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75 陷入僵局的感情


    這邊白允奕給夜清悠打完點滴,隨即轉頭看向陽台上站著的男人,男人就那麽一動不動的杵著,依舊是挺直的脊背,可不見平日的威嚴和強勢,此刻男人的背影透著些微孤寂落寞的神傷。舒頙琊璩


    又在心下暗歎了口氣後,白允奕這才朝著陽台走去。


    拉開陽台前的落地窗快速閃身而進後,白允奕輕輕關上了窗戶,爾後才朝著那背對著他的背影輕喚了聲。


    “當家。”


    男人微微側了側身,在看了白允奕一眼後,隨即抬眼向主臥望去。


    “她怎麽樣了?”有些緊繃的語氣,聽不出很大的情緒。


    “高燒,39度,正在退熱當中,隻是,還沒醒。”不見往常的笑眯眯,白允奕淡著張臉緩緩的回複道。


    聞言,男人的身子幾不可見的一僵,這才把視線拉了回來看向白允奕。


    “燒退了就能醒麽?”


    男人的表情有些暗,比剛才更為緊繃的語氣中夾雜了絲沙啞。


    “應該還會睡上一陣,清悠小姐,有些累。”


    白允奕說得含蓄,卻更叫男人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男人張了張口,欲要說些什麽,最後卻也什麽都沒說,兩人就那麽相對沉默的站著,男人不言,白允奕也不語。


    一陣晨風吹來,霧氣稍散,初陽驟現於天際,灑下微微和暖。


    男人瀲下眉睫,爾後輕輕揮了揮手。


    白允奕見此傾了傾身:“我一會兒再來給清悠小姐換點滴。”


    說完就退身而出陽台離開了男人的房間。


    男人又在陽台上站了會兒,低垂的眉眼似在神傷又似在懊悔,喉間一陣困難的上下滾動後,男人抬起頭毅然踏進了臥房裏。


    整個房間安靜無比,靜得隻聽見點滴透過輸液管落下的嘀嗒聲音。


    男人步至床邊,緩緩的在床沿上落座,爾後大手輕輕探上了女人蒼白的臉頰。


    黑色大床上,還沒來得及換下的床單有些淩亂,女人蒼白著容顏靜靜的躺著,眉間緊蹙,似是睡夢中也在被什麽幹擾著,不得好眠。


    女人脆弱的模樣使得男人眉間也緊揪了起來。


    他到底幹了什麽好事兒,竟讓她這麽虛弱的躺在床上!


    明明知道她不樂意跟他發生關係,盛怒之下還是強迫了她;明明聽見她說不舒服,卻曲解了她的意思爾後還強行把她做到了39度。


    這39度,是身累,也是心累吧。


    她的例假剛結束,又經過了舟車勞頓,可他非但不讓她好好休息,還強迫著作弄了她一夜,


    她對他寒心了嗎?會離開他嗎?


    這般想著,男人的心頓時又尖銳的抽搐了起來。


    深吸了口氣,男人大手撫過女人的五官,最後停留在那微幹的唇瓣上。


    那兒平日總是透著誘人的嫣紅,然而此刻卻是幾近沒有血色的蒼白,此般景象看得男人鷹眸又是一痛,爾後猛然俯下身將唇貼了上去,潤澤著,吮吻著,之後倏的一下挑開了女人的齒關,溫柔但卻激烈的逗弄著女人尚未蘇醒的唇舌,似是想借由此般親密的糾纏來撫平心中的不安。


    良久後,男人終於離開了女人的唇瓣,隨後摟著女人的腰也往床上躺了下去。


    “女人,對不起,弄傷了你……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但是,我絕不會放你離開,從你招惹上我的那天晚上起,就注定了我們一生的糾纏,今生,我死也不會放手!”


