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市離京都雖然不會很遠,但齊錫他們開車也要一段時間,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才到京都。車開到齊錫常住的那棟公寓,蘭悠抱著兒子下了車,才把兒子放下地,牽著兒子的手,,跟著齊錫進了電梯。


    進了屋,蘭悠這房子的裝修無比的熟悉,蘭悠不禁有些疑惑的看了齊錫一眼,這房子怎麽裝修的跟n市的一模一樣。齊錫接受到蘭悠的眼神,知道他看出了房子的事情,齊錫沒有點破,隻是對著蘭悠笑笑。當初蘭悠失蹤,他到處找都找不到,心裏漸漸的有些絕望。後來為了慰藉心裏瘋狂的思念之情,齊錫就把這房子的格局、裝修布置的跟n市一模一樣,一遍遍的回憶他跟蘭悠在房子裏生活過的情形,聊以慰藉這顆枯死的心。


    坐了這麽長時間的車,幾人都疲勞萬分,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蘭旭都快睜不開眼睛。齊錫找出一件浴袍和沒穿過的內?褲遞給蘭悠,柔聲的說:“坐了一路的車,你也累了,你先去洗個澡,去去乏。你先穿著衣服,明天我叫人把你跟小旭的衣服送過來。”


    蘭悠看了眼眼睛都快睜不開的兒子,搖搖頭說:“不了,我先給小旭洗洗。”說著就要去抱沙發上的蘭旭。不過被齊錫給製止了,齊錫拉著蘭悠的手臂,說:“你先去洗,我帶小旭去臥室的浴室洗。”蘭悠實在是太疲勞了,身上又黏又癢,想想就同意了,接過齊錫手裏的衣服,蘭悠徑直進了浴室。


    齊錫看著緊閉的浴室門定了定,才又去打電話叫了外賣。打完電話,齊錫才抱起蘭旭,往主臥室去。等齊錫洗好澡,抱著蘭旭從主臥室出來,蘭悠已經坐在大廳裏的沙發上,擦著半幹的頭發。蘭悠被齊錫抱著,一看自己的姆父,叫了聲‘姆父’,就鬧著要從齊錫懷裏下來。等齊錫一把他放下,就往蘭悠身上撲,口中一聲聲甜甜的叫著姆父。蘭悠放下擦頭發的手,抱住撲過來的兒子,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洗完澡,整個人舒服多了,人也清醒多了。


    這是門鈴響了,齊錫去開門,是送外賣的。齊錫把外賣一一擺上桌,坐了這麽長時間的車,中途雖有下車進食,但到底沒什麽胃口,因此齊錫叫的外賣都是清淡的。此時三人都是肚子無食,餓得慌,看著吃的,都是眼前一亮。這食物雖然比不上空間裏的,但到底是高檔飯店、又是大廚做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一時間吃的一幹二淨。


    吃飽喝足,人就犯困。客臥是現成的,換上被單套褥就能睡。齊錫雖然是想蘭悠在他的臥室睡,但現在蘭悠根本就不理他,齊錫好不容易把人帶回京都,也不想把蘭悠逼得太緊,反而惹到蘭悠不悅。蘭悠帶著兒子在客臥睡覺,齊錫現在卻還不能睡,這段時間他一直找蘭悠,公司的事務雖然有薑堰主持大局,但有些事務是必須要齊錫這個總裁親自處理,因此這些事務自然就積累下來。齊錫揉揉有些疲勞的雙眼,轉身出去,去公司處理那些事務。


    蘭悠這一覺睡得非常舒服,一直到外麵等火輝煌才幽幽的醒來,旁邊的兒子還在睡。京都不愧為國家首都,天還沒完全黑下來,各路燈光就亮起來,燈火輝煌,亮如白晝。斑駁的燈光穿過窗簾的縫隙,射入房間,印在牆上,影影綽綽,讓剛醒的蘭悠一時間有些不知今昔是何夕。


