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宋海,可沒有那個閑心逸誌去管有沒有和索羅斯家族結仇,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最重要的隻有兩個字--逃跑。跑的越遠越好,他不知道自己的蒙汗藥能夠讓那摩和管南究竟昏迷多長時間,所以,現在的他隻能做這一件事,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撲通。‘落水聲響起,這次宋海是真的支撐不住,落入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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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王妤涵呼出的氣體越來越渾濁,腳步也越來越慢,雙眼也開始變得渾濁起來,背上的林天雖然身體輕盈,但是此時的王妤涵卻覺得似乎自己背上是一塊有千萬斤重的石頭,身體早已達到極限的她,現在卻依舊靠著那微薄的意誌力支撐的向前跑著。


    她不敢停!剛剛宋寧因為後麵追過來的追兵退了回去,去阻擋那些追趕過來的人,她不知道宋寧最終是否會勝利,所以,他不敢停!如果說宋寧沒有成功的阻攔住那些趕過來的人,這幾天下來,無異於自殺--雖然索羅斯家族的人並不會殺掉她,他們隻會將自己抓回去,讓自己接受索羅斯家族的洗腦而已,但是,這比殺了王妤涵還要讓她難受。或許很多人都希望進入索羅斯家族,哪怕僅僅是在索羅斯家族當一個掃地的人,也要比在其它地方要光榮許多,但是,在王妤涵的心中,索羅斯家族沒有任何的美好的地方,對於她他來說,自從她拿到她的母親的骨灰盒的時候,索羅斯家族之中便沒有任何能夠讓他留戀的東西。


    所以,為了斷絕任何的會被索羅斯家族重新裝回去的可能性,隻要沒有真正的安全。它就不會停下來。說起來似乎十分的好笑,剛開始的時候他期盼想要回來,現在他又要期盼想要離開,或許,造成這一切的僅僅隻有一個原因--人性本賤!得不到的,想要擁有,能夠擁有的時候,卻感覺這東西不是十分的好。


    而現在,索羅斯家族總部的位置終於顯示出了優勢,王妤涵腳下這條唯一一條通往四海城的道路。卻十分的狹長。直到現在。王妤涵還是剛剛看見這條路的盡頭,也終於給王妤涵帶來了希望,王妤涵也藉此振奮了一下精神,咬緊牙關。繼續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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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神學院。


    橢圓形的會議桌上,坐在首位的那位滿頭華發的老人說道:‘這是一年一度的報告會和往常有些不一樣,除了正常的報告以外,還有一些特別的東西。‘說完也不等其他人開口,便對著幸土收說道:‘小辛,開始吧。‘


    幸土收微微點了一下頭,接著站起來,環視了一下所有的參加會議的人,接著清了清喉嚨。開口說道:‘這一屆畢業生的整體素質與以前相比並沒有什麽改變,實力大都是在六階天師境界,極少的一部分人在五階太師境界,還有一部分的人比較突出,進入了七階境界。‘


    會議室的人都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成果並沒有產生什麽驚訝的感覺,畢竟,當一樣東西達到一個頂點的時候,就很難再繼續突破了,除了師資力量難以再次提高之外,學校對於很多方麵的研究都進入了一個臨界點,而且學生的素質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即便今年提升上來,明年也有可能立刻被打回原形,甚至會後退好幾步,所以現在他們這樣不進不退的現象,也是比較難以保持的。


    接下來,幸土收就開始講起了學院各個方麵的這一年的總結,大致學生素質,小至學生平時的談論的內容,無所不及,無所不到,簡直要比電腦的瀏覽記錄還要精確、細致。


    ‘值得一提的是。‘幸土收繼續說道,‘今年的學生首席有些變化。‘


    ‘嘩。‘先前不以為然的人居然整整齊齊的全都把眼神望向了幸土收,要知道,自從前年宋寧和林天入學之後,兩人的學生首席的位置一直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動,而且在座的人都十分清楚宋寧和林天兩人的實力--九階地聖啊!即便是四大學院中的以修煉為主的第一的繁都學院也找不出兩個這樣的學生出來,這也確確實實讓武神學院的這些大腕出去之後長了長臉麵,更讓武神學院長了很大一寸的臉麵,但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們有人把宋寧和林兩人的首席深的位置搶了過來,確實讓他們十分的驚訝。也讓他們十分的高興,能夠戰勝宋寧和林天,那豈不是代表了一個新的天才將要麵世,對於一個學院來說,確實是一件十分讓人值得高興的事情。全然沒有對於宋寧和林天哪怕任何一丁點的惋惜,優勝劣汰,是每一個世界不變的法則。