    男人在女人耳邊呢喃著,爾後左手食指頭輕抬點上了女人的眉間,疏散了那仍在緊蹙的弧度,隨即,男人也閉上了眼,緊攬著女人的腰沉睡了過去。


    一室的沉寂,男人並沒有發覺,一滴淚從女人的眼角邊滑落,沒入了枕頭裏……


    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午日時分。


    和暖的午後,陽光透過簾幕灑落在房間裏,投下影影綽綽的光亮。


    黑色的大床上,男人女人交頸而眠,女人的吊瓶早就在熟睡時被白允奕拿走,此刻女人燒退睡足後,眼眸輕顫了一下,爾後緩緩睜開了眸子。


    一瞬的晃神後,女人很快便想起了暈過去前所經曆的事兒,頓時瞳眸便是一涼。


    感受著腰間傳來的束縛力,女人不用猜也知道這會是誰的手臂。


    可,此刻她不想跟這男人同處一個房間,也不想再讓他多碰自己一下。


    也沒顧及是否會弄醒男人,女人倏的一下坐起身,爾後猛的拉開男人攬住他腰的手臂,隨後即刻便下了床。


    自然,這番不算輕柔的動作瞬間便驚醒了男人。


    “女人……”


    看著夜清悠穿上了鞋子就往房門走去,冷梟絕心下一窒,喉間一陣困難的滾動後,男人澀澀的叫了聲。


    夜清悠充耳不聞,眼看著就要走到了房門處,冷梟絕再也受不住的快跑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臂。


    “女人,我們談談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有著難以掩飾的恐慌,就連聲音也有些發顫。


    她真的對他寒心了嗎?她是不是想離開他了?


    女人看都不看男人一眼,隻是輕輕的覆上了男人抓著她手臂的大手,爾後一指一指重重的掰開。


    看著女人麵無表情的臉以及這般決絕的動作,男人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猛的便從身後緊緊抱住了女人。


    “女人,原諒我,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更不要離開我,我會受不住的。”


    男人急迫而慌亂的說道,攬著女人腰間的兩隻手用力的禁錮住女人,似是怕隻要稍微的一鬆懈,女人便會就此離他而去般。


    “放手。”


    女人的話說得很輕很淡,但卻仿若重錘般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耳邊,頓時便又在男人的腦海裏激起一陣恐慌的暈眩。


    “不,不放!女人,是我不好,不該狠心強迫你,不該在你說了不舒服以後還作弄你,你打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不要不理我,更不要離開我!女人,你和那男人的事我不計較了,隻要你留在我身邊,我們從新開始,從此以後你就隻有我一個好不好?”


    聞言,女人唇角扯開了一抹類似於自嘲的弧度,垂下的眸子中也溢滿了苦澀。


    說白了,他還是不信她,既然這樣,那便沒有多說的必要。


    不必再給他什麽驚喜,也不必再跟他坦白哥哥的事,隻怪緣淺,消受不起他這般的情深。


    動了的情,或許沒有那麽容易就收回,但是,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自此她會好好珍待自己的心,直到一年後,離開。


    “冷梟絕,你先放手,我暫時不會走的,要走也是一年以後,你不用擔心。”


    夜清悠唇角微勾了一個弧度,說得一臉輕柔和無謂。


    然而,這話卻猶如再尖銳不過的利刀,狠狠的刺入了男人的心,在驚起滔天的刺疼後,那原本還能跳動的心便一寸一寸的龜裂開來,破碎,凋零,灑落了一地驚懼的寒涼。


    男人早已失了話語的能力,那句“要走也是一年以後”不斷的在男人耳邊回放著,碎了他的心,寒了他的身,最後隻剩一雙顫抖的大手愈發狠力的緊緊圈住了身前的女人。


    沉寂……疼傷……絕望不知明路。


    女人瀲下眸中的微疼,在深吸了口氣後,雙手倏然握著了男人的手腕猛的一個拉開,眼看著就可以擺脫男人的束縛,男人恐慌的大手頃刻間又牢牢纏上了女人的腰身,並使了勁兒的讓女人和自己緊緊相貼著。


    女人愈發的想要再掙紮擺脫,可一遭失利,往後便已是徒然。


    緊貼摩擦的身體,在懷的至愛軟香,不怪男人又生了反應,可女人卻仿若尋找了明路般,驟然間停下了掙紮。


    “怎麽,作弄了我一個晚上,還不夠是麽?要不要再強迫我一遍?”


