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給了哈曼一個坐標,讓他帶著自己穿空間直接過去。


    雖然哈曼不是很願意,但是沒辦法,自己現在隻是跟著雲塵打工的,由不得他說了算。


    其實雲塵也知道為什麽哈曼那麽不願意見到鬼斧,原因也很簡單,鬼斧之所以會和當時的自己一同名噪一時,就是因為他當時隻是為了能睡個好覺,就把那時候在他隱匿的住所附近的那一支黑騎士的殺手小分隊給滅了一個屍骨無存,當時率領那支小分隊的,是黑騎士的四大長老中的其中兩位,而那兩位長老,一直到現在,也是沒能在將靈力修煉提升,就因為自己體內的靈力筋脈被當時的鬼斧給傷得留下了嚴重的後遺。


    那時候,雲塵還是羅痕的時候,就收到了這個消息,而那時候自己也是覺得,這個叫司馬南陽的家夥很是有趣,同時也驚詫,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和自己還有姬魅差不多的家夥存在!然後,雲塵那時候可是百方打聽探尋,才找到了司馬南陽的住處。


    雲塵想到當時為了拉攏司馬南陽進世界軍,還和他大幹了一場,雖然最後是自己贏了,但是,自己卻很是欣賞他!所以為了尊重他的意願,自己當時,還是放棄了想讓他進世界軍的想法,可是也因為這樣,雲塵和他,成了朋友。


    那時候,司馬南陽為了也是十分欣賞雲塵的為人,便答應了他,自己不進世界軍,但可以掛著世界軍的外圍戰力的名義支持世界政府,就像現在的哈曼一樣。


    鬼斧死神,名號就是雲塵在當時給他取的。


    因為不熟悉路線,在一番折騰之後,哈曼還是帶著雲塵來到了一座連自己都叫不出名字的小島上,自己也是除了知道這小島的地理坐標之外,對這裏的一切,毫不知情。


    “啊,久違的地方啊,我都忘了有多久沒來過這裏了!不知道那家夥,是不是還過著原始人一樣的生活,哈哈。”


    雲塵這時候走在哈曼的前麵,點著根煙,慢悠悠的從海岸開始往自己麵的一片樹林裏走去。


    “羅將軍,這……真的沒問題嗎?”哈曼這時候,很明顯的緊張了起來。


    “哎呀,你怕什麽?有我呢!再說了,他其實,沒傳聞中的那麽可怕!”雲塵繼續向前走著。


    哈曼看到雲塵都這樣了,自己也沒辦法了,既來之則安之,也隻能是硬著頭皮跟在雲塵後麵走進了那一片樹林裏。


    夜色下的樹林,總是顯得很詭異,很陰森,總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時不時的,空中掠過那麽一兩隻叫不上名字的鳥,還伴隨著幾聲怪叫,氣氛,更加顯得靈異。


    兩人一路無話,最終,在雲塵的帶路下,兩人走出了那一片樹林,這時候,哈曼看到,在自己麵前,出現了一座石山,而從這石山中擴散開來的靈力,自己能明顯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壓迫感!


    “收起你的靈力,你就能擺脫著壓迫感了!他也不是什麽三頭六臂的怪物,有我在呢!我能帶你來,就能帶你離開!不要那麽緊張!ok?”雲塵回頭,看見哈曼現在是滿額頭的冷汗,就提醒了他一下。


    哈曼聽到雲塵這樣講,也就漸漸的收起了靈力,壓迫感,也逐漸的變小了。


    “何人闖我小島?!”


    就在雲塵剛想帶著哈曼在往前走的時候,空中卻莫名的響起一陣怒吼!


    這一下可把哈曼給嚇到了,剛收起的靈力又神經反射般給全部激發了出來!


    “哈曼,你不要亂來!收起靈力!!”


    “爾等小將!竟敢擅闖我的地盤!”


    這下雲塵急了,鬼斧這家夥,最經不起別人的刺激了!哈曼這麽釋放靈力,在鬼斧眼裏,簡直就是活生生的挑釁啊!


    哈曼聽到雲塵這樣著急的語氣,也是趕緊將自己的靈力拚命往體內收回來。


    就在雲塵看到哈曼開始收回靈力,打算鬆口氣的時候,卻感覺到,鬼斧出來了!


    “真是的!”雲塵啐了口沫星子,然後讓哈曼站到自己身後!


    “這家夥還是老樣子啊!這暴脾氣死活改不過來麽?!”


