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寵,特工主母嫁到,116 炎幕羽到訪冷宅


    金口一開,女人直接下了聖旨,卻聽得男人麵色一僵,唇角的笑容再也掛不住。舒睍蓴璩


    “清兒……”男人的聲音頗為委屈,詢問著道,“我們把約法三章改成約法兩章好不好?”


    女人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戲謔道:“哪兩章?”


    “前麵兩章,一周三次去掉!”男人說得斬釘截鐵。


    女人眼角抽了抽,幾不可見的咬牙切齒道:“哦,那你想一周幾次?”


    “當然是一周七次!”似是不知女人隱隱的怒火,男人答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切身的福利當然是要竭力爭取,豈有輕言放棄之理?


    女人麵容一冷:“你倒是敢說,你知不知道縱欲過度不好?”


    “有嗎?”男人挑了挑眉,有理的沉聲道,“清兒,這不算縱欲過度,一頓不吃,一天都會饑荒的。感情生活,當然是要每晚都有。”


    直視著男人頗為認真的麵龐,女人狠狠的搖了搖頭:“不行,約法三章是一定要的,不過,一周三次可以改為一周四次。”


    這樣總成了吧?反正四次也在正常蜜戀期的膩歪範圍內,別人可以接受,她自然也可以。


    “不成!”一周三次和一周四次有什麽區別?男人想都不想就拒絕道,“清兒,要不這樣,一周休一次好不好?”


    清眸一瞪,女人很是氣惱:“冷梟絕,小心縱欲過度小心精盡人亡!”


    “怎麽會?清兒,你這是懷疑為夫的實力?”男人頗為苦惱的皺了皺眉。


    難道他看起來那麽不牢靠?


    低頭看了看自己精壯的身軀,男人的眉皺得更深了。


    他對他的身材還挺滿意,對自己的體力也很有信心,可女人似乎不太相信他?


    男人頗為挫敗,不待女人回複就直接建議道:“清兒,你要是不相信為夫能行,我們就來試驗一回,一周七次,你看為夫到底行還是不行!”


    別說一周六次,就是一周七次外加白天也來,他也敢保證沒問題。


    任何男人對這方麵都很敏感,女人明著雖然沒說他‘不行’,但是,這‘縱欲過度精盡人亡’和‘不行’幾乎是同種性質的質疑。


    女人這麽不相信他,那麽就很有必要身體力行顛覆女人錯誤的想法。


    看著男人糾結的模樣,女人很是無語。


    她哪是擔心他不行?她就是擔心他太行了,她遭罪!


    女人不語,倆人就那麽對視著,氣氛有些冷沉僵持。


    見女人直勾勾的盯著他,那清冽的眼神如小刀子般“咻咻咻”的直向他射過來,男人無奈,最終妥協道:“好吧,清兒,你決定吧,為夫,都聽你的。”


    說道最後,男人有些沉痛,這相當於割肉啊,讓他怎麽能輕鬆得起來。


    這還差不多。


    女人抿了抿唇,壓住唇邊的笑意,進而金口再開,特赦道:“就一周五次吧,上班還有雙休,感情生活當然也要勞逸結合。”


    別說她虧待了他,既然他願意退一步,遵從她的想法,她也不會太苛刻。


    她也明白她的男人比較不一般,既然正常的三到四次不能滿足他,那麽就五次吧,比常人的多出一次,也算在她的接受範圍內,再多,可就不成了。


    “真的嗎?清兒,你太好了!”男人驚喜的在女人的唇上深深的印了一吻。


    女人到底待他還是很好的。


    原本他以為讓女人做決定,女人會堅持一周四次,沒想到還給他加了一次,他女人真體貼,真棒!


    一周五次,也夠了,要是女人太累了,他也舍不得,一周五次的機會,他會更加努力的,或許讓女人懷上了,這求婚的勝算也才更大。


    倆人又甜甜蜜蜜的膩歪了陣,夜清悠這才得以下床洗漱。


    很快,夜清悠便發現房裏成雙成對並排擺放著的物品,禁不住莞爾一笑。


    這男人,敢情他大清早的爬起來一臉的興奮就是在搗鼓這事兒,這昨天晚上才答應了他要同居,他早上就那麽迫不及待的付諸於行動了,真不知道說他什麽才好。


    女人心中雖腹誹著,麵上卻不自覺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洗漱過後,時間也來到了9點,倆人這才牽著手到樓下用早餐。