    女人的話說得嘲弄無比,但卻成功的扼住了男人心中一直悔怕之處,至此,盡管再多的不願,再多的驚懼,男人也隻能緩緩鬆開了束縛女人的雙手。


    一次強迫,便是終生的無緣了是麽?


    脫離男人的束縛後,女人便再也不管身後的男人,幾個大步向前拉開了房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男人的房間。


    大開的房門,午日明亮的光線肆無忌憚的闖進了原本不太光亮的房間,驅散了灰暗,卻怎麽也驅不散男人臉上那死灰一片的陰霾。


    晚間6點


    冷父冷母正式歸來,可大宅一樓掃了一遍,卻不見冷梟絕和夜清悠的身影。


    冷母有些疑惑,這昨日兒子把他們“驅離”出冷宅,說什麽他和悠兒需要在一樓有個獨處的空間,這會兒倆人不會是在一樓膩歪完了跑二樓膩歪去了吧?


    這般想著,冷母便也不以為意,爾後徑自到廚房起觀摩起了今日的晚餐來。


    直到晚餐時間,一桌子人除了白允奕和楚彎彎,便是冷梟絕和夜清悠還沒有出現在餐廳裏了。


    又等了一會兒,白允奕和楚彎彎也來了,隻剩冷梟絕和夜清悠依舊不見蹤影。


    這會兒大家夥都覺得奇怪了,這可從未那麽失常過,這倆人一向準點的,該不會不在家裏吧?可不在家裏用餐應該會給家裏打電話的呀!


    頓時,大家心中便是一陣莫名的不安。


    而唯一在今天接觸過兩人的白允奕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空著的兩個位置,爾後又抬眼望向了樓梯處,不知怎麽的,心中一個不好的念頭猛然間閃過:當家和清悠小姐,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看著一臉迷糊的眾人,白允奕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出了聲:“今天早上,當家把我叫過來一次,清悠小姐發燒了,這會兒,倆人應該還是在樓上的。”


    當家和清悠小姐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還是先不要說其他的讓大家擔心的好。


    聽得白允奕這麽一說,大家頓時一愣,爾後便似終於找到了合理解釋一般鬆了口氣,還好不是出了什麽大事。


    不過,盡管鬆了口起,但大家對夜清悠的發燒還是很擔心。


    這會兒,以楚彎彎、冷母和冷盈玥為代表的三大女性不約而同的都問出了聲。


    “悠悠沒事兒了吧?”


    “那悠兒好了嗎?”


    “清悠退燒了嗎?”


    白允奕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這身體的“傷”是好了,但心裏的傷不知當家解開了沒。


    見此大家總算是徹底放了心。


    “我到樓上去叫他們,要是悠兒不方便下來,我再讓廚子給倆人把菜端上去。”冷母說了聲便往樓梯間走去。


    漆黑的房裏,女人正一動不動的睜著無波的眸子躺在床上,不見神傷,不見無謂,仿若是放空般,就隻是純粹的張著眼看天花板。


    一片寂靜中,門鈴聲忽然突兀的響起,女人眨了眨眼,身子卻仍舊沒動。


    半分鍾後,門鈴聲再次傳來,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去開了門。


    “悠兒,你沒事兒了吧?聽允奕說你早上發燒了,剛剛在睡覺是麽?晚餐時間到啦,生病更是不能餓了肚子,先跟伯母下去吃飯,吃完了再上來休息好不好?”


