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棺而出·首席的孕婚妻,八十、愛,十萬離證(薦,正室出招)


    想來是席朔之前進來的時候並未將門關嚴實,才給了詹世風偷聽的機會。舒愨鵡琻


    不過人家詹大爺倒是聽得理所當然,還懂得適時地插嘴幾句。順帶再正大光明地將門給打開站出來,對著人批判一番。


    一想到外頭格子間裏一雙雙豎起的耳朵,蔣楠便顯無奈。


    她這才剛因禍得福,和他從曖昧的關係中擺脫出來。如今,他這不大不小的聲音,恐怕又要引來一股熱浪了。


    “詹少,席少似乎和您預約了,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言外之意,請兩位各自好走,去別處好好敘舊,別在她的辦公室妨礙她了畛。


    “沒事,我和席家少爺的事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哪兒需要這麽遮遮掩掩啊。miss蔣在這兒聽也無妨。”依舊保持著斜倚門板的動作,抱臂斜睨著,詹世風桃花眼中明明似有怒意,卻又仿佛隻是人的錯覺。


    “是啊,頂多我和咱們詹少就談談鑽戒問題、女人問題。這些個事情又不是國家機/密,哪兒用得著這麽藏著掖著的啊。蔣小姐聽聽也罷。”席朔也不是省油的燈,居然也一唱一和起來。


    詹世風的目光變得愈發犀利:“談到女人問題,有句話叫什麽來著?朋友妻不可欺?釧”


    “詹少記錯了吧?好像是朋友妻不客氣啊。”席朔有心抬杠,笑得如同花開,俊臉著實有些欠扁。


    臉色已經黑沉了下來,詹世風唇角卻勾起那股子玩世不恭的笑:“還好爺和你不是朋友啊,某位姓何的和你的關係倒是不淺。”


    明知被擺了一道,席朔心裏有些慪,卻還是伸了個懶腰故作無知:“那還真是可惜了,爺還以為咱倆絕對能夠稱兄道弟呢。家裏頭的兩位原本還想讓爺多跟詹少學著點,哎,那些個禦/女之道啊,想必也隻有詹少才懂得其中的各個門道了。可詹少卻把我當外人了,讓人心寒啊。”


    越瞧著這兩人往下鬥下去,蔣楠的臉便愈發抽/搐。


    這是她的辦公室,而如今辦公室門大敞,身為公司總裁的詹世風倚靠在門上,外頭還有著一雙雙眼睛耳朵在偷瞄在偷聽。


    這兩位主倒是好,說些葷素搭配的話,完全不顧忌著場合嗎?


    “兩位既然要聯絡感情,那慢聊,我出去給你們倒杯咖啡。”


    “給爺來杯清茶,最近爺需要降降火。”


    “我的話就不講究那麽多了,直接來罐王老吉就行了。”


    果真是有夠不講究的,一個個都不是好伺候的主。


    蔣楠看了兩人一眼,直接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留下兩人在裏頭大眼瞪小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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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走過,果然瞧見格子間正交頭接耳,看到她後,忙又正襟危坐。


    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有條不紊,蔣楠一路到了茶水間。


    突然,便起了一絲惡趣味。


    “柳副經理,詹少請你到他辦公室一趟。”並沒有用座機,而是私人手機直接打給了柳素雲,蔣楠說話順溜,直接公事公辦模樣。詹大公子正和人這麽熱烈地討論男女問題,總得讓自己的現任女友旁聽下吧。要不然錯過了如此精彩的討論,花錢都買不來的培訓課啊,豈不是可惜?


    “請問蔣秘書確定是詹少找我,而不是你找我去看什麽好戲?”