    起身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蘭悠才算有些清醒,揉揉眼睛,蘭悠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一看,七點不到,時間不早不晚。蘭悠幫兒子蓋好涼被,才從床上起身下床。開了房門,客廳漆黑一片,蘭悠開了燈,乍然間亮起來的客廳,刺目的燈光刺得蘭悠都睜不開眼,用手在眼前擋了好久,蘭悠才算適應。


    看著這熟悉又陌生的房子,蘭悠一時間有些模糊,不知今夕是何夕,當年跟齊錫在n市生活的場景浮現在腦海中,看著那張熟悉的飯桌,仿佛看到自己在廚房做飯,齊大哥倚在廚房門框看著自己做飯,然後兩人把飯菜端上餐桌,幸福而又溫馨的吃著飯。過了好一會兒,蘭悠才拍拍自己的頭,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無論現在怎麽複製,那都沒有了當初的味道。


    齊錫現在還沒下班回家,應該是在加班。蘭悠看了看外麵,想著兒子等會兒醒來,應該會餓了,自己現在得做好飯。這房子這段時間雖然沒人住,但天天有鍾點阿嬤打掃,鍾點阿嬤每天都會買新鮮的食材放在冰箱。因此,此時冰箱的食材還很豐富。


    自從兒子出生後,蘭悠跟兒子吃的都是空間裏出產的食物。但當初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蘭悠相信齊錫可能早已起疑,現在蘭悠不想再引起齊錫的多餘懷疑,就用冰箱裏的食材做飯,但又怕兒子吃不習慣,蘭悠還是忍不住偷偷的在每道菜裏滴了幾滴靈泉。幾滴靈泉味道會好很多,但絕對不會引起懷疑。


    蘭悠飯還沒做好,蘭旭酒醒了,正在叫著找姆父。蘭悠手裏的活計放不下,就隻得在廚房應了聲:“小旭,姆父在廚房。”


    蘭旭雖然懂事成熟,但到底還是個五歲的小孩子,一覺醒來,又是在陌生的地方,姆父卻不在身邊,蘭旭一時有些怕,以為姆父丟下他走了,哭著從房間出來。聽到蘭悠的聲音,忙跑向廚房,抱住蘭悠的大腿。


    蘭悠把這道菜做好盛在盤子裏,才放開手,蹲下來抱住兒子,看著兒子竟然哭了,長翹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水,蘭悠一看嚇了一跳,兒子這麽大,哭的次數一根手指都數的過來。幫兒子擦幹眼淚,在兒子的臉頰上吻了吻,柔聲的問:“寶貝,怎麽了,姆父不是在這嗎?恩”蘭悠知道兒子醒來,沒看到自己,是怕自己丟下他。蘭旭從小跟蘭悠相依為命,對蘭悠黏的很。


    等兒子平靜下來,蘭悠才放開他,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頭,柔聲的問:“寶貝餓了嗎!”像是應征蘭悠的話似得,蘭悠剛問完,蘭旭的肚子就咕咕的響了,蘭旭小臉一紅,捂著肚子就是不看姆父。這是在不好意思。


    “嗬嗬,餓了,姆父這就給你去那好吃的。”蘭悠說著就從廚房消失,蘭旭知道姆父這是進空間了,也不怕。果然不一會兒,蘭悠又突然出現在廚房,隻是手裏抱著一個小壇子,大概兩三斤的樣子。裏麵裝的是杏子果醬,空間裏水果多,又吃不完,蘭悠就會時不時的做些果醬、果脯的,讓蘭旭當零嘴吃,又好吃又幹淨。快吃飯了,蘭悠不敢給兒子太多,別到時候吃不下飯,就用小瓷碗小小的裝了小半碗。