    見著夜清悠前來開門,冷母鬆了口氣,幸虧不是又燒了導致昏迷過去了,不過,這兒子怎麽不跟悠兒在一起呢?


    見是冷母,夜清悠也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爾後唇邊淡淡一笑,緩緩回道:“剛才睡著了,不好意思讓伯母和大家等了我這麽久。不過,伯母,我胃口不太好,今晚上就不吃了,伯母快下去用晚餐吧,別讓大家久等了。”


    聽得夜清悠那麽一說,冷母頓時不讚同的皺起了眉頭:“這不吃晚飯怎麽行,要不伯母讓人熬些清淡的粥端上來?”


    冷母都這麽說了,不想讓她擔心,夜清悠隻好應了。


    這邊夜清悠關上了門,冷母又往相鄰的冷梟絕的房間走了過去。


    可是,一遍門鈴,兩遍門鈴,三遍門鈴,卻始終不見冷梟絕開門,冷母便下了樓。


    兒子不陪著悠兒,應該是不在家裏吧。


    一樓餐廳


    在大家一致疑惑的目光下,冷母開了口:“悠兒說胃口不太好,讓我們不用等她了,我一會兒讓廚房給她熬些粥送上去。至於絕兒,我按了三次門鈴,沒見著他開門,應該是不在房裏,老頭子,你給兒子打個電話後,他要是不能趕回來,咱就不等他先開動了。”


    冷母說完,徑自往廚房給廚子交代去了。


    而冷父則掏出了手機……


    半分鍾後,冷父放下了電話,麵色有些嚴肅的開了口:“絕兒不接電話。”


    聽得冷父這麽一說,除了不太了解冷梟絕的楚彎彎,眾人心裏皆是一驚——這當家(哥哥)從來不會不接電話的!


    知道當家(哥哥)號碼的人不多,除了他們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平時就算是開著會他也會接他們電話的,可這會兒……


    在場唯一知道些端倪的人便是白允奕了。


    這會兒聽得冷父這麽說,白允奕當下便有些白了臉色。


    這清悠小姐不想吃飯,當家鬧失蹤的,難道當家和清悠小姐的矛盾沒能化解成功嗎?


    冷母一回來,就看見眾人凝著臉色,當下便疑惑了:“怎麽了這是,怎麽都繃著張臉?”


    “絕兒沒接我的電話。”看著冷母,冷父再次開了口。


    聞言冷母臉色也是一僵。


    兒子從來不會不接家裏人的電話,除了在外地,也都會回來吃晚飯的,這會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兒?


    看了眼眾人,白允奕深吸了口氣,爾後沉聲開口道:“當家應該在他房裏,當家和清悠小姐,好像鬧矛盾了,而且鬧得很厲害。”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一驚,什麽矛盾能讓倆人都這般失常?一個病了不想吃飯,一個搞失蹤?


    “允奕,你還知道什麽?”冷母率先回過神來,爾後便急急的問道。


    白允奕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事關當家和清悠小姐的幸福,或許大家能幫上什麽也不一定。


    “今天早上我到的時候,清悠小姐在當家的房裏,倆人,同處了一夜。清悠小姐暈過去了,高燒39度,而當家,臉色很沉。”


    大家都成年人了,很快便明白過來白允奕那句“倆人同處了一夜”是什麽意思,可是為什麽一個會暈過去,一個會臉色很沉?


    冷母二話不說,當即便又走向了樓梯處,冷盈玥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這次冷母決定不再按門鈴,既然兒子在房裏的話,剛才按了三次不開門,這後麵再按多少次都是沒用的,兒子的性格她最清楚,要麽是繼續不搭理,要麽會拔掉門鈴的插座。


    於是,冷母便到自己的房裏拿來了備份鑰匙,爾後來到了冷梟絕的房門前,“喀”的一聲後冷母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可入眼的卻是叫冷母和緊跟而來的冷盈玥都僵住了——


    滿室的煙霧繚繞,男人曲著一隻腿靠坐在床邊,煙霧升騰中,看不清男人臉上的表情,然而,那孤寂的身影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住的陰霾之氣,忽明忽滅的煙頭在黑暗中一閃一爍著,大床邊,散落了一地的煙頭。


    冷母心驚悸不已,兒子這到底是跟悠兒怎麽了,為什麽兒子那麽的絕望?