    沒成想,柳素雲不是那麽好誆騙的主,直接便拆穿了她。


    也是,一般而言,為了避嫌,或者更為確切地說,為了避免她去刺激他的柳學妹導致流產什麽的,但凡要聯係柳素雲的事務,詹世風都會親力親為。


    如今突然由她傳達,而且還是用手機傳達,尋常人一聽,便該琢磨出味道來了。


    隻不過,柳素雲能猜出是看好戲,卻讓她委實佩服不已。


    不愧是國外喝過洋墨水的,這做事精明不說,這腦子,也是轉動飛快。


    “是啊,有好戲看,柳副經理要不要過來一趟呢?”蔣楠也不拐彎子,其實柳素雲來與不來,她也無所謂。隻不過是太過於無聊,詹世風明擺著是跑她辦公室來找晦氣,那她總得找個法子還回去吧。


    “如果蔣秘書想讓我看的是你不知廉恥到在辦公室內勾/引世風然後再讓我恰巧看到的戲碼,那我肯定是要讓蔣秘書失望了。”


    微涼的語氣,帶著點諷刺意味,通過話筒傳來,蔣楠竟有些恍惚。


    鼻尖充斥著龍井的清幽香氣,她一個不慎,杯子內的水滿溢出來,竟燙了一下手。


    胡亂地用冷水衝洗了一下,貼近耳畔的手機,竟有些拿捏不穩。


    這人,確定是柳素雲無疑?


    她蔣楠已經夠開放了吧,還沒想到用這種手段來膈應膈應他們。


    當然,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她自己自然不可能會去做,其實,不需要她邀請,自然有女人會樂意當這個橫插而入的女配角,充當勾/引詹世風的角色。


    當然,聲稱不會吃窩邊草的詹世風,若真的在辦公室裏頭和別的女人來點限/製級,不知道咱們的柳學妹看到之後是否會傷心欲絕弄出個辦公室大出血流產呢?


    這種堪稱有些惡劣的想法,完全不是她本意,她本也沒想那麽多,可很顯然,咱們的女主角非常想讓她這個女配幹點什麽出來刺激刺激她呢。


    “還真是讓柳副經理猜對了,我原本還真的想整出點什麽事情來讓你傷心難過絕望一下的。哎,不知道現在提前曝/光了,還能不能起到這個效果呢?”


    她不過就是打算待會兒送完茶水之後將辦公室裏那兩隻直接趕回詹世風自己的辦公室,讓他們這惺惺相惜的一對直接去那兒繼續話題去。然後順道讓柳素雲聽聽牆角多了解一下男人的惡劣心思。


    現在,她卻不打算這樣幹了。


    既然咱們的女主角都希望她這個女配角真的弄出點什麽大的動靜來,她怎麽能讓她失望呢?


    未待柳素雲回答,蔣楠已經掛斷手機。


    又將燙到的手在水底下狠衝了一陣,才擦幹淨手。所幸飲水機的水雖然燙,溫度到底還是不如滾燙的開水。不過那紅色的一片,看著卻是極為驚心。


    待端著水杯回到自己辦公室時,蔣楠也沒敲門,直接就打開走了進去,見到的卻是兩位大爺各自占據一方的對峙局麵。


    詹世風是直接不客氣地坐上了她的位置,一雙腿直接就架在了麵前的辦公桌上,一副懶散閑適的樣子。


    席朔則坐在了沙發上,到底還是顧忌著自己來者是客的身份,腿並沒有架在麵前的小幾上,卻是架起了二郎腿,優哉遊哉地抽起了煙。


    蔣楠直接不客氣地將那罐王老吉砸向他:“抽煙的話麻煩出去抽。”


    這辦公環境,她是極喜歡的,甚至還特意從花店弄來一盆進口花卉放在窗口陶冶情操。


    對於煙味,她雖然不喜歡聞,但也能夠忍受。


    可她卻不喜歡這詭異的氣氛,尤其這詭異的氣氛導致的直接後果便是她辦公室的淪陷。


    所以,她的語氣沒見得有多麽好。


    訕笑著接住飲料,席朔四處看看也沒煙灰缸,直接將煙頭掐滅在小幾上:“嘿嘿,那啥,我就先撤了,給蔣大美女買小孩子的玩意兒去。”