    還差十多分鍾到八點,蘭悠做了飯。四菜一湯,三葷一素,分別是:水煮活魚、青椒炒肉片、糖醋排骨,湯是絲瓜雞蛋湯。蘭悠手藝好,又加了靈泉,看著就色香味俱全,引得人食指大動,忍不住就想開吃。蘭旭跟著蘭悠在廚房進進出出的端菜。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蘭悠猜想是齊錫下班回來,把最後一個菜擺上餐桌,蘭悠去開門。


    再說齊錫,加班到這麽晚,終於把緊要的事務處理完,才下班回家。在小區下麵,齊錫第一次看這一向冷冰冰的房子亮著溫暖的燈光,他知道那是小悠在等自己,心裏頓時一股暖流湧過,幸福無比,這就家的感覺。房子門外,齊錫其實是帶了鑰匙,但是他不想用鑰匙,就是想要蘭悠給他開門,這讓他有一種丈夫在外麵工作回家,在家的夫郎做好飯,等丈夫回家。


    齊錫進了屋,看著餐桌上擺著的還冒著香味、白煙的飯菜,那種幸福的感覺更加強烈,眼睛不知覺間竟有些濕潤。齊錫一把抱住眼前的蘭悠,吸著他身上溫暖的氣息,寂寞枯死了五年的心,在這刻才算是徹底的活過來。


    被抱住的蘭悠有些莫名其妙,掙紮著推開齊錫,翻翻白眼,“快去洗手吃飯。”蘭悠心裏雖然對齊錫還存有怨,沒有原諒齊錫,但既然決定跟齊錫回家,以後兩人還可能要生活在一起,蘭悠也沒過兩人氣氛僵硬,劍拔弩張,那樣對孩子也不好。頂多就是客氣疏離一些,就當做跟陌生人合住。


    齊錫一臉夾加了好幾天的班,才算是把積壓了這麽久的公務處理完。處理完這些公務,齊錫就想到這些天,小悠麵上不顯,但對他卻非常疏離冷淡,就連以前對他蠻喜歡的小旭都沒以前好。這讓齊錫有些心慌,這時正好空閑下來,就想著,先跟兒子把關係搞好,再讓兒子幫忙牽線,慢慢軟化小悠,一舉拿下。


    齊錫在網上一搜,發現大都是說要跟小孩子搞好關係,就要帶孩子出去玩,遊樂園、動物園什麽的都可以。再有就是送玩具,這樣最能跟孩子搞好關係。齊錫從沒跟小孩子相處過,也不知道怎麽討好孩子,也不確定這網上的說法到底對不對,但她也沒有更好地辦法,就姑且試一試。


    一旦想了,齊錫就迅速的付出行動。帶蘭旭去玩遍京都各大遊樂園、動物園和吃遍京都的美食。這樣一番之後,蘭旭對齊錫果然親近了許多。蘭旭甚至開口叫齊錫父親,有一次被蘭悠聽到,蘭旭緊張害怕的看著姆父,怕姆父怪他叫這個讓姆父難過的人父親。蘭悠看著兒子的神情隻是笑笑的揉揉他的頭。他心裏對齊錫或許還存有怨,但他不想把自己的怨,灌輸給孩子,讓孩子一生都活得不痛快。


    蘭悠看齊錫這樣,也知道他是想幹嘛,蘭悠也沒攔著,雖然他不想承認,但小旭也是齊錫的兒子,這是事實。他有權跟孩子相處、對孩子好。而且小旭也需要父愛,雖然他把自己可以給的愛都給了小旭,但父愛是人一生中不可或缺的,自己沒享受過父愛,但不能自私的剝奪兒子的父愛。


    這麽一圈的瘋玩下來,就是被各路狗仔拍到,鬧得京都沸沸揚揚。這也難怪,齊錫是京都豪門世家齊家的唯一繼承人,本身又是寰宇集團的總裁,旗下產業無數,這麽些年來,從沒鬧過什麽不好的緋聞,就連曾經有過緋聞的許家小少爺,現在也跟徐家大少訂婚了,本月底馬上就要結婚了。這麽一個金光閃閃又是好男人的人,惹的無數哥兒關注。現在竟然公然帶著一個哥兒和小孩子遊玩京都,那小孩子與齊大少長得驚人的相似。這個小孩子是不是齊大少的私生子?齊大少與這個哥兒是不是要真愛修成正果?等等八卦問題不一而足。