    恰逢周末,冷宅不似平日的清冷,一樓的大廳裏,傭人們各自在忙活著,冷嘯天在沙發上看報,冷盈玥難得的也沒有去公司,而是拿著上網本在網絡區衝浪。


    倆人分別朝冷父和冷盈玥打了聲招呼,冷母聽見聲音便從廚房裏鑽了出來:“兒子,悠兒,你們起啦,先吃早餐,都在桌上放著呢。別吃太飽,廚房裏還有好東西呢,等著,我一會兒就給你們端過去。”


    冷母說罷,看著倆人牽著的手,捂嘴笑了又笑,直到笑得夜清悠都有些不好意思,這才又鑽到了廚房裏。


    “害什麽羞呢?”看著女人嫣紅的麵頰,男人靠近女人耳邊,頗為惡意的打趣道。


    女人沒好氣的嬌瞪了男人一眼,還不是你,硬是要牽著手下來,要不也不會被伯母笑話。


    看著女人嬌俏的模樣,男人愉悅的一聲低笑:“好,是我的錯,清兒麵皮薄,我不該大庭廣眾之下跟清兒親熱的。”


    雖是這麽說著,男人卻沒有放開女人的手,而是直接把人帶到了餐桌上,親密的比鄰而坐著。


    倆人大概吃了些早點,冷母便帶著傭人把剛才廚房裏在煲的‘好東西’給端了上來。


    看著跟上次一模一樣的兩碗湯,夜清悠的臉唰的一下再度紅彤起來,本就嫣紅的麵頰一下變成了鮮豔欲滴的血紅,看著好不誘人。


    又羞又窘,女人眸光閃爍的隻敢盯著餐桌看,一點兒也不敢抬頭看向冷母。


    相比於女人的窘迫,男人則明顯是高興愉悅得很,隻見一向在眾人麵前神色冷酷的男人,唇角一勾,笑了:“母親還記著呢,多謝母親的用心,我和清兒都很需要。”


    難得見麵容冷酷的兒子露出這樣的笑容,又欣喜於倆人如今這般如膠似漆的感情,冷母那是樂得不行:“上次媽弄了這兩個湯,你們都吃幹淨了的,媽還記得,兒子說過的,每個星期讓廚房弄個一兩次,這不,距離上次已經足足四天了,趁著今兒個周末,媽想著怎麽著也得把這湯弄出來,知道你們需要調整時差,媽可是算好了時間吩咐廚房開的火呢,這不,湯可是剛出鍋,你們趁熱喝了,不夠廚房裏還有。”


    這邊冷母說得歡,那頭夜清悠已經窘得不行了。


    他們沒事兒幹嘛要一個星期喝兩次這個湯,好似他們每天晚上都*還意猶未盡似的。


    不對,雖然他們的確是夜夜纏綿,但是,這湯往他們麵前一送,不是全冷宅的人都知道他們夜間的活動有多麽豐富和激烈了嗎?偏偏事實還正是如此。


    這麽想著,某女便羞惱的在桌下踹了男人一腳。


    都是這男人,要不是他每夜纏著她做那事兒,她現在就不用那麽窘迫了,這連理直氣壯開口拒絕用湯都不行。


    女人此刻的模樣,粉麵嬌嗔,膚頰生羞,眉間愛意濃濃,那是無邊春色俏顏盡顯,一看就知道有多被疼愛,看得冷母那叫一個心花怒放。


    兒子和悠兒確立了感情,這事兒在他們去基地前她便知道,誰想倆人回來後這感情進展神速,愈發的要好起來。


    今早吃過早餐她本打算回房拿些東西,卻不小心撞見兒子在往他房裏搬挪悠兒的東西,於是她便知倆人這是打算正式同居了。


    兒子對悠兒的感情他這當媽的是看在眼底的,或許是天生冷情,兒子向來冷酷,待家人也不見得能柔和上幾分,唯有在悠兒麵前,他才會生出常人會有的喜怒哀樂七情六欲來。


    曾經她以為兒子這輩子都不會識得愛情的滋味,甚至覺得兒子一生都不會有結婚的可能,誰料,兒子遇上了悠兒,而且是用情至深。


    悠兒她是很喜歡也很滿意的,心底深處,她更感激悠兒讓兒子能那麽幸福。


    倆人的事兒無論是她還是家裏其他人都是十分的樂見其成,這會兒兒子和悠兒感情有了那麽大的進展,她怎麽能不高興?


    要是可以,她恨不得倆人立馬把那婚結了,然後和和滿滿幸福一生。


    當然,她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不過,如今倆人的感情都到了同居的地步,這離結婚也不遠了吧!