    他說的,自然是蔣楠之前提到過的對那些個精美的小禮盒廢物利用的事情。


    可從他嘴裏頭出來,這話似乎就變了一股子味道了。


    “小孩子的玩意兒?”詹世風的語氣稱得上是古怪至極,尤其是那憑空在半道上拐的一道抑揚頓挫的彎,調子變化多端,而他那桃花眼,竟是直直地射向她,繼而又意味深長地射向席朔。


    後者卻是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朝後擺了擺手,姿態瀟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那扇門,竟然還被他好心地關了起來。


    所以,這回答問題的重任,便留給了她。


    “他瞎說的,詹少您可千萬別多想冒出其它想法。”隻得收拾爛攤子,蔣楠說得有些頭疼,“放心,我是不會和其她女人一樣和前夫離婚了還鬧出個孩子來給彼此不痛快的。所以詹少您可千萬別多想。對了,這手續也該去辦了吧?說好的下午過去,咱們可得趕在人家民政局下班前辦妥吧?”


    別說是這段時間了,兩人在蔣楠那場車禍失蹤後便沒發生過關係,所以,若真的懷了孩子,這孩子的父親也根本就不可能是詹世風。


    聽得蔣楠狀似隨意地解釋了幾句,詹世風倒是不將視線投射在她肚子上了。


    “放心,以爺的速度,趕在他們下班前結束咱們的關係絕對來得及。”抽回了架在辦公桌上的腿,直接站起身來,繞過她,便要走出門去。


    “等等。”將水杯往小幾上一放,蔣楠跑辦公桌前隨手翻出來一份文件,“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匯報。”


    “這會兒不喊‘您’了?不那麽和爺見外了?”挑眉,帶著點戲謔,詹世風瞧著她急急忙忙地攔在他麵前一副要匯報的樣子,自從席朔來一趟之後便惡劣的心情,算是稍微緩解了些,“說吧,要匯報什麽,爺洗耳恭聽。”


    又退後幾步,和他退開一點距離,蔣楠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哪兒敢勞煩詹少在我這地盤聽我的報告啊。”要聽匯報,自然是得去他的總裁辦公室不是?


    倒也沒難為他,詹世風打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尾隨在他後頭,蔣楠卻不由地暗暗咋舌。


    待會兒她特意營造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柳美人隔著門聽到些什麽勁爆的可千萬別動了胎氣才好。


    隻不過,對於這時間點,蔣楠不得不怪自己掐得實在是有些不準。


    兩人才剛走出她的辦公室,這柳素雲便已經火急火燎地從她的市場部坐電梯上了來。


    “詹少,我想和你談談。”


    依舊是白領麗人的打扮,職業套裙包裹住美好的身材。在一個個職員麵前,柳素雲倒是沒有多親昵地過來便挽上詹世風的手臂,也沒有故作親昵地稱呼,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她的眼睛卻是在蔣楠和詹世風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又在蔣楠身上將那些個劇烈動作之後容易留下痕跡的位置匆匆一掃。


    似乎是滿意了,竟朝她露出一抹得勝者般的笑意。若細看,又會覺得那抹笑是多麽平易近人如沐春風,仿佛是她這個詹少女友對公司員工的恩賜。


    不得不說,以前的柳素雲,骨子裏是那種對愛情執著得要命且對不完美的戀情寧可不要的性子。如今的她,少了以前的性子,透露出來的倒有點像那些個為了情情愛愛費盡心機的女人。


    如此自降身份,其實,已然是對她自己的一種否定了。


    相比於柳素雲故意流露出來的毫不吝嗇的笑,蔣楠隻是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會謊稱向詹世風報告事務打算去他的總裁辦公室,也不過是剛剛和柳素雲的一通電話膈應到她了。既然人柳學妹這麽看得起她,她也便順了她的意。


