


    “王詩雨?”陸修遠聽這個名字怎麽那麽耳熟。腦子一過,立刻想起這個女人是誰。


    去年,有一個紅極一時的車模就叫王詩雨的。因為著裝大膽,暴漏,而備受娛樂追捧。而王詩雨不知道怎麽知道了自己的聯係方式,就開始百般誘惑,死纏爛打。後來自己直接讓小周將她轟走,這是才算告一段落。不過不久之後就聽說她插足一個富豪的家庭,被人家正房夫人揮著菜刀追的滿世界跑。媒體大肆報道,她也沒臉在娛樂圈,已經消失好久了。


    但是陸修遠真是萬萬想不到,那個女人竟然改頭換麵,來到了自己的家。自己還和她舉行了婚禮!


    靈溪正恍然這個女人的真身竟然是王詩雨的時候,陸修梅突然衝上來就要打王詩雨:“你這個壞女人,騙的我好慘,你不是說你是唐甜橙麽。你……”


    陸修梅此舉是要借機給王詩雨警告,給她暗示更多的錢,不要將她供出來。可是靈溪是何許人也,一下子就猜出陸修梅的用心。接著給高鵬使了一個眼神。高鵬心領神會,直接抓起陸修梅就給放到沙發上:“陸家大姐你還是安靜的坐著就好,現在才想串供,已經為時太晚了。”


    這邊幾個人的言談舉止,讓陸振業和瓊佩的心越沉越深。


    靈溪勾起唇角笑了:“陸修梅,高鵬說的不錯。你可能做夢也想不到,我會把唐甜橙的假皮撕下來。所以就沒有提前和她串號口供,想好說辭吧。現在再說,真的是晚了。但是你知道為什麽你設計的這麽天衣無縫的計劃,不惜讓王詩雨整容,又告訴她一切關於唐甜橙小時候的事,還是被我拆穿麽?”


    為什麽?


    現在這個問題不止是陸修梅,王詩雨想不明白,屋子裏除了高鵬,誰都想不明白。


    靈溪說到這兒,定定的看著陸修遠,陸修遠不解,凝目看著她。靈溪突然彎起眼睛,輕輕的說了一句:“修遠哥哥,我嫁給你的時候不要戴白色的頭紗,就要帶著你親手編成的花環。你說橙橙到時候會不會很漂亮?”


    一句話,陸修遠渾身一震。


    這是十年前,他和小甜橙在院子裏的秋千旁說的悄悄話。除了彼此沒有人知道。


    “會……漂亮,我的小橙橙一定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陸修遠幾乎是脫口說出這句話。


    靈溪深呼吸一口氣,眸中有隱隱水霧在飄浮。但是臉上卻是抑製不住的笑:“陸修遠,記性不錯啊,居然十年前我們之間的一句玩笑話你還記著。”


    而這時候,瓊佩不可思議的伸手拉住靈溪的手,瞪著眼睛問道:“溪溪……你是,你說你是小甜橙?”


    靈溪回頭看著瓊佩,乖巧的點點頭:“嗯,我是小甜橙。”


    陸振業也不敢相信的起身問靈溪:“你用什麽證明你才是真的小甜橙?”


    靈溪歎口氣:“很抱歉,我沒有任何信物能證明我是小甜橙。我有的就是我恢複的全部的記憶。也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要一醒過來就裝失憶。如果我早早說我才是真的唐甜橙,現在……隻怕早已經被陸修梅和王詩雨害的骨頭都成灰了。”


    陸修梅滿眼的恨,恨不得要去掐死這個女人。而且,靈溪說的不錯。如果她早知道靈溪就是真的唐甜橙,那靈溪昏迷不醒的時候,自己有一百種讓她去死的方法。


    陸修遠激動的不可自製,一把將靈溪摟在懷裏,摟得緊緊的,聲音都帶著顫動:“不需要其他的證明,有那一句話,我就確信你就是我的橙橙。”


    靈溪不好意思的推開陸修遠,“好了,我的事過後再說。現在眼前的事還沒說完呢。”


    陸修遠一秒鍾都不想鬆開懷裏的女人。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愛到心疼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找了十年都找不到的小甜橙。這是怎麽樣的驚喜和緣分,讓彼此在冥冥之中,在十年後,在彼此不認識的時候,又走到一起,又相愛相隨。


    但是陸修遠到底是理智的克製了一切的情感,鬆開靈溪,轉過頭。


    高鵬看到陸修遠轉過的眼眸中,沉著幾許水色,不由得喉頭也泛著哽咽。為這對久別重逢的戀人而深深的覺得高興。


    靈溪平靜了一下心情,繼續對著大家說:“直接明說吧,其實一切的事情就是,陸修梅為了報複我和陸修遠,特別找到王詩雨,要她假扮我,來破壞我和陸修遠的感情。為了一切天衣無縫,王詩雨三次去韓國整容,又告訴王詩雨所有她知道的關於我從前的事。度假村,陸修梅故意安排王詩雨進去做服務員,和修遠巧合的碰見。”


    “一切就是一場設計。陸修梅算準修遠對唐甜橙舊情難忘,即使忘了舊情還有愧疚。所以,一步一步,害的我們分開,害的我們的孩子沒了。這一切,我去韓國的時候,都已經跟韓國方麵的人證實。而且,我也錄下聲音資料。即使你們再不信,還可以問王詩雨,相信她不想因為詐騙坐牢,會很樂意的說的。”


    到了這一刻,王詩雨的靠山自身難保,她又害怕坐牢,就隻能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說了。甚至陸修梅給了她多少錢,和陸修梅買通陸氏的秘書,給陸修遠的咖啡下藥,讓自己懷上陸修遠的孩子的事都說了。


    真相大白,陸修梅深深垂著頭,再也無法狡辯一句。


    陸振業怒急,一巴掌重重打在陸修梅的臉上。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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