    其實,這件事會被八卦狗仔鬧得這麽沸沸揚揚,也有齊錫放任的結果。他想通過這件事告訴他姆父,他對蘭悠的決心。能在和平的狀況下,讓姆父接受小悠,雖然他不會讓姆父再傷害小悠一絲一毫,但同樣的也不想跟姆父的關係弄得太僵硬,把畢竟是他的姆父。


    齊家。齊父的書房,齊父長著一張國字臉,不是多英俊,但非常耐看,滿臉嚴肅,渾身上下一股凜然正氣,端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齊姆父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表情有些憤怒。齊錫一推開書房門,看著這氣氛有些僵硬的書房,心裏想著,該來的還是來了。


    齊父看著齊錫沒說什麽話,隻是指著書桌前椅子示意他坐下。等齊錫坐下,齊父把一疊的東西推到齊錫跟前,嚴肅的問:“這上麵說的都是真的?”


    齊錫看了一眼父親推過來的東西,是一疊的報紙,最上麵的報紙有一張照片,是他抱著小旭牽著小悠的照片。齊錫收回眼神,看著父親說:“是真的,我愛他。”齊父年輕的時候在外地任職,齊錫留在京都跟著齊老爺子,兩父子一年到頭見不了幾麵,等齊父調任回京都,齊錫又已經大了,懂事了,一次兩父子的感情還真說不想上有多好。


    齊父聽了齊錫的話,沉吟了一會兒,才說:“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定下日子早些成婚。”齊父會就這麽輕易的說出叫齊錫跟蘭悠成婚的話,不是臨時的草率的決定。在齊錫跟蘭悠的這件事一出來,齊父就叫人把蘭悠的底細查的清清楚楚,知道這個蘭悠是個品行不錯的哥兒,還是他老友夫郎的表弟。再有就是他們倆還有了一個孩子,齊錫從五年前出了車禍,壞了身體,不能生育,他們還一直在為孩子的事著急,現在有了一個齊家子孫,怎麽能讓他擔著一個私生子的名譽,他們齊家又不需要用聯姻來鞏固勢力地位。這種種原因,讓齊父下了這個決定。


    齊錫聽了齊父的話,是真的驚訝無比,他一直以為說服父親比說服姆父還難,但是沒想到,沒等自己開口,父親就同意了他跟小悠的婚事,甚至還叫他找個日子成婚,這怎能不叫齊錫驚訝。齊錫看著不太熟悉的父親鄭重的說了聲:“謝謝父親。”


    書房中除了齊錫驚訝,齊姆父也是驚訝的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不過齊姆父除了驚訝,還有憤怒。他以為齊父找齊錫過來是訓斥齊錫,然後命令他跟那個小賤人分手。可他竟然不但不叫他們分手,還要他們早點成婚,這怎麽可以。齊姆父滿臉怒容的站起來,“不行,他根本配不上小錫,配不上我們齊家,小錫必須分手。”


    齊父看著這麽失態的齊姆父皺皺眉,對於齊姆父不擇手段趕走那個蘭悠,他從查來的資料上也知道,他一生光明磊落,從不做虧心事,真不知道他這夫人是怎麽了。齊父皺著眉,不悅的說:“什麽配不配的上,我們齊家向來不看重這些,那孩子也是個品行好。”齊父自己的姆父就是平民,家世頂多是殷實。


