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82 男性自尊神聖不可侵犯


    就在東方即將霎白之際,房裏一夜歡唱的黑色大床終於停止了晃動。舒頙琊璩


    在女人又一次的癱軟下來後,男人終於肯偃旗息鼓,一個翻身讓女人趴在了他未受傷的那邊胸膛上。


    天旋地轉間,女人隻是眼皮子動了動,清眸依舊困頓的迷闔著,仿佛連睜開的力氣都沒有了,爾後,女人隻感覺腰部被男人驟然勒得死緊,耳邊便響起了一句饜足但卻又恨恨的話語:“妖精。”


    夜清悠聞言心中憤憤,他吃飽喝足了,還有什麽好不滿的!實在想開口罵人,但是她已經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了,也就隨了男人怎麽說。


    見女人沒任何反應,冷梟絕也知道把她累壞了,要不她肯定得跟他惱上幾句。


    這般想著,男人便低笑了兩聲,爾後咬上女人粉紅的耳垂喃喃說道:“如果你不是妖精,怎麽會那麽勾魂呢?女人,知道麽,我剛才想死在你身上的心都有了!”


    他這麽努力,除了氣惱女人的那句“牙簽”之外,更主要的是他根本就停不下來。


    要說床下的女人是株清麗的茉莉,那麽床上的女人便是讓人一碰就欲罷不能的罌粟,那股子綻放的豔麗妖嬈簡直可以吸了男人的魂要了男人的命,恨不得一刻也不離開她的身體。


    女人盡管困頓著,可剛從激情的頂峰回落下來,並沒有能即刻陷入睡眠當中,爾後,迷離間便聽到了男人的這麽句話,頓時,原本因情潮而緋紅的俏臉仿若抹上了更為豔麗的胭脂般,紅彤彤的似要賽過那天際的初陽。


    激情褪去,困頓愈發,努力和周公對抗著,女人費了好大勁兒,終於羞惱的擠出了句“流氓”,不料那懶懶的困頓語調卻更像是在嬌嗔,頓時便聽得男人滿心的歡足,忍不住再次低笑了起來。


    女人已經無力去想男人的高興是為了哪般,腦海一片渾沌中,便陷入了熟睡。


    見女人的呼吸平穩了下來,知道她已經睡著,男人的鷹眸閃過柔和,寵溺的吻了吻女人額際的發絲,爾後大掌便輕輕探上了女人汗濕的臉頰。猶豫一番後,男人輕柔的抱著女人下了床邁向了浴室。


    浴室裏,男人抱著女人踏入了浴缸,要說這是個浴缸,還不如說這是個小型的浴池來得更為貼切些,偌大的浴缸就連十個人一起沐浴都不成問題,而如今單就兩人,浴缸便也還稍顯寬廣。


    輕輕把女人靠在了浴缸的邊緣,男人拿過花灑潤濕女人的身體,並扯過毛巾浸濕幫女人擦幹淨臉上的汗後,便揉上沐浴乳給女人清洗起身體來。


    大掌滑過女人溫潤的肌膚,本就絲滑的肌膚,加上沐浴乳的潤滑,男人隻覺掌下一片滑膩順溜,加上女人*著身體,男人隻覺喉間一片幹澀,鷹眸頓時便又著起火來。


    女人對他的影響力他不是今天才知道,和女人有過的三個夜晚,每次都是不到天明不罷休,可這次卻是兩情相悅後情投意合的纏綿,他的*更似無底洞般,如若不是看女人太過勞累,他還真不想消停下來。


    可如今,看了眼自己再次昂揚的*,男人閉眼深呼吸了口氣,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努力平複著想要再次將眼前的人兒吞吃入腹的渴望,看著熟睡中的人兒又低罵了聲“妖精”後,男人便拿過花灑給女人清洗起身上的泡沫來。


    待滑溜的泡沫被衝幹淨後,男人打開浴缸中的排水塞,然後開始往浴缸裏注上熱水,之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浴缸來到了噴頭下。


    避開胸口的傷,男人拿著噴頭狠狠的衝了個冷水澡後才將自己的*平息了下來,爾後,看了眼注了七分滿的浴缸,男人關掉注水開關踏了進去。


    被舒適的熱水包圍著,女人嚶嚀了聲,眉間的疲累驟然舒展開來,不見蘇醒不說,反而還睡得更為舒坦了。


    男人看著,心疼的蹙了蹙眉,看來是真的累壞她了,下次還真得節製著點兒。不過到浴室來的決定倒是沒錯,倆人都是一身的黏汗,泡個澡,幹爽著睡會更舒服些,而且熱水可以緩解疲勞,明天女人醒來身子也才不會太過酸痛。


    大概15分鍾後,男人撈起女人擦幹,爾後倆人又回到了臥室。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餐時分。


    這一次,是男人率先醒了過來,看著正在自己懷裏熟睡的女人,男人鷹眸一柔,他們終於能如此相擁著躺在一張床上了,早上起來第一眼便能看見自己心愛的人,這種感覺,真好。


    男人唇邊緩緩勾起一抹滿足,刀削般的五官也因此而柔和了不少。


    爾後,見女人還沒醒來的跡象,男人也不出聲動作,就那麽細細的打量起女人來。


    白皙嬌俏的小臉上,找不出一絲瑕疵,皮膚滑如凝脂,仿若那剛剝殼的雞蛋,額間飽滿,眉宇清麗,羽睫星眸,俏鼻嬌挺,小嘴兒紅潤,怎麽看怎麽舒心,怎麽看怎麽好看,他女人,真是世間最美的女人了!