    覷見夜清悠羞窘的模樣,冷母也知道在這事兒上兒媳麵皮很薄,也就沒再多說什麽,又偷樂了陣便離開了餐廳,留給小兩口更多獨處的機會。


    “清兒,來,喝湯了。”對女人剛才的那一腳並不以為意,男人直接拿起湯匙舀了一塊燉得極為鮮嫩的烏雞送到了女人唇邊。


    “誰讓你喂了?”女人偏頭沒好氣的睨了男人一眼。


    “我記得上次也是我喂,清兒才肯吃的。”男人無辜道,鷹眸中一抹暗茫快速閃過。


    “是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女人挑了挑眉,從男人手中接過湯匙自己吃了起來。


    見此,男人唇角幾不可見的揚了揚,這才用起自己麵前的那一碗雙鞭壯陽湯來。


    雖然他並不認為自己需要吃這個,但是,女人確實該好好補一補。為了讓女人心甘情願的一周用上一兩次,即便他要當陪同也無不可。


    倆人離開餐桌,已是9點半了,冷梟絕提議到外麵園子裏轉一轉,也好幫助消化,倆人便出了屋子。


    踏入寒冬時節,芝城已經下了好幾場雪,然而,今日卻是難得的晴陽暖天。


    倆人沿著長長的回廊緩步走著,雖正值冬日,鳥雀冬眠,鮮花凋謝,此刻園子裏卻顯出別樣的生機來。


    明朗的光線灑落在園子裏,為那彎彎的拱橋裹上金色的光芒,假山池子裏清澈見底的水流折射著陽光,蕩漾出一片七彩的旖旎波光,幹爽潔淨的園間小道,蒼翠挺拔的常青灌苗,和暖清新的朝晨空氣,陽光中,一切是那麽的清晰美好。


    本該是閑散靜逸的時刻,可倆人沒逛多久,就見有門外守衛匆匆走來,朝冷梟絕恭敬報道——


    澳炎幫幫主前來拜訪!


    義父?夜清悠有些吃驚。


    料想一個本該遠在千裏之外的人突然間被告知說就在你的門外,任何人都會禁不住詫異。


    這會兒夜清悠的第一反應便是,義父怎麽來美國了?


    算算時間,義父傷未愈,應該還在臥床休養,再說炎幫和冷門素無往來,炎幫莫不是出了事,義父迫不得已才會前來尋求冷門的合作與幫助?


    出於心中的猜測和擔憂,夜清悠下意識的攥了攥手心,卻意外的牽動了倆人十指相扣的手。


    男人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安撫道:“是炎幕羽。”


    炎崇受傷冷梟絕當然是知道的,那會兒他還碰巧和炎崇都在c國武城的華夏醫院住過院。可炎幫新幫主上任的事,夜清悠卻並不知曉,因此冷梟絕隻稍一想便猜到了夜清悠心中的憂慮。


    是幕哥?夜清悠難得的有些怔愣。


    冷梟絕吩咐門衛把人請進來後,便拉著夜清悠回到了客廳裏。


    不出5分鍾,門衛便把人帶到了主宅客廳,冷父冷母和冷盈玥在知道來訪者是炎幫幫主後,就都各自避開了,把空間留給了冷梟絕。


    剛一進門,炎幕羽一眼便看到了沙發上坐著的那朝思暮想的人兒。


    炎幕羽雖是以炎幫幫主的名義前來拜訪冷宅,可真實意圖卻是來見夜清悠的。


    忍下迫切詢問的念頭,炎幕羽朝冷梟絕寒暄了幾句後,這才又看向了夜清悠。


    這一仔細打量,才注意到夜清悠和冷梟絕坐得很是靠近,而且男人的手甚至占有性的攬握在女人的腰間。


    此情此景,雖說來時心裏或多或少早有預見,可此刻真正見到,卻還是看得炎幕羽心頭一凜,眸色是暗了又暗。


    定定的看了夜清悠好一會兒,在冷梟絕幾乎要按捺不住出聲打斷倆人的對視時,炎幕羽才終於尋回了聲音開了口。


    “悠兒……”像是好久不曾說過話一般,炎幕羽聲線很是沙啞,頓了頓,男人才竭力壓下心頭的抽疼假裝輕鬆道,“我來美國談生意,到你哥那找你,你哥告訴我你在冷門。”


    剛才在炎幕羽打量夜清悠的時候,夜清悠也在細細注視著這個半個多月不見的義哥。


    可這一看,便被炎幕羽有些欲言又止的落寞模樣給震住了。


    認識多年來,幕哥總是十分陽光,笑意常掛嘴邊的開朗形象,她何曾見過幕哥這般狀似壓抑著痛楚的抑鬱模樣?


