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陳晨淩亂的短發被氣流吹起,身邊逐漸凝聚的巨大火焰炙烤的連空氣都沸騰起來。


    巨大的火球在陳晨身前飛速成型,灰色的真氣在手臂上仿佛線條流動般若隱若現。


    陳晨和陳冕默契的禦起雙修訣,鎮火術的翻倍威力在兩人的刻意為直之下越發彰顯無遺。


    頃刻之間,汽車大小的火球便炮彈般砸向屍海,龐大的火焰如同岩漿中綻開的火花,熱烈的四散開去,那轟然而起的熱浪,連城牆上的士兵們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


    陳晨摸了把熱出來的汗水,興高采烈的注視著底下超出預計的美好戰果。


    趴伏在另一層次狙擊的士兵們看不到炮台內的狀況,但仍歡呼一聲,大喊道:“臥槽!什麽新玩應!”


    “好樣的!再來一發!”


    陳晨興致勃勃,握著拳頭大笑回道:“都擦亮眼睛看著吧!”


    陳冕轉頭看他,隻見少年眉星目璨,摩拳擦掌的摸樣讓他整個人都神采飛揚起來。爆炸聲轟然而起,火光衝天之下,星目璀璨的少年,仿佛亂世中猶如天賜的光明之子。隻一眼,就讓人有了無盡的希望和勇氣。


    這時少年轉過頭,眸中映出陳冕的影子。


    陳冕寵溺一笑,配合他調動起全身的真氣。


    雙修口訣不僅會使攻擊加倍,更加倍節省真氣,兩人原就本著練習的原著,真氣不要錢的往出砸,烈焰中網網混淆著金屬,土錐,突突突,機槍一樣,無差別掃射。


    修真者對喪屍的誘惑比旁人更甚,陳晨和陳冕仿佛兩顆誘人的紅蘋果突然擺在餓久了的野獸麵前,氣味一經散開,三級喪屍頓時猶如打了雞血,一瞬間無數黑影抽身而上,那架勢簡直不管不顧道了極點。


    成百的黑色身影突然出現,讓人所有機槍手都趕到措手不及,雜亂的設計輕易傷害不了已經學會躲藏的三級喪屍。


    妙妙鍾之間,出了三五個不幸被擊中的喪屍,其餘黑影已經完成了第二次跳躍,二十幾米的距離,讓他們可以輕易躍上城牆。


    所有人心下一沉。


    就在這時!


    一團巨火以銳不可當之勢迎上屍群,“呼啦!”一聲,撞上頭首的三級喪屍!


    避無可避的喪屍頃刻間灰飛煙滅,然而火球卻在空中突然爆炸開來,成千上萬的小火球中夾雜著人肉眼看不見的尖銳的金屬彈殼,散彈一般,瞬間把空中隻聽見“咚咚咚”的喪屍被打了個對穿的聲音!


    被烈火包裹的喪屍下雨一樣掉落在屍海中。


    所有人心裏都鬆了口氣,城牆上發出小範圍的歡呼。


    然而,就在黑暗籠罩下的屍群中,穿戴整齊的幾位四級喪屍開始蠢蠢欲動,但腳步還未賣出去。便齊齊向地麵看了一眼,隨後不甘的退回了屍群。


    炫目的火光亮徹了整整一夜,待曉破天際,陳晨終於耗光了全身真氣,就算有陳冕從旁異能散熱,但整個人還是像從水底撈出來的一樣,頭發服帖在臉上,眼睛已經完全被汗水濕的無法睜開,厚實的作戰服上一把能掐出水來。


    陳晨被陳冕扶著強迫喂了杯水下去,才讓他靠在身邊休息,半晌又被迷迷糊糊的叫醒,把炮樓上的大部分燃料收進空間,轉眼又睡了過去。


    陳冕抱著他,隨手熟練的給火炮內加滿燃料,然後對準屍群噴射,待火炮已經滾燙,換班的士兵剛好抬著新炮上來。


    陳晨和他們交接完,一手抱著陳晨,一手扛著炮台,出了炮樓,正好遇到一同換班的狙擊手們。


    精疲力盡的士兵們顯然對他們兩個很感興趣,熱情的想幫陳冕分擔他肩膀上的大家夥。


    陳冕笑道:“都辛苦了,我還扛得住。”


    士兵道:“嘿,爺們昨天那炮太準了。”


    陳冕笑著顛了顛肩膀上的炮口,道:“這家夥配了追蹤發射器,不準不行。”


    士兵們哈哈大笑。


    末世促使了科技的飛速發展,守著安全區,士兵的武器幾乎一天一個樣,每天除了戰鬥,更多的時間就是在學習新式的武器,直到士兵們習慣了這樣的作戰環境,新式武器摸兩下幾本就能上手,對新家夥的好奇,然而沒有對人的多。因此,陳冕才會有恃無恐的釋放真氣。


    陳晨操縱火焰一個晚上,簡直要被火烤幹了,洗完澡,仍讓陳冕拉著喝了兩大杯水,才被放到床上,一沾枕頭,倒頭就睡。


    陳冕也被抽淨了渾身真氣,靠在床頭,喝了杯咖啡提神,隨即打電話給李靚。


    李靚見他們現在才回來,也不插科打諢,簡單闡述了一個晚上的補給出入,另外把刀鋒帶回來的移民區的消息告訴他。


    “o州移民一共有2000萬人,百分之九是異能者,百分之三十是異能者家屬和主要政府官員、私人武裝富商及其家屬,剩下是平民和軍隊。”


    陳冕道:“軍隊部署有多少?”


