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鵬的反常,讓靈溪的心成了一下。看來高鵬這麽自責,肯定是和樸泰西跳樓的事有關係了。


    “靈溪,我前幾天不是煩惱樸泰西老是糾纏我麽。你說讓他移情別戀,我就天下太平了。於是我就想了一個歪腦筋,讓一個長得不錯,但是男女通吃的男人去接近樸泰西。我給了那男人五十萬,說隻要能讓樸泰西愛上他就再給五十萬。可是想不到這個男人心太急,和樸泰西兩天在一起弄不到手,就給他的酒裏下藥,直接強了。”


    ……


    靈溪現在明白高鵬為什麽這麽自責了。


    如果真的追究起來,其實高鵬是罪魁禍首。如果沒有他買人去交往票泰西,就沒有現在的一切事情了。


    但是再深究,高鵬也隻是個罪魁禍首而已,而自己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因為不是自己的一句話,高鵬也不會做下著糊塗事。


    靈溪也開始陷入自責模式,深深感覺自己就和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有緣。總是這個煩心的事還沒有解決,另一個煩心的事已經找上門。


    若是自己誠心做壞事知道自己有罪,偏偏是這種無心之失,更是讓自己後悔都找不到後悔藥去。


    好久,還是靈溪先說話:“走吧,回家跟柳馨兒說明事情原委去。現在新聞肯定報道這件事了,我們不說清楚,馨兒正坐月子呢,別胡思亂想,壓下火。”


    高鵬點點頭,重新啟動車子,往高家大宅開去。


    車子到高家,高鵬剛一進去,就應該一個大嘴巴。


    高大誌就這麽一個兒子,從來沒有舍得打過。從前高鵬怎麽胡鬧,但是老子風流一輩子,兒子風流,也算是基因沒有出現偏頗。但是老婆還在月子,老公就出去搞,還搞得那女人跳樓自殺,被上了新聞。高大誌真心是覺得長江後浪推前浪,兒子吧老子拍在了沙灘上。


    他怒氣南平,也為了給親家一個交代,更為了兒媳婦能不生氣,所以,隻能先教訓兒子了。


    “臭小子,看你做的好事!真是丟人現眼,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高大誌咬著牙罵兒子。


    高鵬動也不動,人氣打著,沒有反抗。


    靈溪一見,急忙護住高鵬,說道:“高伯父,你真的是誤會高鵬了。這件事,其實高鵬也是受害者!”


    “他是受害者?我還冤枉他了?新聞媒體還冤枉他了?溪溪,你別護著他,今天看我不打死這個臭小子。”高大誌氣的很,低頭有去抄起一把椅子。


    高鵬的媽媽這還能受得了,接著就大哭起來:“老公別打啊,咱就這一個兒子啊,有事好好說……”


    “是啊是啊,高伯父,這裏真有誤會,聽我慢慢給您說。”靈溪也一把抓住高大誌高高舉起的椅子,著急的說道。


    柳馨兒聽見動靜,下樓,剛走到樓梯口就看見公公打高鵬,頓時也是心提到嗓子眼。但是看到沒有打下去,還是鬆了一口氣。


    “爸,你先消消氣,讓高鵬把話說清楚之後我們再決定怎麽收拾他。就是犯人最後還要給一個申訴的機會的。”柳馨兒一步一步走下樓梯,很明晰是向著高鵬說話的。


    高鵬看這靈溪,滿眸的都是感動。沒想到老婆這時候是相信自己的,還幫著自己說話。


    柳馨兒的母親也從樓上下來,幾個人坐到沙發上,眼光都看著高鵬。高鵬就深深的低著頭,不知道從何說起。


    靈溪歎口氣,隻能自己說了。


    隻是她又從何說起呢?


    算了,想到哪兒說到哪兒吧。


    靈溪反正是吧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一字不漏,也沒有一點隱瞞。包括這次高鵬花錢想徹底擺脫樸泰西的事都說了。


    高家和柳家都不是非同一般的人家,其實就是這事不說,這麽大的家當,也不見得都是光明磊落得來的。


    有幾樣見不得光的很正常,所以這個事,在他們的眼中變得很正常不過的事。


    隻是靈溪和高鵬第一次做虧心事,心虛自責的受不了。


    柳馨兒一聽還真是錯怪高鵬了,高鵬真的是一心為了要擺脫樸泰西的。於是她就看著母親一樣,撒嬌的說了一句:“媽,你看現在怎麽辦啊?”