    莫怪男人會有如斯想法。


    世間的美各式各樣,夜清悠雖不是那種美豔妖冶的類型,但是那一身清麗脫俗的容貌和氣質卻是一點兒不輸那些美豔的尤物,再者,情人眼裏出西施,就算夜清悠隻是長相一般,在冷梟絕眼裏,怕也會是這世間的絕美。


    或許是男人滿載情意的視線過於熾熱,女人眉間微皺,長睫一扇,便睜開了那燦若星辰的眸子。


    “早。”男人唇角一勾,愉悅的朝女人輕道。


    見自己在男人懷裏醒來,夜清悠愣了愣,這才想起昨天發生的種種,記憶的最後是:男人剛放過她,她便睡著了。


    感覺到被窩下倆人的身體*的緊貼著,女人臉頰忽然竄上一絲燥紅。


    “早。”夜清悠聽到了自己有些沙啞的聲音,忍不住又是一愣。


    冷梟絕見此輕笑出聲:“女人,可是昨天叫得歡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夜清悠便想到了昨晚無論她怎麽求饒,他愣是不放手的可惡模樣,當下便惱了。


    “冷梟絕,你是餓鬼投胎來的麽?小心精盡人亡!”


    聞言男人又是一聲輕笑,一直擱在女人腰間的大手輕撫著女人柔軟的腰肢,曖昧出聲道:“女人,死在你身上,我願意。”


    “你……”夜清悠羞惱,這男人果真是個流氓無賴大色狼!這不是明顯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麽!


    怔愣中,男人忽的又出聲道:“女人,你還沒給我早安吻!”


    “給你個……”


    頭字還沒出,男人便倏然把女人壓在了身下俯首吻上了那一張一合誘人無比的小嘴。


    爾後,就是一個險些擦槍走火的纏綿熱吻,許久,男人終於離開女人的紅唇,女人正顧著氣喘籲籲,男人便咬上了女人的耳垂:“女人,我們來個晨起運動怎麽樣?”


    昨夜把女人累壞了,還是先征求她的意見為好,免得吃完後女人秋後算賬。


    夜清悠一聽,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被窩一掀,一溜煙下了床便找了浴袍穿上。


    “現在已經中午了!”涼涼的瞪了男人一眼,女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男人房間回了自己房裏。再來一次,她今天就不用下床了,她身子正酸疼著,都還沒找他算賬,他倒是想得美。


    女人走得瀟灑,而床上的冷梟絕則有些鬱悶了。


    他這是洪水猛獸麽,說句“不答應”,他就不會碰她了。看來是真的把她嚇著了,以後還真得悠著點兒來,免得以後女人真不讓他近身了。


    這邊夜清悠回了房裏,正想到浴室裏沐浴,可浴袍一脫,發現除了一些青紫的印痕和吻痕,身上很是幹爽。


    難道那男人在她睡著後幫她洗過了?


    這般想著,夜清悠便不可遏製的又紅了臉。羞死人了,這男人竟幫她洗澡,那不是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算了,反正都已經被他吃過好幾回了,該摸的不該摸的他都沒落下,不就洗個澡而已,沒什麽好害羞的,而且,知道要幫她洗澡讓她睡得舒服些,也還算有良心。


    如此一來,夜清悠便也原諒了冷梟絕昨天的惡劣行徑。


    昨夜她也有錯,不該沉迷於美色中讓那男人得了逞,幸虧他胸前的傷口沒有染血的跡象,否則看她不一拳往他胸口上轟。


    還有,一定要謹記千萬別再傷那男人的“自尊”,否則,受折騰的還是她。


    這般總結了昨日犯下的“錯誤”後,夜清悠便稍作梳洗換上了衣服打算到樓下去。喝了幾天粥,是得正常進餐了。


    可門一開,卻正好看見男人前來按門鈴。


    “女人,吃飯去。”冷梟絕率先開了口,夜清悠不予置否的挑了挑眉,正要關上房門之際,男人忽然伸出手推了一下房門。


    “女人,別急,我給小六拿你的換洗衣服。”說完,也沒細看夜清悠的表情,男人便徑自走到了浴室。


    冷梟絕很快便出來了,手裏拿著一個浴籃,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麽端倪,可夜清悠還是感覺到了男人欲言又止的心緒,爾後唇角微勾,等待著男人的主動開口。


    果然,過了幾秒後,男人狀似隨意的問了一句:“女人,怎麽隻有今天的浴袍,前幾天的衣服呢?”