    如今,這位正主情緒激動之下真的從樓下殺上來了,她頓覺索然無味起來。


    跟嫉妒心重且沒有頭腦的女人打交道,實在是太輕鬆,輕鬆得她都不想去接茬。


    “詹少,我這邊的資料晚一點匯報也沒事。那我先去忙了,你和柳副經理先談。半個小時後我會過來一趟。”半個小時後,自然是一起去民政局。


    詹世風不置可否,幽深的眸投射到她身上,似在深思。


    待蔣楠踩著高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這才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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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突然過來了?身子不舒服?”


    身後的門被突然關上,柳素雲走過來,直接從身後抱住他。


    那般緊的力度,似乎怕下一刻,這個自己緊緊摟著的人,便會再也不見。


    覆上她的手,詹世風有心拉開之後轉過頭去看她的神色,豈料她卻似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不顧一切,隻是一味緊緊地摟著他。


    “怎麽了?”


    “蔣楠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你和她正在辦公室大戰,天雷勾動地火。”


    聽此,詹世風不由一愣。


    隨即大笑:“你得罪她了?”


    現在的蔣楠,最不希望的應該就是和他傳出點什麽緋聞出來。上次他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將她給抱進辦公室,沒少讓她陷入流言蜚語中。


    公司裏一個個,對於空降的她本來便抱著不同的看法。若再發現她和他之間的關係,那麽她在公司,根本就不會好過。


    有時候,被眾人孤立,才是真正的折磨。


    這一點,他也是在她每次吃飯時獨自一人才明白的。


    “世風,你這話說得不公平。我一直在做我份內的事情,不逾矩,不參與,甚至連跟她多說幾句話都不曾。我怎麽就得罪她了?”


    這一次稍微用了些力,將她的手臂扯開,詹世風轉身麵向她:“我知道你在努力避開和她接觸,但你時不時上來我這邊,其實間接上,也是對她的一種刺激。”


    他和柳素雲的這層關係擺在這兒,說得好聽點是舊情複燃,其實若通俗點的說法,也有被人稱作婚外情的。


    不過是他將自己離婚的事情公諸於眾,才免去了婚外情這一說法。


    一旦蔣楠的身份被公開,在公司內部,定然會受到諸多指指點點。再自認為堅強,其實她也隻不過是一個女人,有著屬於她的脆弱。


    隻不過那一麵被她故意掩蓋,不為人知。


    所以,若目前的蔣楠真的想按照老爺子的話在詹氏當他的秘書,若她想要一帆風順下去,那麽,最好的法子,便是不引起轟動。


    她和他的關係,便不能曝光。


    隻是,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利用大眾的壓力讓她乖乖就範,忍不住,讓其他人對她有了不該有的議論。


    “今天下班後咱們一道走吧,突然好想親自為你做養生粥。”知道蔣楠是詹世風的禁/忌,柳素雲也不再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手覆上自己的腹部,“一連好幾個晚上都沒好好吃飯,孩子似乎正給我鬧意見呢。”


    “家裏頭老爺子最近盯得緊,晚上都定門禁了。”一句話,算是推脫。


    “你詹少什麽時候在乎過門禁這種東西?”他對她太多的不在乎,終於令她再也偽裝不了太平。柳素雲忍不住嘲諷出聲,話音落地,竟又一下子後悔起來。


    明明告訴過自己很多遍,這一次再回來,但凡能夠站在他身邊,她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錙銖必較,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追求完美,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對他身邊的女人那般計較。


