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魚和過濾海鹽的事情宋海幹得十分的輕鬆,因為宋海是武師的緣故所以幹起這些事來顯得十分的輕鬆,不過一個小時也就弄好了,但是這一個小時居然一旁的溫香蓮大叫了好幾遍自己肚子餓了。


    最後送海實在是受不了的,直接跳進樹林裏,從裏麵找了一些枯木過來,然後削了一條樹枝,簡單的處理了一下魚之後,就直接燒烤了。


    這次佐料也十分的少,隻有剛剛弄好的海鹽。


    但是烤魚這一項活,很大部分原因都是由於技術問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對火候的把握的問題,而宋海作為一名武師而且本源屬性之中還有一樣是火,所以對於火候的控製自然是十分的得心應手。一條烤魚弄得外焦裏嫩,對於火候以及時間的把握更是恰到好處,一條整整五斤的魚溫香蓮用了十分鍾就吃完了,看她那個樣子還恨不得把魚骨頭都舔一遍,就連宋海也不得不佩服溫香蓮的食量。


    ......


    “大哥,這一次賺了這麽多,是不是該多給兄弟們一點分成啊!” 一個平頭對著前麵的一個走在最前麵的人說道,他臉上的討好之意隻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但是從他語氣之中那種小心翼翼的樣子,就知道前麵那個人不是一個好惹的貨色,而且絕對不是多麽的親近下屬的,反倒是像那種令人畏懼的,但卻又讓下屬臣服的人。


    那個人略微思索了一下,便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好,這一次每人多發一個金幣,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去春風街,大家一起好好爽一爽。” 雖然那人心裏極為不情願,畢竟那錢是從自己腰包裏麵掏的,雖然不是自己的,但是心裏怎麽招也不會舒服。可是他卻又不得不把錢拿出來,這種時候如果他還不散財的話,那他恐怕也隻有被他那些小弟們和諧掉了,況且若是自己連這一點都做不到,以後恐怕也就沒有人敢跟自己了,畢竟無論是再怎麽的窩囊的小弟,也不會喜歡這種見錢眼開的大哥的。至於春風街,這個就不用解釋了,光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那裏的人是幹什麽的。必定是一個小姐雲集的風月場所,至於質量怎麽樣?這種小混混去的地方,質量能怎麽樣?


    “老大威武!”手底下的小弟們聽了。焉能不高興?不僅僅是為了一個金幣的人高興。更是因為要去春風街,對於他們這種要黑不黑要白不白混著在灰色地帶的人來說,他們既沒有錢也沒有勢力,別說是那種漂亮的女人,恐怕大街上隨便找一個女的,都不會喜歡她們這種人。所以對於他們來說,唯一的可能碰到女人的機會就是到這種風月場所了,所以一聽到老大發話,並且是老大掏腰包,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巴不得晚上的時間早點到來。


    這時候,前麵突然出現了幾個人。那幾個人服侍也是十分的怪異,每人手中也拎著一根鐵棒子,略微數一下大概有五六個人左右,和這一幫人的人數也差不多,而且看他們的方向,明顯是向著這一幫人走過來。


    “華子,聽說你們今天大賺了一筆呀!” 那領頭的對著這邊的領頭的人說道。


    華子聽到那人的話之後,第一個反應是想要伸手將自己掛在腰間的那個放著今天一天的收獲的包藏起來,但是他卻立刻抑製了自己的動作,他心裏十分的清楚,現在的情況是絕對不容許他去藏些什麽東西的,還不如現在這樣一直靜著不動,如若是動了的話,那麽則可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導致最後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而現在不動,則可能會讓他們放鬆對自己的警惕,這樣對於自己的威脅也就小了許多。不得不說這家夥考慮問題考慮得十分的周到,在如此之短的時間之內居然能考慮到如此之多的事情,不去當政治家實在是可惜了。


    不過,小混混始終是個小混混,小混混與那些有名氣有成就的人相比,唯一差的就是忍耐度以及對於欲?望的滿足,小混混很容易滿足,但是那些成名的有名氣的人的欲?望卻不容易滿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目光不夠長遠了,像這種情況,真正聰明的人會毫不猶豫地選擇承認,並且拿出錢財來消災,但是這些小混混就不會這樣,他都會如同一個個吝嗇鬼一般,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腰包不放。