    雖說她是剛才才知道幕哥已經接替了義父成了炎幫幫主,但是,以幕哥的能力,勝任炎幫幫主這一職應該全然不在話下才對,怎麽這才半個多月不見,幕哥的笑容便不見了,難不成這幫主一職給幕哥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和困擾?


    夜清悠正為炎幕羽的模樣隱隱擔憂著,卻見炎幕羽隻是開口提及了她的事,忍不住便問了心頭所掛念的事:“幕哥,義父的身體還好嗎?聽說你剛接任了幫主之位,炎幫一切都還順利嗎?”


    炎幕羽愣了愣,在覷見夜清悠眼底的擔憂後,心中一暖,笑了笑安撫道:“悠兒別擔心,爸身體恢複得很好,炎幫也一切都好,就是很久沒見悠兒了,我和爸都挺掛念你的,剛好我到美國談生意,就想來看看你。”


    很久沒見?


    聽得炎幕羽的話,冷梟絕不著痕跡的瞥了炎幕羽一眼,心中冷哼了聲,而夜清悠則是鬆了口氣。


    她掛念的人不多,義父和幕哥就是其中兩個,如今知道倆人一切都好,她也就放心了。


    這一舒心,夜清悠才想起當初跟炎崇和炎幕羽說會到夜喬墨的公司上班的,於是便大概解釋道:“幕哥,半個多月前我回到美國時遇到了些麻煩,不太方便到哥那去,剛好遇到絕,就留在了冷門。”


    雖說退出了“暗”,但夜清悠並不打算告知炎崇和炎幕羽她曾經的特工身份,免得他們為她擔心,而且她和“暗”還有未完的賬要算,她不想給他們帶去麻煩。


    所以,她為什麽不在夜氏上班反而在冷門的起始原因她隻能簡單的帶過。


    “悠兒……”默了默,炎幕羽又變成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你們……”


    夜清悠的那一聲‘絕’聽得炎幕羽心中又是一痛。


    昨天下午他興衝衝的趕到夜氏,卻被夜喬墨告知悠兒在冷門,他詢問其是否知道原因,夜喬墨想了想隻說了一句‘冷門當家喜歡悠兒’,其他的並沒有多說。


    心中忐忑著,今天一大早他便搭乘了前來芝城的飛機。


    不知為何,他心中很是不安,夜喬墨的那句‘冷門當家喜歡悠兒’讓他一夜難眠,心中不斷在猜測著悠兒是否也對冷梟絕有情,所以才會留在冷門。


    悠兒很美好,冷梟絕會喜歡上悠兒他不奇怪,冷梟絕也足夠優秀,悠兒要是動了心那也無可厚非,再說悠兒曾以“攸心”的身份救治過冷梟絕,又以“y”的身份和冷門有過牽扯,這倆人要是真的看對了眼,也實在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也正因為倆人看對眼太正常不過,他才會如此的不安。


    如果倆人真是在一起了,那他的感情怎麽辦?


    再說了,悠兒原來的男友呢?悠兒雖然沒有具體說過那男的姓甚名誰,但是他知道原來的那人絕對不是冷門的當家。


    隨著炎幕羽的目光,夜清悠看向自己的腰間,那一隻從進入大廳後便一直攬在她腰間的大手,於是也就明白了炎幕羽欲言又止的含義。


    瞅了一眼身邊坐著的男人,夜清悠朝炎幕羽淡淡一笑道:“幕哥,我跟絕,他是我……”


    話說到這,卻驟然停住了。


    夜清悠原本打算介紹說冷梟絕是她男友,可卻猛然想起她跟炎崇和炎幕羽說過自己有男友的事,還說了那人是她的同事,於是一下子便不知從何解釋這男友為什麽換了一個人。


    躊躇間,卻惹得在坐的兩個男人都起伏了心思。


    隻見短暫的沉默後,冷梟絕突然冷聲接道:“我是清兒的未婚夫,我們住在一起,一個房間,按理說該喚炎幫主一聲‘義哥’,但我年紀稍長,就算了。”


    聽聞冷梟絕介紹的說辭,夜清悠唇角抽了抽,卻也知道男人可能生氣了,因為那摟著她腰的力道加重了。


    簡單卻又暗含犀利的一句話,既解釋了倆人的關係,以及親密到了何種程度,又清楚的定位了對方的地位,沒給人留下任何誤會以及僥幸的機會,一下就滅了炎幕羽眼中那悄然升起的希望之光。


    冷梟絕向來如此,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不會給敵方留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對於情敵,冷梟絕更是奉行一擊便要讓其跌落下馬的原則。


