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不娶,獨愛農門妻,姚江的發現


    舒心有些失落又有些無奈的撅嘴,道:“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不要了。舒愨鵡琻免得被人發現落人口實。”


    牧無憂本來想說以自己的輕功保證能不被發現,但想到舒心的個性,也知道如果強迫她跟著自己出去,也不會玩得盡興。


    況且隻有兩、三天的時間了,不急於這一時,以後多得是日子與心兒在一起的,所以牧無憂也就沒有堅持了梵。


    “也好,以後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多得是時間铌。


    那心兒就早點休息,等比賽結束了,我就接你回家。”


    什麽嘛,誰說了以後要永遠在一起了。


    不過想到回家這個字眼,舒心心中一陣悸動,在牧無憂的懷中軟順的點了點頭。


    想到香丸的製作,自己根本就沒有配方,舒心有些煩躁。


    牧無憂很快就察覺她的情緒不對,忙問道:“怎麽了?有什麽煩心事嗎?”


    舒心撅著小嘴道:“我沒香丸的配方。”


    牧無憂有些驚訝地道:


    “不可能吧?你以前不是送給我不少凝香丸麽?我拿給外祖母熏,她還讚你的香丸好聞又有效呢。”


    舒心暗歎一聲,那是我在村裏小雜貨鋪買的便宜香丸,然後加了香液浸泡過的提神香油製作的。


    她想了想道:“那個雖然有效,但是很粗糙,這次是比賽,我想做得好一點。


    效果這方麵我不擔心,但是,我沒有能讓香料黏和並燃燒的配方。”


    牧無憂淡淡一笑,道:“這有何難,我幫你想辦法,明天一早,你要交單子上去吧?”


    “嗯,”舒心滿懷期待地看著他,問道:“你真有辦法?那我可就都靠你了啊。”


    “放心吧!”


    舒心這種依賴的眼神,讓牧無憂非常受用,當下就拍著胸口保證,明天清晨,一定幫她把配方弄來。


    直到舒心睡下,牧無憂輕啄了一下她的玉顏,才滿意的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牧無憂又悄悄潛入了舒心的房間,將一張製作香丸的配方單子,放在舒心的枕邊。


    他沒舍得叫醒她,又怕天亮之後,被人發覺他來了,隻得留念地看了舒心一眼,又悄悄地離去。


    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氣息,舒心迷迷糊糊醒來,睜開眼,房間裏已經沒有了牧無憂的身影,但那張寫了配方的單子,卻提醒著她。


    無憂來過,而且為她辦到了他承諾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牧無憂是用什麽方法得到這張配方單的,可是舒心知道,一定花費了他不少的心神,


    或許昨晚一夜都沒有睡。


    想到這兒,舒心的心中就升起一股暖流,甜甜的,又澀澀的。


    她喜歡被無憂寵著的感覺,可是又怕自己萬一無法與無憂白頭偕老。


    若是驟然失去,會不會心傷若死……


    配方單上、各種原料列得很清晰,而且還有製作方法。


    舒心把功效類的原料剔除,加入自己要用的原料,便成了自己的清單。


    辰時初刻,製作香丸的材料被翠兒和夜雲領了過來。


    之前的初賽和複賽的比拚中,舒心都沒有動用自己的獨家秘寶——香液。


    不過這次的挑戰賽,她決定要利用香液的功效了。


    之前隻所以不用,是因為舒心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如何。


    兩輪比賽下來,結果已經是明明白白的了,所以這次用香液,舒心並不會覺得是自己投機取巧的表現。


    能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往上爬,為什麽一定要從巨人的腳下開始呢?