    因為,重新歸來的她,已經沒有了那個資格。


    可她,卻還是忍不住會去計較得失。還是忍不住會去關注他身邊各色各樣的女人,還是忍不住會拿自己和她們作比較。


    外頭的女人再多,她其實都知道他不過是玩玩而已,但唯有這個依舊還掛著他妻子頭銜的蔣楠,是她即使拚命壓抑,還是會在想起時忍不住自我嘲諷。


    若沒有當初她的退出,若沒有當初她的遠赴美國,那麽,會嫁給他的人,絕對不會是蔣楠。


    “好了,你回去工作吧,爺得出去一趟。”在她肩上安撫性地輕拍,詹世風將桌上的車鑰匙挑在手上轉了個圈,折身走人。


    “去哪兒?”下意識地問道,柳素雲拽住他的手。


    手心的溫度傳來,明明該是溫熱的,可她,卻覺得有股冰寒。


    “素雲,我去……離婚。”拂開她的手,詹世風依舊還是那個外表光鮮亮麗的詹氏集團總裁。平日裏玩世不恭與人緋聞不斷。仿佛剛剛那沉重的幾個字眼,根本就不是從他口中道出。


    薄唇緊抿,他打開門,頎長的身姿玉立,僵硬的身子頓了一下,才徐徐邁動,往隔壁而去。


    *


    望著他的背影,柳素雲耳畔隻回蕩著“離婚”兩個字。


    終於,他決定離了。


    蔣楠在戎城地皮競標會上時,曾故意慫恿她吹什麽枕邊風讓他趕緊離婚。


    若她的枕邊風有效,她又怎麽可能還這麽以委屈自己的姿態待在詹氏呢?


    更何況,她連枕邊風的機會,都隻敢趁著他睡在客房時偷偷溜過去,在他睡醒前,又快速離開。


    詹世風……


    其實,她真的不理解他……


    究竟是曾愛過,還是一直都未愛?又或者說,其實一直都在愛?


    一個總和不同女人糾纏的男人,當真,會有愛嗎?


    也許,他曾經和她在一起時,是真的愛過她的。


    她斬釘截鐵地說分手,他的挽留,他曾說過會改掉自己那性子的話,言猶在耳。


    對,這個男人,曾經,是愛著她的。


    愛她,柳素雲。


    這樣,就好。


    沒有愛,要重新開始,便是難上加難。


    隻要有過愛,那麽,她終究還是有著機會的。


    他的離婚,應該,便是她和他的重新開始。


    他在媒體麵前早已承認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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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西下,天邊的雲彩已經染上絢爛的瑰麗。


    民政局門口。


    一輛最尋常不過的奧迪,扛著四個圈在角落裏默默地窩著。


    倏忽間,車裏的人似看到了新大陸,振奮異常。


    然後,迅速撥號。


    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從民政局出來的兩個人,席朔眼裏頭有著興奮的光彩。


    電話終於接通,他一嗓門便喊了過去:“何少,別說我這個哥們是白當的啊。有個重大的好消息要賣給你,十萬塊就夠了,你要不要?”


    對於他向來便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何泊衍顯然是早已了然於心:“嗯,相當於一個普通上班族不吃不喝節省下來三年的工資,似乎有些貴啊。”


    “貴有貴的價值所在啊。相信我,這條消息絕對會物超所值。要不這樣吧,咱一口價,八萬。”見那頭沒應聲,席朔繼續試探道,“要不六萬?五萬?三萬?”


    “哎哎哎,我都這麽降價了,你居然還不心動?一口價,一萬!要不要?”


    “降價降這麽快,看來這消息確實是很廉價,那我更該考慮清楚是否要購買了。”何泊衍的聲音一絲不苟般嚴肅,仿佛真的將這場買賣仔細在心裏頭衡量過,隨即作出了重要的決定,“既然是不值得的消息,那選擇放棄。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靠!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蔣大美女和詹世風離婚的消息?我親眼看見兩人從民政局出來的。今天剛離!不,確切地說,是現在這個點剛剛離!我可是第一時間想到賣給你這個人情了啊,你居然不想知道你怎麽可以不想知道呢?這麽好這麽勁爆的消息你怎麽可以一點都不好奇一點都不想知道呢?”


    “噢,我剛知道。”


    電話,被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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