    其實,齊姆父會這麽討厭、厭惡蘭悠,除了當初他哥哥因為這樣的一個死了,導致他最後跟相愛的人分手,嫁給齊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當初齊姆父愛的那個人是個平民,家世雖然不好,但長相英俊,很有才華。後來齊姆父因故跟他分手,嫁給齊父。齊姆父是大家少爺,有些自私任性,他一直認為自己雖然另嫁他人,但是心一直愛著他,那麽他愛的人就應該為他終生不娶,一生都愛他。結婚後一段時間,齊姆父去找那個男人,卻發現他個人正跟另外一個哥兒戀愛,齊姆父怎麽受得了,就威脅那個哥兒,甚至傷害他,最後被那男人知道了,那男人後來就帶著那個哥兒從京都消失了。這一隻都是齊姆父心裏的死結。而蘭悠好死不死的在齊姆父眼裏就長得跟那個狐媚子一模一樣。


    齊錫看著眼前竭撕底裏的姆父,心裏很無奈,難道就因為那件過去了那麽久的事,要這麽反對自己跟小悠的事,破壞自己兒子的幸福,那自己這個兒子在他心裏又算什麽?齊錫背對著齊姆父,聲音很輕但卻非常堅定的說:“姆父,我是不可能跟小悠分開的,我也不希望你去找小悠亂說什麽,否則、、、”否則什麽齊錫沒說,但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那不是什麽好話。


    齊錫說完就大步離開。徒留齊姆父在那氣的渾身發抖,肺都要炸了,他生養長大的兒子現在竟然為了一個自己討厭的哥兒,這樣威脅他的姆父,這怎麽可以,那個小賤人。


    這一次的談話非但沒有打消齊姆父的念頭,反而讓他更狠蘭悠,他認為這個小賤人,非但迷惑他的兒子,讓他們姆子反目,現在竟然迷惑得他的丈夫都站到他那邊去了。


    齊姆父趁著齊錫去國外出差,來到他們三人住的公寓。蘭悠開了門,看著外麵站著的齊姆父,雖然蘭悠對這個害的自己失去畢業證書、學位證書的人恨得要死,但良好的修養,還是忍住了。讓他進來了,蘭悠倒了杯水放在齊姆父麵前。然後叫兒子進房間,他不想這個人的惡毒汙害他的兒子。


    齊姆父看著進去的小旭,冷笑道:“真是好計謀,不聲不響的生了孩子,就想進我齊家的門。哼,誰知道這孩子是那個野種,盡然還想誣賴到我齊家來。識相的就趕快自己離開。”


    “這俗話說,狗嘴了吐不出象牙,不知道齊夫人認為這句話說得對不對?”蘭悠的神情不卑不亢,甚至還帶著絲嘲諷。聽得他說自己兒子的壞話,氣得要死,這該死的老巫嬤,竟然汙蔑他的兒子。


    齊姆父聽得蘭悠竟然把他比作狗,氣的雙手發抖。活了這麽久,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對待他,那個人不是對他恭維著、敬著,這個粗鄙的下賤人竟然敢這樣說他。齊姆父氣的上前就要給蘭悠一巴掌。被蘭悠一把抓住了手,蘭悠用力一甩,齊姆父就跌坐在沙發上。


    “齊夫人,你要做的不是怎麽趕我走,而是想著怎麽讓你兒子放我走。真以為你們齊家多了不起,誰都稀罕。齊錫有你這樣的姆父,我真是替他幹的悲哀。請好走,不送”蘭悠看著跌坐在沙發上,氣的要死的齊姆父,一字一句慢慢的說。


    “好好、、、”齊姆父站起身看著蘭悠,連說幾個‘好’,“真沒想到以前的小白兔,如今也長了利爪。既然你這麽想嫁進齊家,我就成全你,你以為嫁進齊家就可以過好日子嗎?”哼,嫁進齊家,住進老宅,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你什麽意思?”蘭悠皺著眉問。嫁進齊家?成全?這什麽意思!


    “沒什麽!”齊姆父詭異一笑,出奇的沒再多說什麽,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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