    ‘大家請靜一靜。‘幸土收在這個時候說道,‘其實這個新的學生首席你們都認識。‘


    ‘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個時候那位似乎最沉不住氣的令老,終於把大家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嗬嗬,我也不賣關子了。‘幸土收適時揭曉了答案,‘這個人就是我們上一次召開武神會議所討論的人。‘


    ‘小藍?‘令老出生問道。


    幸土收默默地搖了搖頭。


    ‘是宋海吧?‘一位頭發全都掉光了的老者問道。


    ‘嗯。‘幸土收點了點頭,‘薛老說的不錯,就是宋海。‘


    在場的人也沒有表現什麽驚訝的神情,他們經曆了太多的風雨,對於這種出乎他們意料的事情早已習慣,心中再怎麽的驚訝、愕然,也絕不會表現在臉上,即使他們現在已身居高位,不需要時時都如此的小心謹慎,但是這習慣既然養成了,那就很難改掉了,況且,喜怒不形於色,也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方法,從另一方麵來看,也算得上是一種‘好習慣‘。


    看見這些人沉穩的表情,幸土收也沒有多少的驚訝--早已在預料之中,接著說道:‘這些其實都僅僅是前戲而已,現在要上正事了。‘說到這裏,幸土收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環視全場,這是他慣用的吊胃口的方式,早就已經習慣了,現在一時也改不過來。


    ‘校園夏季賽的時候,宋海的第一個對手是王妤涵‘幸土收的話到這裏戛然而止,他要給這些人一些大腦回憶的時間,王妤涵在學校的表現並不是十分的突出,但是武神學院卻知道王妤涵的背景(武神學院會對每一個進入學院的人進行詳細的調查,這樣做是為防止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潛入武神學院,在這個世界,類似於商業間諜的東西已經出現了,當然,這玩意兒也是武神學院弄出來的,最後卻不但沒有為武神學院爭奪更多的利益,而且還讓武神學院受到了極大的損傷,總的來說就是損人損己,鬼知道那時候武神學院在幹什麽,居然弄出了這種東西出來。宋海之所以沒有調查,大部分都是因為令海這個人的原因,至於令海到底掌握著多麽寬廣的人脈,那就不得而知了),王妤涵可是索羅斯家族的人啊,當初武神學院也因為王妤涵召開過武神會議,不過當他們最後發現王妤涵隻不過是索羅斯家族一個逃出來的沒有任何份量的人而已,最後也隻得不了了之。


    不過在場的各位大佬也都記住了‘王妤涵‘這個名字,現在被幸土收這麽一挑,也都想得起來,這時候幸土收也繼續說道:‘宋海那小子對王妤涵的身世產生了好奇心,那小子也是十分聰敏,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就已經讓王妤涵把自己的身世說了出來。‘


    說到這裏,幸土收微微頓了頓,然後才繼續說道:‘那個王妤涵也不知怎麽回事,似乎受到了宋海的刺激,想要回到索羅斯家族討個說法,雖然這種想法十分的不合實際,去了她也不能討到什麽說法,我相信那個宋海也絕對看出了其中的道理。但是,年輕人總是會有熱血的嘛。‘說到這兒,幸土收便已經戛然而止,他知道坐在自己麵前的這些大腕已經從自己心裏得到了答案,不需要自己繼續敘述,不然的話反倒浪費口舌。


    ‘現在情況怎麽樣?‘一位坐在那位華發老者旁邊的年輕人開口問道。上一次的武神會議中似乎並沒有看見過他的身影,他身上的衣著並沒有因為武神會議而變的十分的正式,反倒有些隨意,甚至有些地方還有些雜亂以及灰塵,事實上每一個參加武神會議的人都是如此,他們的身份已經不需要再加證明了,穿的正式反倒落了俗套,入了窠臼。


    幸土收也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麽,唯一知道的隻有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弘海,還有就是這個人的身份是十分的高的,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幸土收也不敢在他麵前擺什麽老人的架子還設了所有人一眼,說道:‘他們現在已經到達了四海城,而且還被索羅斯家族請進了本部。‘


    ‘嘩!‘所有人在自己的心中嘩然,不為其他,僅僅隻為那兩個字‘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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