    是的,雖然看不清兒子的臉,但是,她生的兒子她又怎麽能不知道,兒子這是絕望了才會有那麽失常的行為。


    兒子幾乎是不抽煙的,可是看這滿室的煙霧,這至少已經抽了好幾個小時了,他就不怕一氧化碳中毒麽?


    冷盈玥也是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冷梟絕,心中除了驚悸,更多的是心疼。


    她這哥哥,有什麽事兒從來不會主動跟家裏說,什麽都自己扛著,冷門的事兒是這樣,如今感情的事兒也是這樣,要是她們不來,他是不是就這樣抽下去直到中毒倒地?


    幾秒的怔愣後,冷盈玥率先走進房裏開了燈,爾後把房間的窗戶都打開了來,預備散去這滿室的煙霧,而冷母則是心疼的坐到了冷梟絕旁邊。


    “兒子,你怎麽了?跟悠兒吵架了?咱們先下去吃飯,吃完飯有什麽事兒告訴媽,媽給你出主意好不好?”


    提及夜清悠,男人夾著煙的手指顫了顫,卻什麽都沒說,眼神也依舊呆滯的放空著。


    “兒子,先吃飯好不好,煙抽多了會傷身的,而且我好像記得悠兒說過她非常不喜歡抽煙的男人。”


    冷母搬出了夜清悠的話,男人聞言身子頓時一僵,爾後雖不再繼續把煙往口中送,卻依舊以手指夾著,任憑煙霧徐徐升騰。


    “母親,你們吃吧,我沒胃口。”男人開了口,聲音很淡,聽不出具體的情緒。


    見此,冷母又勸說了幾遍,最後就連冷盈玥也加入了勸說陣營,可男人卻沒再開口說一句話,隻是坐著呆愣著。


    見勸說無效,冷母和冷盈玥隻能離開了男人的房間。


    路過夜清悠房間時,冷母頓了頓腳步,正欲上前按下門鈴,卻被冷盈玥製止住了:“媽,沒用的,倆人現在應該鬧得很僵,清悠不一定願意見哥,再說了清悠要是願意搭理哥,哥就不會那麽失常的在房裏抽煙了,我們先讓彎彎來探探清悠的口風吧,這倆人不說,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咱們得對症下藥才行。”


    冷母聞言也覺得有理,爾後倆人便下了樓。


    看著冷母和冷盈玥不甚明朗的臉色,大家也猜到了事情大條了。


    爾後冷盈玥求助的看向了楚彎彎:“彎彎,我哥和清悠確實是鬧矛盾了,我哥在房裏抽了一天的煙,清悠在她房裏估計也不好過。可是這倆人不說,誰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我哥那邊兒不管我們怎麽問,他都不肯開口,你跟清悠比較熟悉,能去探探她的口風嗎?知道了怎麽回事兒,這倆人的事兒大家也才能幫得上忙,否則,哥和清悠,恐怕隻能緣盡於此了。”


    冷盈玥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再大的事兒,她從未見過她哥那麽失常,要不是事情幾欲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她哥不會那般消沉,他並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這些天冷盈玥也跟楚彎彎說了不少冷梟絕和夜清悠的事兒,結合自己那次跟夜清悠的聊天,楚彎彎心中也大概清楚了夜清悠對冷梟絕是有情的。


    這下見冷盈玥這麽一說,楚彎彎頓時便應下了。正好廚房熬好了粥,冷母便讓楚彎彎順便把粥也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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