    這時候,雲塵雖然看不清鬼斧的行動,但是,還是能依稀感覺到他在自己附近快速的移動著。


    “納命來!”


    在潛伏了一會之後,草叢中便竄出一道人影,用極快的速度向著雲塵和哈曼兩人就攻了過來。


    雲塵也是幾乎是在那一瞬之間就把自己那淡紫色的靈力全部給釋放了出來,結成了那一張,依舊是仇恨世間萬物的惡魔般的臉型,擋在了自己和哈曼的一側。


    對方看到自己麵前突然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即將出拳的手,又立刻一收,借助落地的一刹那,腳用力蹬了一下,直接就從雲塵和哈曼兩人的頭頂上翻了過去。


    “你這家夥,能不能改改你這脾氣?!每次都是這樣,是不是我以後來了,都要以戰鬥的姿態出現你才甘心啊?!”


    雲塵感覺到這時候和鬼斧也是漸漸的收起了那一股暴戾的靈力,就忍不住破口開罵了!


    這時候,因為剛剛落地的緣故,鬼斧依然是背對著雲塵和哈曼,雖然看不清臉,但是哈曼依舊能感覺的出來,對方,還很年輕,和雲塵,應該差不來多少。


    “嘿嘿,那個,對不住了哥哥,我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這不是那麽多年都自己一個人過著,習慣難改麽……嘿嘿……嘿嘿嘿。”


    這時候,哈曼看到了鬼斧轉過來了頭,但是比上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凶神惡煞的,反倒是一臉憨厚的樣子!要是放在大都市,都是屬於那種不起眼型的,說白了,就是一農民工的樣子。健壯,不知道是光線的問題還是本身就這樣,稍顯黝黑的膚色讓人看著覺得十分健康,方形大臉此時憨厚的笑著,和傳聞中所描述的鬼斧死神,一點也搭不上邊!


    “還tm難改?!下次要再這樣,信不信老子拚上半條命也扒你一層皮下來?”


    “哥哥莫生氣,小弟這給你陪不是了嘛……”


    南陽可是知道,這雲塵要是真的暴走起來,自己就算是有幾層皮不夠他扒啊!然後悻悻的走到雲塵的旁邊,先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下哈曼,也就不在搭理他了。


    “這是我朋友,克裏斯托.哈曼。哈曼,這就是傳說中的鬼斧死神了。”


    雲塵看到南陽這樣的眼神,也是先把對方相互介紹了一下。


    “哥哥說笑了,在鬼瞳麵前,俺哪能是啥子傳說啊!”


    “好了,別廢話了,我今天過來找你這老朋友,是有正經事要和你談的,先進去吧。”雲塵說完,就自顧自的先走向那座石山了。


    南陽攤了攤手,然後就和哈曼跟在了雲塵的身後也走進了那座石山中。


    三人走到了石山前,這是的哈曼才看清楚,自己麵前,居然有一扇極其隱蔽的是石門,要不是有人帶路,自己來這裏,恐怕一時也很難發現。


    鬼斧走到石門前,手掌貼在了石門上,一股森白中帶有亮綠色的靈力能量閃了一下,石門就漸漸往上升了起來。


    三人進到石門裏麵之後,鬼斧就關上了石門,然後很有規律的拍了幾下手,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石洞裏,頓時一片明亮。


    也因為著突然亮起來的光線,刺激的哈曼稍稍遮擋了一下眼睛,在緩過來之後,一下就看傻眼了!這是石洞裏麵,簡直就是一座精致的皇宮般!


    “哥哥,你先坐著,俺給你取好吃的好喝的!”


    鬼斧剛想走開,就被雲塵給瞪了一眼就站穩了。


    “行了,在你自己家裏,你就別給老子裝了,哈曼不是外人,你老老實實的,把著外皮給老子扒下來!你說你原本一帥小夥,幹嘛非得躲在別人的麵具下生活?!”


    雲塵這番話,一下就讓哈曼傻眼了!躲在別人的麵具下?幾個意思啊?難道,這不是他本來的麵目?


    “這是一點也不好玩了呢……我現在唯一的樂趣都被人嫌棄了……”


    這時候,鬼斧的聲音一下就變了,不在是憨厚老實的農民一樣的口音了,而是一下子,就變成了另一種語氣和腔調,讓人覺得,很是冰冷。


    隨後,在雲塵的淡定和哈曼的驚詫之下,鬼斧雙手放到了後腦勺後麵,然後十指稍稍一扣,就往前麵開始扒開了一層皮!那場麵,那哈曼看著就覺得不寒而栗!