    既然老天爺送給了我這份禮物,那我自然是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番好意的。


    舒心一邊想著,一邊讓翠兒和夜雲分別將材料,按類別和順序整理出來。


    而她則是快速寫好了材料的比例的清單,給她們參照著分好放到了一邊。


    看著兩眼兩個跟在自己身邊盡職盡責的人,不一會兒就熟練又麻利的,將材料按要求準備妥當了。


    舒心會心的點了點頭。


    對自己所做的香丸的效果,舒心十分有信心。


    早在幾年前,就做了一些給牧無憂拿回去孝敬外祖母去了。


    那時舒心的技藝還大不如現在,可是當時做的香丸就深受牧無憂和他祖母的認可。


    以至於舒心這幾年每年都會做上一些給牧無憂的祖母。


    隻要解決了黏和和燃燒這兩個問題,舒心的製作速度就大幅提高了。


    本著不斷創新的原則和堅持,舒心又讓翠兒和夜雲去領了許多原料,將香丸的種類不斷擴大。


    從作用上來分有靜心安眠、調理身體內濁氣、提神醒胸、安撫情緒等功效。


    所以當兩天過後,舒心將香丸的功效和作用展示在大家眼前時,所有人都傻了眼。


    原本叫囂的四名挑戰者,更是瞠目結舌的看著舒心,好似她是一個怪物一樣。


    三位公主這下是輸得心服口輸,暗自又對舒心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然,從態度上和言語中是感覺不到一丁這樣的氣息的。


    而姚江卻是在研究舒心所製的香丸沒多久,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這個香丸的香味很好聞、又很特別,而且好熟悉呀。


    好像在哪裏聞到過……


    沒錯,好像在太後的房裏聞到過類似的香氣。


    隻是那香味是從太後身上的五岩龍珠裏飄散出來的。


    至少那五岩龍珠被人盜取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聞到過那個味道了。


    今日舒心所製的香丸的味道細細聞來,確實與那五岩龍珠的味道像,但又不完全一樣。


    姚江極有製香天賦,分辨各種香味自然不在話下,幾乎可以說是過“鼻”不忘。


    因此,她非常篤定,舒心製出的香丸,與太後失蹤的五岩天珠之間,有種莫名的聯係。


    思及此,姚江轉臉認真的看著舒心一陣兒。


    隻看得舒心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不過舒心純粹是將姚江此時的眼神當成了一種不甘心,不服輸的表現。


    所以很坦然的接受著她的注目禮。


    姚江微眯著眼睛對舒心問道:“不知舒心姑娘所製的這個香丸的味道,是來自於哪種材料?”


    舒心猛得聽到姚江的這個問題,心中暗道一下不好。


    可瞬間又鎮定下來想到,自己身上的香液是連娘親都不曾知道的事,外人更是無從知道。


    而且這個香液也是自己身體中流出來的,又不是自己偷來或搶來的,有什麽好驚慌的。


    想及此,舒心朝姚江清淺的笑了笑:


    “這個香味是我用多種原料通過特殊設備和方法提煉而得到的,能夠得到姚小姐的認同,舒心很榮幸。


    不過至於是哪些原料和提煉的方法,請恕舒心不方便透露給你,還請姚小姐不要介意。”


    姚江沒有聽到滿意的答案,又不見舒心有半分的緊張和遲疑,麵色極其晦澀的偷偷拿了一顆香丸,藏於手中,便轉身離開了會場。


    舒心自然是發現了姚江的這個小動作的,隻不過她認為姚江是想研究出香味的來源而已,所以以並未阻止她的這一舉動。


    可讓舒心萬萬沒有想到是,這次所製的香丸日後會將自己陷入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之中。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總算是等到製香大賽塵埃落定,雲少卿來到舒心麵前,向她表示了感謝以及祝賀。


    雲少卿說今天晚上要在朋來悅酒店安排酒席,為舒心慶賀一番。


    還沒等舒心回答,隨即就被早就在舒心身邊護著的牧無憂,陰沉著臉給直接回絕了。


    “多謝雲兄的美意。


    不過,我早就與心兒約好了,今晚要和她一起慶祝的,而且是和她們一家人慶祝。”


