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威,真的將這東西用在我們孩子身上嗎,而且真的不會有問題嗎。”自從生了周琳之後,這位原先麵容姣好的女子便一直被病痛折磨著,呈現的是一種病態的美。


    “不會有事的,雖然我對於這件東西知道的不多,可是這東西全世界都在找它,我也通過自己的渠道了解到一些,這東西能夠加強身體的恢複能力,而且還沒有什麽副作用,所以我們才會搶來這樣品的,而且日本的研究基地全都毀掉了,這就是全世界唯一的一瓶,本來是要獻給國家研究的,可是還是孩子重要。”如同血漿一般濃稠的試劑通過注射器進入了周殤體內。


    一切都是這般平常,沒有任何狀況。


    “媽媽,爸爸已經走了是嗎,為什麽在我睡覺的時候走了,嗚嗚嗚。”一覺醒來的周殤竟然對之前的情況忘得一幹二淨,想必這就是對於心中恐懼事物的選擇性失憶吧,之前的燒傷給周殤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折磨,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摧殘。見周殤不記得,周母也沒有再提及,不就便傳來噩耗,周凱威壯烈犧牲,可是由於他屬於特殊部門不能夠直接公開,在名義上僅僅是最低級的士兵罷了。


    “這就是我忘記的一段經曆嗎,可是我不是昏迷了嗎,有怎麽會有這種記憶。”


    “這當然不是你的記憶了,這是我的記憶,我見證了你身邊所有的事物。”


    “你是誰,快出來別躲著裝神弄鬼。”環顧四周,隻是白茫茫一片,沒有任何人影。


    “我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是誰,甚至說我不算是生命。”白霧中漸漸顯現血色,周殤謹慎的靠近呈現在眼前的是一血池,其中鮮血鼎沸,如同煉獄一般燒灼著其中掙紮的靈魂。密密麻麻的人臉堆積在這血池中,有的掙紮、有的享受、有的茫然,可是當周殤靠近之後一切變了,原先各種各樣的靈魂開始瘋狂的彼此撕咬。片刻間恢複平靜的血池中沒有了靈魂人影,有的僅僅是無數細小的殘骸,鮮血夾雜著碎塊開始聚攏,逐漸成為人形,而那臉龐竟然是逝去多年的父親。


    “爹,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雖然明確知道這是假的,可是心中的卻始終不願相信事實。


    “孩子,進來,爸爸這些年好孤獨,留下了陪我吧。”帶有磁性的聲音牽引著周殤不斷靠近。


    血池中粘稠的血液仿佛是滾燙的岩漿一般,周殤看著近在眼前的父親踟躕了,當年湧現全身的灼燒之感刺激著周殤的每一根神經,疼痛遍及全身,可是疼痛之中依舊滾落血池。


    “啊······”周殤猛然間從簡易的病床上滾落,在自己醒來的前一秒,周殤的感觸不僅是被滾燙的鮮血灼燒,更是那些鮮血直接湧入體內時身體寸寸盡斷的撕裂感。


    可是現在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個夢中自己似真似假的記憶到底是怎麽出現的,要是真的,那試劑中又是什麽,父親是怎麽弄到的,父親又是怎麽死的,還有自己處於昏迷中又是怎麽知道那段記憶的,這一切都是謎題。


    “天殤你沒事吧,之前嚇死我了。”聽見周殤的驚呼獨狼立即衝了進來。


    “沒事的,不用擔心,現在什麽時辰了,拍賣會開始沒有?”


    “拍賣會都開始大半了,就別去了,先搞清楚你身體怎麽了,各種儀器都沒法檢測出來。”


    “這個啊,以前有過,應該算是我對藥劑的排斥反應吧。”雖然不了解其中緣由,出於不讓朋友擔心的想法,周殤還是用排斥反應搪塞了獨狼。


    “拍賣會過半了,就不去看了,打個招呼我們就走吧。”


    “天殤真的沒事吧,要是不舒服的話在這多待會。”


    “沒事的,排斥效果一過老子雄風依舊。”