    “啊……啊!”


    哈曼算是見識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扒掉一層皮這個概念!


    此時,站在雲塵和哈曼麵前的,不在是那個滿身肌肉,皮膚黝黑的憨厚漢子,而是一個,和雲塵身材差不多,神情看上去比雲塵嚴肅的時候還要更加冷酷更加無情的美男子!


    “我還是看你這副嘴臉來得舒服些。”


    對於這樣的鬼斧,雲塵已經見怪不怪了。


    “去你的,說吧,今天過來,找我什麽事?”


    鬼斧把剛剛扒下來的人皮麵具往一邊的的沙發上一丟,然後就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就翹起了二郎腿。


    “不過話說回來,我是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太久了,不知道你最近這些年發生過什麽!還是你故意壓著氣息?你現在的靈力能量,我怎麽感覺弱了那麽多?”


    鬼斧搖著高腳杯中的紅酒,然後看著雲塵。


    雲塵苦笑了一下,然後也坐了下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之後,才慢慢和鬼斧說起這幾年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


    “看這幾年的遭遇,真是波折啊!也就是說,以前大名鼎鼎的鬼瞳羅痕,現在,隻是一個跟廢了差不多的平凡小教師雲塵咯。”


    鬼斧聽完雲塵的概述,就啐了一小口紅酒。


    “不過可惜了墨瑾小姐和琳兒小姐了。對了,你這幾年,是不是一直沒見過姬魅這個妖女?”


    雲塵聽到鬼斧提起了姬魅,就滿臉不好氣的抽了口煙。


    “我見她幹嘛?我又沒病!”


    “嘿嘿,我就不明白了,我長成這樣,明明比你帥多了,為什麽那麽多美女偏偏要往你身上靠,把我給冷落了呢?!”


    雲塵滿頭黑線的看了一眼鬼斧。


    “行了,別羨慕嫉妒恨了!現在,我和你說正事!”


    “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說。”


    雲塵現在恨不能衝過去抽他丫的幾嘴巴!


    “行!那你先說!”雲塵摁滅了煙頭,然後很是無奈的看了一下鬼斧。


    “我前幾天,實在是在這裏憋的無聊了,就出去四下轉了一下,正好,想到我們的‘老朋友’約翰遜,於是,我去了一趟梵蒂岡。”鬼斧一口氣喝完了酒杯裏的剩餘的紅酒,然後放下就酒杯。


    “然後呢?”雲塵也隱隱知道了些什麽。


    “嗬嗬,你應該知道,我說到梵蒂岡,你就應該明白了不是嗎?!雖然,我原本打算不管,可是,誰讓我還掛著世界軍外圍戰力的名號,所以,就順道,打聽了一下。”


    “結果呢?”


    “沒有結果……”


    哈曼聽到雲塵和鬼斧兩人說的這些,也是雲裏霧裏的,看到兩人都同時沉默了,自己也隻是一愣一愣的站著。


    “算了,這件事,我們先放一放,現在,有更讓我頭疼的事呢!”


    雲塵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鬼斧房間裏的一個酒架邊,看是挑起酒來。


    “說說看。”


    雲塵先是挑好了一瓶紅酒,然後又坐了下來,先是開了瓶塞,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才慢慢和鬼斧說起今天自己過來的原因。


    “這樣啊!那你想我怎麽做?我想,你今天過來,不會隻是和我說這些吧?是不是需要我做些什麽?”鬼斧也不傻,聽的出來雲塵的言外之意。


    “恩,你知道,現在我們沒有證據證明費?左要策反,如果貿然行動,殺了他,那我們隻會被查,一旦查出來了,就是世界軍的通緝要犯了!”


    “所以呢?”


    雲塵先是看著鬼斧笑了一下,然後正打算說話的時候,鬼斧卻雙手趕緊一擺!


    “停!我不幹啊!打死我也不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夥想讓我做什麽!我還就不樂意了!”


    “嘿嘿,我能說,由不得你嗎?!”


    鬼斧看著雲塵著陰險的笑,自然知道這家夥心裏的那所謂的計劃是什麽,心裏真的是陽光不起來了。


    我上輩子造大孽了?!!這麽就會碰上這樣一個家夥啊?!!鬼斧現在,是苦不堪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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