    “斌哥,看您說的,從這些小人物拚死拚活一個月恐怕也沒有零一天的收入多吧!”華子這時候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拍這個斌哥的馬屁,但是這個馬屁水分實在是太多,因為雙方的人數都差不多,並且幹得也都差不多,都是像剛才那種坑蒙拐騙見不得光的東西發財,收入也是旗鼓相當,絕對沒有華子所說的那種“一個月的收入也沒有一天的收入多”的情況。不過這個華子的明才智確實令人欽佩,他這樣不僅僅是在拍馬屁,而且也在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看他的樣子是想要將這件事掩過去,不想讓雙方兩敗俱傷,到時候來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可是不少的,雖然隻是最基層的混混,但是裏麵的爭奪搶鬥,比起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絕對是有過之而不及。


    斌哥聽了華子的話,心裏自然是十分的高興,不過他卻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因為華子這麽一句輕輕的馬屁手變得飄飄然起來,他心中十分的清楚他這次來的主要目的究竟是什麽,所以在享受了華子的馬屁之後,還是依舊窮追不舍的說道:“華子這說的是哪裏話?你這一次的收入有好幾百金幣吧?可抵得上我奮鬥十年了。” 話說到這兒斌哥就已經停嘴了,因為他現在做的主要就是挑起這些人的內鬥。好讓最後自己得利。


    華子無論再怎麽聰明,也僅僅隻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小混混,這個身份就已經局限了,他的思維,就已經局限了他的能力,雖然他已經想到了斌哥這一句話應該是想要挑起他們的內亂的一句話,可是卻作出了一個錯誤的防範方法——否認。


    這是一個非常傻的防範方法。至於原因不需要解釋,僅僅隻看一眼他腰上那個鼓鼓的包就已經足已了,不僅僅是對方的人,就連自己這一方的人恐怕也會生出不高興的心理出來。畢竟沒有一個人是喜歡被他人給欺騙的,這種感覺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喜歡。


    真正的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坦蕩蕩的講那個包拿出來,在對方麵前甩上兩下,然後用著一種非常輕鬆,然而又夾雜著一些蔑視的語氣說:“看,這就是我們一天的收入。別看有這麽鼓鼓的一包,其實大多數都是銅幣,金幣隻有十幾顆。裏麵一大半還要發給我的兄弟們。你難道還想搶我們這些窮光蛋嗎?” 這一句話可謂是一語多關,不僅僅回了斌哥的一句話,也同時籠絡了人心,試想一下,當你的利益受到他人的侵害的時候,別人有站在你的麵前保護著你的利益以及你。你能不為他賣命嗎?而且是在籠絡人心的同時又給了斌哥當頭一棒,特別是最後一句,意思是十分的明顯:我今天的收入至少有一半要分給我的兄弟,如果你想要搶我的錢的話,那不僅僅是在威脅我的利益。也是在威脅我兄弟的利益,而且像我們這種沒有多少錢的人?你不覺得丟臉嗎?


    但是。華子並沒有這樣說,也並沒有這樣做,他是直接的否認了雖然他的語氣還算是可以,但是,會因為一個惡人突然變得和藹起來而放鬆對他的警惕嗎?不會。所以,華子的否認,讓斌哥心隻是做了一個動作,就已經拉滿了華子的手下們對於他的仇恨——斌哥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眼神很明顯的向著華子的腰帶部位望去。


    結果十分的明顯,手下們對於華子心中有了芥蒂,敵人對於他多了一絲輕視。


    華子聽見斌哥“哦”那一聲,心中就立刻出現了一種不對勁的感覺,然後事實就立刻證明了他心中的那種不安!


    隻見斌哥拿著鐵棍的手輕輕的抬了起來,接著用一種飽含憤怒的語氣說道:“兄弟們,這丫的說假話,該不該打?”


    “該!”身後落一些嘍囉們立刻回答,而且居然都是不約而同地隻回答了一個字,倒讓人心生驚訝以及敬佩——這斌哥對於手下的管理居然這麽的好。


    接著斌哥也沒有說什麽其他的話,隻是首當其衝的衝了上去。


    身後的兄弟們看見自己的老大就已經衝了過去,豈能有還坐在那裏不動的道理?也握緊了手中的鐵棍,一股腦的衝了上去。


    戰況這可以說激烈,也可以說是一點兒也不激烈,相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絕對是一場激烈的對戰,而且還絕對是充滿了血腥味的;但是如果對於那些殺人不眨眼並且已經殺人成性的武師來說,簡直是連一丁點兒的看頭都沒有,畢竟是普通人的爭奪搶鬥,在他們眼裏也就隻能算得上是過家家而已,絕對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呸,說錯了,打架這東西也沒有大雅之堂。