    剛走出醫療室,阿魯便迎來上來,“天殤,沒事吧,雖然我肯定我是我的責任,可是終究是在我那裏發生的事情多少得負點責任,這些小東西算是送你們的了,以後常來就是了。”雖然兩人挑選的東西不算什麽值錢貨色,可是合計起來也有著三十多萬呢,阿魯的爽快也是眾人願意光顧他生意的原因。


    “我們卻之不恭了,以後在任務中要是有好貨色的,會給您留著的,多多合作。”


    “合作愉快。”長期利益才是維持的更本,彼此融洽的握手,也知道這就是為了利益的最大化才會這樣的,要是兩人僅僅是街上的小地痞敢這般耍詐,早就被阿魯派人做掉了。


    兵哥滿臉舒暢的坐鎮先前那入口處,周圍的隊員的神色中包含著對自己教官的恐懼,每次教官大汗淋漓的出來之後看見裏麵的人全裸的身上盡是傷痕,這個不禁讓人浮想聯翩。兩個男人在小房間中發生了什麽,還有那淒慘的叫聲,沒有經曆過的隊員不知其中秘密,經曆過的又是閉口不言。


    “兵哥,我們要走了,一起上去喝一杯不。”


    每人兩個手提箱拎著了,看來是滿載而歸的樣子,訓練設備什麽的獨狼在周殤昏迷的時候已經買好,會通過別的正規渠道送到獨狼的住處。


    “走走走,老子已經**難耐了。這苦差事每天對著這些男的,真倒胃口,上麵的妹紙那身材,哈哈哈。”兵哥攬上兩人便走,那猴急的樣子令身後的隊員一陣鄙夷,‘剛才還滿臉暢快的對我們虎子不知幹了什麽呢,現在又要去殘害上麵的妹紙,小心陽痿。’


    幾近黃昏,一天工作下來,來這**放鬆的人也不在少數,多半是跳跳舞喝杯小酒放心情的,可是也不乏到處顯擺的闊少。


    “小姐,前些日子可沒有見過你啊,新來的是吧,黃少那邊可是推銷酒的好去處。”在這種地方,每銷售出一瓶酒,利潤是五五分成了,所以推銷酒是在這種地方賺錢最快的方式,眼前這人對自己可真是照顧啊,帶著冤大頭來讓自己宰,等會就辭職,先賺上一筆再說。


    貪婪的心永遠是人類身上的弱點,想要更多往往失去更多。


    “這黃少是什麽人,前幾年還沒有這號人物呢。”三人坐在吧台邊上,這種事情顯而易見究竟是什麽情況,而且你情我願,有的僅是看熱鬧的感覺,獨狼在意的不是這姑娘的命運,凡是在這種地方工作的那會有能夠置身事外的存在,一旦趟入這渾水,清白之身也就陷入其中沒法自拔了。


    “黃少,嗬嗬,不就是一個小富商的兒子罷了,兩年前這邊的一個開發項目被他爹承包了,靠著一點微不足道的關係吃上一口飯,便以為自己有了權,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而且還有這種兒子,遲早會將麻煩帶到自己頭上的。”猛地將一杯烈酒灌下,兵哥雖然不怎麽管外界的事物,可是他擁有的稍許權限導致周邊的這些消息還是挺靈通的。


    “那女孩看起來才剛幹,什麽都不懂,就這樣讓她**真的好嗎?”這被叫去的女孩就是之前招待周殤他們的吧台妹,人挺漂亮而且什麽都不懂,周殤對她印象還算不錯。


    “兄弟說笑了,你看看這舞廳裏麵有著多少姑娘,一個個都是美人胚子吧,可是虛榮心作祟下來了這,錢是有了,可是都是靠著自己漂亮的臉蛋和身體來換得,從最初什麽都不懂到最後在這種場所中猶如泥鰍一般滑溜,都是時間的問題,你看最初都會向她那樣表現出一臉的抗拒,可是大把的錢砸上去哪有不屈服的。”兵哥笑著指了指正在掙紮的女孩。


    起初這黃少看起來挺帥也挺好的一人,可是這酒開了一瓶又一瓶之後,黃少喝著酒便開始不規矩了,偶爾肢體上的觸碰女孩還以為這黃少是由於喝醉了才會無意碰到自己的。可是當那一雙大手將自己的雙手緊握的時候,頓時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


    “黃少,你喝醉了,請你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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