    炎幕羽對夜清悠存了心思,冷梟絕在c國武城的時候就知道,可炎幕羽畢竟和蕭司洛不同,炎幕羽是夜清悠心中很在意的人之一,他不敢冒險像對待蕭司洛那般,采取那樣極端的禦敵政策,擔心一個禦敵不妥會讓夜清悠對他有一絲的不滿。


    然而,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更好的法子打擊情敵。


    事實上,不同的情敵,該適用不同的禦敵策略。


    他和女人如今的關係便是最好的禦敵利器,再者炎幕羽的感情藏得很深,女人至今還不知炎幕羽的心意,炎幕羽處在非常被動的狀態,那麽隻要他大大方方的以名正言順的姿態宣示領土所有權,便能最好的打擊情敵的士氣,讓其絕望乃至放棄,主動的丟盔棄甲不戰而敗。


    他的女人,任何人都覬覦不得!任何人都別想妄圖染指!


    當然,蒼蠅是否一拍就死還得看它的抗拍打程度,一次不死,他就拍兩次,兩次不死,來一次他拍一次!


    身邊男人“嗖嗖嗖”的釋放著冷氣,夜清悠有些理虛,隻得趕緊安撫男人,左手輕覆上了男人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右手也環上了男人的腰以表自己的態度。


    她不是不願承認他們的關係,隻是一時不知該如何向幕哥解釋她感情的始末罷了。


    見女人‘認錯’態度良好,男人這才緩緩收斂了那通身的寒氣,隻是那麵色依舊酷寒著,冷冷的盯著對麵神色恍惚的炎幕羽。


    “未婚夫……”炎幕羽目光渙散的喃喃著,突然腦中一個激靈,緊盯著夜清悠的眸子追問道,“悠兒你以前的男友呢,你們分開了嗎?什麽時候?為什麽?”


    炎幕羽此刻隻覺得心中抽痛猶如千萬隻蟻蟲在啃噬。


    雖然剛才見到了倆人親昵的姿態,但他還是心存了一絲僥幸,可當真相*裸的被說出來……


    他到底還是自欺欺人了。


    被問及伯納諾,夜清悠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清眸暗了暗,最後才語氣平淡的道:“分開了,兩個多月前,他出軌了。”


    腰間的力道突然又緊了緊,夜清悠給了冷梟絕一個頗為勉強的笑。


    她和伯納諾之間,問題很多,糾根溯底,她也有錯,但是,這不是感情背叛的借口。


    被一心信任著的男友狠下殺手,直到今天,她還清晰的記得當時接到彎彎的救命傳訊、找到那枚定時炸彈時的震驚和疼痛,更忘不了她站在角落裏、看著那被炸得隻剩殘渣的酒店時心頭的傷和恨。


    就算在她愛上了冷梟絕的今天,她也依舊不能忘記難以原諒無法釋懷,那段背叛的過往。


    與別的女人暗渡陳倉,夥同組織對她加以迫害,無論是哪一件,都不在她可以容忍的底線之內,都是絕對的背叛。


    她無法深究心中還有恨是否代表著還放不下過去,但是,這仇她是一定要報的,背叛者,絕不可以被饒恕。


    2個多月前差點兒屍骨無存的事,當然不能讓義父和幕哥知道,但伯納諾出軌了卻也是事實。


    就算沒有那次迫害,單憑伯納諾的出軌,除非她不知道,否則,她和伯納諾也仍舊沒有繼續的可能,哪怕,最後他們成功退出了組織,甚至是結了婚。


    背叛者絕不能被原諒!


    呼吸重了重,又鬆了鬆,夜清悠這才看向炎幕羽,笑著繼續道:“我現在很愛絕。”


    聽得夜清悠的話,炎幕羽無力的露出了一個苦笑。


    他喜歡了悠兒7年,從悠兒15歲時,從救起悠兒的那一刻起,7年的思念,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朝思暮想,為何他的感情總是遲了那麽一步?他和悠兒難道真的隻能是義兄妹麽?


    之前他之所以隱藏自己的感情,正是因為不想讓悠兒為難,不願破壞悠兒的幸福,可悠兒和原來的男友分手了,他居然不知道,而如今悠兒又喜歡上了別人……


    或許,他隻能以哥哥的身份笑著祝福?


    夜清悠當然不明白炎幕羽的苦笑是何意,但冷梟絕卻是懂了,因此在半個小時後,炎幕羽告辭並約夜清悠到外麵小坐時,冷梟絕才沒有加以阻撓或者跟著去,隻是吩咐了聲‘路上小心’就放了人。


    炎幕羽和夜清悠已經離開了冷宅,冷梟絕卻還在沙發上坐著,想著剛才夜清悠在提及伯納諾出軌背叛時,那個頗為勉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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