    大約過了十多分鍾之後,戰況終於漸漸的變小起來,沒有剛開始那麽激烈,終於,在斌哥最後一棒把華子昏在地上之後,總共十多個人的混戰,終於還是一下斌哥一個人了,這個時候,斌哥也並沒有急著去拿華子腰帶上的布包,而是先將自己兄弟們抬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斌哥的高明,以及他最後必將前途光明的事實,原因隻有一個——重義氣。


    (作者:為什麽不多做解釋?因為我不敢,我怕讀者罵我靠這個湊字數,況且為什麽相信大家都清楚,我也懶得再解釋。)


    終於,花了近半個時辰的時間,斌哥終於將自己的兄弟們都抬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時候才想起華子身上還有一大筆的錢呢!高興的向著華子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他的腰包。毫不猶豫的就將他腰包奪了過來,斌哥並沒有著急打開,而是先放在手裏掂了掂,嘴角立刻上揚,因為憑借他的感覺這裏麵的重量如果換算成金幣的話那好歹也有一百個左右,但是這裏麵明顯不可能全都是金幣,銀幣和銅幣絕對占九成以上,但是也至少有十多個金幣。倒是讓斌哥,心裏一陣陣的舒坦,下半年就可以不用做什麽了,實在不行拿這些錢去幹點別的,總比幹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事情要強一些吧!


    然後,斌哥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袋子,袋子裏麵裝的是什麽呢?這個暫且不說,先看一看斌哥的表現如何,我才告訴你們。


    斌哥看到袋子裏麵的東西之後。先是一臉的錯愕,然後是靜靜的站在那兒足足有一分鍾的時間,然後。臉色逐漸的變青。變黃,變成土色,很明顯他的心情低到了極致。


    接著,斌哥緊緊的攥住了手中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身子忽然一動。手一掄,將手中的袋子砸在了地上,接著在嘴中罵道:“操你mlgb那個nnd,老天爺你tmd太不講道理了吧!” 接著發現自己的路氣還沒有消去,一腳踢向了那個袋子。但隻是踢飛了,但是斌哥也捂住腳叫了好一陣子的疼。


    現在才來回顧剛才的問題——袋子裏麵裝的是什麽呢?


    ——石頭。


    再讓我們重新回過頭來。仔細整理一下事情的真實經過。


    這一切的一切的一切的一切都起源於一個人——那個男人。


    男人被華子一行人打劫之後,晃晃悠悠的出了小巷,接著繞著倒著照的超過了華子一行人,在另一個小巷看見了另一行人,這一行人正是斌哥一行人,而且當時他們還在討論著華子,具體內容是這樣的。


    “斌哥,最近華子他們有些猖狂啊,搶了我們好多次飯碗了!” 一個小兵向斌哥反應道,從話語之中可以聽出那小兵與他口中的華子十分的不滿。


    “就是就是。”其他小兵立刻附和。


    斌哥眉頭一挑,用責任推向自言自語,又略微像在罵人的語氣說道:“華子tnnd真是越來越猖狂了,身上有兩顆痣並排著還真以為自己不是一般人來著?看我不好好治理治理他。”


    男人一聽,自是十分的高興,他雖然不知道華子究竟是哪位人士,但是他心裏卻對於打劫自己的那個領頭的人的外貌記得十分的清楚,特別是那個領頭的人腦門上有並排著的兩個字,更是讓人過目難忘。


    心中大笑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日,接著扮成兩個聲音在巷子口的拐角處說道:“喂,你看見剛剛那些人沒有?真是凶狠啊!那個醉鬼也是可憐,估計現在還在躺在那巷子裏麵叫疼吧?”


    “老子不叫喂,再這麽叫我小心我跟你拚命!不過那些人確實是狠,不就是為了點錢嗎?至於把人家打的那麽慘嗎?” 另一個聲音說道。


    “你懂什麽?,什麽叫做一點錢,我剛剛從一個酒館路過的時候,就看見拉醉鬼的腰包裏麵有一大把一大把的金幣,至少也得有一百來個吧!”


    “什麽?真tmd有錢,難怪不得被打劫,活該出門帶這麽多錢出來。”


    “說的也是,對了,你記住打劫那個醉鬼的那些人的長相了嗎?以後遇見那些人我們可得繞道走。”


    “當然記得!其中一個領頭的額頭上麵還並排著有兩顆痣呢!想忘記都難!”


    “謝謝啊!我得先回去了,我老婆要是發現我一晚上都沒在家的話還不得把我皮都扒了。”


    “啊!我也想起來了,我也得快點回去,不然我老婆恐怕也會把我大卸八塊的。而且那人好像正往這邊走呢!”