    柳馨兒的母親是個在家當家做主說的算的女人。


    她拍拍女兒的手,笑笑說道:“沒事,交給我媽擺平。隻要高鵬是真心和你過日子,不在外麵亂來,就是天大的事都交給媽。”


    高鵬搖搖頭:“媽,這件事我想自己解決。不管怎麽樣,是我惹出來的事,我不能讓您老幫著我解決。放心,我如果解決不了,到時候會再請您出馬的。”


    柳馨兒的媽媽看高鵬終於變得成熟有擔當了,心裏老大安慰,連連點頭:“好,好,那媽媽就不插手,你自己解決這件事吧。”


    靈溪見事情差不多,就告辭高家回陸家。兩家不太遠,都在一個別墅群,走走就到了。


    這時候,陸修遠也給靈溪打電話,問出了什麽事,新聞裏報道的是不是屬實。


    靈溪又把事情跟陸修遠說一遍,陸修遠那邊就沉默了好一會兒:“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你別太放在心上。出來吧,我請你吃好吃的。”


    “嗯,我讓司機送我,你約在哪兒?”靈溪臉上的烏雲一下子就散了,有和老公要約會的感覺。


    “來麗蘇園吧。”


    “那……不是陸修梅的產業麽?去那兒吃,找不自在啊。”靈溪本能的就不想去。


    “昨天已經買下來了,現在是我們共同的產業。以後吃飯去外麵花錢,還不如在自己家吃省錢。”陸修遠這時候精明的生意人的頭腦又藏不住了。


    靈溪笑的很:“你真是摳死了,還想著是和你約會呢,弄了半天,是去自家飯店視察情況。”


    掛了電話,靈溪加快步子回家。本想是跟婆婆說一聲,然後讓司機送自己去麗蘇園的。但是已經家門,就停機啊你廚房傳來熱鬧暢快的笑聲。


    “哎呀,想不到喬安不僅中國話說的好,對花有研究,就是做飯都做的這麽好。”瓊佩開心的笑著。


    喬安也笑著說道:“中國有句話,叫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我為了當中國媳婦,可是很努力的學習中國的傳統的。”


    “嗯嗯,用心做事,用心學習的姑娘最招人喜歡了。”瓊佩說著,突然歎口氣:“哎,我的女兒不聽話,當我白養了。可我她要是有你一半好,我也是欣慰的。”


    “伯母,我再不中國無親無故的,不然我做您的女兒,叫您媽媽可好?”喬安拉著瓊佩的手說道。


    瓊佩一聽,自然是喜不自禁:“好啊好啊,我要是有你這麽個好的洋閨女,真是做夢都會笑醒的。”


    “媽,您老做沙發區,我給您倒茶。”喬安殷勤的給老太太扶去坐著,又是倒茶又是按摩。一刻不閑著,逗得老太太也是笑聲不斷。


    靈溪的眉頭不由的蹙起,怎麽聽著喬安喊自己的婆婆叫‘媽’就是那麽別扭呢?看著喬安圍著婆婆轉更別扭呢?


    但是頓了頓,還是覺得自己想多了。喬安雖然一直跟自己都很高冷,總是看不起自己的樣子,但是人不壞,這兩年在陸修遠的手下做事,也是安分守己,把陸修遠交給她的任務也做的井井有條。


    再說人家那麽高冷的人怎麽會甘心去做小三,插足別人的家庭。她不是喜歡季雲麽?說不定是在討好婆婆,到時候給她和季雲說和說和呢。


    靈溪如此一想也就釋懷了。笑嗬嗬的走進客廳,說道:“喬安,你還在這兒呢。”


    “嗯,靈溪回來了。我剛才和媽正在做飯,還說飯快好了,你該回來吃了呢。”喬安說著話,手都沒離開瓊佩的肩膀。


    “嗬嗬,你們吃吧,修遠給我打電話,要和我出去吃,我是回來和媽說一聲的。”靈溪說著又過來跟婆婆說一聲:“媽,我出去和修遠吃飯,家裏有喬安陪你,我們也放心。您想吃什麽,我給你買回來。”


    瓊佩搖搖頭:“不想吃,啥也不想吃。外麵的東西都不幹淨的。就想吃個蛋糕,喬安還說她在家就能做。這不,已經烤上了,一會兒就好了。”


    靈溪心裏不太是滋味,麵上笑嗬嗬的說道:“那行,那我上去換身衣服,你們慢慢聊著。”


    靈溪上了樓,走到樓梯拐彎的時候,還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樓下的兩人又不知道說了什麽,笑的很開心的樣子,就好像……她們才是真正的婆媳。


    喬靈溪!你到底在胡亂想些什麽!喬安喜歡的是季雲!


    換上一身輕鬆休閑的裙裝,靈溪桌上司機開的卡宴去和陸修遠吃飯。


    喬安看著開出陸家的車,眸中閃出一抹算計。


    你們在前麵恩愛,我在後麵點火。


    靈溪,你說是你圈住陸修遠的心管用,還是我圈住陸修遠他媽媽的心管用?


    喬安為了能走進陸修遠,這一陣真的是沒少做研究的。更研究了中國的文化。


    知道中國大媽對世界經濟起著舉足若輕的作用。更知道中國的婆婆,幾乎是決定一個家庭的團結還是戰爭。


    然而,隻要有了戰爭,她就是漁翁得利的那個人。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嫁給大叔好羞澀》,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閱、求打賞,各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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