    舒心早在進行別院的第二日,就聽夜雲稟報了。


    娘親李氏已經被無憂接到星城的消息,所以現在也是一心想著回客棧去與娘親匯合。


    舒心看著牧無憂霸道又得意的神情,暗自好笑。


    但一看到雲少卿有些失落,還有那眼底深處的哀傷,舒心又覺得過意不去。


    畢竟自己今日的成就,也是托雲香坊的支持,和雲少卿的信任而得來的。


    所以,舒心暗自給了牧無憂一個眼神,朝雲少卿笑道:


    “既然大家都是為了替我慶賀,不如我們就一起去少卿訂好的朋來悅酒樓好了。”


    在牧無憂就要否決的時候,舒心又趕緊說道:


    “上次無憂為我買來的菜式中,我記得有大部是來自朋來悅酒樓的,口味很好,我還想吃。”


    看著舒心滿心期待的眨巴著美瞳,看著自己,口氣軟糯中有有許些撒嬌的意思,


    牧無憂終是沒有抵過舒心的溫柔攻勢,而敗下陣來。


    唉,真是我的小冤家,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和上上輩子都欠了你的?


    不過細想之下,牧無憂也發覺,剛才舒心在話中,好像向雲少卿影射出兩人的關係。


    這個發現讓牧無憂欣喜若狂,恨不得在原地蹦得老高,以表達他此刻激動萬分的心情。


    雲少卿也在聽到舒心這句話時,知道了牧無憂與舒心在比賽期間,早就不止一次的單獨相見過了。


    這讓雲少卿感到無比的酸楚和惆悵。


    雖然一早就知道,舒心對牧無憂亦是有情意的,但如今聽到舒心說出來,心中的苦澀是旁人無法了解的。


    舒心自然是不知道牧無憂此刻難以抑製的心情,和雲少卿此刻翻雲覆雨的心情的。


    她見牧無憂答應了自己的請求,水盈盈的眼眸中頓時閃爍出流光異彩。


    難得這個霸道的人肯答應,去情敵安排的酒店,有進步!


    舒心高興的朝牧無憂甜甜的笑著。


    陽光斜斜的照在舒心的臉上,一層極淡的光暈將舒心的玉顏籠罩在其中,亦幻亦真,


    使得她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水嫩柔白,整個人仿佛都染上了仙氣。


    舒心這一笑,隻讓在場看到的人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顏色,了無生趣。


    螓首蛾眉,巧笑盼兮,美目盼兮。


    在眼中唯有這位,粉嫩酥融嬌豔欲滴的女子了,好像女子的笑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牧無憂和雲少卿都雙雙忘記了,他們剛才還站在這裏明爭暗鬥的事情。


    隻到舒心看著兩人癡癡的望著自己,而揮手驚醒他們時,


    牧無憂才無比氣惱的瞪了雲少卿以及周圍還沒有清醒過來的人們一眼。


    那一記刀眼的意思是,我心兒的美好隻有我能擁有。


    雲少卿見牧無憂竟然霸道至此,則是很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下。


    舒心見狀趕緊對雲少卿抱歉的笑了笑,道:“少卿,謝謝你了,我們晚上再見咯。”


    舒心這話幾乎是用喊的,因為當牧無憂丟那一記刀眼的同時,


    牧無憂已經惱羞成怒的牽起她的柔荑,大步流星,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了。


    眾人也在目送這位妙齡女子被抱上馬車後,紛紛搖頭歎息著離開了。


    馬車剛在繁花似錦客棧門口停穩,舒心就迫不及待的下來,提著裙擺徑直往房間快步走去。


    一看門便看到李氏、二伯一家人正在房內閑聊著。


    舒心快步上前向眾人見過禮,便坐在了李氏的身邊,道:“娘親的身子可是好全了?”


    “好了,早就好了,這要多謝牧公子。”


    李氏看著跟在舒心後麵走進來的牧無憂笑著點了點頭。


    因牧無憂的一再堅持,李氏等人都沒再向牧無憂行過禮,拿他當晚輩看了。


    牧無憂則謙虛的罷了罷手,道:


    “李嬸客氣了,您是心兒的娘親,這些原都是我為心兒做的。”


    誰料牧無憂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都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了。


    這家夥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呀。


    你們都還沒定親的好不好?