    說完巷子外麵便傳來顯得略微有些慌張的腳步聲。


    接著,男子就往對麵的一個巷子走了過去,然後躲在了一個地方,等到斌哥離開的時候悄悄的跟在他們的後麵。


    在斌哥剛剛開始搬自己兄弟的身體的時候,男子偷偷的過來,然後將華子腰帶上的腰包,取出來,打開。從中拿出了82個金幣,以及22個銀幣,裝進了躺在地上的一個小混混的腰包之中,然後掛在了自己的腰上,其中還有一些多餘的金幣以及銀幣,但是男人卻一個子兒都沒拿走,實在是一個怪人,同時也在華子腰包裏裝進了幾塊石頭。


    然後男人偷偷溜溜的就走了。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


    一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之內,一個女子正在向另一個女子焦急的說著什麽。


    “小藍,你看見李煜了嗎?”宋寧焦急的向小藍問道。


    “沒有。”小藍搖了搖頭,這時候他倒顯得十分的鎮靜。比起宋寧不知道強了多少倍。當然,也不排除那種不把心中的感情放在臉上的可能性。


    “那怎麽辦呀!如果林天現在還是醒的的話就好了。”宋寧幽幽的抱怨著。


    小藍微笑,但卻並沒有問為什麽如果林天現在還是醒的的話就好了,而是輕聲安慰的說道:“沒事的,李煜好歹也是一個六階天師境界的武師。雖然比起你我完全算不得什麽?但是如果遇上普通人的話那麽也不可能會有多麽的狼狽。況且李煜也不笨,總不可能出去還沒有一天就被人耍了吧?”


    宋寧點頭,表示認同。但是心中卻仍舊是擔心。說道:“可是我還是放心不下。要不我們出去找找看?” 這句話表麵上看來似乎是在尋求小藍的意見,但事實上隻能算得上是一個通知而已——我要出去找李煜,希望你也可以去,但是你不去的話我也仍舊會去。


    小藍怪異的看了一眼宋寧,但是卻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


    “宋海,你說海為什麽這麽遼闊?”溫香蓮將肚子填飽之後,無聊的坐在海灘之上,學者宋海的樣子望著自己前方的碧海以及藍天,不禁發問的。但是卻沒有抱以那種想要得到答案的心情,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倒更像是對於自己心靈的提問。所以並不一定要得到答案。


    但是宋海卻出乎意料地給出了答案:相由心生,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但卻又不盡相同。


    “你的答案是什麽?”溫香蓮顯然不滿意宋海這種無厘頭的回答,於是追問道。


    因為心廣,所以海廣。


    這是宋海的答案,不過卻是宋海這的時候由景而發的答案,即便是說出去了,也很少有人聽懂這句話中的弦外之音,即便是很多年之後,也僅僅隻有一個人悟透了這一句話的道理而已。


    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宋海緩緩地從沙灘上站了起來,用勁地伸了一個懶腰,用著思索的眼神看著這一片廣闊的天地,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次笑容,這個笑容當然不是微笑——這家夥無時無刻臉上都有微笑,怎麽可能稱之為難得地。臉上的笑容是會心的笑,是一種自然的笑,是露出白淨的牙齒的笑。


    接著,宋海眼中精光一閃,仿佛下定了多麽大的決心似的,轉過身來,麵向溫香蓮,再一次輕輕地吸了一口氣,衝著溫香蓮動了動嘴,想要說話。但是卻忘記了現在他是一個啞巴,弄了半天卻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溫香蓮掩嘴輕笑,接著又從懷中拿出了紙筆,遞給了宋海。


    宋海臉上紅了紅,但卻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隻是在紙上輕輕地寫了幾個字而已:你們能製造船嗎?


    “能”溫香蓮信心十足的回答說道。


    宋海心中一喜,接著連忙在紙上一句續寫道:質量怎麽樣?


    “嗯。”溫香蓮發出了沉吟的聲音,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在找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接著溫香蓮緩緩抬起頭來,望向宋海,說道,“和你做飯的技術一樣。”


    十分肯定的一個答案,也令宋海心中十分的高興,高興的不僅僅是他們造船技術十分高,還高興的是溫香蓮如此聰明的一句話,因為溫香蓮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之內,所以詞含量自然是十分的少,但是卻找到了這麽一個非常直觀的形容的方法,在他們的眼中宋海做飯的技術是天下無雙。自己造船的技術同樣也是天下無雙。


    宋海繼續在紙上寫道:你們可以現在製造一隻船嗎?