    女人清眸中一抹亮光一閃而逝,爾後緩緩答道:“洗了。”


    冷梟絕聞言身子一怔,有些僵硬的問道:“小六來拿的衣服?”


    看著男人明明很介意,但又隱忍試探的模樣,夜清悠眯了眯眼:“沒有,隻是跟某人鬧矛盾了,那人躲房裏搞自閉,沒有幫我洗衣服,所以我隻能自己動手了。”


    男人聞言,俊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原來這女人早就知道了?


    見著男人微微無措的模樣,夜清悠難得笑開了:“冷梟絕,以後我的衣服就歸你洗了,記得每天來拿,否則,我可要交給小六了。”


    說完,也不管男人如何反應,徑自先邁開步子往樓梯間走去了。


    男人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爾後俊臉便也漾起了一絲柔和,這沒良心的女人,敢情他剛才是被她取笑了?


    挑了挑眉,男人鷹眸一閃,女人,敢取笑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當然,他也隻能在床上“重振夫綱”了,下了床,當然是女人說什麽便是什麽。


    一樓大廳


    用過午餐後,冷母便拉著冷父坐在客廳裏嘮叨這倆孩子的事兒,這會兒夜清悠和冷梟絕一下來,冷母即刻便迎了上去,那笑容堪比夏日的驕陽:“兒子,悠兒,你們終於肯下樓來啦,快來吃飯,中午大家都不在,也就剩你倆沒吃了。菜都讓廚子在鍋裏熱著呢,我這就去叫一聲,你們先坐。”


    說完,冷母又笑嘻嘻的到廚房去了。


    看著冷母一臉打了雞血的興奮模樣,夜清悠有些納悶,想了想,或許是見他倆雨過天晴了,所以在替他們高興吧。


    夜清悠不知道的是,冷母自昨天晚上夜清悠從冷梟絕房裏交代廚子弄粥後,便一直是這種興奮的狀態。


    這倆人不鬧了,冷母當然高興,可最讓她高興的是,今早去按夜清悠的門鈴,居然沒人開門,爾後冷母便想著這人肯定在兒子房裏,這麽一想冷母頓時便樂壞了。這兒子不“絕食”了不說,倆人同處一室一個晚上,應該是已經把關係定下來了,她能不喜麽?再來,如今倆人到了中午這個時候才下來,肯定是昨夜在房裏滾了一夜的床單,這搞不好寶寶也有了,這麽一出磨難,能修出這麽多的正果來,冷母心中那個樂就甭提了。


    菜一會兒就上齊了,可當冷母親自端著兩大碗湯放在倆人麵前的時候,倆人頓時都呆了。


    這看起來,像是大補湯。倆人心中不約而同的這麽想著。


    爾後,就在倆人揣測的當下,冷母又笑嘻嘻的開口了:“兒子,你那碗是雙鞭壯陽湯,悠兒,你這碗是山藥枸杞烏雞湯,你倆辛苦了一晚上,好好補補,以後我每個星期讓廚房做個一兩次,你倆隻管吃,吃完了才有力氣幹活!”


    冷母說得很是平常,仿佛這真的是什麽普通的補湯一般。


    可倆人一聽,頓時便呆了。壯陽湯?烏雞湯?


    難道昨夜他們的聲響很大麽?這麽一想,夜清悠頓時便覺得臉有些燥熱,而冷梟絕則頗為自豪的眯了眯眼。


    夜清悠不著痕跡的狠狠睨了眼旁邊的冷梟絕。都是這大色狼,讓他早些消停,他非得折騰上一晚上,這下好了,被人抓住,還是被冷母抓住,還得要喝這什麽補陰補腎的湯,丟死人了!


    這邊夜清悠恨不得現在就一掌劈暈了旁邊的男人,而冷梟絕則明顯的心情不錯。


    隻見男人鷹眸一閃,一段話說得極為得瑟:“多謝母親,這湯來得真是太及時了,我和清兒都很需要,母親說得對,吃完了這湯,才有力氣幹活,以後就麻煩母親每個星期讓廚房弄個一兩次,這湯是好湯,強身健體不說,或許還能有讓牙簽變成鐵棒的功效,這樣的話,清兒對我會更加滿意也說不定。”


    這話一出,夜清悠轟的一下便爆紅了臉。


    這冷梟絕,當真,太,太,太不要臉了!夜清悠從未有過的窘,這頭恨不得都低到胸口去了,看得冷梟絕鷹眸那叫一個愉悅。


    誰說隻能女子記仇,男人也很記仇的,男性自尊神聖不可侵犯,犯了便要讓那冒犯之人肉償心記。


    看著倆人的互動,聽著兒子的意有所指,冷母那是笑得合不攏嘴,趕忙的便讓倆人趁熱把湯喝了再吃飯,爾後便拉著冷父到外邊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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