    有些事可以做,可是有些話卻不能公開說的。


    舒心見氣氛一下子尷尬無比,暗中瞪了牧無憂一眼,便馬上轉換話題,道:


    “娘您的身子好了,心兒就放心了。


    今天晚上,雲公子接我們去朋來悅酒樓,為女兒奪得本次製香大賽的魁首而慶賀。”


    二伯父一家子也趕緊關心了舒心幾句,並表達了對她的祝賀。


    李氏早就知道了舒心這次一舉奪得冠軍的消息,早就在內心替女兒驕傲不已。


    現在見到女兒完整無缺的在自己身邊,更是心裏頭樂開了花。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聊了會子閑天,待牧無憂再進來的時候,舒心才回房更衣梳妝。


    待浩浩蕩蕩一群人來到朋來悅酒樓二樓的雅間時,雲少卿和左掌櫃早已等候在房內了。


    大家相互之間在一番客氣和見禮之後才入座。


    雲少卿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麽多人前來一樣,位子是剛剛好。


    這讓舒心不禁對他又多了幾分佩服。


    到底是那麽小就出來混跡入名利場中的人,什麽事情隻需一眼便能分析出個大概了。


    等大家剛一入座,小二便開始上菜了。


    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擺在眾人麵前,隻讓人暗自吞了好幾口口水。


    就是舒心早已品嚐過的,亦是很沒用的吞了一大口口水。


    雲少卿見自己所點的菜能讓大家滿意,心中微感欣慰。


    雲少卿端起灑杯對舒心溫潤的說道:“心兒,今日是你證明自己實力揚名立萬的日子,也是我們雲香坊奪下團群賽冠軍雙喜臨門的好日子。


    這杯酒我代表雲香坊和我個人敬你。”


    說完雲少卿一抬頭將酒全部喝完了。


    舒心見雲少卿此番話說的真誠無比,也站身來端起麵前的酒。


    還沒等她喝,就聽到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心兒,你隨意。”“心兒,你不會喝,意思一下就好了。”


    一旁的人看著牧無憂和雲少卿看向舒心的眼中都是擔憂,一時間氣氛又有些尷尬起來。


    左掌櫃忙打著哈哈道:“牧世子,我家少東家是一直在舒姑娘身邊支持她的人,


    舒姑娘當然要喝了這杯酒,才能表達她對少東家的感激之情呀。”


    舒心展顏一笑,道:“沒錯。你們放心,一兩杯還不會難到我。”


    牧無憂卻是在聽了左掌櫃的話以後,腹誹道:


    什麽叫你家少東家是一直在心兒身邊支持她的人?


    那不過是他有眼光,若是心兒不能帶給雲香坊利益,我才不相信他會一直支持心兒呢。


    說不定見都不會見心兒!


    哼!


    舒心和雲少卿自是不知道牧無憂的腹誹。


    舒心喝完酒杯中的酒後,又再倒上一杯,也對著雲少卿說道:


    “少卿,今天這雙喜臨門的功勞中也有你的付出,心兒在此謝謝你對我及家人的關心與支持。


    沒有你的頂力支持,心兒沒有機會來參加比賽,更不可能奪魁了。


    所以,心兒這杯酒敬你和雲香坊的知遇之恩。”


    舒心說完再一次將手中的酒喝完。


    可是此時牧無憂的臉色很不好,冰冷中透中慍怒的氣息。


    一開始就看到舒心和雲少卿兩人之間的互動,你一杯來我一杯,好像要敬個沒完了,這讓牧無憂如何受得了。


    醋壇子是打翻了一波又一波。


    怕是樓外的人都能聞到一股子酸味了。


    舒心自然是知道,他是怕自己喝酒傷身,又生氣自己隻跟雲少卿喝酒而冷落了他,便也端著酒杯要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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