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輝京和二哥準備飛去澳大利亞的日子,應該是離別的時候卻並沒有人來送機,大家都很放心二哥的帶隊,也放心二哥對於輝京的管理能力。


    “我們就這麽走了?”沒有想象中的送別場麵,輝京有些失落,看著旁邊一手插兜、身姿挺拔的向登機口走去的二哥,輝京抱怨道。


    “那你還想來個十八相送?還是讓父親母親和你一起去澳大利亞?”回頭好笑的瞧著輝京一臉皺巴巴的樣子,載經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的弟弟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什麽創業?什麽走自己的路?那都是不知道哪根神經短路了才莫名其妙得出的想法。不過,自己也跟著得益就是了。


    “沒,怎麽會?”跑著跟上二哥的腳步,輝京也挺胸抬頭的期待著自己穿越人生的第一次旅遊。在上午美麗陽光的映射下,兩個身姿過人、優雅帥氣的男生走在一起,讓路人紛紛為之驚歎造物主的神奇。


    旅程的目的地定在了悉尼,不僅僅是因為它的繁華,更是s&c在那裏開設了分部,需要視察。過了大概13個小時左右,飛機就抵達了悉尼國際機場。這一路上輝京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所長,在飛機上連著睡了12個小時。當然剩下的時間並不是因睡眠過多而導致失眠的時段,隻是因為輝京的物種還是人類,需要解決基本的生理需求。


    下了飛機,迎麵而來的是清爽的海風和清新的空氣。雖然是半夜,依然可以看到在璀璨星光照耀下的深藍色的海洋,在夜幕的遮擋下顯得分外神秘。


    到了提前預定好的香格裏拉酒店,輝京輕鬆地將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對麵是一覽無餘的悉尼劇院,或許是位置不錯,無論是從房間的角度,隻要向窗外望去,就可以看見那個讓無數人癡迷,但是造價卻並沒有tian朝國家大劇院貴的橙子瓣形建築。夜晚的燈光照在劇院的棚頂,泛著銀白色的光亮,在波光瀲灩的海洋上,悉尼大劇院就像一顆海洋裏的珍珠,牢牢地占據著這個城市裏最受人矚目的位置。


    快速的洗漱入睡,輝京和二哥平靜的度過了第一個來到澳大利亞的夜晚。


    作為一個可以在飛機上睡得翻天覆地的覺皇,輝京自然不用經曆倒時差這麽悲劇的事情,實際上也沒什麽可倒得,悉尼和韓國的時差相差也就兩個多小時。睡得飽飽的,在第二天的早上,輝京精神滿滿的拽著剛剛睡醒的二哥享受來到澳洲的第一頓早餐。


    還處於朦朧狀態的二哥睜著惺忪的睡眼,被輝京強製性的要求著穿好衣服帶到了客廳吃飯。雖然輝京的英語並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對於要求一份早餐客房服務所需要的口語,還是可以做到的。


    吃著金黃的吐司還有煎蛋,喝著牛奶,一頓簡單的早餐就如此的結束了。在卡路裏可以這個讓人神經百倍的萬能能量下,二哥載經也恢複了自己平時的精神麵孔。雖然對這自己弟弟叫自己起床這件事有些害羞,但是在那張平靜的臉下麵根本就找不出一點微微的紅暈。


    “你今天有什麽打算麽?”喝著加了牛奶的咖啡,二哥放鬆的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椅上,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和蔚藍的天空,覺得很是輕鬆。沒有各種幹擾和壓力,不用多想或猜測別人的各種意圖,他可以在這裏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情,當然在視察結束後才可以。


    “我?自然是去最負盛名的大劇院看看了。可能還會去海港大橋看看吧……都在這附近。”拿著一本出國前買的澳大利亞旅遊攻略,輝京看著上麵的景色有些神往。


    “那好吧……你先自己玩著,我估計要兩三天之後才會有空。晚上早些回來,我們可以一起用餐。”喝完最後一口咖啡,載經就回房間換上稍微正式些的服裝,乘坐著酒店安排的轎車,在分部公司人員的陪同下踏上了視察的旅程,留下輝京一個人在空曠的房間中麵對著各種旅遊必帶設備精挑細選。


    穿著t恤、牛仔褲,背著一個不算是很大的雙肩背包,輝京開始了一個人的旅遊。


    悉尼歌劇院是悉尼市的標誌性建築,是悉尼藝術文化的殿堂,更是悉尼的靈魂所在。無論是清晨,上午、黃昏或星空,不論徒步緩行或出海遨遊,他都能為你展現不同多樣的迷人風采。


    走在通向劇院的路上,你就可以看見那像橘子瓣展開一樣的歌劇廳、音樂廳及休息廳並排而立,穩穩的建在巨型花崗岩石基座上。它們一個挨著一個,麵向海灣互相依靠,最後一個則背向海灣侍立,像是兩組打開蓋倒放著的蚌。在陽光照映下,遠遠望去,既像豎立著的貝殼,又像兩艘巨型白色帆船,飄揚在蔚藍色的海麵上。


    拿著相機,輝京在各種角度下拍了好多張照片,用小小的鏡頭抓住了這個勾人心弦的建築的美好瞬間。


    走進劇院的音樂廳,一座巨大的風琴映入眼簾,根根粗大的琴管,在橘黃色木材的映襯下顯得是璀璨奪目,帶著迷人的光芒。大廳上垂下來的吊燈更是將這種場景照射的美輪美奐,讓人不用聽它的演奏,也可以感受到音樂的魅力與輝煌。