    溫香蓮眉頭皺了皺,說道:“造是可以造,但是……”說到一半, 溫香蓮的聲音就小了下去。


    宋海追問地寫道:但是什麽?


    溫香蓮咬了咬嘴唇,似乎對於自己並沒有幫到宋海感到十分的痛苦,說道:“如果要出遠海的話,那必須要製造一艘大一些的船,但是小島上的樹木似乎不是很多,所以……”盡管溫香蓮沒有說完這一句但是宋海卻已經明白了。隨即微微一笑。繼續在紙上寫道:木材這個問題簡單,我可以幫你們解決。


    “你怎麽解決這些問題?”溫香蓮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們要選擇的樹木絕對不是那種剛長成的樹木,樹齡至少也要在5、6年以上,樹齡這個東西可不是隨便就能改變的,這個可是需要時間才能夠擁有的,溫香蓮實在想不出宋海究竟有什麽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畢竟一直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上生活的,她絕對不會相信有人能夠控製樹齡這種東西。或者說她絕對不會相信有人能夠控製植物的生長這種事情。


    宋海臉上居然出現了一個了然的笑容,他剛開始也沒有妄想溫香蓮能夠選擇毫無疑慮的相信他,畢竟兩人認識的時間總共加起來恐怕還沒有四天。說要是有什麽深厚的感情的話那恐怕也隻能算作是說謊了。況且這種東西也相信的人也不是很多,惟有事實,才能夠證明一切,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呢!事實勝於雄辯。


    宋海慢慢地向樹林中的一個剛剛長起來沒有半米高的小樹苗走去,宋海走到小樹苗之前,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接著慢慢地閉上了雙眼,雙手抬起,掌心向上,但卻並沒有並攏,而是很自然地舒展起來。接著,雙手之中除了大拇指之外。其他的手指全都無規律的動了起來,樣子有些像那種受到刺激後很自然的反射,速度很快,頻率很高,甚至隻能看見在空中的殘影。


    這時候,宋海身前的那棵樹苗竟然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了起來,不過僅僅三十分鍾,小樹苗便已經長到了兩米高,直徑也有20厘米左右,這時候,宋海也停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了細汗,深吸了一口氣,身心立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


    相信這時候很多人都問這是什麽原因。而這個原因隻有一個


    ——感知能力。


    (感知能力指的是和大自然的親和力,第六章的時候說過,之後就沒怎麽用了,這時候提一下,希望大家能夠記起來)


    “你是怎麽做到的?”溫香蓮驚訝得睜大了眼睛,甚至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卻無法改變——自己看到的依舊是那一棵長到了兩米高,直徑也有20厘米左右的樹,這書的樣子至少需要4、5年的時間才能長成。如果不是因為控製時間比控製植物的生長更加的離譜的話,恐怕溫香蓮會毫不猶豫的認為是宋海控製了時間。但是事實就擺在自己的眼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改變。


    宋海微笑,沉默不語。


    溫香蓮似乎也沒有一點吃癟的感覺,反而眼中的火光愈來愈烈,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緊緊的抓住了宋海的雙手,用著略微激動的語氣說道:“你一天能夠重複多少次?每一次的極限是多少?” 可以說溫香蓮這兩個問題一下子就抓住了宋海的主脈,宋海也沒有辦法想像,老天爺究竟對於溫香蓮是多麽的眷顧,居然隨便問出來的兩個問題就問到了主道之上,真tmd離譜!


    宋海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甩了甩溫香蓮抓住自己的手,眼神無奈的看著她。溫香蓮臉色紅了紅,立刻放開了緊抓著宋海的手。退了一步,眼神望著沙灘,就差腳尖沒有動起來了。


    宋海歎了口氣,接著在紙上寫出了溫香蓮剛剛問的那兩個問題的答案:如果想剛剛那個樹一樣,我一天可以弄四十根,換算過來,就是我一天可以讓一棵樹增加200年的樹齡,現在你們可以幫我製造一艘船嗎?


    溫香蓮震驚的望著宋海,深吸了一口氣,嚴肅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得親自問問父親才行,我自己不能做主。”


    宋海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溫香蓮絕對不能輕易下定論,畢竟製造一艘大船需要的人力物力,絕對不是一個小的數目,也隻有村長才有這種權力來決定這種事情,其他人,即便是村長的女兒,也不能輕易的下定論,畢竟他也不是村長不是?


    ps:


    這幾天宋海在小島上確實是憋屈壞了,小世也被憋屈壞了,現在手還必須得滾出來了。


    女士and先生們,我鄭重的告訴你們一句話:推薦收藏給多來點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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