    李靚想了想道:“大概兩個師左右。”


    陳冕聞言抿起嘴角,半晌道:“去過補給站了麽?”


    李靚朝刀鋒轉述了陳冕的話,刀鋒搖頭,手語道:“我在外圍看了一圈,內裏無法估計,他們的補給站防守很嚴密,全是本國官兵,有很多異能者,插不進一根釘子。”


    陳冕道:“不用再去了,o洲人不是笨蛋,安全區的人一定是在玩火,不管他們和o洲那邊換了什麽條件,安全區都呆不久了。”


    李靚疑惑道:“什麽意思?”


    陳冕換了輕鬆的語氣道:“有時間還是注意一下異能者消失的消息吧。比起o洲人,這件事才更棘手一點。”


    李靚隻能道:“ok。”


    陳冕揉了揉額角,道:“那掛了,累死了。”


    李靚道:“好好休息。”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李靚聳聳肩膀,苦了一張臉對朝刀鋒道:“你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麽?我怎麽沒聽懂?”


    刀鋒嚴肅的皺了皺眉,點點頭,轉身走了。


    李靚頓時跳腳,狠狠道:“喂喂!到底什麽意思!別一個兩個都這麽高深莫測好不好!你這樣讓我覺得智商很捉急啊臥槽!啊,我錯了……為小弟解惑吧~英雄~”


    陳晨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九點。


    在他起床開門之前,李靚已經要把門砸爛了,這時候正絕望的依在門口唱:“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啪嗒!”冷不丁門開了,李靚頓時嚇了一個激靈,差點倒頭摔進去。好懸穩住身體,又被口水嗆得直咳嗽。


    陳晨憐憫的看著他道:“這是怎麽了。”


    李靚狠排了兩下胸口,這才好些了,轉眼一看那小沒良心的,悲憤道:“老子怕你們兩個餓死了,辛苦苦苦送飯,圖個什麽啊!”


    陳晨一聽頓時眉開眼笑,接過他手上的飯盒,笑道:“早說啊。”


    李靚仇視道:“早說,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麽?”


    陳晨頭也不回道:“不是啊,我真不是故意不給你開門的,我才睡醒啊。”


    “那他呢!”李靚狠狠的指著站在臥室門口的陳冕道。


    陳冕抬起沒有焦距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別誤會,我在夢遊。”


    李靚頓時悲從心中來,委屈的咬著拳頭。


    陳晨把飯菜裝到盤子裏,回頭朝陳冕道:“哥,你啥時候醒,吃飯了。”


    陳冕從善入流的點點頭,轉身回了臥室,過了一會便眼神“清醒”的走了出來,見到李靚居然十分驚訝道:“什麽時候來的。”


    李靚表情頓時裂了,心裏狠狠咆哮道:“臥槽!難道這對奸夫淫夫的節操已經碎成渣渣了麽!”


    但現實,盡管這倆人的臥槽行為十分瞎眼不忍直視!但李靚隻能委曲求全,狠狠扭頭認悲傷逆流成。


    陳晨心裏也十分迷惑,按陳冕的警覺,應該在李靚敲門的第一時間就清醒了。陳晨疑惑的摸了摸微癢的脖子,剛剛山廁所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個紅印子。


    吃晚飯,陳冕今晚還要繼續值班,但卻不打算帶陳晨去了。


    昨天一整晚的連續作戰已經耗光了他的體力,陳晨今晚必須好好修煉恢複真氣才行。


    等陳冕走了,李靚靠在沙發上和陳晨一起看碟片,道:“你今天沒去上學啊少年。”


    “啊!”陳晨一驚,拔了拔頭發道:“睡的太沉,我忘記了。”


    李靚朝他脖子看了一眼,吹了聲口哨道:“擼多傷身啊,陳冕要不要這麽生猛啊。”


    陳晨憤怒的抓了枕頭打算悶死他。


    李靚四仰八叉的被按在地上,像一隻要被開膛的青蛙,隻能咕嚕咕嚕的求饒。


    陳晨隻好打發慈悲放過他。


    李靚苦著臉揉了揉鼻子道:“快被你按塌了,少年,你是不是羨慕哥的高鼻梁~”


    陳晨嫌棄的看著他。


    李靚一副受傷的表情,半晌又幸災樂禍道:“你們老師找到了你哥的辦公室,因為那個異能者消失的消息,她擔心你。”


    陳晨驚訝道;“我不是異能者。”


    李靚一臉壞笑道:“是啊,又不是隻有你丟了才去不了。”


    陳晨恍然道:“她以為我哥丟了。”說完,忽然覺得胸口門悶悶的。


    李靚見狀得意洋洋的出了口氣,靠在沙發上擺弄蹭過來翻肚皮的小貓,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口哨。冷不丁又被陳晨用抱枕擊中,仰躺在地上裝青蛙,不想小貓也湊過來,親昵的舔他的臉。


    “臥槽!別舔嘴!陳晨!你放開我!小貓!別舔嘴!嚶嚶~老子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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