    歌劇廳相對於音樂廳來說要小的很多,雖然沒有音樂廳的富麗堂皇,但它的內設仍舊是新穎又奢華。為了避免在演出時牆壁反光,歌劇廳的牆壁都是用暗光的夾板鑲嵌而成。地板和天花板木頭製做,踩在階梯上有一種特別奇妙的質感,像是在攀登tian朝的閣樓。舞台配有兩幅法國織造的毛料華麗幕布。一幅圖案用紅、黃、粉紅3色構成,猶如道道霞光普照大地,叫“日幕”;另一幅用深藍色、綠色、棕色組成,好像一彎新月隱掛雲端,稱“月幕”。(以上介紹部分摘自百度百科)


    當然,這些都不是輝京所了解到的,而是幸運的跟著一個來自tian朝的旅行團聽到的。聽著那熟悉的發音,輝京想起了依舊被封存在腦海裏已久的過去,堪堪半年,自己就將往日裏的記憶都忘卻的差不多了。忘記了朋友們熟悉的麵容,忘記了曾經熟悉的街道,父母的臉在腦海裏也是變得一片模糊,隻剩下媽媽那雙溫柔的眼睛和父親嚴厲的話語。


    “你也是中國人麽?”一個看起來青春靚麗的穿著紅色外套的大眼睛姑娘在和同伴們低聲細語的討論了幾句之後走到了輝京的身邊。


    “什麽?”聽著問話,輝京下意識的說出了漢語,但是從未如此發音過的嘴巴,腔調變得有些奇怪。


    “什麽啊……不是中國人啊……”女孩變得有些垂頭喪氣。說了一句“sorry”後就回到了朋友堆裏,嘰嘰喳喳的看似討論著有關於輝京的消息。


    望著漸漸走遠的女孩,輝京有些感慨。明明在半年之前,大家還是一家人,可是現在,自己已經成了異鄉客,就算是麵對著之前的同胞,也不可能相認。


    撥弄一下有些亂的劉海,輝京沒有心情再停留在這裏,慢慢的走出了大劇院,回到了酒店。本來想逛一下海港大橋的意願也沒有實現,隻是在房間裏玩兒了一個下午的遊戲,等待著二哥回來。


    “怎麽了?好像不怎麽開心?”拎著一個筆電,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載經進入了房間。剛剛進入屋子裏,就感覺到一種壓抑的氣氛,滿地散的都是零食,還有相機什麽的東西,而屋子裏的人坐在電視的對麵拿著遊戲手柄抱著枕頭殺的歡快。


    “沒有,隻是因為二哥今天沒和我出去有些不開心而已。”輝京為自己的多愁善感找到了理由,將一切的罪過推到了二哥身上,也沒細想到底是誰稀裏糊塗的將本該是大哥的工作堆給了二哥,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是麽?所以,我在外麵工作一天,你就是這麽回報我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地上散亂的垃圾和用具,二哥的眼神裏有著微微的惱怒。當然輝京在表情上是完全看不出變化,隻是微微的感受到屋子裏的空調開得有些太涼快了。


    “沒有,我馬上就收拾。”心虛的看著二哥將外套從身上脫下來,輝京立馬就開始了整理的動作。麻溜利索兒的將地板上所有的零食袋子清到了垃圾桶裏,把隨意丟的相機、手機,錢包等物件也回歸原位,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等著二哥的訓斥。


    “你啊……一天不管你都能像個猴子一樣上房揭瓦!”載經想起了母親對於輝京的描述,尤其是對他房間亂七八糟東西的概括。明明這個家夥和自己住在一起的時候一切都很好,怎麽到了這個度假勝地就有故態複萌了呢?難道是澳洲的風水讓輝京過於放鬆?他沒有理會自我悔過低頭的輝京,而是走到了換衣間換回了休閑的裝扮。


    “去海港大橋了麽?如果沒有,那就和我一起吧。”給了輝京一個黑色的風衣,載經推門走出了房間。


    這哪裏是給人拒絕的機會啊?看著手裏的衣裳,輝京撇撇嘴穿上後跟了出去。


    夜晚的海風帶著涼涼的鹹味,有點像是冰凍過的鹹七,(就是食鹽對著七喜,有人喜歡那麽喝。)有著清新也有著冷冽。


    海港大橋是世界第一單孔拱橋的宏偉大橋,它與舉世聞名的悉尼歌劇院隔海相望,像一道橫貫海灣的長虹,巍峨俊秀、氣勢磅礴,又像是一對戀人,在遙遙的隔海相望。每當夜幕降臨,大橋的鋼架上就亮起了萬盞燈火,遠遠望去,五彩繽紛,燦爛奪目。


    在燈火的照耀下,海港大橋到處都可以看見成對的情侶在牽著手漫步,有的並肩行走互相給對方暖著手心;有的相互擁抱,欣賞著天上的繁星和海上的波光,共同享受著美好的一刻。


    “哥,你不覺得我們這個樣子怪怪的麽?”當再次看到一對情侶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時,輝京終於忍不住將話說出了口。二哥牽著自己的手那手指修長有溫柔,沒有麵上的寒霜冰冷,而是有著火熱的熱度和溫暖的觸碰。但這種溫暖,在這種場合下有些不合時宜。至少已經好幾個人已經對著自己露出了解和祝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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